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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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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芙却快速地抓着他的手,“别硬闯出去,外面的人既然猜到你藏在永宁殿,现在肯定是堵得水泄不通,你现在出去就只有自寻死路。”怕他还不听劝,她又道:“冉将军,阿芙还欠着你的恩德,等我还给你后,随你怎么去死,那也不关我的事。”
谢芙伸手堵住他的嘴,美眸坚定地看着他,“现在一切都听我的,你别轻举妄动,除非你想害我。”
自从家破后,他就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现在听到那关心的话语,冉溥的心突然很热,不自觉地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柔荑,“小丫头,看来我要欠你一次了。”既然她坚持要留下他,他就随她的意吧,反正这小丫头也不是那愚蠢之人。
谢芙听到他妥协的声音,也把手握住他的大掌,“就当做是你给我当娘亲的回报吧。”
就在此时,大门被撞的声音很响的传来,两人快速地做了反应。
大门很快就被撞开了,身披紫色披风的贾皇后一把推开拦路的阿秋与阿静两人,大跨步地就进来了,状似关心地道:“阿芙,听说有小贼闯进了永宁殿,舅母来看看你。”当她一听到那贼闯到了永宁殿,就第一时间赶来,最好心动了那贼把谢芙给干掉就更妙了。所以她才会弄出这么大动静来,况且听说敲了这么久的门,谢芙也没开,她更是心存怀疑。
谢芙在帐帘之后,语气不悦地道:“舅母,你半夜不睡闯进来有何贵干?哼,明天我就把此事禀报舅舅,你未得我的同意就闯了进来是何道理?我记得这儿不是你的椒房殿。”
“阿芙,舅母是关心你。”贾皇后阴笑着上前一把掀开那帐幔,然后只看到谢芙含霜的俏脸正盯着她看,她皱了皱眉,那棉被下明显只有谢芙一个人在躺着。
“舅母,你这是何意?”谢芙半躺起来,双眼似乎就要喷火了,“贾俦被舅舅打了,所以你要来找我晦气?”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
贾皇后的小眼睛看着她身上的睡衣以及那披散下来的头发,这谢芙看来真的是在睡觉,只是那盗贼是在永宁殿附近不见的,最大的可能就是进了永宁殿,他能藏到哪儿去呢?她忙低头向床底看去,也什么都没有发现。
谢芙也冷冷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半晌后,讽道:“舅母可有发现什么?我听闻今晚那贼是闯进太祖的珍宝阁,舅母还不赶紧去把那被盗的东西找回来,来我这儿撒野是何道理。”
贾皇后狐疑地看了谢芙半晌,正要转身之际,眼角突然扫到被单处有一抹血迹,她疑心一起。
谢芙也发现了,糟了,那是冉溥的血滴到棉被上,看到贾皇后似乎也发现了,情急之下,她伸手抓着冉溥留下的那把刀,血水突然流出当红了棉被,“啊——”她惊叫出声。
贾皇后突然被这声惊叫转移了注意力,果然朝谢芙看上去,只见她捂住受伤的手,“阿芙,你在干什么?”等她再看向那染血的被子时,看到这条被子到处都是血迹,“阿芙,快说,你是不是窝藏了那小贼?”她突然弄伤自己,看来是有心为某人掩护。
阿秋已经是急忙拿着布条冲上去把谢芙受伤的手包扎起来,不顾贾皇后那咄咄逼人的声音,“娘娘,我家郡主都受伤了,你还有心思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混帐奴婢,本宫说话如何轮到你插嘴。”贾皇后的肥手扬起,眼看就要甩到阿秋的脸上,半路就被谢芙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抓住。
谢芙眯着眼道:“舅母,当着我的面就要教训我的侍女,你当我是死的吗?”
“阿芙,于国法,我是当朝的皇后,于家法,我是你的舅母,这就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况且你还窝藏了今晚私闯珍宝阁的小贼。”
谢芙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道:“你口口声声说我窝藏了今晚私闯太祖珍宝阁的小贼,你有何证据指证我?”她的眼角余光看到舅舅的身影就要进来,于是突然朝外面的人大声喊道:“舅舅,舅母欺负我,你快来救救阿芙。”阿静这侍女平日里不大吭声,反应倒不慢,这么快就把舅舅找来了,她的眼角余光正好看到阿静朝她点点头然后又退到了一旁的阴影里,并未凑上前去。
司马哀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一把拉开贾皇后,看到自家侄女一副委屈的样子,他一阵的心疼,然后朝贾皇后怒道:“皇后,你居然欺负阿芙,眼里还有没有朕?”一脚就朝贾皇后踹去。
贾皇后不防,顿时就被踹倒在地,对于这谢芙,她真的是恨之入骨,不用侍女相扶急忙爬起来,道:“陛下,你这好侄女在撒谎,你还任由她乱来?”
