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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归你,你归我 作者:字字锦(晋江vip2012.9.28正文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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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科学的探知欲望。
“你在做什么?”身后突然传来玉子曦冷冰冰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一瞬间让周围的空气跟着冰封起来,放佛隔断了外面的一帘春色般。
洛颜夕打了个冷战,心想这就叫做好奇害死猫啊,自己做什么不好,明知道玉子曦身上隐藏了太多的秘密却又拼了命地去挖掘,这不是作死又是什么呢。
“你怎么会找到这间暗室呢?”玉子曦见洛颜夕没有回话冷声问道。
“我如果告诉你我只是凑巧发现的你会相信吗?”洛颜夕欲哭无泪地反问道。要说自己最近一定是触犯了哪路神明,怎么倒霉的事情都被自己给摊上了。
“那么细微的机关你只用了不出片刻就发现了,你当真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玉子曦面色冷峻,直直地看向洛颜夕问道。
“不然还能怎样,我可是初到玉府不久啊,在你这里做事更是没有多少时日,再说这可是你的房间,我平时想着进来也不太可能吧,你是不是也太神经质了点?”洛颜夕急着澄清,面色瞧着有些不悦。
玉子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着随意扫视了那壁画一眼,不觉莞尔,说道:“你这清冷的表情倒是和这画像上的我娘有几分相似,莫非真是冥冥中被牵引过来了吗。”说完,目光变了变,拉了洛颜夕的手走了进去,那女人见势突然想到他会不会是要把自己杀了灭口然后藏匿在那里面呢,于是一个哆嗦,挣扎着不肯进去,却是被玉子曦一巴掌拍了进去,接着从里面关上了门。
☆、第三十一章 谜题难猜情难解
洛颜夕一进入那间暗室之后就感觉到短暂的失明,而且出于打小就患有的幽室恐惧症,她有些紧张地抓住了身侧男人的衣襟问道:“这里该不会通向什么地宫之类的吧?”
玉子曦在黑暗里从容地打上火,一支纤细的蜡烛顿时给这并不大的空间增添了一丝的亮度。
洛颜夕一时间适应不了这烛光而本能地眯起了眼睛,等到缓解了之后仔细看了看这间屋子,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书架,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这里曾经住过人吗?”洛颜夕奇怪地问道。
“我娘曾被囚禁在这里一段时间。”玉子曦回答得风轻云淡,放佛根本就是与己无关的事情一样。那明灭的烛光在他俊美无瑕的脸上跳跃着,看上去依就那么恍惚,此人只应天上有,放佛一个不留神,他就会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一样,如同那燃烧极快的蜡烛。
洛颜夕眼皮急跳了一下,心想他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呢,想自己一介良民,可从来没想着去滩他的浑水啊。
只见玉子曦举着烛台在那书架前扫视了一圈,最终从那杂乱无章的古籍中抽出一本装订过的藏青色封皮的簿子交到洛颜夕手里,说道:“我瞧你平日里也有机灵的时候,你且看看这里面的内容,前面的尽可以忽略不看,我想知道最后面那几个句子是什么意思。”
洛颜夕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翻开那陈旧的记事薄,发现上面稀稀疏疏写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句子,于是也不理会,直接翻到了最后,发现上面记述如下:
