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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撩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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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欠【修】

李氏怪腔怪调的,挽夏懒懒看了她一眼未应声,又听得一句怪里怪气的话:“三妹妹,你可厉害了,进宫一趟就成了郡主,还认了皇上当义父!”

挽夏便抬眼撇向李氏下手的两位姑娘家。

说话的是她二堂姐,李氏一双生女儿之一,名唤挽静。

而挽静、挽宁、姐妹俩是双生,挽静为幼,长得几乎一摸一样。柳眉凤眼的,才十三岁就显出别家姑娘没有的清丽。

挽夏看着这对堂姐,想到前世她们莫名反目,而后还相互设计,闯下得闹剧人尽皆知。她继祖母为了将两姐妹的名声,只能忍痛将她们远嫁了。

不过她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当年两人反目的原因是什么,不过眼下姐妹俩共同喜欢着一个男子她却是知道的。

挽宁窥得堂妹神色不明,忙朝妹妹斥道:“挽静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被姐姐不给情面斥责,挽静却不觉自己有错,气得瞪圆了眼。认为双生的姐姐总是处处针对自己,要显出为长的样子来。

李氏闻言似笑非笑,看着小女儿道:“你姐姐说得对,你就是进宫一百次,也没有这福气,你爹爹可也求不来这恩典的。”

挽夏不过是问个安,二房母女就没个消停,正和大儿媳说话的凌老太太听得动静直皱眉。苏氏亦侧头看向妯娌,温婉的面容上笑意淡了下去。

挽夏也觉得二房母女话说一句比一句不中听。

她慢悠悠转身坐到李氏对面的太师椅中,语气闲淡:“二婶娘说得极是,可不就是这理。”

她惯来就不喜欢总阴阳怪调的二婶娘,何况,李氏暗里还总看不起自己出身商贾的娘亲。

她娘亲再是商贾出身,在战乱时可没少给国家出财力,如今苏家已是商中之首,得先皇御赐亲笔所书的‘大义’二字!

李氏只是武安侯府庶出的女儿,就是牵线叫她姑姑嫁了过去当填房,他们二房也没有让凌家因此富贵或显赫。

究竟谁比谁强了?!

且凌家今日的地位都是她祖父和父亲拼回来的,李氏天天傲个什么劲?

自重生后,她越来越厌恶李氏,得失心重眼界又太低,全围着芝麻蒜皮的事斤斤计较,没得让两房无端生罅隙。前世也因李氏,她父亲才与二叔关系渐淡。

李氏却是被她云淡风轻一句噎着了,而凌挽夏坐的那个位置正是她儿子常坐的,这不就是真拿了郡主身份在压自己,耀武扬威?!

挽夏刺了她一句却还觉得不舒爽,又朝她微笑着说:“若是婶娘当初不拦着叔父跟爹爹到宁夏,或许也能立了功,为堂姐们讨个什么恩典。”言毕,如愿的看到李氏脸色变得铁青。

平时她还真不想与这妇人多费口舌,只是今儿她心情实在不好。

父亲在朝堂中还不知是什么情况,凌家正处危难关头,李氏还犯嘴欠的病。

见好好的喜事倒出了火药味,凌老太太睃了眼亲儿媳,与挽夏慈祥说道:“你婶娘就是个不会说话的,挽挽别往心里去,这些都是你爹爹疼你。我们凌家已是圣恩隆宠,风头浪尖的,你爹爹的考虑很妥当。”

挽夏听着继祖母这番话,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些。

也好在凌家说得上话的人都是明白人,她笑笑也就当这事过了。

李氏脸阵青阵白,发烫着,心间全是羞辱。婆母为了个小辈斥她。

凌老太太却不管这许多,压下场子继续与大儿媳说话:“圣上既然有意要派老大到北平去,你们是什么打算?五城兵马司的缺可不好等,老二这边也是不上不下的。”

原来,宁夏发生战乱时,凌昊就想顺带拉弟弟一把,在战场上立些功勋回来。可李氏拉住丈夫哭哭啼啼的不让去,凌老太太也心疼亲儿子,又想到女婿武安侯在五城兵马司,就打算用关系谋那边的职务,宁夏一事就此算了。

可半年过去,女婿那还一点动静也没有,现在继子要离京,儿子这差职怕更是悬乎了。

苏氏闻言只是笑,“夫君去哪儿,儿媳应当是要跟着好照顾,何况这不是短时间。至于小叔那,朝政上的事儿媳不太懂,也实在没有什么建议。”

“娘,二爷如今在京中当差不也挺好,再等等就是。”气闷的李氏听得婆母的话眉心一跳,这话里意思是想叫夫君跟回大伯?

