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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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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我手中那颗珠子还有一个名号,叫做‘石磷之玉’,可见夜明珠说白了也是玉的一种。管仲曾说,玉有九德。到了春秋晚期,孔丘又道,玉有十一德。这第一德……”

耐着性子,徐胜利终于把管仲的九德与孔丘的十一德听说,又听对方讲了一大通辩别良玉与劣玉的方法,张嘴要问可否将‘石磷之玉’转让给他,御手把车停了下来,挑开帘子道:“两位爷,到了!”

“徐侍中,请!”董偃热情的把徐胜利都搞得有几分不好意思,只得闭嘴不谈,下了车想找个由头再提‘石磷之玉’,一抬头看到篇额上的四个大字——馆陶行馆。

行馆既然用名馆陶,自然是馆陶公主在长安城中的家,徐胜利暗暗一惊,以为那夜救卫青的事情败露,馆陶公主借董偃之手把他诳来是要他的命。一切都已明白,难怪董偃会有三马拉的车以及住在北阙里的殐荣,原来这一切都是骗局。

指着篇额上‘馆陶行馆’四个大字,徐胜利苦笑一声:“哥哥把我骗的好苦,这是你家!”

“当然!”董偃把脖子仰了仰,异常的得意。

“这真的是你家?”徐胜利摇了摇头,道:“哥哥是在欺我不认得字吗?这明明是馆陶公主的家!”

“馆陶公主的家既是我的家,馆陶公主是家中的女主人,我却是家中的主人翁!”董偃十分爱看徐胜利惊愕的表情,这种表情能够给他带来满足的快感,微笑道:“徐侍中,请吧!”

董偃拉着徐胜利的胳膊往里走,徐胜利也无心欣赏馆陶公主家中的奢华,满脑子想的都是刘嫖把他诳来此处究竟为何。过了几进庭院,眼见待客的大堂越来越近,他将心一横,暗道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管他呢,走一步说一步,我就不信馆陶公主有多么的跋扈,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擅杀陛下的近臣。”

入了堂屋,徐胜利抬头一瞅,堂上坐着两名女子,一个是馆陶公主刘嫖,一个是当今的皇后陈娇。做为女儿,陈娇有皇后的身份,自是坐在正中的位置。坐为母亲,刘嫖仅仅是个公主的身份,坐在旁边相陪。

几名歌伎正在跳舞,飘飘欲仙,优美动人。刘嫖见董偃两人进来也不搭理,等到舞曲将才轻击一掌,令歌伎停下舞姿,朝徐胜利上下打量。

“公主,人,我给请来了!”董偃弯了弯腰,笑道。态度说不上恭敬,也不算不恭敬,就如普通家里夫妻说话的样子。

“嗯!”陈娇轻轻点了一下头。

“小臣告退!”董偃行了个礼,又对徐胜利点了点头,带领歌伎退下,轻轻把门带上。

正文第七十五章误认方士

经历了‘壶口之战’,徐胜利的鼻子灵敏起来,几乎能嗅到危险的味道。

屋中,刘嫖城府极深的打量着他,一言不发。陈娇端庄的坐在那里,眼角带笑,对他微微点了点头。屋内的气氛十分诡异,有怀疑也有欣赏,唯独没有杀气。

“他便是你所说的那个方士?”刘嫖扭过对去,轻轻的问道。

“嗯!”陈娇点了点头。

“年纪太轻,不像有道的高人!长安城中现在都流传李少君是个长生不老的活神仙,连陛下都信任他,我看还是不要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钱财,找李少君吧!”

“娘亲,就是这人在鸿台上的一句话,打消女儿寻死的心思,而且正如他说女儿又得到宠幸。是否得道,不应只看年龄,应该看有没有真本事,女儿信他!”

“你怎么找到他的?”

“女儿再次得到宠幸,便开始寻找他,可惜一直找不到。昨日女儿生日,去请皇上,正好他在清凉殿与皇上说话,听到他的名字才晓得是他,派侍女跟踪,因此找到了他。”

刘嫖、陈娇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完全视徐胜利为无物。从两人的交谈中,徐胜利猜测一定是因为当日鸿台上不忍陈娇伤心,开口胡说了一句话,竟让陈娇误会他是一个能够预知未来的方士。

“可是,她怎会知道我的名字?”徐胜利心中起了一个大大的疑问,马上又释然。入宫当值都得进行严格的登记,只需事后查一下当日的登记记录便知。

刘嫖点了点头,转头道:“你叫什么名字?”

