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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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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那么怕宁成。又听徐胜利是个什么中郎将,而且比宁成的官大,来此是为了治河赈灾,有人撑腰便更加的不怕了。等到马车在前边停稳,接过刘一手递来的衣物当街便换了起来,羞得赵燕连忙把头扭过,正自心怦怦跳个不跳,感到耳后一热,回头看到徐胜利,怪道:“你干什么?”

“他们都把衣物换了。你也换了吧!”

“我不换!”赵燕把头摇地跟拨浪鼓一样。让她一个女孩子家家当着这么多男人地面换衣服。还不如当众杀了她。

“为何不换!”徐胜利怪笑道:“哦。我明白了。意忘了你是个女地。那去车上换

于洛阳呆了月余。身上地这套衣服也是月余未换。早生出一股臭味。对于一个爱干净。略有些洁癖地公主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可。车上只挂了一条随风摇摆地帘布。如果在换衣服地时候有哪个冒失鬼或者心怀不轨地人偷看。又该如何?她犹豫着。瞧到徐胜利腰间挂着地佩剑。道:“把剑给我!”

“要剑干什么?”徐胜利道。

“谁敢偷看。我一剑杀了他!”赵燕冷冷地道。

“你又没有几分姿色,哪个愿意看你!”徐胜利开了句玩笑,不等对方发怒,把剑解下递了过去,又道:“时间不早了,赶快去换!”

赵燕接了剑,上车将帘布掩了掩,回头去找衣物,车内除了有套女装,再无一件男装。她掀开帘布,朝徐胜利招了招手,悄悄道:“里边只剩女装。”

“我知道!”

“那让我换什么?”赵燕生了气。

“你是个女的,当然要换女装了!”徐胜利道,见对方要急,接着道:“别急,听我把话说完。你说,我是个大官吧!”

“你说是就是,我又怎么知道。”

“大官出巡总得有个丫环随时在旁伺候着,不然如何展现为官地威风!宁成在河南郡威风惯了,不用个丫环他会怀疑我的身份,继而在你出城地事上推三阻四!再说,你当我的丫环还有另外一个好处,到时我可以说要往家中送一件特别重要的东西,所以派你出郡,那时宁成敢不让你出郡

不管徐胜利是在胡编还是说地事实。赵燕也得换衣服,实在受不了自己身上的那个味。而且。徐胜利一直说她姿色平庸,还讲她长得丑,她也想趁此机会换上女装震一震这个目中无人地家伙,让他看看她到底是丑还是俊。把帘布放下,脱去外衣。不经意间看到座位下还藏着一个铜盆,盆里盛着清水,外边搭着一条毛巾。

赵燕把剑放到车厢门旁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将身上衣物脱了个干干净净,解下束缚胸部的白布,用毛由抹了一遍身子。又用水把脸上的伪装洗掉,如果不是水已显得发黑,甚至想把头发也洗上一洗。等到去穿换下来的内衣,又见女装下边还压有东西,掀开一看,竟是一套丝织地女式内衣。

“他倒还满细心的,不光准备了清水。而且准备了干净的内衣!”

赵燕暗思,穿上异常舒服的内衣,又套上异常华丽漂亮的外衣,挑开帘布跳下了车。十个精壮的男子眼前为之一亮。不明白车里为何上了一个男人却钻出一个女人,如此大变戏法着实让人骇然。不过他们地眼神十分纯洁。看了一眼便朝旁处看去。

所谓温饱思淫欲,刘一手与徐胜利不像那些人正忍受着饥饿。眼神便没有那么纯洁,带着几分欣赏的意味。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把对方打量了几遍。

赵燕已读出徐胜利眼神中的意思,或者没有读懂,却也猜出几分来,把头高高的昂起,异常的骄傲。自打离开南越,她好久没有如此骄傲过,气质十足、光彩夺目的走到徐胜利面前,轻启贝齿,道:“怎样!”

“真不错!可惜,可惜,后悔,后悔!”徐胜利把头摇了摇,满脸惋惜的道。赵燕心中暗喜,以为终于用美色将对方击败,笑道:“可惜什么,又后悔什么?”

“可惜我出长安城时家中刚买了奴婢,后悔迟来洛阳一月,早来一月还不把你买回家中当奴婢。唉,比我买地奴婢漂亮多了,把你买回家中,一定能比下刘一手家中的奴婢!”徐胜利呵呵而笑,不给赵燕还嘴的机会,马上对刘一手道:“出发!”

