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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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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是怕他们去长安诬告我们意图谋反?”刘一手倒抽一口冷气。

“诬我们谋反倒不至于,毕竟饭菜是他们提供的,我是怕他们想以此拿捏住我们地把柄,到时理论起来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继续吃饭,不要去碰鼎里边的菜食!”徐胜利道。

面前摆放九鼎香喷喷勾人口水地菜肴,徐胜利却只让看不让吃,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惩罚。刘一手吃了两口粟米饭,眼馋的几次都想伸箸去夹块肉吃,心中想着徐胜利的交待,强忍下心中欲望,扭过头去不敢再看鼎里的菜一饭,本来她饿得已经够呛,应该没有菜也能吃得喷香。但,面前的菜对她诱惑实在太大,饿得久了又有饿过之势,粟米饭吃了两口生气的将碗往前一推,道:“不吃了!有美肴而不让动箸,太难受了,吃不下!”

“吃不下好办,我教你一个法子!想吃哪个菜,是不是想吃鸡腿,你学我这样!”徐胜利眼望炖鸡的鼎,盯了一会闭上眼,往嘴里拨了一嘴饭,啧啧有声道:“鸡腿,真香。又滑又嫩,舌头都差点咬掉,真好吃!”

“大人这个方法好!”刘一手转过脸来,勾勾的看着炖牛肉,足足看了盏茶时间才把眼闭上,往嘴里拨了老大一口的米饭,啧啧有声的道:“牛肉,好吃。又筋道又有嚼头,真好吃!”

“你们两个这是在画饼充饥!”赵燕抗议道。

“哟,你看我们的公主连画饼充饥都知道,还真是有大学问的人,不愧出身高贵!若是你不想画饼充饥我还有一个办法!”徐胜利笑道。

“什么办法?”赵燕与刘一手几乎同时看向徐胜利,问道。

“鼎中的菜肴不能吃,咱就不会跟黑衣人打个商量。借盘菜过来尝尝!那些菜里虽说菜比肉多,但总也有几块肉!”

“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刘一手站起身,来到一名黑衣人面前。那人只顾专心吃饭根本没注意到面前来了一人,等到刘一手伸手去夺他面前地菜盆,他才意识到有人抢他的东西,伸手去护。发现来地是刘一手仍舍不得松手,与刘一手形成僵峙。

“松开!”刘一手道,说话的口吻就如对待街边的乞丐。

那人十分害怕,可并不松手,朝几案上放的鼎瞧了一眼,又看向刘一手。眼神十分复杂,似乎在说:“你们那里那么多的菜,为何还来抢我地!”

“我说松手,听到没有!”刘一手扬起一掌佯装朝黑衣人打去,黑衣人受到惊吓连忙松了手,不过在把手缩回去时还不忘在盆里抓住一块猪肉,怕对方让他再放回盆里。以迅耳不及掩耳之势塞入嘴中大嚼起来。

“你奶奶的,简直是饿死鬼托生,一辈子都没吃过肉!”刘一手笑骂了一句,来到第二个黑衣人身边。道:“把肉分一半拨到这个盆里。”

那个黑衣人将头抬起,一脸的迷茫。似乎没有听懂刘一手刚才在说什么。

“我说把肉拨到这个碗里!”刘一手重复了一遍,那人才醒悟过来。拿起自己的盆朝刘一手递过来的盆中拨菜。他确实是在拨菜,没将一块肉拨到刘一手递上来的盆中。

“奶奶地。我让你拨肉谁让你拨菜来着,是不是皮肉痒痒想挨打不成?”刘一手骂道。

“不是,不是!”在刘一手的骂声中,那人这才拨了几块肉。

连吓唬带侮骂,刘一手终于把手中盆装满了菜,里边有一多半的肉,如得胜的将军返回几案前。三人就着菜吃饭,赵燕以为徐胜利又会向以前一样欺负她,跟她抢肉吃。没想到这一次徐胜利却成了怜花惜玉的谦良公子,不停的往她往里夹肉。前后的转变过于快,反差又太大,赵燕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心中起了异样地感觉,垂下脑袋害起了羞,闷头把饭吃了。

徐胜利肆无忌惮的打了个饱嗝,抚摸着肚子往后一靠,笑道:“这顿饭吃的好饱,多久没吃过这么饱的饭了!”

