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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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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出来,赶快上楼拿下杀人地强盗!”

烧菜的胖勇,买菜的老李,打杂的小张正在后厨有说有笑。讨论东家媳妇西家闺女哪个长得水灵哪个是标准的浪货,听到外边动静大,便叫打杂地小张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小张来到门口,正好看到赵燕把小二从楼梯上摔下这一幕,浑身一颤,满身的骨头都是一痛,好像被摔了个大马猴的不是小二而是他。转身回到胖勇面前。惊愕的大嘴才算合上,还没开口述说前边发生了什么事,小二狂喊杀人的声音也传到了里边。

三人在客栈中呆得最长时间的是胖勇,足足呆了十二年。呆得最短时间地是小张。上月才托门路来客栈打杂。但不管呆得时间才短,按月开钱的老板便是衣食父母。客栈已成为他们的家。

听到有人到家里闹事,还要杀自个的亲人。烧菜的胖勇顺手拎起两把刀,拿在眼前比照了一下。放下剔骨的肉刀,握紧切菜的菜刀。等老李抄起买菜地扁担,小张操起倒泔水的木桶,三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后厨来到大堂。

大堂里最近生意越来越冷清。没有人。只有操着算盘地老板在那站着。见到他们三个来。本来勾肩耷背地身体直了起来。手往身后一背。架式十足地道:“给我上。拿下那个不交店钱还敢打人地东西!打狗也得看主人。我倒要问问他把洛阳看成谁家地洛阳到了楼梯口身体一顿让出个空位。拎扁担地老李便冲到了前头。老李没有多想胖勇为何会突然停下脚步。把扁担高高举起。嘴中喊着杀冲了上去。看到楼梯上边出现两人。一个人面色轻松地对他微微而笑。一个黑沉着脸。把腰间佩剑已抽出一半。他一点也不胆怯。反正他们这边四五个人。那边只有两个人。人多势众地怕他做啥?继续往前冲去。扁担也举得更高。目标清晰而又明确地直指面露微笑地人。

“住手不是他!”老板首先看到老李对准地目标有误。喊道。

小二跟在小张地后边正往上挤。听到老板地喊声抬头一看。也跟着道:“住手。不是他!”

小张胖勇本就虚张声势。听了个仔细。也都放缓了脚步。老李脑瓜子正热。眼中只有面前地那人。没有听到老板与小二地喊叫。自顾自地继续往上边杀。胖勇身体虽肥。手脚还算灵便。探手抓住老李地裤腿往后一扯。吧叽一声脆响。老李生生地摔了个狗吃屎。门牙摔掉了两

“我操你姥姥!”老李一张嘴。血混着唾沫喷了胖洪一脸。也不再管上边地徐胜利、刘一手。操起扁担往胖洪地脑门砸去。

“砸。用力地砸!”胖洪地剔骨尖刀抵住了老李地心口。似笑非笑地道。一时间老李觉得自己特委屈。把扁担往脑后一抛。抱着头蹲在楼梯上就哭了起来。边哭边骂:“你们都什么人啊。到底谁跟谁是一伙地?”

“老板说了,打人不是这人!”老李手中没有了兵器,胖勇也就把剔骨尖刀收起。老李的哭搅和得他鼻子也是一酸,又道:“我又不是故意的,给你陪不是还不行吗?要不这样,一会请你喝酒?”

“真的?”老李止了哭,放下抱在头上的双手,道。

“孙子骗你!”

“你就当你的孙子吧!洛阳城中哪还有酒,你还请我喝!”老李指着胖勇的鼻子笑道,泪水洼在折起的皱纹中。

“你才孙子呢。洛阳城中没有,郡守府里还没有?郡守府里的厨子是我一哥,让他送一斤酒来,绝对不会只送八两!”

看着楼梯上的这场闹剧,徐胜利暗自摇了摇头,笑道:“这半夜三更的,你们又砸锅又摔碗的,还让人休息不让?”

“大爷不知!”小二挤开人郡,走到最前边,道:“适才有个房客,店钱没结还把小的打了一顿,我们这是要上去找他算帐,打搅了客官休息还请见谅!”

“他欠了你们多少钱?”徐胜利道。

“不多,一百多钱!”

“一百多钱?”徐胜利故做吃惊,嘿嘿一笑,道:“又杀人又放火的,我还以为欠了你们一万多钱呢,原来只是一百多钱。好说,记我帐

“那敢情好!”店老板招了招手,让挤在楼梯上的众人下来,笑眯眯的道:“除了住店的店钱,你看他打伤了我的伙计,这笔帐……”

“也记到我的帐上!”

