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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撩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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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挽静闻言也朝后头看去,眼里有着羡慕,看向挽夏的目光也变得殷殷的。

凌挽宁此时冷着脸一把拽过她:“我们给祖母收拾收拾箱笼,一会祖母就该歇下了。”

二房总算还有个上道的人,苏氏神色好看一些,又严肃地吩咐凌家下人行事要谨慎,若是犯了错处被丢到河里喂鱼已是好下场。凌家下人个个面有惧色,惯来温和的大夫人这般疾言厉色,让人心颤得很。

目送二房姐妹与凌老太太进了房间,二房兄弟也被奶娘紧张地哄回屋,挽夏这才挽上自家娘亲的胳膊与她亲昵。

“小机灵鬼,无事献殷勤,想法都写脸上了。”苏氏好笑地戳她额头。

挽夏赔着笑与她进了屋,凌景麒兄弟紧随期后。

“二房是又有热闹看了。”苏氏安然享受女儿的伺候,接过她倒的茶缓声道。“你那二婶娘居然怀有身孕两月余。”

她说着露了个嘲讽的笑,很淡定地看儿女们面面相觑。

她抿了口茶继续说:“你二叔父这回也还算脑子清楚,先送了信给你们爹爹,询问此事究竟要如何处理。这个月份自然是你二叔的骨肉假不了,你爹爹虽是恨极了李氏,好歹还给了分情面,便送了信给你们祖母。”

“祖母可有说如何处理?”挽夏面色不虞,该不会还要接回来吧。

苏氏冷笑,“如何处理?她精明得很,不想作恶人,又不敢再让你爹爹心凉,便将事情推到为娘头上。要为娘出主意呢。”

凌景麒收了惊讶,沉吟着道:“娘亲可不能答应。”

捏着鼻子与元宝瞪了会眼的凌景烨亦点头附和。

“我又不是傻的,这是他们二房的事,我岂会答应。这接与不接都是事。”

“娘亲让他们二房先去问问李家吧,李氏毕竟还是李家女。”挽夏想了会,眉宇间都是冷色。

将人接回凌家膈应难受,可还有武安侯关系,这恶人她们长房自然不能做,最好还是将事情丢回给他们李家最好。如若她是武安侯,既然都再给送了家里妹妹当贵妾,定然也不会再让李氏那么容易又回凌家的。而且他也明白,若让李氏就此回凌家,那是把他们长房得罪得死死的。

苏氏点头,“为娘亦是这样想的,所以直接和你们祖母说了,这事还是过问李家的意思为好。你们祖母当时都恨得咬牙切齿,仿佛我断了他们二房香火一样。”

断香火?

挽夏嗤笑一声:“二叔父有着嫡子,有着庶子,如今又得美妾,二房香火旺着呢。她是怕武安侯那边不让李氏回凌家,二叔父的嫡子没有了母亲教导,堂姐们没有嫡母在身边,想攀高枝什么的就显得身份更低了吧。”

凌家众人深以为然,面上都露出鄙夷来,凌老太太的心思实在太好猜了。

“不管他们的事了,待到了北平再说吧。”苏氏第一次动了想与二房分家的心思。

不但苏氏如此想,连挽夏也动起了这个心思,凌老太太再这样作妖下去,真不如分了好。起码他父亲还能维持与他二叔父的兄弟情谊,不然兄弟间不生分都要被她给闹生分了。

“对了,今儿怎么没着顾妈妈她们。”苏氏头疼叹气一声,终于发现女儿身边都没有跟着人。

挽夏神色顿时一僵。

她们还在昏睡呢……她扯了扯嘴角,笑得极不自然:“在船上便没让她们跟着了,昨夜我走了困,闹腾着她们跟着起,就当让她们休息会吧。”

苏氏不疑有他,忙道:“怎么走困了,快些回去歇着吧。”

挽夏如蒙大赦,起身就想先跑路再说,又听得她娘亲道:“对了,你的牙怎么样了,昨儿不是说快要掉了。”

小姑娘脸腾的就红了,沈沧钰给她渡酒的一幕控制不住在脑海里徘徊。

女儿脸骤然红了,苏氏疑惑看她几眼,旋即想到什么笑了起来:“有什么好害臊,不过是换牙,你大哥可是十三岁才掉最后那个。”

凌景麒摸了摸鼻子,耳朵微热,他很理解妹妹的心情,那么糗的事儿就不要再提了。

误会就误会吧,挽夏尴尬地呵呵一笑,抱着元宝落荒而逃。

回到屋里,已有人点了灯,桃香依旧睡着。

挽夏看了她几眼,准备寻王培让人准备热水,如今她的人都昏迷了,也只能使唤他这总管了。

正当她要转身出门的时候,大瓷缸突然不同往前的动静,似有什么东西在挠缸。

她以为是元宝又跳上去要捞鱼,想让它下来别掉进去了,却看到缸边根本没有猫的影子。她心下奇怪,元宝此时出现在她脚边,正拿着尾巴扫她。

“你这调皮的可不能再跳上去捞鱼。”她抱起它,认为它是从上边下来的。

瓷缸此时又传出来声音,元宝抗议似的喵了两声,仿佛证明它是清白无辜的。

挽夏顺了顺它的毛,这才快步走到大缸前,一看傻眼了。

这……这谁干的!!

