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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撩人-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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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沧钰察觉到有人靠近,停下了说话,见着那抹粉色的俏影,眉宇间严肃散去。
“怎么这时辰跑来了。”
挽夏先给冯相与凌景麒见礼,然后才上产,径直将他桌案上那堆奏折推到一边。
“听说你没用饭,就送了过来。”她说着,看向冯相与凌景麒,“相爷与大哥肯定也没用吧。”
凌景麒自她进来后,自始自终看着地面,冯相看他就恨铁不成钢,木着脸道:“是不曾。”
挽夏微微一笑,“那正好,先用着我带来的,让御膳房再整治去。”
冯相自上回她婉转表达意思后,就一直在闹脾气,虽然公私分明,可不谈公事时是没给过好脸看。而凌景麒知道她明白后,连她去冯府都不露面,今儿倒是撞到了。
挽夏说着拽了拽沈沧钰的袖子,示意他移步到侧殿用饭。
沈沧钰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暗中吃起味,倒没有说什么配合着相请祖孙两。
梨香桃香帮着挽夏打下手摆饭,然后给三人先盛了汤。她将汤端到凌景麒面前,说:“大哥,这是小火煨的天麻鸡汤,你多喝些。”
凌景麒说了声谢,接过像是喝酒般,直接一口就干完了。
冯相嘴角抽了抽,沈沧钰扫一眼又转身给他盛汤的小姑娘,心里酸意泛滥。
君臣三人用饭,气氛似乎比先前更微妙了,挽夏本想给三人布菜的,却被沈沧钰一把拉着坐下不让动,只得尴尬的看三人无声用餐。她想,早知道这样缓解不了气氛,她就先走了。
用过饭,君臣三人继续商议事情,沈沧钰让挽夏就在侧殿休息。在挽夏无聊到睡了一觉后,才听到外边有告退的声音。
沈沧钰撩了纱帘进来,见她坐起身迷迷糊糊地揉眼晴,神色慵懒可爱,三步并两步上前将人直接就又压回到了榻上,寻了她唇便狠狠亲下去。
梨香桃香忙退出去,红着脸听里头自家小姐发出的低低哼声。
沈沧钰每次亲她时都似乎用尽全力,激烈又缠绵,叫挽夏事后总是晃神许久,不知今夕何夕。
拥着急急喘气的小姑娘,沈沧钰一点也不满足,有种恨不得现在就将一切公告天下的冲动。
也不知道凌昊这会启程没有……
当日,记挂着好友心思的挽夏试探性的问了问陈家的事,沈沧钰敏感察觉到她有心事,不动声色记下,猜测起她突然问起陈家是什么缘由。
***
七巧节那日,宫人一大早便开始装点布置。
梨香拿了精巧的紫檀木盒子给挽夏,“小姐,您瞧瞧蜀王给你抓的蜘蛛,结的网多密。”
挽夏探头去看,小小的盒子里果然盖了层细密的白网,苏氏笑着道:“好寓头。”
只是在说过后,又默默叹气,女儿是真要嫁人吗?
挽夏这边在看蜘蛛,闵雯依也抓了盒子兴冲冲跑来,银子在她身后都跟不上。
“挽挽,你瞧,我的蜘蛛结的网!”她说着打开,那网都快结到盒子外了。
看着好友眉开眼笑的,挽夏也跟着笑,顺着说了几句吉祥欢喜的话。可闵雯依在合上盒子时,眼中有一闪而过的黯然。
挽夏注意到了,默默转移了话题,与她讨论起今日宴会上要穿什么衣裳的事。
歇了午觉起来,梨香桃香与顾妈妈还在选衣裳,挽夏看着想了想,索性让直接穿礼服。
命妇进宫自然也是着诰命服制,她这样也不显眼,只是正值炎夏,闷了些。
沐浴更衣大妆,一切完毕就花去了近一个时辰。
挽夏与苏氏和闵家母女踏出凌霄宫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沉,橘黄色的暖光洒了一地,众人踏着染有碎金般的地板慢慢往宴会所在去。
设宴地在太液池边,池边围了一层红纱宫灯,搭得高高的彩楼亦围着彩灯,倒映在潾潾波光的水面上。不用等到夜色降临,也能想像灯火升辉之时会有何样的美丽景致。
挽夏众来到时,铺设了红地摊地设宴处已有不少大臣与家眷入座。
凌家两年前便去了北平,苏氏众人还算面熟,可对于本就不在应天府勋贵间走动的挽夏,就不怎么熟悉了。一些新晋官员,对凌家人更是毫无映像,是以,母女二人前来到入座都未曾引得太多关注。
夕阳将天际染红,透过云层映在大地上的光华流转不定,长空下响起内侍高唱帝王驾临的尖细嗓音。
众人纷纷起身,跪在两边恭迎帝王。
沈沧钰一身明黄,肩上绣五爪盘龙,气势威严,阔步前来。