前皇太后孕育父皇之时逢人暗算,母子皆有中毒之兆,幸得太医院救助之及时而免遭枉死,因后宫争宠算计之事时有发生,固不便彻查。
父皇及至十岁起身子开始抱恙,间或伴着咳血,晕厥等状,可惜众太医束手无策,皆断为该病乃是当年毒药未除,自娘胎所带而来,怕是后代皆会遗成,只是逐代衰退,不会祸及四代以上。
至平成二年,仅治理朝政两年之久的父皇驾鹤而去,卒时仅二十有八。
父皇膝下六子四女,多遗传其羸弱之症,甚有过之,至父皇离世,仅存我与皇兄明逐澜及弟明逐天,因长为尊,皇兄继位,旁人无可争议。
兄长性仁,因不堪忍受丧子之痛故而仅娶妻一名,诞太子雨辰,立为储君。可惜时日无多,皇兄身子照旧抱恙,想来也是时日无多。所幸雨辰经太医诊断,体内未染寒毒,身子无恙。
逐天自小康健,倒是没有后顾之忧,至成年,亦娶妻一名,诞下雨澈,父子身体皆安。
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我儿子曦诞下时全身冰冷,甚有夭折之势,虽是勉强续住了性命,却不知能存活到何时,我身子亦出现不祥之兆,怕是会重蹈父皇之不幸。
后听闻天底下有奇书一部,名曰《阴阳诀》,参照其上的心法修炼不仅能称雄一方,亦有疏通血脉去毒之奇效,父皇曾四处寻探,终不知其所踪。后来传闻父皇身前第一侍卫曾千辛万苦寻来,可惜终是差了一步,父皇已是无力回天,遂将秘籍藏匿然后自刎于御前,以报父皇知遇之恩。
至于《阴阳诀》所在,那侍卫仅留诗几句,可惜我参悟多年却依然无法解开其中谜底,望后人能参悟一二,救我儿于不幸。
看到这里时,洛颜夕嘀咕了几句,然后拿万般同情的眼神看向身后那个面色深沉如水的白衣美男,心道这男人从小与病魔抗争,想必受过不少苦痛,只一顿她又看向那陈旧的记事薄,只见其下留诗几句,乃是:
银月如水照婆娑
不觉举手揽银河
琼楼玉宇皆生寒
只怨帝皇惩嫦娥
吴刚持斧低头看
羞于开口鸳鸯说
日夜徘徊广寒宫
囹圄跟前脚步怯
洛颜夕念完诗句之后奇怪地嘀咕了一句道:“这不过是首酸不拉几的抒情诗而已,想来是当年那个侍卫看上哪家姑娘了羞于齿口,所以在人家门口徘徊了数日之后题诗一首,拿了吴刚来代指自己想见面又不好意思开口的局面,不过这囹圄一词就说的过分了,广寒宫虽说是一座天然监狱,但是人家姑娘好端端地待字闺中,他怎么就说人家困在囹圄里了呢?难道——”
玉子曦见她面色有些凝重,不觉问道:“如何?可是猜出了其中的深意?”
“难道这真的就是一首酸不拉几的抒情诗而已吗?根本就是他喝醉了酒胡乱抒发了一番心绪而已,其实根本没有实质性的内容,但是后人却把它当作了一个谜题了。”
玉子曦见她根本就是在这里胡侃,于是有些恼了,说道:“我真是抬举你了,像你这种粗鄙不堪的人怎么可能解开里面的秘密呢。”
洛颜夕猛地回身,然后笑了笑,说:“你还真就别拿激将法激我了,告诉你吧,我当年可是靠着写故事为生的,这种单纯的文字游戏也想难住我?笑话!”说完,她重新看向那几句诗词,按照最惯用的藏头诗取每句首字的念法念了一遍:“银不琼只吴羞日囹。”念完,她“呸呸”了两声,说道:”什么狗屁不通啊。”说完,她又挑出了句末的字重又念道:“娑河寒娥看说宫怯,呸,这又是什么呢。”
似乎还是不死心,她又分别试过了其它的念法终究无果,但是只凭字面意思根本就不是在暗指什么,想来也不是一个猜谜游戏,那《阴阳诀》的所在位置怕是还藏在这文字里了,于是又仔细看了几眼,只是她身后的玉子曦却是叹了口气,说道:“罢了,你这种单纯的方法我早试过了,我的确不该对你抱有希望的。”说完,抽出了洛颜夕手里的记事簿重又放回到书架上,说:“走吧。”
玉子曦熄了蜡烛之后,洛颜夕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在那暗室的门打开那一瞬间,那男人的背影看着如此落寞,如此单薄,像是在光线底下会化作碎片消失掉一般。
洛颜夕不知为何,那一瞬间突然有上前拥住他的冲动,自己被这种可笑的想法折磨得够呛,她阴了一下脸跟着玉子曦一路走至湖边,那男人似乎心里有事便默不作声地坐在亭子里抚琴一曲,而洛颜夕只好百无聊赖地呆坐在湖边,看着湖里几尾鲤鱼嬉戏着。
“那个——”洛颜夕许久之后开口问道:“你很怕死吗?还是说你为了修炼绝世武功才那么在意《阴阳诀》的事呢?”