在赵燕漫长的换衣期间,刘一手已对十个男子交待过一会该如何办,听到徐胜利下令,带着十名男子直奔郡府衙门而去。赵燕见行动已经开始,也顾不得再跟徐胜利斗嘴算帐,跟在后边也朝衙门跑去,徐胜利压着步,道:“何去?”

“他们……”赵燕指了指衙门口地方向,又回头看徐胜利。

“他们是打前站去的,你去干什么?还南越国地公主呢,你家奴仆走在你前头,你乐意吗?跟在我的后边!”徐胜利踱着步,慢慢朝郡府衙门而去。

河南郡衙门前守着许多人。这些人中有专管捉拿盗贼地求盗,有专管监狱的狱椽,也有保一方平安地郡县兵。

放在以前,求盗们自是穿行于大街小巷、七里八乡捉拿盗贼去了。狱椽们在监狱里看管犯人,或者羁押犯人前去劳做,守在衙门口的只有郡县兵。如今,黄何发了一场大水,不光把百姓们冲的饥肠漉漉,还把求盗、狱椽给冲的无所事事。

到处都是饥民,或者说到处都是杀人放火,你让求盗去抓谁?求盗抓不来人,你让狱椽看管谁?所以,求盗与狱椽们便成了无所事事的一群闲人,领着衙门的饷不能总在家里窝着,每天点完了卯,他们便三五一群的聚集在衙门口胡侃。

求盗们聚成一团,有说有笑。狱椽们聚成另一团,互相开着玩笑。只有郡县兵们还在固守着自己的职责,站在衙门前,不过整个洛阳城中的人,或早就出了城投奔各自的亲戚,或窝在家里躺在榻上一动也不动,好省一口粮食、大街小巷中没几个人影,他们也就东倒西歪的站着,不去注意自己的形象。

刘一手领着十个人朝衙门口冲来,守在门口的求盗、狱椽、兵卒都看在眼里,只见为首的那个身上挂着一把剑,跟在后边的全部两手空空没有武器,以为又是来请郡守放粮赈灾的乡绅,也就不放在心上。该围成一圈说话继续说话,访聚成一团开玩笑继续开玩笑。该站得东倒西歪继续站得东倒西歪。直到,来人与衙门口只有几步之遥,东倒西歪地兵卒才把身体站直,派出两个兵卒提戟前去拦截。而说话开玩笑的求盗、狱椽们也都从地上站起,立于旁边冷冷地看着。心中盼望来人与兵卒们一言不和而打起来,他们也好上前助拳。好久没有动过拳脚,所有的人都有些痒痒!

“站住!来的是什么人,报上名来!”两个兵卒同时喝道。

刘一手左手提着包了麻布的节杖,右手去掏怀里金印,两个兵卒中的一个笑道:“终于碰到一个上道地了。知道要进衙门需使钱!”

求盗、兵卒、狱椽因无聊而拳头痒痒,想找个人止止痒。刘一手入河南郡一路上屡遭挫折,拳头也是痒痒,想找人泄泄郁闷,听了兵卒的话,把已经摸到的金印放下,装着继续在怀里摸的样子。脚不停往两个兵卒靠去。

“却不知,”另一个兵卒道:“郡守大人岂是说能见便能见的,如果他推个车来,车上又放满了钱才能见到。可他却两手空空又如何见得!”

刘一手停下了脚步,两个兵卒也收起了戟。三人面对面的站着。刘一手笑道:“听两位官爷地意思,我所带的钱太少。见不到宁大人

两个兵卒同时把头摇了摇。

“见不到就见不到了,正好我这还有十两黄金。两位拿了与众位好朋友分分,好歹让我见个管事的。”刘一手道。

“十两?还不够一顿饭吃的!”一个兵卒抽抽鼻子道。

“我们吃饭又不掏钱,好歹收了,等将来水患除去,十两金子也不少!”另一个道。

“谢谢!”刘一手感激着,手从怀里抽出手上却什么也没拿,只攥了一把拳手出来,照着两个兵卒的面门打了下去。一个兵卒鼻子脆骨被打折,鲜血直流,捂着脸蹲到地上,哎哎的痛叫。另一个兵卒的两颗门牙被打松,嘴唇肿起一尺高,捂着嘴也蹲下身,哟哟抽着冷气。

这两拳,好比让吃人地狼闻到血腥,兵卒、求盗、狱椽全都抽出兵器围了上来。

新招来的大汉手上没有兵器,眼看数十人手拿兵器将他们围了起来,自是吓得不轻。可是在粟米饭的诱惑下按照事前刘一手的吩咐,强打精神将袖子往上一捋,怒视眼前兵卒,喝道:“都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没有兵器地人叫有兵器的人别动,还威胁着后果自负,简直就是天大地笑话。围上来的人没有被恐吓信,相反还高兴起来,把圈子围得越来越紧。

“陛下御前待中,郎中署中郎将徐将军,携同郎中署羽林奉陛下之命前来洛阳。河南郡郡守宁成,还不快来拜见!”

