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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p-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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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汤药材没有问题;因为滤下来的药材还在;根本没有什么红花;也不会是看火之人下得手;因为汤要在煮好之后才过滤。

    并且;那红花也要是煎煮一番才能把药性好好的发挥出来;不可能是送药的人;在半途把红花放进去:剩余的汤中;红花一看就是煎煮过的。

    “只有一种可能了;”沈妙歌和沈二爷问过了大厨房的所有人之后;对沈二爷道:“那药;被人送过来的时候换过了。”

    沈二爷缓缓点头;眼底又闪过了一丝寒光。

    把取饭菜和汤水的丫头婆子叫了上来;问过之后沈妙歌和沈二爷发现;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也没有什么发生什么事情。

    沈妙歌想到了梦春。:不会当真是她吧?

    沈二爷的心中不知道是喜是悲:不是她;是梦春?他的心并没有轻松下来;在红袖和沈妙歌的分析下;他也认为此事不会是梦叁所为l;就在眼下;他的直觉也在告诉他;不会是梦春所为。

    因为如果是梦春所为的话;一切都太明显了:她应该在大厨房里想法子;而不是到了自家院子里再想法子;梦春说不上十分的聪明;但却并没有笨到这个地步。

    说有人陷害梦春的话更像一些;当然;也不能排除是梦春所为:就用她不可能会做出这么笨的事情来做掩护一一只是梦春不太像如此聪明的人。

    如果是梦春所为;也一定有人指使她;沈二爷看了一眼沈妙歌;并没有怀疑沈妙歌和红袖:因为他们夫妻想害人的话;就不会救霜霜母子。

    在当时那个时候;不管霜霜死掉了还是孩子保不住了;或者是母子二人一起死掉都是有可能的:那时灵禾或是墨神医动手要害人;才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呢。

    没有墨神医和灵禾;霜霜母子就死定了。

    沈二爷继续问下去;饭菜是先摆上桌的;而汤水是放在热水中温着;到了霜霜用饭用得差不多时才送上来的。

    越问越像是梦春所为了沈二爷的皱起了眉头“汤水就放在那边的小间里?”

    丫头婆子们点头应是;那小间虽然不是人人都能进的;不过也不是什么很机密的地方;霜霜的房里不让一般闲杂人进来;也是为了她和孩子的安全。

    那么换了那汤水的人;是霜霜房里的人了;沈二爷想着扫了一眼屋里;在屋中伺候的几个丫头都打了一寒颤。

    到了小间里看了看;小间里倒是有一扇窗;不过却没有人爬进爬出的痕迹。

    此事;居然如此难解;让沈二爷和沈妙歌都大出意外。

    沈二爷咬牙拍了一下桌子:“那人好可恶!如此一来;一切便又指向了五弟和五弟妹;还有夫人————所有的人都是五弟和夫人使人关到厢房里的;就好像这些人被人动过了手脚一般;所说都没有一点可疑之处!当真是人可恼。”