见找自己不是因为救卫青那档子事。而是因为一个误会。徐胜利释然地给堂上两位女子各请了一个安。道:“回禀公主。小臣叫徐胜利!”

“徐胜利?你便是徐胜利!”刘嫖地脸色猛变!

救卫青地事情再秘密。毕竟有一百多人参与。天下没有不透风地墙。何况事后徐胜利等都被擢升。成为刘彻地心腹。与卫青走得极近。刘嫖早就打听出救卫青都有哪些人参于。所以没有动手一一铲除。一来有刘彻护着。二来陈娇又得宠也就把这事放下。不过。看到事件地主角就在眼前站着。她还是没有忍住胸中地怒火。道:

“听说。乱石岗那件事情是你带头干地?”

“乱石岗?”徐胜利心中一惊。装着迷糊道:“乱石岗是什么地方。小臣不知!”

“别跟我装疯卖疯。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说那件事做得极其隐密。怎会泄露出去。原来有你这个未卜先知地方士在里边带头。那就难怪了!”刘嫖冷冷地嘲讽道。

“公主在说什么,小臣完全糊涂了!”徐胜利继续装傻,抱定绝不承认的主意。

陈娇不知两人在说些什么,疑惑的:“母亲……”

刘嫖也不想让天真的女儿知道太多的事情,道:“算了,算了!这件事情我先不追究,今天让你来是想问你几件事情,回答的好,前嫌不计,还会赏赐你大批的钱财,皇后也会帮着擢升你的官职。回答的不好,新帐旧帐一起算!”

“公主有话请问,只要小臣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徐胜利拱了拱手,在旁边的一张几案上坐下,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

“你既然能预知皇后还会得宠,皇上不会废了后位。那我问你,陛下是铁了心的要对皇后好,从今往后不再提废后之事,还是暂时的权宜之计!”

“这……”徐胜利迟疑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对于陈娇与刘彻的恩恩怨怨,他本没有太多的印像,听公孙敖讲‘金屋藏娇’的故事,才恍然大悟这个故事原来说的是刘彻与陈娇。后来,有事没事的想起这个故事,总有一股愁绪涌上心头,起先并不知道这时为什么,过了一段时间联系起刘彻要废后,潜意识里才想起金屋藏娇有个浪漫的开头却有个悲惨的结局,因此才会有一股愁绪涌上心头。

“迟疑便是不好开口,不好开口便是陛下还要废后,可有破解之法!”刘嫖又道。

“破解之法,破解之法!”徐胜利喃喃了一句,抬头看了一眼刘嫖,心中暗道:“妈的,真把我当方士了,刘彻要废陈娇是他个人的事,我能有什么办法?”

“有破解之法便是有,没破解之法便是没有,期期艾艾个什么劲!”刘嫖把眉一皱,怒道。

“母亲!”陈娇看了刘嫖一眼,道:“你别逼他,让他好好想想!”

“唉!”刘嫖叹了口气,爱怜的看着女儿,不知还得为这个宝贝女儿操多少心。

刘彻为什么又突然对女儿好,不再提废后之事,女儿不知道,她却清清楚楚。刘彻登基之后,虽说贵为皇帝,其实朝庭上大多半的权力还在窦太皇太后的手中掌握。刘彻贪恋美色,爱好玩耍,信任重用儒家,使得太皇太后逐渐对其不喜,只需她在加把火,母亲便会动用铁腕废掉刘彻的帝位。

也许是刘彻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也许是有王娡背后指点,就在刘彻执意要废掉陈娇的后位,而她也准备扇风点火来一个一拍两散,刘彻突然‘痛改前非’,不再提废后之事。

刘嫖有九成把握相信女儿再次得宠绝对是刘彻的权宜之计,等他大权独揽时还会起废后之心。所以,刚刚若不是徐胜利迟疑一下,信口胡说不会再废后,她早就下令把徐胜利推出去斩了。

“也许……也许有破解之法吧!”徐胜利道。

“有便是有,没有便是没有,什么叫也许?说来听听!”刘嫖道。

“臣来自乡野,说话粗鄙不堪,一会说错了话,还请公主、皇后不要怪罪!”

“废话少说,快讲!”刘嫖催道。

正文第七十六章得信刘嫖

徐胜利对装神弄鬼那套一无所知,哪有什么破解之法。不过,根据公孙敖讲的那些不被外人所知的‘秘闻’,对于刘彻与陈娇之间的矛盾也算略知一二。

男人呗,全都是喜新厌旧的家伙,刘彻贵为九五之尊,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围着他转,选择的多了,比普通的男人更加喜新厌旧。陈娇又自小娇生惯养,其脾气性情与南宫公主有得一拼,相处的久了哪个男的也受不了,如果改变性情,学到楚楚的媚术,虽不能一劳永逸,短时间内也能拴得住刘彻的心。

“还不讲!”

