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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弦十三曲-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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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点点头,笑道:“比起檀香姐姐这几年的打理,我做的,实在是太少了。”

“怎会呢?”檀香温柔地握住了她的手,“周旋几位娘娘之间,如履薄冰,倒是我避身栖凰宫,做得比你还少。”

红鸾摇了摇头,“是我想得太简单,一朝为棋子,要么是死,要么是生,哪里会有自由的可能?”

“有,至少此时此刻,你跟我是自由的。”檀香说完,伸手搂红鸾入怀,脸颊轻轻摩挲红鸾的脸颊,汲取着红鸾的温暖,“不要再分开了……”

红鸾点点头,抬起脸来,吻住了檀香的唇,千言万语,都化为了唇瓣间的缠绵。

两人双双跌在床中,衣带早就在缠绵之间悄然解了开来,一阵摩挲,身上暖衣褪去,檀香伸手将锦被罩在了彼此身上,将红鸾压在了身下。

“檀香姐姐……啊……”红鸾的一声呻吟让檀香的心神一荡。

檀香的手指钻入了她的肚兜之下,攫住了一颗红豆,指尖轻轻摩挲,让红鸾不自觉地弓起了身子,在檀香身下轻轻颤动。

檀香俯下了身去,咬住了红鸾的肚兜绳结,终究是扯开了绳结,吻上红鸾耳垂的同时,将红鸾的肚兜扯了下来。

红鸾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轻颤着胸,双眼迷离地望着檀香满是红晕的脸,妩媚一笑,伸手勾住了檀香的颈。

“檀香姐姐……”

“嗯?”

红鸾的手同样扯开了檀香的绳结,由着肚兜在眼前滑落,微微一笑,抬脸含住了一颗檀香的红豆。

一阵酥麻从胸口蔓延开来,檀香忍不住嘤咛一声,抱住了红鸾的头,翻身让红鸾压在身上。

红鸾的舌尖不断在檀香挺立的红豆上舔/动,偶尔牙齿轻轻一阵咬,倒是让檀香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更加用力地抱住了红鸾的头。

“啊……”檀香忽地一声惊呼,红鸾的纤手不知何时滑入了她的亵裤之中,罩在了腿/心要害之处。指尖拂过,檀香不由得一个哆嗦,只觉得有一股黏/热的溪水从身子之中流了出来,打湿了红鸾的手指。

檀香双颊更加火热,羞赧地对着红鸾一笑,“我这样子……很……”

“我就喜欢这样的檀香姐姐……”红鸾说完,一只手掬住了檀香的左胸,另外一只手在檀香腿/心撩拨不休,“若是我也像贤妃娘娘那样会弹琵琶,把这儿当做是弦丝,檀香姐姐,你说,会如何呢?”

檀香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弓起了身子,搂紧了红鸾的腰肢,“别……别……”

红鸾的手指继续往里探,指腹轻轻地在泥泞之中摩挲不休,浅浅地嵌入滑/腻的花/蕊之中,不住挑/弄当中的小酥豆子。

檀香只觉得酥麻无比,身子愈加地弓得厉害,“红……红鸾……”

“嗯?”红鸾用浓重的鼻音应了一声,指尖早已是一片湿/滑,在檀香的花/蕊周边划了一圈又一圈。

“别逗姐姐了……”檀香红着脸哀求。

红鸾笑了笑,手指滑入了小溪深处,激得檀香忍不住一声呻吟,紧紧抱住了她。

“姐姐……”红鸾忽地一声娇唤,腾出一只手来,拉住了檀香的手,往自己小腹滑去。

檀香的手指才滑入她的亵裤之中,惊喜地一笑,指尖被她的溪水打湿,揉上了溪水之中的肉芽,引来红鸾的一声娇喘。

“唔……”檀香的手指滑入溪水深处的瞬间,红鸾的唇被檀香狠狠吻住。

檀香死死咂住被吸进嘴里的那条香舌,忘形地吸吮,滚烫的身子彼此摩擦,锦被之下,香汗淋漓。

两人鼻尖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在迷乱之中,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谁又在谁的水乡之中?