“朕说过阿芙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当然也包括偶尔撒谎这类事情,”司马哀又无逻辑的说话,“况且你说阿芙撒谎她就真的在撒谎吗?皇后,你可别信口雌黄。”他拿着今天贾皇后说过的话来堵住她。
谢芙看了眼贾皇后那张因怒气而扭曲的丑脸,突然委屈地把手举到司马哀的面前,“舅舅,舅母突然闯进来,阿芙以为是有坏人要闯进来,突然想去抓刀,谁知一时情急,抓到了刀刃上,你看现在都流血了,床上了,呜呜。”
“阿芙莫哭,莫哭,还不快把御医给朕传来。”司马哀颇为心疼地给她呼呼,就像小时候他不小心受伤,她的妹妹也给他呼呼一样,然后一脸关怀地问道:“阿芙,还疼不疼。”
贾皇后看到这里已经气得快内伤了,现在分明是阿芙在撒谎,这白痴帝王只知道一味的宠她信她,小眼睛眨了眨,“陛下,你若真的宠爱阿芙,就要派人把永宁殿搜一搜,若今晚那小贼闯了进来伤了阿芙,陛下只怕后悔莫及。”她的话语气重了一点,“况且哪有女郎睡觉会把刀藏在身边的?”
谢芙却伸手拉着司马哀的袖子,“舅舅,舅母口口声声说有小贼闯进永宁殿,若是这样,她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出来,这小贼早就跳出来把阿芙伤着了,可你看现在风平浪静,哪来的小贼。分明是那贼早已住另一个方向逃窜了。”说到这时在,她突然转向贾皇后,大声道:“舅母,难道今晚去太祖的珍宝阁盗东西的人是您派去的,所以您就在阿芙的寝宫里瞎闹,好让那贼趁机逃出去。”她突然抓起那把做工颇为精致的短刀,“你说这把刀吗?正因为阿芙是女郎,才需要放上防身的利器,难道这也需要你这舅母批准吗?”
“阿芙,你莫要胡乱栽赃到我身上?”贾皇后握紧拳头,一脸警告地看着谢芙,这该死的女孩就是牙尖嘴利。
“舅舅,舅母好可怕。”谢芙躲到司马哀的身后,那只流血的手紧紧地抓着司马哀的衣服,“啊!我的手!”手心一疼,她惊叫出来。
“阿芙,御医还不快点来,难道让朕的阿芙的手痛死吗?”司马哀又跺脚道,然后朝贾皇后怒道:“皇后,阿芙说得没错,依朕看你真的就像是那个主使的人,要不然你在永宁殿纠缠干什么?”说完,他一脸得意洋洋又肯定地点了点头,“朕果然就是聪明,来人,把外面的侍卫都撤了,转往别处抓贼。”然后又用那坏坏的眼神看着贾皇后的黑脸上的小眼睛,“例如皇后的椒房殿。”
禁卫军副统领一脸为难地看着贾皇后,不知该不该依令行事。
这个白痴,贾皇后在心里骂道:“陛下,您居然怀疑臣妾,臣妾贵为天下至尊的皇后,还需要派人去盗太祖的珍宝阁?”
