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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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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黄毛少年:“实际上我本来想叫它二狗子的……”
——沉寂——
盗跖缩回手,嘴角狂抽,盖聂淡定,月儿痴痴地微笑,端木蓉脸部肌肉颤抖了一下,小白狂汗,大家总结出另一个结论:这姑娘没有名字概念。
真相君:这就是阴阳家的人都被取了菜名的原因。
、隐没的夕阳
“我让大铁锤饶你,是因为你是墨家的客人。以后不要在别人背后偷施暗算,如果再被我看见:你左手暗算别人,就剁掉你的左手!右手暗算别人,就剁掉你的右手!用脚的话,就打断你的腿!心里想坏点子就把你的心挖出来!”
我被这一腔调吸引了过去,透过层层人群,看见了紧张的天明,他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你不是开玩笑吧?”
谁知这一说雪□雅的笑容更深了,半天没有回话。
大铁锤说道:“是不是开玩笑,你试试就知道了,”天明还很不服气地做了个鬼脸。
当然是开玩笑了,若是别人我还相信,可这位是谁?荆轲之子荆天明,也就是高渐离大哥之子,雪女和高渐离放出爱的火花,也就是说……雪女该叫天明侄子,而天明也该叫雪女幺妈……
我的肩膀开始抖动,这称呼,太狗血了……忍住忍住,千万别笑场!
盗跖看不懂我为何发笑,说道:“雪女一出面,就把两个家伙治得服服帖帖。”
月儿附和:“雪女姐姐可真厉害。”对,是厉害,幺妈教训侄子,家庭伦理大杯具。
说完之后,雪女莲步轻移,转身径直而走,颇有挥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的气势,这倒让我想起了那位潇洒的大白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纠结被我耍了呢?
盖聂不发一语,只是牢牢地盯着通道尽口的黑影,很强烈的杀气,很明显是高渐离对盖聂的敌意,不过庄叔他们也还算做了一件好事,就是让他们两个破镜重圆(这个词……有古怪)。
我仰头看了一眼深沉的盖聂,走到他旁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有些事情最好要尽早解决,不然将来会很麻烦。”
此话一出,盖聂专一目光,直直逼向我,这个孩子……
我也不理他,给小白顺顺毛,把大铁锤扛鼎离开的响声抛之脑后。
扫了一眼前方经过天明的大道理洗脑后的发愣中的项少羽,眼白大于瞳孔,嘴角抬高,如果叫我用两个字来形容他现在的表情,那一定是白痴。
我随着月儿走到少羽旁边,少羽好不容易恢复了面部神经肌肉,说道:“月姑娘,这小子怎么回事?不会是在医庄吃错什么药了吧?”
月儿回头掩面一笑,我笑着摇摇头:“估计是他的大叔给他洗脑了吧,不过少羽你刚才的样子还真痴呆哎。”
少羽在原地跳了跳,抱头:“我也不想啊只是这小子的话太古怪了双韵姑娘!”
端木蓉在上方看着我们嬉闹的场面,暗暗想道:这四个孩子都是孤儿,双韵虽然没有说起过但我也能感觉得到,她的孤单并不亚于另外的人,失去了疼爱他们的父母,其实天底下和他们同样遭遇的孩子又何止千万,特别是双韵,虽然比月儿他们大不了几岁,但是那种成熟真的让人难以想象,其实早已看出来,你的玩世不恭实际上是伪装的坚强吧,啊?双韵?
吐了个槽,我宿命的敌人,你的YY能力让东皇阁下都自叹不如,看来阁下的道行还不够……口胡!你来活个三百年试试看,再过七个世纪就成千年王八精了!
(远在阴阳家的神棍东皇阁下忍不住抖了抖,抬头望天……花板,果然是天气转凉了么?)
