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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宠:将门虎女魅君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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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有师父在。”孤城雪伸手拍了拍怀里的荆长歌,一脸的温和与包容。

“大半夜的那些人都不嫌烦,每次都是半夜来……”长歌咕哝着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孤城雪默默的注视着荆长歌睡去,从怀里拿出一颗安眠药放进荆长歌嘴里,这才抬起头看着远方,脸上却是一片肃杀之气。

这些人,三番五次来这里捣乱,如果是针对他人也就罢了,而他们,显然是知道长歌是荆家之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对长歌出手。狭长的眸子眯起,如雪般晶莹若玉的脸悄悄地结上了一层寒冰:长歌不喜血气,小时候更是见了血就晕,所以多次未下死手,这些人,真是不识好歹。

一个黑影静静的蹲在树上,层层树叶将其掩盖,在黑夜中似乎不曾存在。

“出来。”孤城雪背对古树,声音冰冷,似乎突然进入了隆冬,飘起翩翩白雪。

黑影呼吸一滞,仿若变成了一樽石塑。

“不识好歹。”孤城雪单手抱着荆长歌,右手一翻,一掌拍向古树。

树身丝毫未受影响,但黑影却是啪的一声掉了下来。

毫无声息,已是七窍流血而死。

孤城雪伸手用衣袖掩住荆长歌的鼻子,迅速的向后飘了出去。

“哧——”

两道劲风从脑后袭来,孤城雪身影轻翻,浮光掠影间,两人确已摔倒在地。本已倒在地上的两人却是毫无动静,原来,孤城雪那两脚直接踢在了心口,震断了心脉。

孤城雪,不会再给他们流血的机会。死,全都必须死,一而再,再而三,早已触犯了孤城雪的底线。但是,绝对不能够流血,只能以最安静的方式死去。

无声无息,悄然而逝,就仿若沉睡一般。

冷面修罗,不过如此。杀人不染血,一身白衣飘然出尘。无论多么惨烈的战斗,他都可以全身而退,不损分毫。敢问此世间,谁人敢于争锋?

“天下第一人”孤城雪,江湖百晓生所定的称号,自古名不虚传。

玉面公子,是形容他的美貌,而冷面修罗,则是形容他的狠毒。

孤城雪,从不是什么善类。

人负他一分,他必将千百分回报。人欠他三分,他必然万分夺回。

孤城雪,不会负了他“天下第一人”的称号。

武功、才华、医术、毒术,还有容貌,唯此世间,独尊也。

孤城雪抬头看着远处,真是奇怪,以往这时荆行肯定会赶过来,今天怎么会丝毫没有动静呢?

自从孤城雪成为荆长歌的师父,入住了下来,因为他喜静,便将这里原本的仆人都遣回了将军府,只留下秋香冷凝两个丫鬟。

孤城雪原本停留在半空中的身体猛然拔高,一道身影两个人,转眼消失。而地上的两道黑影,缓缓溶化,渗入地下。

孤城雪抱着荆长歌站在屋顶,静静的注视着下面的打斗。秋香、冷凝站在荆行身前,二对七,完败。只是两人身后荆行,看似受了几道剑伤,但显然,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背上的暗器,黑金锻造的:魂。

那是杀手组织“阎王”的断魂镖,厉害的不是这个镖,而是镖上猝的毒。

断魂镖上猝毒“断魂”,如其名,断魂绝命。一个时辰之内,可以让人武功尽失,一日之内,则将陷入昏迷,一月之内,若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此毒药未必是最毒的,解药也不是最难配置的,但要解毒的环境,却是最苛刻的。必须在十分严寒、极静之地。而且,就算服了解药,也需要三年时间毒药方才除去。三年之内,不得动内力,不得说话,不得遇火……

孤城雪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毒,但却是第一次看到身边的人中毒。八年,荆行对他来说,是如师如父如友般的存在。

手掌轻翻,七人瞬间毙命。一张玉面冷若冰霜,明明美若百花、耀如明月,却让人觉得森寒如地狱修罗。

一瞬间,天地被一股煞气所凝滞。月下之人一袭白衣,肤如凝脂、面如寒玉,古人说的以玉为骨,以月为魂,诚不曾欺人。

但此刻,却无人觉得他美,更没有人会欣赏这份美色。这份美丽,带来的,只有死亡。也许,有一个人不会怕,只可惜,那个人现在却是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躲在远去打算偷袭的黑影还未有什么动作,就不明不白的倒在了地上。