“啊……”

随着两只纤手的离开,带出了两股清腻的汁水,滴在了绣着两朵牡丹的床单上。

剧烈喘息的两人紧紧抱着彼此,不时亲吻着对方的额头,疲倦地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福利送完~嘿嘿,别拍我~好戏肯定是放后面~
后面有没有推倒呢?暂时保密~



、第七十二章.诉衷肠

栖凰宫,冷月依稀。

慕容湮屏退了其他宫娥内侍;与慕容冲坐在桌边;含笑为弟弟斟满了一杯暖酒,“两年未见,凤皇;你终究是个男子汉了。”

慕容冲举起杯来;敬向姐姐,“清河姐姐;凤皇两年前不懂分寸,伤了姐姐的心,还请姐姐见谅;如今就以此酒,向姐姐赔礼。”

慕容湮举杯一笑,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笑得舒坦,“好。”

慕容冲仰头喝尽杯中酒,提壶为姐姐与自己都斟满了酒,正色道:“清河姐姐,过去凤皇莽撞,实在是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

慕容湮连忙摇头道:“父皇母后在九泉之下知道今日你真正长大成人,定然也会欢喜的,所以过去的事,我们都忘了吧。”

慕容冲点了点头,道:“老天还算待我们姐弟不薄,让澄公主出现在你我生命之中……”话音一顿,清楚地看见了慕容湮笑容有些变化,不由得心头一酸,“她护你得享清白日子,又护我安然,算得上是你我的大恩人,是不是?”

慕容湮无声点头,默然举杯小啜了一口酒。

慕容冲声音忽地一变,“可是,她终究是我们的仇人之女,苻坚欠我们大燕的,即使她用命来还,也还不尽。”

慕容湮急声道:“罪不及子女,澄……澄公主一心为你我姐弟,我们不可恩将仇报。”

“清河姐姐,你误会弟弟的意思了。”慕容冲嘴角噙起了一丝复杂的笑意来,“她已是我的妻子,这两年来朝夕相处,我又怎么舍得伤她一分?”

刻意加重的“妻子”二字,让慕容湮的心“咯噔”一声,震得生疼。

两年朝夕相处,她与弟弟,终究是……终究是成了夫妻吗?

慕容冲仰头再喝尽了一杯酒,道:“若是……若是澄公主为我大燕开枝散叶,助我复仇得成,用一世深情还我,我定然也会用心疼惜她,不会再念她是仇人之女。”说到这里,慕容冲刻意放声一笑,“清河姐姐,你说,这样可好?”

慕容湮手中的酒杯仓促滑落,摔碎在地,溅起酒汁无数,落上了慕容湮的裙角。

慕容湮急忙弯腰拂了拂裙角,笑得有几分勉强,“凤皇,毕竟是你的家事,可以不必……问我……”

慕容冲摇头道:“是我的家事,也是清河姐姐你的家事啊。如今父皇母后已不在,这世间能听我说说心里话的,只有姐姐一人了。”话锋一转,忽地有些冰凉,“难道姐姐看见凤皇欢喜,姐姐心里不欢喜?”

慕容湮被慕容冲问得仓促,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慕容冲。

本该欢喜,她本该欢喜……

可是,为何心酸涩得如此厉害,眨眼间,惊觉眼眸之中已满是泪水。

“清河姐姐,你怎么了?”慕容冲想去扶起依旧拂拭裙角的姐姐,无论如何,今夜定要让姐姐断了那个荒唐的念想。

慕容湮慌忙揉了揉眼角,不等慕容冲扶自己,便直起了身子来,含泪望着慕容冲,道:“我没事,放心。”

“可是姐姐为何要哭?”慕容冲紧蹙眉心,“莫非姐姐以为我会委屈了澄公主?”

慕容湮欲言又止,心梗得格外难受,涩声道:“凤皇,今日我身子有些不适……”

“我去给姐姐传太医。”慕容冲站了起来,“姐姐身子不适,一定要治!”

“凤皇!”慕容湮急忙抓住了他的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只是不适,并非生病,不必惊扰他人。”

慕容冲冷冷拂开了慕容湮的手,“病在心里,就更要治,否则将来若是出了什么事,伤心的就不止姐姐一人。”

慕容湮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泪眸相望,“凤皇,今夜你究竟想说什么?”

慕容冲严肃地道:“有逆人伦之事,做了终究会有报应。贪一响欢愉,终究他日会有果报。苻坚如是,苻澄亦如是。”微微一顿,慕容冲摇头扶住了慕容湮的双肩,“澄公主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姐姐,我这一辈子,已经声名狼藉了,我不想你们跟我一样的,再遭世人诟病。”

“何为诟病?”突然听见了苻澄的声音在殿外响起,慕容冲与慕容湮两人身子一僵,回过了头去,望着此刻立在殿外的血衣公主。

她定是才处理完政事,便急匆匆地赶到这里,连衣裳都顾不得一换。

只是,她为的终究不是他慕容冲,而是——

慕容冲带着痛楚的目光凉凉地望向了此刻含泪低头的慕容湮,为何会是姐姐你?