    他不相信是沈妙歌夫妻所为;当然也不会相信是沈夫人所为了。

    “就是因为没有一点可疑之处;岂不是更可疑?”红袖推门进来;正好听到了沈二爷的一番话知道兄弟二人没有问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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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 七十八章 是二夫人
    沈妙歌看向红袖:“袖儿,你不要打哑谜了,是不是你在大厨房里发现了什么?”
    “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现;”红袖摊了摊手:“和平日里没有任何两样。”
    沈二爷皱起眉头:“真是岂有此理!弟妹刚刚那话的意思是——?”他听红袖话中有话来,应该是有事情要说。
    红袖坐了下来,她也认为汤水是被人换过了:“二嫂是个心里透亮的人,她的房里不可能会让人动手脚的;那汤水只能是她房外换过了,现在人人都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如果说她们所说都是真的,那碗红花的汤水岂不是成了是自天外飞来的——所以,那些丫头婆子里,一定是有人说了谎。”
    沈二爷和沈妙歌对视一看:“不太可能吧?她们瞒了此事,事后查出来那可就是视为同谋;现在说了实话,她们被发落的会轻很多。”
    红袖淡淡一笑:“发落的再轻,不也是要发落?”
    沈妙歌和沈二爷立时明白了,不过他们还有不明白的地方:“我们也不是一般人,岂能不用些手段;那些丫头婆子的嘴是不是太硬了些?”
    红袖甩甩袖子:“如果有人暗示过她们什么,那她们当然会咬紧牙也不认了;不要忘了,二哥你当时的样子能吓死人的。”
    沈妙歌二人立时明白了,越用手段丫头婆子们越是会相信某人的暗示,认为自己说了实话之后,一定会被重责。
    “眼下只要对丫头婆子们明说不会罚她们,她们自然会开口说话的。”沈二爷抚掌。
    “那不成;”红袖微笑:“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何能有错不罚?只要我们言明不会重罚,错了什么罚什么——无心之失和有心之过,罚的当然不一样。”
    “对,只要把无心和有心的区别言明,我想丫头婆子们便不会死咬住不说话了。”沈妙歌也赞同红袖的话。
    沈二爷的话不是不成,只是红袖认为那暗中之人布局如此周详细致,她不想走错任何一步:规矩,是不能乱的;虽然那人不一定还有后手,但是以防万一总是好的。
    沈二爷立时让人把丫头婆子们都带了上来,把话挑明一讲后,便和沈妙歌、红袖沉默着吃茶,不再说一个字。
    静,对于心中有过错的人,那是一种极大的压力;不久便有小丫头扑通跪倒在地上,哭着求饶;她这一开口,立时又跪倒了三四个丫头。
    沈二爷定睛一看,都是取早饭的那几个丫头;她们没有开口说详情前,沈二爷和沈妙歌等人也知道,她们路上遇到了其它人。
    丫头们不敢再隐瞒,便把当时取饭菜路上的事情说了出来;原来她们取饭菜的时候,正是沈府用早饭的时辰,各房各院都使了人去取饭菜,所以她们遇上了不少的人。
    红袖淡淡开口:“遇上了谁都要说出来,尤其是你们和谁站下聊过天,在聊天的时候又遇到过谁……这些,要详说。”
    丫头们一个人说,几个人补充,虽然吓得手脚发软,却还是把事情说了一个清楚明白。
    早上,她们取了饭菜回来时,是和二夫人的丫头一起回来的,而在遇上了七夫人房里的丫头时,一起说了一阵子话,食盒因为重便放在了地上。
    七夫人的丫头里有一个是客居的桂月身边的丫头,她取了一些自己做的松子糖出来分发,众人聚在一起推让了一番;然后,她们和七夫人的丫头分手之后,走了不久还遇到了三夫人还有丁氏和安氏的丫头们,也说过了两句话。
    七夫人?
    沈二爷看了一眼沈妙歌,想了想道:“不会是因为你们帮了那位希兰夫人吧?”
    红袖和沈妙歌对视一眼,都没有言语,虽然依着眼下的情形来看,事情好像和七房的人有关,但是还不好下结论。
    红袖几个商议了几句后,打发几个丫头下去:“好了,你们原本实话实说,顶多也就是罚一个、半个月月银的事情,现在却还要再加上两戒尺了——隐下的事情是很重要的,不重要也不会特地叫了你们问。”
    丫头们听到只是这样的惩戒之后,心下都松了一口气;其中一个丫头怯怯的道:“婢子还想起一件事情来;我们遇到三夫人和几位少奶奶房里人的时候,有个婆子来寻她掉了的耳环,让我们训斥了她几句。”
    此事几个丫头虽然并不认为有什么重要,但是红袖等人言明在先,不能隐下事情,要有什么说什么才成。
    红袖听到之后,连连点头:“很好,如此做才对;不管事情有用没有用,那是我们来判断的,你们只要把你们遇到的人与事都说出来就对了;看来在你们知错能改的份儿,就把戒尺之责免掉,罚你们一个月月银好了。”
