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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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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将军,今天唱的是哪出?”

“天机不可泄漏也!”徐胜利步出要塞大门。十多个伙头军已一大门二百开外支起大釜,他朝前走了里许地,在一处草条得正丰盛的地方停了下来,道:“就在这里吧!卫青听令,把本将军的仪仗全部搬出来摆放于此,再摆上几张几案,咱们的早饭就在此地吃了!哦,本将军的大旗暂时没有,就先用你的吧!”

“你到底在干什么?”卫青再次忍不住问道,语气中怒意已达七分。

“不是说了吗?今天在塞外野炊!”徐胜利说完,故意的露出腰上将印一角,又冲领着兵卒而来的公孙敖道:“告诉他们,两两开始比剑,胜的得好肉一斤美酒一坛,败者今天只能饿肚子了。”

“大敌当前,还有功夫嬉戏,真不应该叫他徐胜利而该叫徐疯子。卫青大哥也是,干嘛儿戏的把将印交给这样的一个疯子!”公孙敖喃喃了一句,让五百兵卒以屯为单位盘膝坐下,两两一组比试了起来。

远处驶来匈奴十几骑,离徐胜利这帮人还有里许地停了下来,迷惑的看了一会,转身策马离去。

正文第六十章空城之计

又一波匈奴斥侯小队于近前窥视一番,良久后离去。

身后不远,不时出现的匈奴骑兵让几案前表演格斗的兵士,手抖脚颤,有几次手上的剑都拿捏不住跌落于地。背对南方,盘膝坐在地上观看的五百兵卒一个个汗流夹背,脸色苍白,如果不是徐胜利还在那谈笑风声,早就逃入了塞中,以求寻得暂时的庇护。

周冲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心中却对徐胜利这种胆大妄为佩服极致。庄毕尤在强自硬撑,脸上偶尔挤出一丝笑意。卫青忍了好久,终于又一次的问道:“我们究竟在这干什么?”

“我立了军令状,要在此地守三天!但按照常理绝无可能守上三天,为项上脑袋考虑,只能出奇计或许可能拖上三天。”徐胜利招招手,让那个格斗中赢了的士兵过来,赏了肉与酒后,侧脸对卫青又道:“守在壶口要塞中严阵以待,能守多长时间?顶撑了数个时辰。匈奴历经马邑之围,已成惊弓之鸟,我把兵马拉出城外又吃又喝,他们会狐疑我们是不是有什么埋伏,以为是诱兵之计,绝对不会冒然进攻。”

“这样干便能守上三天?”旁边的庄毕问道。

“三天或许守不了,一天之内可让其不敢击我!”徐胜利站起身,空城之计对付老奸巨滑的司马懿都能奏效,对付一个区区的挛鞮军臣肯定也能奏效。笑了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对面前惧意毕现的五百士卒道:“大家唱个歌吧!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等到下边的士卒纷纷哼唱起来,转头又对卫青道:

“说白了,现在我们正与挛鞮军臣进行一场豪赌,表现的越轻松自如,挛鞮军臣越怀疑我们这是诱兵之计!所以,咱们应该敞怀痛饮,大声说笑,不能流露出一丝的惧意!”……

这一边徐胜利大唱空城计,那一边须卜邪的眉头拧成一个结!放在以前,他手下的前锋营早就杀到了长城关隘,可是昨天却在雁门郡停了下来。不为别的,将屯将军王恢的按兵不动,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故意放他走,好击他的后路。

据在马邑附近擒获的尉吏,如今已被封为‘天王’的交待,雁门郡王恢的人马总共三万,其中两万步兵,五千骑兵、五千车兵。如果,他走的太快,与后边的大队拉开距离过长,一时间又拿不下壶口要塞,他担心王恢以两万步兵挡住随后而来的大军,用五千轻车冲乱他的后阵,再用五千骑兵击杀,一万前锋营就此葬送在壶口要塞前。

须卜邪在王恢营寨旁驻下,等了一夜,当挛鞮军臣亲率的五万精兵也到了此地,才拔营而起,朝壶口要塞而去。离壶口要塞还有七八里,派出去的斥候队一队一队的返回,报来一个让人吃惊的消息——壶口要塞里的兵马全在‘要塞’前嬉戏。

敌人要么是疯了要么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在等着,须卜邪心情不安起来,换了一身斥候的服装亲自去探。果如前几批斥候所报的那样,汉兵在离要塞一里多的地方比剑嬉戏,要塞主将则坐在几案前喝酒做乐。几口大釜里煮着牛羊,香飘十数里。

那个主将看起来异常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须卜邪不顾亲随地阻拦。骑马又近了里地。终于发现是闯关贩铁。把大单于骗来此地地徐胜利。