“好好!”逮老鼠逮到了一头肥猪,老板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见众人还在大堂上站着,斥道:“都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客官准备饭去!”—://。。,支持作者,支持正

正文第八十八章偷钱三

赵燕回到甲字第三号房,耳朵贴在门口听外边的动静,心中十分感谢徐胜利的义举,暗思这或许就是父亲时常挂在嘴边赞叹的游侠。

感激归感激,但她还是决定偷钱。她心里边清楚,自己如此恩将仇报乃是不义小人的卑鄙行径,可与国中百姓的性命比起来,她的不义又算得了什么?正所谓以小不义换大义,心中肯定了自己行为的正确性,也就没了负疚感。

几天之前,在身上钱财还未告謦之前,她也有偷客栈的打算。经过她的观察,客栈老板每天夜里盘完帐都会把钱揣在怀里出去,等回来的时候钱就没了。钱到了哪?或许藏到了家中,又或者交给了天天挂在嘴边的宁郡守。到了哪里赵燕并不关心,反正每天客栈里的收入着实有限,偷抢一回也不够她数日所耗,再说今日偷了明天用时,收钱的老板也许对昨日之钱有一定的印象,到时若有怀疑反倒不美。所以,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赵燕是那种打定主意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主,趴在墙头听对面的动静。

她住的屋是甲字第三号房,隔壁是甲字第二号房,再往前是甲字第一号房。按照约定俗成的习惯,甲字第一号房是最好的上房,甲字第二号房次之,甲字第三号房再次之。徐胜利是主,自然住最好的甲字第一号房,刘一手是仆自然住次一等地甲字第二号房。

天底下只有仆到主房间里吃饭说话的份。绝无主到仆房间里吃饭说话地事情发生。赵燕趴在墙上偷听,隔着一间屋根本听不到徐胜利与刘一手在说些什么。只能偶尔听到刘一手咒骂饭菜难吃。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她听到刘一手开门大嗓门一扯,让小二上来收拾东西。又过了一刻钟,隔壁的门一响,刘一手进了屋。倒到榻上没多久便传出了鼾声。

赵燕摸着黑,回到榻上,从包裹里摸出三根枯黄的小草。此草出自南越,只在黑龙涧生有一小蔟,毒性非常的强,相传人只要舔上一舔。不出片刻中便全身发黑七窍流血而死。她带三株这样的草出来,并非早有预感要杀人谋财,而是一个女孩子家家独自离开家乡来到人生地熟地陌生之地,害怕万一遭到坏人侮辱,用它自尽而亡,以保洁白之躯。

此刻,赵燕摸出这三棵草来。也不是要取徐胜利、刘一手的性命。此草除了要人性命之外还有另一个用处,焚烧之后,冒出的烟能令人四肢麻痹,浑身不能再动一动。处于假死状态,过五六个时辰之后才能恢复。她只想要财。并不想取人性命,何况是取一个对她有恩的人性命。

赵燕从包裹里除了摸出三棵草来。还摸出一支竹做的吹筒。吹筒在南越人手中可以吹出毒针要人性命,到了她的手上却成了施放毒烟地工

取出火镰。点燃蜡烛,将三棵枯草捻成末置于吹筒顶端,凑到蜡火前点然轻轻一吸,灌满半筒竹烟后用手堵住吹管的嘴头,使毒烟不能向外散出一丝来。然后,她又把火吹灭,等了大约半个时辰,推开门站在门外走廊上。

赵燕没急于去放毒烟。而是停在那里侧耳细听。甲字第四、第五号房间内传来鼾声。甲字第一、第二号也传来鼾声。楼下大堂内也传来鼾声。所有地人都睡了。整间客栈已成她地天下。现在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首先来到甲字第一号房间内。透过窗绫把吹筒送进。将毒烟吹进一小半。等了盏茶时间。里边地鼾声突然停下。赵燕折身又来到甲字第二号房间前。把吹筒内剩下地毒烟全部吹了进去。干完这一切。她屏住呼吸。把甲字第一第二号房间内地窗户各打开一扇。又回到自己房间内。静等屋内地毒烟散尽。

过了小半个时辰。她方打开自己地房门。再一次来到走廊上。毒烟地效果很好。大堂内地鼾声也止了。

“你对我好。我暂时先不动你。也算报了你地恩情!”赵燕对甲字第一号房间自言自语了一声。去推甲字第二号房间地房门。门从里边上了。她低头暗骂一声笨蛋。折身来到窗前。翻身跳了进去。摸着黑来到榻前。