挽夏随着众人跪下,在人群中,沈沧钰一眼便寻得了她的身影,见她行着大礼眸光微沉,快步走到她跟前将她拉了起来。
挽夏一抬头,就见着他抿得笔直的唇线,然后又见他将自家娘亲也扶了起来,旋即突然眼前一花竟是被他直接打横抱起。
寂静的池边突兀响起少女一声惊呼,在场的众人都偷偷抬了头寻声忘去,这一看,可将他们吓得不轻。
——新皇抱了个穿着诰命服制的少女直接走向御案。
蜀王与仪昭正跟在沈沧钰身后,见着自家皇叔的举动,都相视而笑。看来,他们的皇叔好事将近了。
随着沈沧钰一声平身,众人才从地上起来,苏氏被女婿大胆狂野的举动也吓得许久没有回身,在众人谢恩声中才摸着桌沿坐下。
此时,挽夏被沈沧钰牢牢圈在怀中,就坐在他腿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涨红了脸,有些手足无措。
“别怕。”沈沧钰低声在耳边说一句,安抚着。
挽夏又羞又急,都恨不得消失才好。
他说得可真轻巧,突然来这么一出,怎么会不被吓着。而且,他们就这样亲密的坐着,实在不雅,他也不怕被文官们说上几嘴!
挽夏勉强定了定神,难得带了恳求的软声:“让我坐在旁边好不好。”
沈沧钰威严的目光先扫视了都将头低着的众人,有些不太甘心地应下,挽夏忙的就从他腿上移到边上,与他共座在龙椅中。
“古有牛郎织女相会乞巧日。”沈沧钰在挽夏坐好后,伸手握住了她,高声道。“朕取两情长久之寓,特此昭告,凌氏女挽夏将为朕的皇后,母仪天下。”
他突然的昭告让挽夏手一抖,很快又被他更用力的握住,宴会上依旧一片寂静。
沈沧钰眸底含了笑意望着她道:“且,今生朕不再纳妃,一生一世一双人。”
先前众人被新皇突然就定下皇后人选惊怔,眼下是再被他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豪言惊醒过来。
皇帝只娶后,那先前应下的甄选是为什么了?
这不是在胡闹着玩?
相对比众大臣心间的惶惶,苏氏被这地位尊贵的女婿也吓傻了,吓得直傻傻的露了笑。凌景麒却是心间揪疼难忍,侧了头不去看高座上的两人,在酸楚中奇怪的又感到高兴,沈沧钰比他想像中还看重小姑娘。她应该是会很幸福的。
帝王的承诺,金口玉言,永远都束缚着他。论真了,他也没有什么担心了。
而最震撼的莫过于是挽夏,她手被他紧紧扣着,他郑重认真的凝视她……他给她的诺言宛如有千斤重。
挽夏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了。
哪个帝王不是三宫六院,为的不单是子嗣与享乐,还有稳固朝邦。他在朝廷局势初稳的情况下,许这样的诺言,昭告此生只有她一人,这叫她如何不震惊。
挽夏感动得不能言语,对他的那些情愫在心中化作汹涌的浪潮,一**打在她心尖,让她整颗心都为他颤抖着。那种颤动,又再传到她的四肢,久久不能自已。
望着杏眸里泛起了雾气的少女,沈沧钰握着她的手在唇边印下一吻,“这样看你显得挺傻气的。”
挽夏眨了眨眼,雾气凝结成水滴,落了下来。
她忙抬手拭去,压着呜咽反驳:“你才傻,美人没有了,更难拉拢大臣了。”
沈沧钰叫她给逗笑了,“靠裙带关系,我都要瞧不起自己。”
两人相视着低语,场面温馨不已,被惊怔的大臣也渐渐回过味来了,看向自己的妻女不少人脸发热。特别是嫡女庶女通通都带在身边的大臣,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新皇应下甄选哪里胡闹,只是用来看清他们这些当臣子的心思的。都说帝王深沉,一点不假,只是一句话,就将他们这些臣子坑进去了。
那些身边围绕着妻女的大臣惶惶哀叹,自己想投机取巧,却怕是要误了仕途。然后纷纷又去看左右两位相爷,人家身边除了夫人公子,哪里有女孩儿家的身影,真真是肠子都要悔青。
而猜到帝王真正心思的大臣都紧张起自己以后仕途,完全忽略了挽夏是建元帝认下的义女身份。
沈沧钰设宴,目的就是将挽夏名正言顺,如今已昭告,他自然才不会多理会这些大臣心里怎么被他坑的发苦。人总是有贪欲的,但是贪欲过重的,他用起来定然是慎而再慎之。
一场大臣期盼的宫宴,最后叫他们苦不堪言,美酒佳肴落在他们嘴中都无滋无味。带着心思来的贵女更是失落不已,整晚,羡慕的目光都落在帝王身边那笑容甜蜜的少女身上。
***
新皇立后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开来,不过小半月,便传遍整个太明的大街小巷。
还在半途中的凌昊听到消息,脸黑得似锅底,带着儿子不眠不休一路冲回了应天府。
苏氏在看到黑黑瘦瘦的夫君跟蜡肉干似的立在眼前时,险些没认出人来,叫人打了水给他净了面,这才敢认。
“他提亲了?!”