此时的另一边,骄傲无拘束的美男子站立在白色巨鸟之上,穿过朦胧云层,指引着方向,像巡航的标杆,身后跟着面容丑陋,身形佝偻的隐蝠,一语不发,探索目标,不知道白凤是不是在倾听风声,面容依旧那般俊朗,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儿,白凤微微转头说道:“前面就快到了,”淡淡的一句话,足以让无数少女为之倾心,身后的隐蝠目露凶光,那是战斗的渴望,奋力的厮杀。
巨鸟翱翔,云层划过白凤的脸庞:“这就是你要去的地方,隐蝠。”
脚下的坐骑顺着耸立的山崖向上飞着。颇有逆流而上的趋势,白凤眸子转向后方:“这里机关重重,我没法再靠近了,后面就靠你自己了。”
夕阳西下,巨鸟的身躯照映着晚霞,金灿灿的光辉布满了它的全身,穿过云层,让人渴慕,追逐那一丝地平线的余光,隐蝠纵身跳下,暗红色的围巾飘在身后,直袭墨家根据地……
隐蝠,你丫的迟早坠机!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还想写的,但是看白凤再看隐蝠……TAT兔兔简直想要吐了……
、告知往事
太阳渐渐落下,天空染上了美丽的彩霞,晚霞如锦,五彩缤纷,红彤彤的晚霞虽然漂亮,但是太阳落下,朱霞烂漫,烧红了半边天,整个大地豁然开朗,颜色不断变化,染红了整片山,像是一朵朵红莲绽开在山头。
“什么?你说你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端木蓉放下手中的活,把我拉到桌边坐下。
我此时此刻真的是心慌意乱,如果不说出在阴阳家待过的话,还真的是个大难题。
我绕绕手指,看向旁边有些疑惑的雪女和月儿,她们不明白为什么要叫她们来。
我低下头,结巴了半天,像个小媳妇似的脸通红:“实际上我想说的是,我好像和阴阳家有些关系……”还没说完,端木蓉等人脸色一惊,和我熟识的端木蓉,月儿有些惊讶,但是雪女的脸上则多了些防备。
气氛一时僵住,我接着说:“我和小白在树林里散步的时候想起来的,但是你们放心,我不是阴阳家的成员,只是在他们那里歇息了几日,和他们的关系比较好而已。”
小白蹦到桌上很配合地点点头。
端木蓉沉默了,即使我说的是真的,也不能保证不会对墨家造成威胁,可是阴阳家这个字眼绝对不是反抗秦朝的人能安心的。
雪女一改平常的腹黑:“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不,”月儿脸上的惊讶破解,她走到我身边来,牵起我的手莞尔一笑:“双韵姐姐,我相信你,”然后看向雪女:“雪女姐,如果她真的是阴阳家的人,也就不会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我们了是不是?而且蓉姐姐你想想,如果不是双韵姐姐和小白拼了性命保护我们,我们怎么可能在毒鸟的攻击之下成功逃脱,还有,双韵姐姐天真烂漫,纯真可爱,怎么看都不像是阴阳家的狠毒之人。”
端木蓉思索了一会儿:“我也相信,经过镜湖的相处我觉得一个阴阳家的人是绝不可能笨到从山崖上踩着西瓜皮滑下来,尚且我也从没有听闻过阴阳家有一位如此没心没肺的成员。”
“那个,冰毛,你是在夸我吗?”皿。
雪女也默想了一炷香的时间:“既然你是月儿和蓉姐姐的恩人,也获得了她们的认可,那么——”说完从背后掏出一截……竹子?
“原来雪女你喜欢吃竹子……”我有些不可思议,貌似网上没有这么劲爆的消息。
——沉寂——
“你从哪里看出来它是截竹子?啊?”雪女舒开眉头,果真如月儿所讲,纯真可爱,只不过这眼神就让人不敢恭维了。
“这是笛子,你会吹吗?”雪女半眯起眼睛开始放冷气,好像在说不会吹就把我就地正法一样。
我咽咽口水,尝试接过那根笛子,为什么,有种来自心里的冲动让我接过来?我根本就不会吹啊。
哪料我的双手刚刚触碰到玉笛的一丝冰凉,很从容地放到嘴边,轻吹一口气,空灵,明亮,极其赋有穿透力,清脆悦耳,清缘悠扬,渐渐地,我融入了其中,还是那种神秘的场景,只不过下起了丝丝小雨,冰凉人心,雨滴答滴答地在我耳边响起,悠远,仿佛天籁,很细很长很软,软到人的心窝,却格外凄凉。
一曲终落,雪女拍拍手:“很纯美的音乐,你的心很澄澈,没有污垢,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样好的笛声了,”雪女接过我还回去的玉笛:“你应该在想雨景吧。”
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我呆呆地点点头,月儿眯起双眼,仿佛听得如痴如醉:“双韵姐姐,吹得很好呢。”
端木蓉也回过神来,赞许地点点头,再看看小白狐狸,它是最不给面子的一位,听着听着居然呼呼大睡起来,等等,鼻头上冒出的泡泡是什么?