原本只有莲叶和鲤鱼的水里多了一块狭长的大石头,耸立在缸中刚好冒出角,发出攀爬声音的是两只拳头大小的乌龟!!

乌龟!!

她盯着那两只乌龟,想到沈沧钰上回嘲笑她的话。

——他还真敢送来两只乌龟!!

挽夏脸都气红了,咬牙直接冲到了隔壁房间,一脚就踹开了门。

王培正给沈沧钰布菜,被她那一脚吓得筷子都掉了,冷汗淋淋躬身告罪。

沈沧钰抬头,见到小姑娘红霞满面,一双杏眸都快要冒出火来,晶亮又灵动。多有生气,多鲜活,嗯……他还是喜欢看到表情丰富的她。

“七皇叔,您是什么意思!”

挽夏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胸口起伏不定。

那一身玄衣的男子却朝她露了笑,似春风般和煦。

虽然她精神的模样很可爱,可似乎不太妙啊,连许久不见的敬称都出来了。他琢磨着道:“见那缸鱼过得太单调了,给它们添了新邻居。”

单调,新邻居?!

挽夏连眼都眯了起来,气势汹汹地朝王培道:“你先下去!”

王培被她吓得抖两抖,有些傻眼,温娴郡主这气势太吓人了!!而且那乌龟是他找来的,他还是赶紧走吧,这神仙打架他这小鬼指不定就得遭殃!!

王培也没顾得自家主子发没发话,低头溜得比兔子还快。

沈沧钰见身边人居然就那么被支走,有些错愕,再去看挽夏时只见小姑娘朝他阴阴一笑。他眉心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千字~~~~大家晚安~

☆、第55章 2。1。1

挽夏朝玄衣男子微微一笑,笑里透了股寒意,把沈沧钰渗得心里直发毛。

不过是两只乌龟,不至于坏事吧。

沈沧钰难得的忐忑,挽夏笑过之后却是扭头就走,还很轻柔地给关上门。

屋外响起她让王培着人抬热水的声音,再随后是隔壁房门开了再合上地动静。

这就走了?

沈沧钰摸摸下巴,吃不准了。

王培去而复返,也很好奇刚才一脸要吃人的挽夏怎么就安安静静离开,可见主子沉思着,他也就默不作声继续在边上伺候。

待挽夏沐浴过后,沈沧钰觉得时间差不多才转去隔壁。

敲门,小姑娘很平静地请进。

“在做什么呢?”沈沧钰走上前。

挽夏朝他扬扬手中的青花小碟,“喂乌龟呢。”

他的步子便顿了顿,越发觉得小姑娘古怪得很,挽夏已笑吟吟和他说:“我刚给它们取了名字呢,七皇叔要听听吗?”

沈沧钰看她春水柔和般的笑容,顿时心生不好,或许他还是不要听了。

挽夏已自顾地往下说,纤纤玉指点点左边趴石头一只道:“这叫小七,那只叫小玉。”

沈沧钰一脸黑,再也明显不过的在骂他。

“玉字少一点为王,七加一为八,正好也将它们本身显出来了,七皇叔是不是也觉得我很会起名字?谢谢您凑成了对。”

小姑娘说着还很板正地朝他福礼。

沈沧钰一张俊颜黑得不能再黑了,她嘴可真毒啊……进门不过小会就被连骂三句王|八。

有错在先,沈沧钰便是觉得难受也只能忍,他人生做过的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有这一次就够了。

“挽挽,你若觉得膈应,便将它们给丢了吧。”他沉声朝她道。

挽夏黑耀石似的眸子滴溜转一圈,好笑地睨他:“膈应?嗯,是挺膈应,可它的存在很有必要。能提醒我,还能一起膈应你和我,算是它们的福气。”

这算是哪门子的福气,沈沧钰抬手揉揉额头,小姑娘杠上了。

挽夏这边说完又朝他福礼,施施然越过他,要往外走。他忙一把拉住她:“去哪儿?”