刘一手把碗底也舔了个干干净净,又将盛菜地盆底菜汤喝了个干净,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道:“最少四天没吃过饱饭,希望从今往后顿顿能吃地这么饱,顿顿能吃的这么满足。”

赵燕忘了自己此时已恢复成女装,也学着修养不够地男儿样,打了个饱嗝。打完之后才意思的自己此时已恢复成女儿模样,而且是个高贵地公言,又见徐胜利、刘一手以及那些雇来的黑衣人都一脸惊诧莫名的瞧向自己,顿时又羞了起来。

“一个女孩子家家,行为如此粗鲁,将来哪个男的敢娶你!”徐胜利闭上眼,一字一句的顿。

“你一个中郎将,整日呆在皇帝身边,也没见行为高雅起来,将来又有哪个女的敢嫁你!”赵燕生起气,把刚才徐胜利给她夹菜的义举抛之脑后,抬腿去踢徐胜利。未挨到对方身体,又想到还有求于对方,使出的力道顿时收回九成,把集中全力的一脚变成异常暧昧的一踢,好像两个闹了别扭的小情侣,进行一场暧昧十足的打闹。

赵燕踢完以后便意识到自己的这一脚过于暧昧,不给徐胜利反问嘲笑的机会,道:“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

“自然是等宁成!”徐胜利侧过身,一手撑着脑袋,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道:“你如果不急着出河南郡,咱们不如就这样跑了,反正混了一个饱!至于出河南郡的办法,以后再想!”

“不……”赵燕急忙道。

“那好!宁成说来便来,你还不敢快伺候着,莫要等宁成一来看到你大大咧咧的坐在我身边,暗道一声:这是哪家的野丫头,竟如此大胆!继而怀疑你的身份,在出郡的问题上横加阻拦!”徐胜利说完,把眼睛闭上。赵燕看着对方的得意,只把牙恨得痒痒,片刻后给徐胜利捶起了轻捶捏之下,一会地功夫徐胜利便轻轻打起了鼾。过了一会。等到杂衙前来把东西收走,刘一手坐在阶上打起盹,而赵燕捶着捶着不自觉的也时常把眼睛眯上一会。可一旦她把眼眯上,徐胜利地鼾声立止,发癔症的伸个懒腰说几句梦话。使得赵燕心中一惊,精神抖擞又开始捶捏,如此三番五次后,不由不让人怀疑,心中嘀咕这人究竟是真睡还是装睡。

这一等竟等了一个多时辰,大堂内鼾声此起彼伏。众人睡得正甜徐胜利却一个机灵跪坐起来,摇醒跪坐在那里眯着的赵燕让她站到身后去,又叫醒刘一手,道:“人来了,打起精神!”

黑衣人东倒西歪的还在打盹休息,刘一手轻叫几声见没人醒来,从堂上一跃而下来到众人面前各踹一脚。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站好!”等来人在大堂门外停下,他也把打盹的黑衣人全都叫了起来,回到徐胜利身旁按剑而立。

来地是宁成,一刻钟之前。他与王飞已到了河南郡衙门,并没急着去见。而是把衙门内千长以上的官员全部叫了过来,一行二十多号人。到了大堂外。他停在大门外,整理着衣冠。既怕使者是真的又怕使者是假的,假的麻烦比真的更大。

若是假使者,那可是大功一件,对于他这个即将去长安为官地人来说绝对是锦上添花的一件事情,不能让他们趁乱跑了,得需要人手将大堂四周围一个严严实实。真的,若能收买还好说,若收买不了绝对不能让其回长安去,不说乱刀杀了,也得先控制起来再想办法。就算真的杀了,陛下怪罪下来,也可推罪给因大灾而蜂起的盗贼,虽然使者在自己治下亡命或者失踪也是个罪,但与杀头抄家比起来终究要小得多。

宁成回头望了一眼,看到本家的一个千人长,朝他招了招手,让那名千人长过来,附耳道:“你去挑一两百信得过的刀斧手,围在大殿四周听令。”

“那……究竟是一百还是两百!”

本家千人长是个一根筋,或者说是个缺一势,不过这种人最值地信赖,不会跟你耍什么心眼,想耍心眼也会一眼被识破。宁成笑了笑,附耳又道:“一刻钟之内,能挑多少算多少。此事要秘密进行,不可让其他人知道。”

“是!”那名千人长拱手退下。

两人的嘀嘀咕咕让王飞起了疑心,又见宁成眼内杀气一闪,心中暗道:“莫非宁成连使者也想杀?”

从马车的试探中王飞已确认当年绳索不见这件事一定是宁成捣鬼,又气又恨之下已决定只要分辨出使者是真便将宁成的恶行当即举报,如今见宁成杀心已起,又把与宁成当堂对质地心思按下。

“哈哈哈,圣使造访河南,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圣使千万不要见怪!”宁成爽朗的大笑两声,领着众人入了大堂,走到离堂上七八步远地地方跪下身去,叩头道:“臣宁成,率领幕下臣僚给圣上请安!”

