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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欢颜_派派小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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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只是静静地站在众人当中,许倾玦依旧那么耀眼,他的身旁有人在说些什么,而那张朝向出口处的侧脸,冷峻淡漠,似乎和周围的人隔绝开来,更显得清俊优雅。

  “酒会已经过半,现在离开谁也不会说什么。只有靠你了,他听你的话,让他快点回去休息。”

  没有听到回应,许曼林转头,却见身旁的女人一双漂亮的眼睛越瞪越大,不禁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此时的许倾玦正从容地接过旁人递来的酒杯,就唇而饮。

  他居然敢喝酒?!沈清猛地回头看许曼林,见她者也是一副吃惊的模样,不禁深深换了口气,似一阵风般穿过大红地毯铺就的宴会厅,冲向许倾玦。速度之快,令身后的许曼林几乎反应不过来。

  “许先生,预祝此次合作愉快!”NT年轻的总裁露出雪白健康的牙齿微笑着举杯。

  “不准喝!”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

  英国男人诧异地抬头,只见对面不知何时多出个东方佳人,且二话不说地劈手夺走了许倾玦的酒杯,而自从进场以来就以冷面示人不动声色的许氏副总裁却在刹那间表情震动,这不得不令他颇感好奇。

  “请问这位小姐,您是?”他绅士地欠了欠身。

  沈清却似乎没听见,只是低头看了一眼飘浮着冰块的纯净液体,再次深深皱眉——如果不是她阻止,他是否真会喝下整杯加了冰的伏特加?

  NT总裁发现自己完全被对方忽略了,不太在意地挑眉笑了笑:“呃……许先生。”问不到正主,他只好调转方向。

  此时的许倾玦神色早已恢复正常,他侧身倚在沙发靠背边,淡淡地说:“这位是我的未婚妻,不懂礼仪,请别介意。”

  近在耳边的清冷声音彻底唤回沈清的神思,她低低地“咦?”了声,匆匆回头,落入眼中的是一张在灯光下有失血色的完美侧脸。他刚才说什么?未婚妻?沈清一时怔住。这时候,突然感到腰间一紧,一只稍显冰凉的手已经准确无误地揽上她的腰,动作却并不轻柔。

  许倾玦低下头,伏在她耳边用中文低语,淡色削薄的唇勾起嘲讽的弧度:“不管你愿不愿意,至少配合一下,否则很可能会被人赶出去。”
指间欢颜(二十一)(2)
        
    沈清被他紧紧地拥着,腰上微微生疼,身侧的许倾玦却又神色平静地对着对面的人说:“抱歉,我要带她先离开。”

  “幸会。”NT总裁朝微微皱眉的沈清笑道:“二位请便。”

  下一秒,沈清便被腰后那股强大的力量带离酒店。

  原本一直跟在一旁的林助理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一见气氛不对,立刻自觉地放慢脚步,与在酒会入口处遇到的许曼林一起故意落在后面,将更多的空间留给前面的一男一女。从背后看去,走在前面的二人莫名得合谐,许倾玦在沈清的身边,居然连手里的盲杖都没用到,就这样脚步平稳一路顺畅地往酒店出口处走去。

  直到出了酒店,许倾玦才收回之前一直放在沈清腰后的手,径自靠在墙边不动声色地喘息。过了一会他才问:“你怎么会来?”声音在夜色中显得尤为低沉。

  沈清站在路边,一阵风袭来,分明感觉到方才被许倾玦揽过的地方,风透过衣料带着沁凉的冷意。反手一摸,果然薄薄的亚麻裙腰处已是一片微湿。沈清心中惊讶,一言不发地上前捉住许倾玦的手,随即着急起来。因为他的手除去异乎寻常的冰凉之外,掌心处早已尽是冷汗。

  许倾玦先是一愣,继而皱了皱眉:“你干什么?”那只手却任由她握着,忘了挣开。

  沈清仔细辨认,似乎能从他的声音中察觉到一丝压抑的痛楚,她气急地反问道:“这话该我问你!到底哪里不舒服了?”

  “没什么。”许倾玦抽回手,本就淡色的唇在月光下更显得血色尽失。

  沈清呆在原地,当初那个封在冰壳中的男人又回来了!