“啊?”
凌昊洗过脸后,问妻子,苏氏懵懵地看他。
“老子都不在,他怎么就定下老子的女儿了!”
苏氏又是傻傻啊了一声。
凌昊心里那个苦啊。
他就那么一个宝贝女儿,妻子居然连人提亲都未曾有,就把女儿给人了!
“走走,把女儿叫来,我们回府去!”凌昊气得脸色铁青,可又舍不得对妻子说一句重话,只得将气都撒沈沧钰头上去。
苏氏终于回过神来,朝气冲冲的夫君道:“人家如今是皇上了,还要提亲的吗?”
那不就是一句话,然后礼部按着流程再走纳吉什么的,还有先叫媒婆上门的?
凌昊无语了。
自古婚姻之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就是皇帝也不免了!
沈沧钰那厮没有亲口问他,他就不承认!
趁他不在就将他女儿要家去了,门也没有!
苏氏低估了凌昊对此事的在意,就那么被他带着牵着女儿回了凌府。
沈沧钰在见过凌昊后就知道他得闹事情,也没让人拦着他,让他顺顺利利出了宫。
三书六聘,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省略,先昭告天下,也是为了先堵凌昊后路罢了。接下来,他慢慢磨就是,他多的是后手,不怕凌昊拖着不让小姑娘出嫁。
在皇宫已住了很长时间的温娴郡主回府了,据说是镇国将军不满新皇,要悔婚。
只是一夜间,凌家要悔婚的风声就在应天府传扬开来,沈沧钰听到后哭笑不得。他这岳父怎么那么幼稚呢?
而冯相听到这消息后,巴巴就找上门一探真假,凌昊听妻子说养子曾为女儿险些被射杀在宫门,在见到冯相时心情也极为复杂。
如若女儿不是重生,皇宫那位也不是再活一遭的,指不定,他还真愿意促成这一对。可如今,他虽是气愤沈沧钰行事过于仓促,却万不会再起其它心思。
于是,冯相再度失望而归。
凌景麒得知老人还未放弃,除了苦笑也没有别的办法,也许过些时间,老人也就能想开了。
凌家要悔婚的事传出第二日,沈沧钰吩咐摆驾凌府,按着礼法带着东西亲自上门提亲。
帝王亲临,凌昊也有些出乎意料,旋即只得黑着脸去迎驾。
沈沧钰连龙袍都没有穿,除了声势浩荡的御驾,姿态摆得极低,在凌昊面前井然晚辈的作态。这叫那爱女如命的凌昊心里终于好受些,可还是出了难题刁难沈沧钰,并未接礼。
沈沧钰让人将聘礼留下,神色平静的离开,第二日再搬了十马车的聘礼上门。
凌昊看着从门口排到长街的聘礼,无话可说,而且,沈沧钰还请来得高望重的郑老太爷。郑老太爷见着凌昊,第一句便是‘看在当年我照顾过你的情份,也别难为我外孙了。而且钰儿如今还未办登基大典,就等着我外孙媳妇,这还不够诚意吗。’
凌昊这哪里还敢再有个不字,乖乖把女儿的庚帖交给了礼部。
借着请来了尊大佛,沈沧钰趁凌昊一个不注意就溜到了小姑娘的院子,告诉她大婚定在一个月之后。
自家爹爹什么性子,挽夏哪里不知道,不过就是想为难为难人,出一口气也就了了。她倒没有担心婚事,只是吩咐沈沧钰这些日子莫要过于操劳。
发现人溜到女儿屋里的凌昊,又险些被气个好歹,忍着怒意将人从女儿院子拎了出来。苏氏就静静看着自家夫君上窜下跳的为难女婿,想着,他就作吧,再跳脚还不是胳膊扭不过大腿。然后默默给女儿准备嫁妆去了。
将人带到自己书房,凌昊怒视着沈沧钰道:“都要成亲了,挽挽还蒙在鼓里,你是不准备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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