刘一手把证明徐胜利身份地金印高高举到头顶,围上来的人停下脚步,迟疑地看着金

求盗、狱椽、兵卒并非因为徐胜利中郎将、侍中的身份停下脚步,而是因为那两声陛下停下脚步。他们都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吏,这辈子或许根本无缘见到当今的皇上,脑子里陛下就是天上的神仙,威慑力之大让他们忍不住双膝一软,就想对着那颗金印叩起头来,好像那颗金印就是当今的陛下,住在长安城中的皇帝。

“你们想干什么?面对朝廷重臣,持械围攻,莫非想造反?”

刘一手一声大喝,兵卒们收起兵器慢慢朝外退去,让开一条路来。他回身摆了摆手,十名大汉分成两排,叉腰站在阶梯上,徐胜利踱着步,走到阶梯中间停下身,手指一名求盗,道:“你,过来!”

“大……大人!”那名求盗上前,上下两排牙齿打架,结结巴巴的道。

“大什么人?”徐胜利道:“宁成呢?”

“宁……宁大人……”那名求盗抬袖抹了一把冷汗,道:“近来衙门内无事,宁大人迟些才会来!”

“我说河南的吏治怎会坏到这种地步,原来郡守到了这个时辰还不来衙门坐镇。带我前往大堂!”徐胜利冷哼一声,继续朝上走去。求盗闻到一股香风。抬头看时徐胜利已走出十来步,身后不远跟着一位美貌女子,连忙急赶上来,领着徐胜利进了衙门,推开大堂大门。挤了半天才挤出一团笑容,道:“大人,这便是大堂!”

“哦,这便是大堂啊,多久没升过堂了,几案上都落了一成灰!”徐胜利继续往前走去。正中郡守大人坐地几案上堆满档案文牍,刘一手快走两步,将几案上的东西全部抱起,扔到旁边地荆筐里。

宁成平常为了最是残苛,哪个敢动他的东西轻则一顿毒打,重则丢了性命。那名求盗见刘一手竟敢大胆的把宁成的东西全部扔掉,吓出一身的冷汗。好心地提醒道:“大人……”

“嗯!”刘一手冷哼一声,恶狠狠的瞪了求盗一眼,求盗不敢再说什么,慌忙闭了嘴。

徐胜利往几案后一坐。刘一手将手中节杖、金印恭恭敬敬的摆在几案上。徐胜利回头望了一眼赵燕,道:“这一路赶的。腰酸背痛,过来给我捶捶。”

赵燕白了一眼。又见徐胜利给她使了个眼色,似乎在说:“不想出河南郡了?”只得挨着徐胜利跪坐下身。轻轻捶起了肩头。

“去,把宁成给我找来!”

“遵令!”求盗如释重缚,或者夸张一点说好比被绑到刑场又遭大赦,连忙从大堂中退下,匆匆往衙门外跑,半道正好碰到郡丞王飞。

“人呢?”

“在大堂上坐着呢?”求盗道。

“慌慌急急的,你去哪里?”郡丞道。

“那位大人让我去请郡守!”

“哦!”郡丞点了点头,道:“你先等一下,我去见见,出来再说。”

郡丞王飞与郡守宁成是好朋友,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称离不开砣,鱼离不开水。二十三年前,两人一同走门路当了求盗,如果不是那次查处县令贪墨王飞怎么也找不到拿人的绳索而让宁成抢先一步拿了县令,现在说不定做郡守地是王飞做郡丞的反倒是宁成。

不过两人确实是好朋友,宁成立功一直往上升,王飞受到宁成的提携也是一路往上升。宁成当县令他明县丞,宁成当郡守他是郡丞。二十多年,一路走来,宁成不断的提拔王飞,王飞则助宁成贪墨拿人整治郡县。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王飞,就没有今天的宁成。反过来如果没有宁成也没有今天的王飞。对于宁成的底细王飞可算一清二楚,宁成摇摇屁股他就知道要拉什么屎。

王飞是一个最值得信任地朋友,可当他知道另一个人太多秘密的时候,也成为另一个人最忌惮的人。所以,王飞知道宁成有时候总想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他,不过面上又总把他当做最好地朋友,他也就与对方做着戏,反正宁成现在还不舍得杀他。

这一次,宁成借助黄河决水要捞一笔大的,王飞突然害怕起来,感觉到危险地临近。以往,宁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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