“圣恭安,众爱卿平身吧!”徐胜利朝长安的方向拱了拱手,道。

“未见节杖,臣等不敢起身!”宁成并不起来,道。有几个小吏见徐胜利代表皇上让他们起身,已蹶着屁股准备爬起来,又听到宁成地回话,连忙将身体又跪了下去。

“宁大人是怀疑在下的身份喽!”徐胜利笑道。

“小臣不敢,不过小臣地要求并不违大汉的律法!”宁成道。

“是啊,不违大汉的律法!刘羽林,那就让宁大人瞧瞧节杖,看咱们究竟是真的圣使啊,还是泼皮无赖假冒的!”徐胜利笑道。刘一手拿起节杖,先是剥去外边的麻衣,又剥去黄色的锦衣,一根翠绿色的节杖呈现在众人面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屋子人山呼一声万岁,黑衣人没见过这等场面,脚一软就想往下边跪去,见刘一手横眼一扫,把腰杆挺的笔直。

“宁大人,现在相信我是陛下的使者了吧,要不要再验验金印?”徐胜利道。

“那倒不必!”宁成站起身。既然对方圣使地身份已经确认,接下来就该行收买之事。笑道:“不知圣使此番前来河南,所谓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来传一项密旨!”徐胜利道。

“哦!臣,宁成恭领圣旨。”宁成翻身又跪了下去,其他的臣僚才站起身。也跟着跪下。

“说了是密旨,自然只能让你一个人知道,叫他们都退下去吧!”徐胜利若无其事地道,心里边着实紧张。他本身并无什么密旨,只是想编个谎言让宁成开仓放粮,救济河南郡的百姓。谎言必定是谎言。能骗得过一个人不见得能骗十个人二十个人,要借密旨来支开其他的人,好专心对付宁成一个。

“所有的人都退下,只留臣一个?”宁成心里也揣着鬼胎,把王飞留在大堂他也不甚放心,怕王飞在此时反水而刀斧手没有埋伏好,到时走了圣使会是个大麻烦。

“陛下说只将旨意传给你。当然只能留你一个!”徐胜利道。

“你们都下去吧!”宁成回头道,双手支地等了片刻,见上边的人并不颁旨,抬头道:“人都走了。圣使可以颁旨了!”

“不急,咱们先说些闲话!”徐胜利指了指旁边地一张几案。道:“宁大人请坐!”

先说些闲话,拖上一些时间好等刀斧手就位。正合宁成之意。他抬头道:“谢圣使!”走到指定的那张几案前坐下,道:“不知圣使想谈些什么?”

“长安城中。个个大臣都说宁大人是个治郡的好手,可我到了河南郡却发现宁大人图有虚名罢了,真是没想到大人竟把一个天下粮仓治成了这个样子!”徐胜利欲先用言语搅乱宁成的心治,道:“别的不说,就说刚才吃饭,杂役们竟给我上九鼎之食。宁大人,你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九鼎之食是你我能享用的吗?说轻点,这是趱越之罪,以区区一个郡守却用天子之礼。说重点,这是谋逆之罪,莫非宁大从并不甘心仅当一个郡守,而想面南背北,自称为君

“大人,误会了!”宁成惊出一头地冷汗,不知道这是杂役们听说来的是个圣使,自做主张用最好的款待,还是王飞故意如此,想陷他于不义之地。

想用九鼎来诬他谋反他并不怕,说起来,礼数上乱用皇家礼制也不算什么大事,天底下以王候身份却驾六骑,打皇帝出行仪仗的人不再少数。话说回来,那是陛下仁慈没有较真,真较起真来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眼睛转了两转,宁成已有推脱之法,道:“河南地处中原,连接南北交通要道,每年都会碰到十数批圣使路过。圣使既然代表皇帝,吃用也得类比皇家,不然岂不显得对陛下不恭。衙门里准备九鼎,只为了款待南来北往的圣使,小臣即便有十来个脑袋也是不敢用的,还请圣使明鉴。”

“原来是这样!”徐胜利一千个不信宁成地鬼话,可对方回答的滴水不露也是无法,又道:“我在刚入河南时,曾碰到两个强盗,拿下之后询问,发现他们两个是逃犯。一个叫王春,另一个叫李背,不知大人可对这两个人有印像?”

天底下为官的总是报喜不报忧,哪个狱椽会禀报自己看管的监狱里逃了两名犯人。再说王春与李背都是小地不能再小的人物,宁成怎么可能认识,于是摇了摇头,道:“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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