刘嫖见徐胜利坐在那里,一会眉头紧锁面现痛苦之色,一会又眉开眼笑面现得意之色,可就是一句话不说,忍不住喝道。

“讲,这就讲!”徐胜利站起身,走到刘嫖与陈娇的身前,道:“破解之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全凭娘娘的态度,能不能对小臣言听计从!”

“能!”陈娇把头连点,不知怎么搞的,对徐胜利充满了信任。

“首先是笑容!”徐胜利努力回想初次见楚楚时,楚楚那种勾魂摄魄的微笑,道:“皇后见到陛下,碰到心情高兴,不能开口大笑。碰到心情烦闷,也不能刻意装出高兴的样子。要练就出这样的姿态:把双唇紧闭,同时还得低下头,歪向一侧,并且斜着眼睛向上望。高兴时,嘴角挂出微笑来,不高兴时,双眼透出幽怨来。如此,会让人想起少女的俏皮与心思暗藏,使陛下不由自主产生保护娘娘不受伤害念头……”

徐胜利一口气讲了七八条,这其中既有如何微笑、走路、谈吐,也有如何展现独立、温柔、大度以及保持无所谓的心态,反正把楚楚平常对付自己的手段一古脑儿全说了出来。最后强调道:“说句不好听的话,男人都比较犯贱,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觉得好!皇后只要抱着无所谓的心态,不因陛下到寝而喜,也不因陛下不来而悲,相信一定会让陛下对娘娘宠信有加!”

刘嫖一直静静的听着,见徐胜利讲的话中有几条与自己以前劝陈娇的话大致相同,暗暗点了点头。又见女儿脸上没有了自己劝时的那种嗤之以鼻,而是崇敬相信的神色,心道:“莫看这小子年纪青青,对男女之事竟会如此的明白。”

“嗯,讲的不错!”刘嫖笑道:“我再问你,皇后与陛下已经成婚多年,一直没有子嗣,可有办法破解!”

“这……”徐胜利再次的为难。穿越之前,他没有女朋友,穿越之后又只碰过楚楚,对于怀孕生子根本没有经验。不过,毕竟从现代社会转世到两千多年前,对这种事情有些科学性的认识,不像古代人那样愚昧到去拜求子观音的地步(当时也没求子观音可拜),愣了一下正要忽悠一番了事,又想起近亲生子的后代可能存在缺陷,踌躇起,眉头皱得更紧。

“是无破解之法。还是有却不想明言?”刘嫖目光如矩。徐胜利任何一点小动作都别想逃过她地慧眼。见对方张嘴欲言又闭嘴不说。心中以为对方是想要些钱财。把脸一寒。道:“只要皇后能有子嗣。钱财不是问题。”

“妈妈地。她近亲生子与我何干?重要地是先躲过刘嫖这劫再说!这个女人城府太深。谁知道骗不过去。她会对我怎样!”徐胜利心中暗道。笑了笑。道:“我老家在云中。那里地处偏僻。乡下人异常迷信。说什么前七后八。这十五天内。如果陛下临幸。皇后一定尽一切可能推诿。坚决不同房。或者把同房地日期推到这十五天之外……”

徐胜利霹雳叭啦地乱盖一通。刘嫖与陈娇听地一头雾水。不知他地在讲什么。不过。人就是这么奇怪。对不懂地事情总是充满崇敬。于心中产生一种‘因为对方非同一般。所以讲地话自己才听不懂’地念头。

“什么叫前七后八?”刘嫖虚心地问道。

“前七后八……前七后八……”徐胜利地脸突然红了起来。想讲清前七后八。必须提到经期。古代女子估计不懂什么叫经期。因此就得再提‘大姨妈’。可‘大姨妈’这样地俗语秦时女子也未必懂得其中意思。只能再提每月一次地见红。中国人最是含蓄。对于这种事情又最是忌讳。虽然此时儒家还未完全控制国人思想。女子尚未保守到碰一下胳膊便去死地地步。但也绝无可能开放到两千年后那种地步。

要徐胜利当着十七八岁地陈娇面讲这档子事。绝对是为难他。只得道:“这……可否请娘娘先行回避一下。我想与公主私谈!”

四十多岁的刘嫖从徐胜利的神情中看出对方要说的话一定是难以启唇的话,让侍女进来把女儿请了出去,道:“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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