“原来是他?”须卜邪暗叹一声。既已知道对方是谁。当然无法相信对方已疯。更加确定这是敌人一个阴谋地断论。回到营中并不直取壶口要塞。率领兵马在距汉兵嬉戏地方三里开外停了下来。

一万骑兵往那一站。如同压城地乌云。密密麻麻。面前地五百兵卒显地不堪一击。有几次。他忍不住想下个命令。让一千或者数千骑士冲杀过去。先灭了眼前地五百兵卒再说。可是。一看到坐在几案前谈笑风生地徐胜利以及后边塞上架起地十数张巨弩与垛口上虚设地劲弩。他地后背就有一股凉意。强忍着把这股冲动压下。

大开地塞门就如呲牙裂嘴地虎口。好似随时都会有万骑从里边冲杀出来。一百多张劲弩。十数张巨弩。表面上看起来弓弩极少。但谁又知道城墙里边有多少张弩已引弓待发。只等他们上前。

汉兵嬉戏玩乐地地方在劲弩地射程之内。让须卜邪不得不掂量再三。

时间一点一点往后推移。玩乐地汉兵似乎没有一点倦意。偶尔唱起一首旋律动听地歌曲。歌声虽然苍凉。可里却没夹杂过多地惶恐与不安。倒是充满了几分地欺待。好像是在盼着他们赶快进攻。

天,渐渐暗了下来,汉兵懒散的起身,如同入圈的羊,队形皆无的朝要塞走去。伙头军也开始收拾东西慢慢折回塞中,等到所有人都进了塞,塞门却并不关闭。又过了一个时辰,天完全黑了下来,塞门才缓缓的关了起来。

随着塞门的关闭,须卜邪长舒了一口气,好似经历一声大战,后背冒出一层冷汗。一名站在身旁的当户,窝窝囊囊的等了一天,愤愤不平的道:“骨都候,瞧其城墙上巡逻的兵卒并不多,可见塞中人马数量有效,不如我们趁夜杀进去!”

“不妥!”须卜邪摇了摇头,道:“汉人狡猾,既在马邑给我们下了一个陷阱,谁知他会不会在此又给我们下一个陷阱?”

“骨都候太小心了!”当户摇头晒笑,道:“一个壶口要塞能有多少人?最多不过千人!一万铁骑踏平只有千人的一个要塞,何须畏首畏尾。骨都候给我两千兵马,三个时辰之内,誓拿下此要塞!”

“壶口要塞是不大,但你能保证要塞的后边以及两侧的山上没有伏兵?”须卜邪冷笑一声,道:“对付汉人我有经验,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传令下去,兵马后退六里戒备,待明日大单于赶到再做决断。”

正文第六十一章阴差阳错

挛鞮军臣在王恢军寨前整整修整了一天,如果不是顾及后边随时可能杀上来的汉军主力,早忍不住派兵攻打近在眼前的军寨。按奈下心中那股蠢蠢欲动,等到后边的骑兵跟上,拔营而起,缓缓朝‘壶口要塞’的地方赶去。

‘天王’曾明示‘壶口要塞’只有五百兵卒把守,所以挛鞮军臣根本没有把壶口要塞当成一回事,心想此时壶口要塞早已被须卜邪拿下,塞上把守的士兵也换成了匈奴健儿。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离壶口要塞尚远,走在前边的斥候已经回报,壶口要塞尚在汉兵的手中,须卜邪带领前锋营,畏敌退缩在离壶口要塞十里之地,不敢展开攻击。

“奶奶个……”挛鞮军臣忍不住想破口大骂。武州要塞时,须卜邪以优敌十倍兵力拿不下已让他大为光火,如今以优敌二十倍的兵力竟连打也不敢打了!如此无能的一个人留着何用?还不如一刀杀了,省得眼见心烦。

挛鞮军臣把金柄弯刀挂在腰上,只带十数亲兵骑马朝须卜邪营地赶去,胸中怒火直烧,恨不得此时须卜邪就在面前,好让他一刀杀了平息胸中怒火。等到了须卜邪营地前,他又改了主意,决定问问对方为何不攻再杀不迟,也省得底下人说他暴虐,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杀大将。

心中既有杀对方之意,脸上却又装着公正严明,挛鞮军臣的表情很奇怪,半张脸寒着半张脸却挂着微笑,径直来到须卜邪的大帐。

天虽未大亮,挛鞮军臣身为匈奴大单于都已起来足有一个时辰,看到须卜邪并未出帐迎驾,以为对方仍在帐中沉睡,心中怒意更盛。半张挂着微笑的脸也寒了起来,只剩嘴角那一抹微笑。