刘一手脸朝下趴着睡。身上穿得整整齐齐。赵燕把榻上摸了个遍。没摸到钱袋也没摸到刘一手背上背地东西。只摸到他手边放着一把出了鞘地剑。

“还好先麻翻了你。不然擅自来到你地房间。一不小心惊动了你。还不被你一剑刺个透明窟窿?”赵燕暗道一声。点燃案上所置蜡烛。连拽倒蹬地帮刘一手翻了个身。

刘一手怀中搂着麻布包裹地一件东西,赵燕先将那件东西从怀中拽出,放置在榻边,然后伸手入怀掏出钱袋。

钱袋很有份量,大约还有三四斤的黄金,足够她好吃好喝的过上两月。她满意的把钱袋收入怀中,又拿起用麻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东西,转身来到几案前。借着烛光,解开麻布,露出里边用黄锦包着的长条形物件以及用黑布包裹的方形物件。

先打开黄锦包裹的长条形物件,是一根翠绿竹杖,顶头系着几缕黄缨。这东西她见过,家里边也供着一件,不过上边系的是几缕黑缨。小时候她似乎问过父亲那是什么,父亲好像说是节杖,接下来似乎还说过一些其它东西,不过那时年幼没有细听,如今也想不起来,只记得那是爷爷的遗物。

“拿棍竹竿当宝贝,中原的人还真奇怪,还你!”张燕一甩,节杖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砸在墙壁上弹到榻上。她这个举动幸亏没有人看到,若是有人看到,不知多少人会吓得冷汗直流,斥她死罪。

接着,赵燕又打开黑布包裹的物件,嘟囔了一句:“汉人真有钱,我家的印都是青铜石头做的,他们竟用金子来做金印!”把沉甸甸的金印拿到手上凑在烛火前看了起来!

“钦赐中郎将……中郎将是个什么官?”赵燕又嘟囔了一句,脑子里灵光一闪,自言自语道:“他的印这么大,而且是用金子做的,官一定不小。而他对隔壁屋内那人那么尊重,可见那人的官更大,说不定比郡守的官还大。若能让他去跟郡守说上一句,说不定……如果他肯陪我去趟长安,出兵的事情更有着落!”—://。。,支持作者,支持正

正文第八十九章偷钱四

整间客栈没有一点声响,安静的如同一片坟地。不,比坟地还要安静许多,最少那里偶尔还有老鸦毛骨悚然的尖叫,这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刘一手房内的顺利使得赵燕完全放松警惕,手持烛台来到窗前,抬起一脚跨到台上正要往走廊外翻,低低又骂自己一声笨蛋折身来到门前,开了门走到廊下来到甲字第一号房门外。打窗口翻入徐胜利屋内,垫着脚移到榻前,将手中烛台往前一送,凑近去看榻上躺的徐胜利。

徐胜利似笑非笑昏的正甜,手下压着黑漆匣子。

“一同记我帐上吧!”赵燕站在榻前学着徐胜利的样子,架子十足的嘲讽了一句,又笑骂一声:“呸,美的你呢,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姑奶奶用得你救?姑奶奶拔根汗毛都比你的大腿粗,要不是虎洛平阳遭犬欺,用得着你来可怜?”

说罢,爬上榻,叉开两腿骑在徐胜利身上,伸手去抽压在徐胜利手下的黑漆盒子,还未碰到目标,两个大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屈起两指夹住徐胜利高挺的鼻子捏了几下,调皮笑道:“其实你也蛮帅的,剑眉星目,虎背熊腰,带到南越当老公也不错,不过先让我瞧瞧你的匣子里装些什么?”

赵燕侧着身,两手卡住匣子用力往外一抽,竟没把匣子抽出,反把她闪的一屁股坐到徐胜利地大腿上。她暗觉自己如此坐在一个陌生男子腿上不妥。一闪念过后,又觉四下没人看到。徐胜利昏的人事不醒,似乎并无什么不妥,也就不再理会,继续去抱黑漆匣子。试了两下仍是没将匣子抱起,不由地暗道一声:“什么东西。这么死沉?”

将两只大眼又滴溜溜转了一圈,计上心来,先不去抱黑漆匣子,把徐胜利压在匣子上的手移开,半趴下身与徐胜利保持半尺左右的距离去开匣感觉不对。身下那人象虫子一样蠕动了一下。这一动把她吓得不轻,心中清楚药劲且不过呢,可是十二分的担心对方醒了,坐在那里,一手扶匣一手撑住榻,一动也不敢动。

被她移放到对方胸口的手在她垂目下瞧时动了起来,朝上抬来。直奔她地胸口。赵燕又惊又窘,赶忙侧身倒在榻上,躲过突如其来的撩势,与徐胜利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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