“上我娘亲那儿去,今晚我睡那,您也早些歇着吧。”她抽手,他微微用力将人拽到怀里,低头去咬她圆润的耳垂。讨饶道:“我错了,本意其实是真想给你添着乐一乐的,哪知是添堵了。”

耳垂被他轻轻吮着,挽夏身子都麻了半边,他的气息纠缠着她,纠缠得她有些昏昏沉沉的。咬了咬牙,挽夏抬脚跺他脚面,满意听他倒抽口气。

吃了一记,沈沧钰反而越战越勇,俯着身子唇从她细滑脖颈间游离,轻轻在她跳动的血脉上吮咬。挽夏仿佛魂儿都要被撩了去,伸手推他推不动,掐他胳膊又硬得似石头,也掐不动。他却是得了趣,一把箍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径直走到贵妃榻那,将她压住。

挽夏被他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可好歹他没再作乱,只是埋在她脖间沉沉呼吸着。

“不闹了,一会便让你到凌夫人那去,我们好好说会话。”

究竟是谁在闹,挽夏艰难地说:“您这是让人好好说话的样子吗?”重死了!

他闻言半撑起身子,小姑娘红着脸想趁机逃开,却是被他轻而易举压住腿,根本翻不过身来。

“这样说。”他轻吻她唇角,“今儿邵铭那必然是知道你的身份,你要不要给你父亲去个信,如若你不好开口,我亲自给他说。”

挽夏被他吓得睁大了眼,“邵大人应该知道轻重不敢乱说的。”她也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没想过和爹爹说这件事,怎么说都不对。她爹爹不是好糊弄的人。

“难道我就那么见不得人?”沈沧钰没好气。

小姑娘深以为然地点头,“按您这辈份,我爹把您当兄弟,您却想着拐他女儿,您觉得您很好意思?!”

这张嘴!

沈沧钰总算领教了。

“自然不会让你父亲怀疑什么。”

“现在不怀疑,那以后你又怎么面对?”挽夏话落,忙红了脸捂住嘴。

沈沧钰桃花眼中有明亮的光,笑意就那么洋溢在眼角:“还是挽挽想得长久。”无意说出来的话往往最真。

她便呸他一口,他低笑好几声,亲亲她的脸颊说:“邵铭的事撞上是意外,可我说过的不会让凌家牵扯进来,邵家那我会想办法让他们不敢说。你父亲那我想我还是提一提。”

他说到邵家二字时身上骤然散发着戾气,挽夏打了个激灵,那样的他是她未见过凌厉。这才是他做为一位亲王该有的气势吧,运筹帷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察觉到小姑娘的紧张,他神色又平和下来,虽然依旧冷清却不骇人了。

“邵尚书还算是可用之材,朝廷中该有他一席之位,皇上也算看重,也许他还能帮你爹爹在再挽回些圣心。那样,凌家会更安全。”在他成事前,应该都不必再担忧太多。

他在为凌家谋划,挽夏那种复杂的心情再度在胸腔翻涌。

她沉默片刻,问了许久都不敢问的话:“你…当真要反?”

前世她死后的事,她不清楚,也不知道他成事与否。

“如若他不逼迫我,我何必走这一步。”她觉得沉重得让人窒息的事情,在他眼中仿佛不值一提,眸里全是嘲弄。“能当闲散王爷,我根本就不想去争这些,可有人疑心重总认为有人要抢他天下。而他这天下来得又是那么名正言顺吗,谁人又不想活着。”

……谁人又不想活着。

挽夏心里发酸起来,他们兄弟究竟是如何走到这一步,逼得他说出如此苍凉的话。

她抬着头静静望着他,月光照耀在男子脸上,似雪般的幽华衬得他气质越发出尘。如玉的俊颜陡然迷了她的眼睛。

无意识地伸手去轻抚他侧脸,她似乎现在才意识到,他还未及弱冠。十八岁的少年,却已在生死间挣扎,前世她从不敢多问皇家中的事,他亦不曾说过。如今听闻心中是惊是骇,更多的是心疼心酸。

她手落回到他心口处,紧紧揪住了衣襟,自己身上同样的位置钝钝刺疼着。如若她前世问了,他们间是不是不会走到那样一步。

皇帝多疑,重生后的她感触最深,凌家亦是在断头台上挣扎着,一个不好悬在头顶的铡刀便让他们死无藏身之地。她与他其实是相同的处境吧。

她小口小口呼吸着,杏眸内有水汽渐显。

沈沧钰此时却拉着她的手再放在脸颊摩挲着,“挽挽,你怕不怕。”

“我本就是亡命之徒,却还自私的纠缠你,其实你怨我也无可厚非。”他声音很轻,呓语一般。

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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