  许倾玦背贴着墙,低下头狠狠蹙眉,他不懂此时此刻沈清又出现在他面前,究竟是为了什么。略微调匀气息,他侧过头,“你要独立的时间和空间,或者干脆你要就此离开,全都随便你,现在又跑来做什么?”

  又是那副言论!可是沈清此时却无暇理会。虽然光线较暗,令她无法看清许倾玦的表情,但那近在耳边的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却已经给了她答案。

  “去医院。”她扶住他的手臂。

  固执倔强的男人没有移动脚步。待一波痉挛般的疼痛稍稍缓解后,他伸手冷冷地拨开那双温暖的手,讥讽地开口:“不必费心。”

  疏淡的语气令沈清胸口一震,而在她动作僵住的空当,许倾玦已经扶着墙壁艰难地站直身体。

  沈清顾不上许多,只好再次拉住他微冷的手,语气强硬:“总之你得先去医院。”

  许倾玦转头朝向她,脸色苍白,额间已渗出冷汗,脸上的神情复杂难测。

  就在沈清以为他还想推拒的时候,手上突然一沉——令她猝不及防地,身边的男人已经身体前倾,脱力般跪倒在地。

  沈清在空旷的医院走廊里不安地来回踱步,直到医生从急救室里出来。

  医生看着急忙凑上前来的两女一男,摘下口罩,一长串英文从口中冒出:“病人没有大碍,已经送入病房休息。要知道,疲劳过度和情绪起伏过大都有可能引起病发,家属平时应当尽量注意避免这两种情况的发生。”平淡公式化的语言,沈清听着心里却涌起一阵内疚。

  双双作了保证之后,医生才带着护士离开,临走前叮嘱尽量不要打扰病人休息。

  许曼林终于吁了口气,拍拍沈清的肩,摇头道:“幸好事先找了你,否则今晚他还不一定要怎么折腾。”

  沈清颇无奈,引起他情绪起伏的人,恐怕正是她吧?

  心情松缓下来,两人进入陪护房,沈清隔着玻璃,只见许倾玦闭眼沉睡,神色宁静。

  就着明亮的灯光,许曼林这才注意到:“你的手?……”

  沈清低头,手背及手腕处还留着淡红色的瘀痕。她心中一恸,想起方才许倾玦昏倒之前,抓着她的手有多么用力,直到上了救护车都不曾松开。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低声说:“曼林,我该怎么办?”

指间欢颜(二十二)(1)
        
    听完全部事情经过的许曼林着实愣住,好半晌才呆呆地说:“这么说来,我们两个有可能是姐妹?”

  “是啊。”沈清苦笑,这真是上天开的大玩笑,而且,还是很俗套的玩笑。

  “不能让二哥知道!”轻握她的手。

  沈清回头,凝视病床上的人:“我知道,所以……事情才会搞成这样。”

  无法得知实情,于是他只好乱猜,而且竟冷然地表态可以放她离开。沈清心酸,却又找不到理由怪他。

  许曼林定下心神想了想,“你立刻回国吧,现在只有去找老爷子求证。”

  沈清沉默着。

  “怎么?你不想知道真相?”许曼林追问。

  “当然想。我已经订了明天回去的机票。”她点头,而后又皱眉:“可是,我怕。”

  许曼林何尝不明白她的担忧,但没有其它办法:“只能这样做了。否则,你如何向他交待?早晚拖不过去的。”她朝病房努努嘴。

  沈清轻轻点头。不知自己在这种情况之下离开,许倾玦会有什么反应?

  原本订的航班接近第二天中午才起飞,沈清回去拿了行李便直接留在了医院。

  经过一晚的休息之后,许倾玦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些,平日的淡漠疏冷也因沉睡着而冲淡不少。

  沈清趴在床边稍稍睡了会儿,再清醒过来,是因为一些细小的动静。

  她闭着眼没有动,明显感觉到那只微凉的手正轻触着自己的额头和脸颊。她不敢睁眼,生怕仅仅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惊动感觉敏锐的许倾玦。

  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摸索,划过她的眉眼,直到嘴唇,带着浓郁的流连意味。他动作十分轻微,似有若无,显然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了她。

  这份触感要命得熟悉和甜蜜,沈清贪恋地想,就让时间这样停止吧!或者倒退回去,回到十多天前安静相守的时光!