玉子曦抚琴的手一滞,浅笑道:“我怕死,很怕。”
洛颜夕没料到这个好面子善伪装的男人居然会如此坦诚,一时间倒面露吃惊地看向了他,咂了咂嘴,说道:“真是诚实呢。”
“我每一天的时光都是同阎王争取来的,兴许哪一天突然就长眠不起了,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完,我死不得。”玉子曦说着,看向波光粼粼的湖面,那精致的鼻梁上隐约有汗珠在忽闪忽闪的。
他的身子当真是不怎么样呢。
洛颜夕心里有些发酸,幽幽道:“银月如水照婆娑,不觉举手揽银河。琼楼玉宇皆生寒,只怨帝皇惩嫦娥……”
玉子曦一怔,轻笑了一声,说道:“你脑子不灵光记忆力倒是不错,不必再绞尽脑汁的想了,我,不会那么轻易死掉的。”
洛颜夕狡黠的一笑,说:“二爷别是误会了,我可不会为你担心,只不过我还真得把谜底揭开才行,也好消除了你对我的成见。”
“那你努力吧。”玉子曦说了一句然后下了台阶走到湖边坐定,隔了洛颜夕大概一步之遥,轻声道:“其实你是个聪明的女子,这点我倒是知道,放在这玉府里做个下人怕是委屈了。”
洛颜夕上下打量了玉子曦几眼,接着笑出了声来,说道:“这么快就对我另眼相看了呢,看来这谜底我也没必要绞尽脑汁去解开了,反正我的目的已是达到了。”
“随你。”玉子曦淡淡地说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赶在你死之前帮你把那《阴阳诀》搞到手,我,不会让你就那么死了的。”洛颜夕突然很是认真地看向玉子曦漂亮的凤眼说道。
“承诺就不要轻易许下了,因为不是每个承诺都会兑现的。”玉子曦看了她一眼说道。
洛颜夕摇摇头,说:“给我一点时间,别太急着死,我说到做到,这种文字游戏我总会破解了的。”
玉子曦看着她突然凑近的小脸心里一滞,隐约能在她坚定而澄澈的目光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就好像,他也入住在她的心里一样。
巧妙地避开洛颜夕的目光,玉子曦点点头,说:“好。”
于是,洛颜夕一整天都在苦思冥想着这几句诗该如何拆分,如何组合,甚至也试着去联想其中的引申义了,只可惜越是纠结其中就越是找不到出发点。
及至黄昏时,倾城拎了一个竹篮来到了“温情居”,一见湖边正端坐了一个女人在默默地出神,于是走上前去,刚准备从背后偷偷拍她一下却是将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
她身上所穿的衣物明明是昨日自己刚给二爷洗过的,如何会跑到她的身上呢?倾城眼神变换了几下,心道早上出门时她还穿了板板正正的丫鬟衣裳,如何到了傍晚竟是换上了二爷的衣服呢?
眼皮急跳了几下,倾城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二爷那般干净洁癖的人,就算是自己也不能随意触碰,他,是出于什么理由而将自己一尘不染的雪色袍子给洛颜夕穿上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谜题大家可以尽情地猜了,第一个猜中的人有礼物相送奥……
☆、第三十二章 此情无计可消除
洛颜夕似是发觉到身后有人,于是回过身去,一见竟是倾城,急忙咧嘴笑了笑,问道:“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呢?夫人竟也舍得放人。”
“两位夫人和大少夫人今儿一起去庙里烧香磕头了,我正好借这个机会做了几样菜式,拿来给二爷——”倾城话没说完及时改口道:“给二爷和你一起尝尝。”
“重色轻友的东西。”洛颜夕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然后迫不及待地接过了倾城手里的篮子,刚准备打开查看却见她面色有异,于是问道:“怎么了?”
“姐姐身上的衣服是——”倾城小心地问道。
洛颜夕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穿了玉子曦的袍子,心道糟了,这孤男寡女的相处了一天,女人身上的衣服莫名其妙消失而换上了男人的大褂,这情形无论怎么看来都像是一夜|春|宵过后才会发生的场景吧。
小心打量着倾城的脸色,洛颜夕问道:“我若告诉你,我白日落水了,就掉在这个湖里,你可是相信?”
倾城扑哧笑出了声来,说:“这种事情发生在姐姐身上倒也合乎情理。”
洛颜夕见她像是接受了自己这个解释,于是长吁了一口气,生怕自己有抢人男友的嫌疑,只是,她似乎还是从倾城的眼里捕捉到一丝的怀疑。
“你来了。”玉子曦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浅笑着同倾城打过了招呼然后走了上来。
倾城点点头,接着面露笑意地说道:“刚才我还和姐姐说起来她白日落水的事情呢,姐姐性子鲁莽,还需二爷多担待一些。”
玉子曦和洛颜夕不自觉地对视了一眼,两人皆是从倾城的话里听出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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