“我相信你绝不是阴阳家的人,他们不会有这么清亮的心,”雪女收好玉笛,望着我说道,听音辨人吗?可惜,我就相信小茄子会有一颗清亮的心,即使这颗心不再那么完全。
“可是你为什么只让我们三个人来?多一些人知道不是让你更加安全么?”端木蓉双手握住搁在木桌上质疑。
我点点头,把不给面子的小狐狸拥在怀里,让它好好睡一觉:“除了高渐离之外,在这里的雄性有几个长脑子的?”
——沉寂——
端木蓉咳了几声:“我知道了,你是怕他不信任你。”
月儿和雪女顿时明白了,只用同性只见才是能够相互理解的。
“我们相信你,所以,我们先出去吧,”“嗯。”
、奇怪的陷阱
皓月当空,夜幕降临,除了桌子上的烛火之外,就只有温柔的星月投射的光芒,无尽绵延的黑,黑到人的心底,夜深人静,如水一般冰凉,寂静,是形容它的最好时机。
我懒懒地靠在木质走廊的栏杆上,小白已经有些乏了,而我完全是属于夜猫子的,即使想睡也睡不着,所以现在精力充沛。
抬头望望无尽的黑布:“月黑风高杀人夜啊……”
回想起方才:
“你到底要做什么?这里是通往机关密室的地方。”雪女疑惑地看着我,很好奇我接下来的动作。
我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瓶子,拔出活塞,把苍耳倒在不起眼的地方,放在两侧,我就不信你黑麒麟沾不到。
“雪女,我来之前也有所耳闻,卫庄手下的黑麒麟可以幻化成任何一个人的样子对吧?”
“嗯,可是这跟苍耳有什么关系?”
把苍耳全部布置好后,我打量着周围的景色:“雪女,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果卫庄心血来潮让黑麒麟来墨家搞破坏,为了不起内讧,让他的身上沾上苍耳,不就可以了吗?”
雪女摸着下巴点点头:“确实是个好主意,如果他发现了怎么办?”
“无妨,”说完我便打开另外一个瓶子,没错,痒痒草的粉末:“这是痒痒粉,有一股淡淡的草香,不仔细闻是闻不出来的。”
——回忆完毕——
“我实在是不明白,”小白睁开惺忪的双眼,伸了个懒腰:“啊欠——这么晚了你还叫我出来帮你刨坑干嘛?”
没错,我们现在在机关城的外围,小白奋力刨坑ing。
我躲过被小白巨大的爪子刨出来的土石:“说好听点,那叫挖洞。”
小白无语,这有什么区别吗?
“快着点,再晚就让别人发现了,”我习惯性地看看自己的左手腕,我擦,忘了我没带手表。
“怕什么?我就不相信你制造出来的息音罩有这么脆弱,”巨型小白边抱怨边用后爪蹬开碍眼的巨石,前爪小心地把树枝和细沙铺好,完工之后退回来立在我旁边,我满意地摸摸它的白毛,嗯嗯,六米长五米宽十米深,我就不信你们爬得上来。
我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右手摊开,缕缕寒气冒出缠绕,形成无数块漂浮着的冰块:“小白,想知道被冰砸的滋味吗?”
小白惊悚地摇摇头,往后退了三步,像是在说你再逼我我宁愿跳下去。
我扯着小白脖子上的光环,一个闪身便骑在了它的背上:“去另一边,岩壁上”
可怜的小白委屈了,才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小韵你骑上来干什么呀!!
不过抱怨归抱怨,它还是很听话地蹦到对面的岩石上,紧紧扒着石块,我换了个姿势,用双脚勾着小白脖子上坚固的光环,倒着仰在半空中,把变化出来的冰块用一根冰丝绕着挂在山岩壁上,再抹上沙石的颜色,只要有狂烈的动静那些秦兵就会被砸得七荤八素。
一个潇洒的翻身,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变成小狐狸的小白也直接跳到了我的怀里,然后沉沉入睡,真的,很累了呢。
望着远方,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笛声,战斗开始了?
这一方面,端木蓉和班老头站在长廊之上了望。
“大师,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大铁锤带了两个弟兄去了去了快三个时辰了吧?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放心不下。”
端木蓉也觉得甚是奇怪,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这次巡山的时间似乎有些太长了,”揣测一二,然后说道:“会不会,是遇到了敌人?”
班老头环视:“应该只有这种解释了……”
黑黑的夜晚,可以给人一种安全感,但却也能给敌人最好的攻击时间,到时候,受伤的还是自己。
而我则疾速地用轻功跑到了一片空地上,在方才把他们俩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虽然有些危机感,但是自己更想看到那些秦国走狗纷纷掉进陷阱的囧态,一定十分有趣,我眨眨自己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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