“身为公主,监国统领众臣,已是荒谬,不是吗?”苻澄凉凉地扫了慕容冲一眼,“本宫与贤妃娘娘之间,清清白白,与驸马之间,也一样清清白白。”

刻意加重“清清白白”四个字,苻澄转过了身去,嘴角带着一丝凄凉的笑,“本宫行事坦荡,在心头的,不会忘记,也不会放下一分,世人喜欢诟病,就让世人去说。”略微一顿,声音凉得骇人,“本宫声名早在嫁给驸马之时已经不堪了,本宫不在乎再多一点不堪。”

说完,苻澄冷冷一哼,快步离开了这里。

清河,这个时候,你定然不愿看见我,与其留下惹你心伤,倒不如早些离去得好……只是,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

苻澄的心满是苍凉,不想走,却不得不加快脚步走,生怕慢下一分,眼眶中的眼泪将尽数呈现在他们姐弟面前。

“苻澄!”慕容冲怒然追了出去,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有一个结果。

慕容湮望着苻澄决然而去的背影,心头的酸楚更加剧烈,“傻丫头……”忍不住揪紧了心口的衣裳,颓然跌坐在了椅子上。

凤皇想要的,我要如何给?欠你的情,我又该如何还?

不许不归……不许不归……

慕容湮忍不住抬起了手来,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唇,当初一幕幕涌上心头,点点滴滴的温暖刺得她心痛……

忽然,慕容湮转头瞧着坐榻边的琵琶,噙了眼泪一笑,喃喃道:“澄公主,清河唯一能为你做的,唯有这一件事了……”

苻澄一路疾走,慕容冲快步追了上去,狠狠地揪住了她的手臂,“你……你知不知道你再执迷下去,将毁了姐姐?”

苻澄双目通红,挑眉道:“难道驸马没有听懂本宫的话?本宫与贤妃娘娘,向来清白,敢问,本宫如何毁了她?”

慕容冲气急了心,冲口而出道:“身虽清白,心已生孽,若不及时回头,你们两个都会万劫不复!”

“孽?”苻澄猛地拂开了他的手,反问道,“何为万劫不复?”

“被世人唾弃!难道这个还不严重?”慕容冲心里绞得难受,“难道我待你的好,你全部都看不见?”

苻澄嘴角一扬,笑得让人难以捉摸,“谁人待本宫好,本宫自当谨记在心。谁人让本宫牵挂,本宫也一清二楚。”说完,苻澄望了一眼天色,道,“自古深宫不留不净身的男子,宫门快关了,驸马还是早些回公主府休息吧。”

“我不走!”慕容冲蛮劲上来了,一步欺身逼近苻澄,将苻澄推在宫墙上,“即使要回公主府,也要你跟我一起!”

苻澄挑眉望着慕容冲,冷冷笑道:“敢问驸马,是不是今夜就算入睡,也要本宫侍寝?”

“你是我的妻子,本就是天经地义!”慕容冲捏住了苻澄的下巴,逼她正视他的心痛,“我不在乎你究竟是谁的女儿,我只在乎,你心里……可曾有我?”

“噌!”

一把冰寒的匕首顶在了慕容冲的喉间,一如当年新婚那一夜。

唯一不一样的,便是心,当年想迫不及待地要了她的身子,此刻却是想迫不及待地要了她的心。

“伤了你,杀了你,清河都会伤心……”苻澄平静地看着他,“慕容冲,你何时才能真正的长大,成为大燕雄鹰?”

不等慕容冲回答,苻澄已带着一抹嘲笑说道:“你们男子永远想的都是征伐,不管是女子的身子,还是女子的心……”

慕容冲噙满了眼泪,终究松开了苻澄的下巴,往后退了一步,“我不是那样的人……”

苻澄收起了匕首,手指指向了宫门的方向,“那就回公主府,好生休息。”

“不……”

“你以为,你的清河姐姐今夜还肯见本宫?”

苻澄知道他心里怕的是什么,黯然摇头,慕容冲这才意识到,今夜这一闹,伤的岂是他们姐弟二人,还有眼前这位澄公主。

不知怎的,慕容冲心疼之余,此刻竟然觉得有些欣喜,终究,清河姐姐会碍于今日所说,在这宫中定会多避着她些。

“议政殿上还有很多军务要处理,本宫去母妃那里换洗完了,会通宵处理军务。”说着,苻澄正色望着慕容冲,“如今四处起兵叛乱,若不及时镇压下去,只怕谁也没有安稳觉睡!你若是大燕的雄鹰,此时心头究竟该想什么,应当有数,别再纠缠这些你管不了,也管不住的事。”

说完,苻澄收起了袖中的匕首,一路朝着兰清阁的方向走去。

今夜过后,清河,你跟我之间这道鸿沟,又当如何过?

不许不归……

为何好不容易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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