帐前守候亲兵,见到情况不妙,有个亲兵一弯腰进了大帐前去通报,另几个跪在帐前口呼:“大单于万安!”挛鞮军臣嘿嘿一声冷笑,心中暗道一声:“想把我拦在帐外,好让那个狗东西准备迎驾?做你们的大梦去吧,我倒要看看他究竟在帐中干什么?”不等马停稳,从马上翻身而下,踢倒拦跪在面前的几个亲兵,挑起帘布入了大帐。

须卜邪坐在虎皮褥上,一夜的时间头发已经花白,两只眼睛深陷,胡子拉碴,看起来异常的憔悴。事先赶进来的亲兵弯腰拱手立在前边,嘴中仍在禀报事情,他却双眼空洞的目视前方发呆,好像根本没有听到那名亲兵在说什么,也没看到入帐的大单于。

帐中还坐着几个当户,看到大单于前来,纷纷起身行了个礼,道:“大单于!”

挛鞮军臣烦燥的摆了摆手,懒得搭理他们,大踏步向前走去,正要喝斥须卜邪,不经意间发现须卜邪一下子老了十多岁的面容,那声喝斥怎么也说不出口,按在柄上的手也松开,摊起两手迎了上去,按住对方的双肩问道:“你怎么了?”

“大单于,你来了!”须卜邪抬头扫了一眼,木讷的道。马上神情紧张的站起身,手抓头发又道:“大单于,你终于来了,壶口要塞竟是我们的死地,汉兵在此埋伏数万人马,只等我们攻打要塞。怎么办?大单于,我们该怎么办?”

“什么?”挛鞮军臣大吃一惊。马上想到那名被擒获地尉吏亲口说壶口要塞只有数百汉兵。况且地形图他已看了无数遍。那么小地一个地方莫说四万精兵。就是一千精兵也放不下地。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屁大一点地地方。怎么可能埋下四万精兵?”

“要塞虽不大。可两边是茂密地山林。后边又是一马平川。怎么不可能藏下四万精兵?”须卜邪双眼惊惧地直勾勾看着挛鞮军臣。道:“何况。昨天全塞兵卒弃塞而出。就在臣等地面前斗剑嬉戏。如果没有四万精兵给他们壮胆。他们如何会这么大胆?而且昨夜三更时分。我们抓到一个打壶口要塞出来地逃兵。连夜审讯。他才道出实情。壶口要塞中确实藏有四万精兵!”

挛鞮军臣发现须卜邪看人地眼神有种傻呼呼地感觉。无法相信他地话。道:“把那个逃兵带上前来。我要亲自问话!”

逃兵原是壶口要塞地一名兵卒。昨天徐疯子让他们在匈奴面前比剑地举动彻底把他吓坏了。夜里在城墙上巡逻。趁人不备冒着双腿摔断地危险打城墙上跳了下来。不顾一切逃了起来。他以为。自己能逃离匈奴人地驻地。可以毫发无损地回到家中。不过两条腿始终跑不过四条腿。最后仍被隐藏在黑暗中地匈奴斥候抓获。

与其在要塞中经受让人无法承受地惊吓。然后要塞被破让匈奴人一刀杀了。还不如此时就被匈奴人给一刀杀了。早死早脱生。逃兵盼望着匈奴赶快把他一刀杀了。将生死抛之度外。对匈奴又骂又喝。谁知。匈奴并没杀他之心。将他带入大帐。无休无止地拷打起来。忍受不了肉体上地痛苦。当匈奴首领问他要塞中有多少兵卒时。他实话实说。以为可以免除拷打。但是匈奴首领并不相信。命人再次地严加拷打。

如此几次三番后。逃兵发现只要自己把壶口要塞地人数往上增加点。匈奴首领就会和善一点。似乎他地心里对壶口要塞中藏着多少人马有个数。要想免于拷打。唯一地途径只有猜他心中地数。

开始的时候,逃兵一点一点往上加人数。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随口加一了万人马,拷打虽然轻了许多,但依然继续。直到狠下心,说出壶口要塞中藏有四万人马时,匈奴首领才笑了笑,道:“你早说不就可以免受皮肉之苦了吗?”

仅仅过了一个时辰,逃兵躺在马腿之间苟延残喘等待自己的命运如何,又来了两个匈奴大汉把他架起,朝受够皮肉之苦的大帐走去。逃兵头皮发麻,想咬舌自尽可又下不了这份狠心,闭上了双眼,等待降到头顶的厄运。

“壶口要塞有多少人马?”

听到那个熟悉的让他想尿裤子的声音,逃兵睁开了眼,朝须卜邪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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