  偏偏不一会之后,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许曼林走进来。

  听见声音,许倾玦的动作明显一僵,随即倏然收手,面无表情地睁开漆黑的眼睛,仿佛刚才的流连全都不曾存在过。

  无法再装睡,沈清抬起头,恰好见到许倾玦淡淡地别过脸去,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

  许曼林眼尖,立刻发觉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不免尴尬,咳了声,上前轻声问:“二哥,感觉怎么样?”

  “没事了。”许倾玦的声音有些黯哑和僵硬。

  没有人知道,分隔半个月,他有多么想念她、想念这种感觉。当早晨醒过来察觉手边伏着一个人时,他竟然突然担心起来,生怕守在自己身边的不是沈清。一向看轻许许多多事情的他,居然也会害怕。不过,幸好,他摸到了熟悉的手,和脸。

  许曼林对沈清指了指腕上的手表,沈清垂睫,缓缓站起来。

  也不知许倾玦是否也感觉到了,原本侧对着她的脸,稍稍一动。

  总要交待的吧。沈清在心里叹气,轻声说:“我要搭今天的飞机回国。”

  许倾玦神色冷然,淡淡道:“曼林,我要出院。”几乎当她不存在。

  许曼林显然不赞同,还没开口,只见沈清俯下身去。

  沈清的手按在他的肩头,平静地道:“倾玦,能不能多爱惜自己的身体一些?你不住院,我会难受。”

  病床上的人面色一动。

  沈清继续说道:“我要告诉你,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爱你。”顿了顿,温热的唇吻上他的额头:“胜过任何人。”

  此次回国,没人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但是,至少现在还可以,明明白白地说爱。

  十几个小时之后,沈清回到东半球。

  面对不解的许展飞,她只淡淡地问了句:“还记得林双华吗?”

  老人盯着她的双眼中立刻闪现的震惊和揣测,使她的心往下坠了坠。

  末了,她低问:“我……到底是谁的女儿?”

  许展飞竟然也不确定!

指间欢颜(二十二)(2)
        
    “有些东西是会遗传的,所以当初我就觉得你和她很像,我也曾怀疑过你是不是我的女儿,害怕你不能与倾玦结婚。直到你说了你母亲的名字,不是我猜想的那个人,我才暗暗松气。可是,谁知道……”他仔细看着沈清,掩饰不住眼神里的探寻,似乎想要从她的眉眼中看出些许端倪“当年外界盛传她生下我的孩子,而事实上,在她发现自己怀孕之前我们就已经渐渐断了来往,后来你出生,我也曾问过,她却一直不肯告诉我你究竟是谁的孩子——我知道,她恨我……”

  沈清默默地听他讲起过往的种种——也曾真心喜欢过,所以才放任她高调的言行举止,可是日复一日,他才渐渐发现自己错得离谱,伤害了家人,特别是爱他的妻子。而那时的林双华显然已经不能满足于自己当时的身份和地位,嚣张跋扈,甚至常常以死相逼。于是他狠了心,渐渐冷淡下来。再后来,沈清出世,林双华伸手向他借钱,语气胁迫,却又偏偏不肯明说她的真正身世。许展飞签支票的时候,考虑更多的并不是名声和地位,这个女人,二十岁便和他认识,此后数年纠纠缠缠,大好青春年华都在蜚短流长指指点点中度过,到头来,连孩子都可以抛下不顾,远走他乡。他不忍,见她异乡窘迫。

  末了,他对沈清说:“可不可以让我和她通个电话?”

  使用的是免提,许展飞认为沈清有权听见他们的对话。

  很快,林双华的声音从万里之外传过来,早已不复当年的清脆娇柔。或许恰好碰上良好状态,她还记得他:“许展飞,你终于想起我来了吗?”

  许展飞叹了口气,“双华,好久不见,……还好吗?”

  “好!好得很呐!前几天女儿还来看我。”得意满足的语气。

  沈清皱眉,当着她的面,她可从来没表现过有多开心。

  许展飞问:“沈清她……是不是我的女儿?”

  电话那头低低缓缓地笑了,从扩音器里传出来,在房间内回荡,沈清竟不禁一悚。

  “你以为呢?”林双华反问,“听说你儿子很爱她啊,现在应该痛不欲生吧?”

  “双华!”许展飞瞥见沈清变了脸色,语气不禁严厉:“给我真话!”

  “休想!当年你有多么狠心,说不管我就不管,现在还敢妄想什么?你儿子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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