凌老太太又是睃了她一眼,李氏悻悻闭嘴,心里很不安。

“我也不太懂这些的,等老大下朝回来再说吧。”凌老太太眸光淡淡的说,外边便响起丫鬟们问安的声音。

是凌家几位少爷来了。

带头进来的是位十七八岁满身书卷气的少年,见人先笑,谦和有礼。凌景烨紧跟着进来,后边还有两位十岁出头的半大哥儿。

四人分别见礼,谦和的少年又朝挽夏道:“妹妹大喜。”

“大哥同喜。”挽夏起身笑着说,看到少年一怔又道。“大哥可是成了郡主兄长呢。”

少年旋即笑了起来,凌景烨在边上也摇头失笑,嫡妹总是古灵精怪的让人心头欢喜。

挽夏喊大哥的少年名唤凌景麒,其实是凌家旁支血脉,她的堂哥。

当年,凌昊与苏氏刚成亲不久便又跟着先皇征战,那一次极其凶险,先皇被围困,前线也传来凌昊为护先皇失踪的消息。后来先皇脱困,凌昊却没有回来,大家都以为他战死沙场。

在凌老太爷的安排下,便将没落旁支三岁的凌景麒过继到了凌昊名下,成了凌家嫡支长房的长子。哪知后来凌昊用计死里逃生,并破了敌方一城安然从战场回来,可过继之事已改族谱是作数的,凌景麒便也在凌家长房继续担着长子的位置。

后来苏氏生了凌景烨,凌景麒虽为长子,身份在凌家却挺尴尬的。可苏氏将他视为已出,从未与嫡子有过不同待遇,凌景麒感激之余在凌府也越发低调,并不想靠继父的封荫转而奋发苦读。想走科举出头。

挽夏兄妹亦是将过继的凌景麒当嫡嫡亲的兄长,兄妹间很是和睦。

李氏拉过自家儿子,冷眼看着其乐融融的长房几人心间腹诽。凌景麒算长房兄妹哪门子正经的大哥,天天跟嫡兄妹一样那般亲昵,真是看不惯长房一家的虚伪。与苏氏那商家之女一样一样的,都精于算计!

长房兄妹凑在一块说了几句,丫鬟过来禀已摆好饭,众人随着凌老太太移步到西次间用早饭。

“麒儿昨夜可又是用功到很晚?”苏氏让丫鬟给他端了天麻鸽子汤,“秋闱在明年,不要太紧张的,身子可不经起不这样日夜的熬。”

凌景麒忙谢过,“谢母亲关心,儿子知道的。”

“你还是多听听你母亲的,该用功时用功,该歇息时也不能含糊。”凌老太太抿了口燕窝粥,也劝道。

凌景麒又恭敬应是,挽夏夹了水晶虾饺放他碗里,再又给兄长与二房的两堂弟各夹一个。

李氏看着儿子与庶子笑眯眯道谢,心里就烧无名火。

苏氏这商家女会演戏,她女儿也会演,什么好名声都给母女俩占了,都能写一本母慈子孝、兄妹恭和的本子开啰唱大戏。若苏氏真有那么贤惠,大伯身边又如何连个通房都没有!

李氏看看长房,再看看处处抢庶子前头夹糕点的儿子,觉得和睦的长房一家刺眼不已。在厌烦中,李氏视线不经意落在凌景麟身上,突然想起前几天她撞见的事来,心眼一转唇边就勾了抹冷笑。

她怎么就把那件事忘记了,苏氏不是想博贤名嘛,若是那件事被传扬出去,不知道苏氏苦心经营的名声还剩多少?

而挽宁挽静一对姐妹花只顾吃自己的,完全没发现自家娘亲兀自对长房的怼怨已化作一出算计。

看似默默用饭的凌景麟却是李氏的怨恨表情看在眼中,又继续不动声色用饭。

他知道自己身份,所以在凌家一直都小心谨慎,可有些人不得罪她亦是会被厌恶。

只怕这种情况也只得他出人头地后,才会有所改变吧,就像继父一样,成为强者才会有地位与话语权。

凌景麟想着,温和的眼眸中闪过决然。

正是此时,他又察觉李氏视线还落在身上,一抬眼,看到她唇边转瞬即逝的冷笑。他眼皮莫名一跳。

凌家众人将将用过早饭,有意外的客人上门。

丫鬟来禀姑奶奶与武安侯世子已到垂花门。

听得女儿带着她继子回来,凌老太太懒懒的神色瞬间亮了起来,连说三个快请,凌景麒与凌景烨相视一眼站起身要出去相迎。

倒是挽夏仍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中,撇了眼对面双眸也为之一亮的姐妹花,又低头百无聊赖看修剪得平滑的指甲。

……李靳修怎么来了,算起来她也挺久没有见着他了,只是每回见他必然要发生些什么,也许她回避着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三八台记者采访第二弹】

记者:璟王爷,你前妻的表哥出现了,你对此怎么看。

璟王冷笑:不就是个表哥,亲妈会让我上线的!