    罚月银总好过挨打,而且是不是真得没有银钱,就要看自家的主子了;如果差事上心做得好,主子赏下些东西来,也不会比月银少了。
    几个丫头立时谢过了红袖。
    打发走了几个丫头后,红袖三人都沉默了;要带各房的丫头过来问话,怎么也要把此事告知沈太夫人才成。
    红袖想了一会儿:“我去给太夫人说吧,现在霜霜母子平安,想来太夫人也不会太过受惊的;只是气,却是免不了一场的。”
    “二哥你们先去夫人那里,由夫人带着你们先去把那些个丫头找到、各自关起来。”红袖说完之后,对沈二爷行了一礼,便起身走了。
    现在去寻那些人,其实已经晚了。
    但是事情却越来越复杂,牵扯的人越来越多;红袖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那个人,不会就是想让沈府乱起来吧?
    她忽然转过来身来:“宁可丫头不问,也不要和哪位婶娘或是嫂嫂有……”
    沈二爷和沈妙歌都笑了:“我们知道的。”红袖这才出了房门,急行而去。
    太夫人听完红袖的话后,立时打发丫头到各房去传话,把早上取早饭的丫头婆子都叫到她的院子里来:一定要把此事问个清楚明白。
    各房虽然多少都有些不满,叫她们的丫头去问话,不就是等于怀疑她们这些做主子的嘛;但同时也明白,如果事情不问清楚,她们的嫌疑便洗脱不去——要怪的人不是沈太夫人或是沈二爷等人,要怪那个下手的人牵连了到了自己。
    丫头叫到之后,由沈太夫人等人过问;红袖想起那个寻耳环的婆子,便和沈妙歌一起离开沈太夫人那里,让沈二爷的丫头带着去寻那个婆子。
    “你们可识得那个婆子?”
    两个丫头迟疑的摇了摇头:“不能说不识的,只是并不是很熟悉,倒是在府中时常能见到。”
    沈妙歌没有说话,他只是陪着红袖而已,应该他出口出手的时候,自然也不会闲着。
    红袖想了想:“你们可知道那个婆子是领什么差事的?”能一大早就在府中走动的婆子,自然是有差事在身的。
    “我在一个月前看到过她做洒扫,不过近些日子没有注意。”
    另外一个丫头却道:“你这样说的话,我上一次取衣服时在浆洗上看到了她。”
    红袖又问了一遍,可还在什么地方看到那个婆子;两个丫头都摇头;红袖又叫来其它两个看到过婆子的丫头来问,答案也是一样。
    红袖这才打发人去叫洒扫和浆洗上的管事,并且让丫头们把洒扫和浆洗上的人都在院子里呆着,没有她的话哪里也不许去。
    洒扫和浆洗的头儿来了之后,红袖问她们近两三个月里,两个院子里的人有几个是调换过来的。
    洒扫的媳妇子笑道:“我扪这里只有一个陈婆子,是大嫂子来问我要去的。”
    浆洗上的媳妇子没有想到红袖会过问这么小的事情,吓了一跳连忙把事情和盘托出,免得再牵累到自己:“那是二夫人陪房的侄儿老婆的娘,求到了我这里;我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都是粗活儿,便代她开了口。”
    红袖看了一眼浆洗的管事媳妇:“你让她做了什么事情?”都是粗活也就不必求人了。
    浆洗管事媳妇不敢欺瞒:“带着四个粗使丫头收衣服。”
    红袖看着那媳妇子半晌无语,看得她头上冒出了汗来才道:“她平日里都和谁比较亲近?”
    浆洗管事媳妇不知道红袖的意思,不过还是赶紧答了;都是一些无关紧要之人;而红袖发现,陈婆子居然和二夫人那一房走得并不近,应该说很有些疏远。
    红袖问那浆洗管事,可知道陈婆子为什么不和二房的人亲近;那浆洗媳妇摇头不知:一天到晚那么多的事情,府中有那么多可以悄悄说的有关主子的趣事,她哪里会对自己一个手下婆子的事情感兴趣。
    红袖打发管事媳妇出去候着,让人去叫陈婆子过来。沈妙歌用手指在掌心里叩了两下:“这事儿太蹊跷了吧?一开始,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指向我们;而眼下,隐隐约约的一切怎么都指向了二婶娘呢?”
    让沈妙歌和红袖心中不安的就是,此事总是让他们夫妻感到一点不安;一切都好像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


侯门娇 七十九章 味道的不同
    如果说是二夫人所为,却又没有什么确切的凭证;不是二夫人所为,现在查问的人与事情,多多少少都和二房脱不了干系。
    红袖微微皱起了眉头:“有些不太对劲儿,我们细细查访再说吧。”总不能直接去问二夫人。
    陈婆子被带了上来,她说自己是去寻耳环的,因为她的耳环在去了一趟大厨房之后,便掉了一只。
    红袖和沈妙歌问了她一些话,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唯一不对劲的就是她为什么会在那么一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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