“城雪,我们先离开这里。他们有备而来,必有后援。”看到孤城雪还想要大开杀戒的样子,荆行不由得簿提醒道。现在他们这里,自己受伤,只剩孤城雪一人完好无损,但他怀里还抱着个荆长歌,就算他再厉害,也有防不到的时候。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离开。

“好。带上福伯,跟我来。”孤城雪看了荆行一眼,终是压下了心中的杀意。

深夜,孤城雪几个回跳,进入一座深院。秋香、冷凝奋力的跟在后面,也悄无声息的跳入。

推开房间的门,孤城雪微微蹙起眉峰,低头看向怀里的荆长歌,眉头蹙得更紧,许久后终是舒展了眉头,长袖一挥,扫去屋内的尘埃。

孤城雪将荆长歌放在床上,这才回头看向身后的三人。

“公子,这是什么地方?”秋香打量四周,实在不知何时有了这样的革命根据地。冷凝伸手拉住秋香的手,示意她噤声,公子的脸色不好看呢 。

“这是丞相府的后院。”孤城雪声音空旷,三指握住荆行的脉象,久久不动。

收手,雪袖中双手死死的紧握,如果一个月内配置不出解药……

“福伯,我们去天山!”

“长歌怎么样?”荆行并未回答孤城雪的话,只是担忧的看向一直沉睡不醒的长歌。

他是上过战场的将士,过了半百铁血的生活,哪种样的生死没有经历过,再惨烈的战争都活了下来,只是,长歌啊……还是个孩子……

“她?这个死丫头,怕是睡得正香。”提到荆长歌的时候,孤城雪一直冰寒的脸上现了一抹温柔,淡淡的笑容仿若月华般照亮简陋的居室。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荆行点点头,如果她出了事,自己就算下了黄泉,也无颜面见死去的老爷啊……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她。福伯,你身上的毒是‘断魂’,我们必须马上去天山,只有在那里才能给你治疗。”孤城雪伸手抚着中指上的戒指,那是离开时,父王给的。

荆行看着躺在床上沉睡的荆长歌,伸手帮她盖上锦被。这个孩子,真的被自己和孤城雪宠坏了。

“我会安排好她的。让她住在丞相府,不会有人敢在这里随意动手的,更何况,也不会有人想到她会在这里。”孤城雪坐在床侧,随手抓着荆长歌的一缕长发把玩,那一瞬间,他又是那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天下第一人”孤城雪。

“城雪,我在想,我们是不是错了,什么事都挡在她的前面,把原本聪明伶俐的她变得一无所知。”荆行坐在孤城雪旁边,长叹一口气。”

“长歌,总是该长大的。”孤城雪玉手轻轻的抚着荆长歌那张略带幼稚的脸,放她一个人在这里,还真是舍不得啊。但是,舍不得孩子,也套不住狼啊。他的长歌,总是要长大的。

“啪——”一道白光在空中闪过,停在了屋内的书桌上。

室内,原本熟睡的曲椋风瞬间睁开眼。极为狭长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凌厉,翻身跃起,拿起插在桌上的白纸。

不需去追来人,只因来人武功之高,自愧不如。如果那人要杀自己,只怕自己在睡梦中便去了。曲椋风有自知之明。

曲椋风自问,自己的武功在这长安城内也算少有,但来人的武功之高,怕是江湖上某个了得的老一辈了。那找自己何事?

簌簌的展开信笺,上面只有寥寥几语:丞相后院之人乃是铁骑军荆将军之女,老夫有事不得不离去,未经同意便将她留于此地,望丞相多加海涵!

曲椋风拿着信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本以为是皇宫大内的老臣或是江湖前辈来找自己寻仇来呢,不想,却是对自己托孤。这人说的话也真含蓄,什么叫多加海涵,留都留下了,自己还能怎么样?更何况,是荆强荆将军的女儿。

想到此,曲椋风拿起外衣披上,向着后院走去。荆将军还有女儿?荆强瞒的还真是深啊!都说荆将军一介莽夫,匹夫之勇,可若真是如此,又怎能担得上“常胜将军”的称号。

六月的夜晚,后院的梧桐开的正盛。

夜风飘过,暗香浮动。

曲凉风站在门外,久久不能回神。

他刚才看到的人是荆长歌,虽然只是远远地看过一眼,但只那一眼便已入了心魂,曲凉风不会认错。

荆长歌,荆家之女荆长歌。

为何?偏偏是她!