李靳修微笑:存在在小剧场的璟王兄好。

系统提示,璟王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

记者:喂…幺二零吗?

☆、表哥相约【修】

挽夏才喝了半盏茶,妇人乐呵呵的笑声从窗扇传来,她透过开着窗扇往外看,她的继姑姑凌如萱与有层表哥关系的李靳修从廊下经过。

“娘,女儿回来看您了,您老人家近来身体可好。”凌如萱笑吟吟跨过门槛,与凌老太太近似的面容妆容精致,头上簪着赤金镶宝凤尾簪,雍容华贵。

凌老太太笑出声,朝女儿伸了手:“好好,今儿是什么风把你给吹回来了。”

凌如萱上前牵住老母亲的手,顺势坐到雕福寿无双的梨花木罗汉榻上,嗔着埋怨道:“您这话说的,让女儿赤诚的孝心就叫风给吹走了!”

凌老太太就作势打她,她不惧还伸过脸去,母女俩把满屋人都逗笑了。

“给老太太请安。”待众人笑声收了,温润贵气的李靳修朝凌老太太作揖。

女儿的继子对自己恭敬有礼,凌老太太笑得满脸褶子要他坐:“叫世子爷见笑,快不必多礼。”

李靳修直起身后也不客气,径直坐到了挽夏上手。

挽夏就往下边挪了挪身子,对这表哥神色疏离,挽宁姐妹视线却是从李靳修进门后,就只落在他身上,一双凤眸闪闪发亮。

挽静此时站了起来,又理了理衣裙,小脸红红的上前娇声朝他行礼:“挽静见过表哥。”

李靳修抬头温和笑着,一双星目光华流转,让那张俊隽的脸显得越发夺人视线。

“许久不见静表妹,又漂亮了许多。”

听到夸赞,本就红霞覆面的挽静霎时又添了娇羞,低着头直抿嘴笑回到位上。在看到姐姐投来带凉意的视线,还挑衅似的抬了抬下巴。

每当某人出现就会一成不变上演的情形,挽夏觉得实在无趣得紧。

李靳修这面上温和的妖孽可不是善渣,对谁都无情似有情。

他前世为了躲热情的堂姐们就没少坑她,怎么她堂姐就看不透他本性呢?

不过他那么会藏,人前人后各一套,别人看不清也情有可原,这也是挽夏对他这种人颇无力之处。

她并不想多呆,起身歉意的向长辈请示:“祖母、娘亲,我昨夜走困了,可以先回去吗?”

凌老太太正想准了,凌如萱先笑着道:“姑姑才回来,你倒是要躲,今儿世子爷也来了,你们几兄妹总得替姑姑好好招待着才对。”

挽夏张了张嘴想再拒绝的,只听李靳修说:“母亲说得极是,难道夏表妹怕表哥我道喜是要让你做东,想躲那点席面钱?”

原来是听说了她要被封郡主的事。

挽夏就朝他扯了扯嘴角,“世子爷知道我穷就别难为人了。”

“那便我做东,算是给表妹贺喜如何,东城新开一酒家,味道还不错。”李靳修丝毫不介意她冷淡的态度,温和又体贴。

挽夏警惕看着他,欲拒绝。

凌老太太却一锤定音:“哪能让世子爷做东,你表妹是与你开玩笑的,我看你们兄妹也许久没上街了,出府去转转吧。也好叫我和你姑姑说些体已话。”

长辈都将话说到这份上了,挽夏只能憋屈应下,可身后有三道视线刺得她如锋芒在背。

她头疼,果然这人一来就没什么好事,又让她莫名的叫二房母女在心中记一笔,她真是谢谢他哦。

凌景烨兄弟看出妹妹的不乐意,也只能在心里无奈,他们也想不明白为何妹妹对李家表哥总是避之不及。从不喊表哥,生份得紧。

在场的当是二房兄弟最开心,迫不急待叫上人带他们回房换衣裳。

众人相约到垂花门见,挽夏在屋里不急不缓的梳妆,从游廊慢吞吞转到相约地时,众人都齐聚在那了。

她在人堆中一眼就先看见粉绿粉蓝衣裙的挽宁姐妹,肌肤塞雪、身姿纤细,如初发的一枝花信娇嫩动人。再有便是头束玉冠的李靳修。

十五岁的少年身姿颀长,俊隽的眉宇间总是柔和似温润暖玉,又是一身贵气,实在是引人注意。

李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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