“朕说你有你就有,朕说你没有你就没有,你,还不快点依命令行事。啊,难道你要朕派人去你的脑袋吹下来当球踢?”司马哀又胡乱指挥一通。
禁卫军副统领这回不敢再迟疑,依这帝王颠三倒四的行事风格,他很容易就会倒霉,忙应道:“诺。”
贾皇后惟有眼睁睁地看着那禁卫军副统领带着人离去,转脸看向谢芙,只见司马哀正在一旁跳脚地嚷道:“轻一点,白痴,你这样用力按下去,阿芙的手会痛的,叫你轻一点,听到没有。”秋天寒凉的夜晚里,御医偏偏吓得头冒冷汗,手都有些打颤。
而阿芙在一旁安慰道:“舅舅莫急,只是小伤,包扎一下就好了。”
贾皇后看得眼里心里都怒火高涨,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谢芙这小丫头她终不饶不了她,压抑着怒火朝司马哀不甚恭敬在行礼道:“陛下,夜深了,臣妾就先行回寝宫去了。”
司马哀状若未闻,只是皱着眉在一旁像个孩子般地喊道:“阿芙,还疼不疼。”
贾皇后怒极拂袖而去,而她带来的宫娥都急忙跟着出去了。
谢芙看着那紫色的披风消失在眼前,这才稍微安心几许,然后目光转到舅舅身上,笑道:“舅舅,这伤不大要紧的,养养就好了,你莫噘着嘴,阿芙看了要心疼的。”她一脸讨好地拉着司马哀的衣袖。
“阿芙,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司马哀念道,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又朝那御医嚷道:“你给阿芙用得药是最好的吗?朕可跟你说,阿芙的手可不许留疤,若留了疤朕就惟你是问。”
御医忙跪下来道:“陛下,这是最好的金创药,郡主,这是下官留下的药,隔两个时辰就换一次,这样伤势会好得快一点。”
谢芙点点表示知道了,然后才朝司马哀道:“舅舅,夜深了,您也快点回去歇息,被舅母一闹,我都觉得困了。”然后打了个呵欠。
“阿芙累了就要歇着……”司马哀在谢芙的俏眸威逼下,很无奈地赶紧闭嘴,像个孩子般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谢芙看着他那哀怨的样子,笑了笑,然后跳下床,到他的身边笑着道:“明天阿芙再陪舅舅玩耍。”
“说好可不许赖。”司马哀赶紧道。
“不赖不赖。”谢芙安抚道,司马哀这才有些欢喜地离去。
等到寝宫里只剩下自己人的时候,谢芙道:“阿静,你今晚注意永宁殿前有没有人在监视,阿秋,你守在门口处,好了,现在你们都出去吧。”
阿静点点头,话也没多话很快就出了卧室。
“郡主,不用奴婢在里面侍候?”阿秋皱眉道,郡主的手都受伤了,还不留人在屋里侍候。
“不用了。”谢芙看到阿秋还要再说话,现在才发现这侍女的话挺多的。她颇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阿秋这才不敢说话急忙行了礼退了出去。
大门“吱呀”一声关了起来,谢芙这才抬头道:“好了,没人了,你快点下来。”
躲在横梁上的男人这才咬牙跳了下来,即使受伤颇重,他仍能稳住身形,只是谢芙刚刚给她包扎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看得谢芙两眼又开始含泪,上前搀扶他到床上坐下,正要提手把那已经染血的纱布拆下,她那只受伤的手却瞬间被他抓住,“你干嘛把自己的手划伤?”他的语气又气又急,当他在横梁上看到她把自己的手划伤的时候,心里莫名地就是一紧。
谢芙把手抽回来,不甚在乎地道:“这伤口又不深,只是皮外伤,你以为我真的蠢得把伤口划得很深,况且你的血都从上面滴到被子上,我若不这样,我那狡猾的舅母肯定能把你揪出来。”
冉溥的眸子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的芙蓉脸儿,看着她专注小心地拿着金创药撒在他的伤口上,边包扎边道:“原本我还愁怎么给你弄来伤药,没想到舅母这一闹,划了一道小伤口,这药就自动送上门来,你说……”
“小丫头,我不喜欢,下次不要再把自己弄伤了。这样并不显得你英雄。”冉溥皱着浓眉,冷着脸伸手拉着她,让她抬起脸看着他道。
“谁要当英雄了,我可是贪生怕死得很。”谢芙看着他那一脸的紧绷,知道他是在关心她,只是偏偏要用这种方式表达出来,遂笑着打趣了一句,然后又低头给他包扎好身上的伤口。
这一次不同于刚才仓促下随意地包扎,谢芙靠得他很近,为了能把伤口包得结实一点,她几乎是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冉溥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柔软处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胸膛,而那头长发的发稍在他的身上轻轻地撩扰着,他的心湖突然微微荡漾,这种感觉很新奇,尤其是她那处子的幽香蛊惑着他,他忍不住深呼吸一口,大手有点忍不住想要揽上她那纤细的腰肢,但由于呼吸过重,牵扯到伤口,猛地一痛,他才从那迷离的情丝中逃了出来,大手尴尬地收回,该死,他这个禽兽,居然对这小丫头动了欲念。
听到他咬牙微微地“嘶嘶”声,谢芙急忙抬头看着他,“怎么了?很痛吗,我已经很小心了。”她的手仍不停地在打结。
“没有什么。”他脸色有些潮红地道。
两眼相对,谢芙感觉到他那热热的呼吸喷在颈项处,有些痒痒的,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滋生。渐渐的她无法从他的双眸中回过神来,只能这样定定地看着他,这时候才发现其实他的面孔虽然过于刚毅,但是仔细看去五官却非常的英俊而且富有男子气概,突然想起袁珏说过比世家大族的美男子好太多了,她突然很想伸手摸摸他那张刚毅的脸。
迷离的情丝在两人当中缠绕着,就在此时,一只老鼠从天而降,“吱吱”声地叫了出来,谢芙因突然看到这只老鼠,惊叫了出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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