闭上眼,压下心中的那屡悸动。

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去。

他是曲凉风,他的心里装着烈火王朝,装着天下,装着黎民百姓,已装不下太多,太多……

天上的云朵遮住明月又移开,明亮的月光一泄倾城,寂静的院内曲凉风背影挺拔而孤独,屋内荆长歌小脸红扑扑,睡得正香。

而院外的远方,孤城雪四人正悄悄西去。

偌大的帝都城内,只有寂静的夜,与寂静的月。

正文 第6章 离别

遥远的古道之上,两辆马车晃晃悠悠,由远及近。

两辆马车普普通通,但拉车的马却是上好的千里良驹。一前一后两辆车的车辕上各坐着一黄一绿两个俊俏的小厮,虽是小厮,但那身长衣却是江南水秀产的绫罗绸。

江南水秀,独树一帜,绫罗绸缎,商通天下。

江南书家的水秀山庄,盛产的正是千金难求的绸缎布匹,尤其以一种丝绸著称,号称“绫罗绸”,以绫罗为名,表天下丝绸。

绫罗一舞,群衣俯首。故为,绫罗绸。

官道之上,只见马车由远及近。走在前面的马车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却见后面跟着的马车车帘高高撩起,里面的俊秀公子锦衣华服,握书而卧。

城内的行人全都停步注视着车内的贵公子。

孤城雪半卧在车厢里,蹙眉瞥了眼嘈杂的人群,幽深的眼眸明暗不定。

“公子,可是要休息?”车辕上的冷凝似是感受到孤城雪不悦的气息,回头问道。

孤城雪摇摇头,抬手示意冷凝把车辕上的帘子放下来。

冷凝淡淡的扫了一眼人群,轻巧的放下车帘,坐在车辕上继续驾车,许久之后才听到孤城雪叹息般的声音:“福伯的毒耽误不得,赶路要紧。”

这边孤城雪一行四人向着天山行去,且不说路途会有何种艰险。却说被丢在丞相府的荆长歌,那是咬牙切齿,张牙舞爪,就差抓住孤城雪四人跑上去狠咬几口。

那日荆长歌醒来,便发现除了孤城雪留下的一行留言,再无一人,只见上面写道:此处自有人保你平安,切勿离去。

却是连句解释的话语都没有。

荆长歌为了报复四个私自离去的恶人,抱着肚子硬是饿了自己一天。直到深夜饥肠辘辘,这才艰难的从床上趴下来去找吃的,算是相信最最关心自己吃饭的师父大人是真真的离开了。

荆长歌一边抱着肚子,一边施展轻功,微微嗅着鼻子,向着飘出香味的地方冲去。

不知起落了几个院落,只见远处一间小屋灯火通明,香味正是从里面飘出来的。明亮的黑眸咕噜咕噜一转,荆长歌飘到了屋顶。悄悄揭起一块瓦片向下望去,只见到一个厨房的老妈子,那老妈子不知有何事,用帕子擦了擦手就匆匆出去了。

荆长歌左手端起桌上的一盘大龙虾,右手又拿起一盘清蒸螃蟹,嘴角一勾,笑得好不得意。师父这到底给找了哪里的大户人家,啧啧,龙虾和螃蟹不是没吃过,只是这个个挑拣的大小均匀,颜色统一,整的跟个皇亲国戚的盛宴似的。

转身消失在室内,其实,师父对自己还是不错的。荆长歌嘴里叼着大虾,笑得像只小狐狸。

“呀——小贼,我与你势不两立,不要让我逮到你……”

曲凉风刚处理完手里的奏折,便听到漓安大呼小叫的声音。家里这个从小跟到大的小厮好是好,就是一张老妈子嘴絮絮叨叨一天到晚。

不知道丢了什么东西……曲凉风正想着的时候,一身灰衣短衫的漓安已经走了进来:“公子,不知是哪家的小贼,竟然偷了你最爱吃的大龙虾和皇上御赐的清蒸螃蟹……”

他说着的时候,一双大眼睛下的小脸气鼓鼓的,不知为何,曲凉风想到了后院的荆长歌,初见时她鼓着小脸气呼呼的样子,圆圆的脸盘像个肉包子,轻轻一笑,那丫头,怕是现在正抱着螃蟹,吃的幸福吧。

“公子,帝都的小贼都偷到咱丞相府来了,你还有心思笑……”漓安瞪大一双原本就大的眼睛,满是幽怨,他明明就是在为公子吃不到大龙虾着急,公子竟然还笑。

“算了吧,说不定是被谁家养的阿猫阿狗给叼走了,就当是救济贫苦百姓了……”想到荆长歌若是听到自己此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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