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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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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不是全是以前的越国人与闽越的土著人杂交生出来的杂种。

赵讲完闽越人全是杂种的由来,话兴正浓,于是又开始讲闽越旗的由来。说闽越之所以叫闽越,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闽越这地方山穷水恶,杂草丛生,毒蛇很多,几乎家家户户都窝着十数条毒蛇,每天都有闽越人被毒蛇咬死的事情发生。于是,闽越人都十分害怕毒蛇,由害怕而产生敬畏,由敬畏产生崇拜,于是在自己的王旗上绣了一条蛇。

说完闽越地旗上绣着一条蛇。赵又讲这个闽字的由来。说,闽越地人家不是家家户户都有蛇窜入吗?于是便学仓颉生生的造出一个字来。在房子下边加个蛇字,便成了他们的国名。可这个字写起来太麻烦,笔画太多,他们听说中原人都管蛇叫长虫,于是把里边的蛇字改成了虫字。可这样一改。笔画虽少了一些可还是太多,写起来不太方便,于是又把房字改成门字,这才有了闽越的这个闽字。

讲完闽越闽字地由来,赵又开始讲闽越人的长相。说,越国本来就远离中原。人长得本就不怎么样,跟闽越的土著又一杂交,更是不怎么样。闽越人的长相说,一个个怎一个丑字了得。身体要多矮有多矮、脸要多短有多短、胡须要多少有多少、鼻子要多大有多大、眼睛要多圆有多圆。这些人,简直不可理喻,不懂得身体发肤来处父母的道理,岂能说断便断。说在身上纹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便在身上纹些乱七八糟地东西,断发纹身,惨不忍睹啊。像这些人等,根本不值得同情。应该让这些杂种彻底的消失灭亡。

赵借着酒劲讲了许多,讲得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东砍一句西劈一句。混乱不堪。徐胜利也没细听,一直在想有关杂种的问题。赵骂闽越人是杂种,种不纯,难道赵种就纯?谁能保证他便是炎帝或者黄帝的种?再说,从炎黄二帝到如今,有多少部落溶和在一起,才形成今天的大汉,有了汉族这一说法。还有,要说种不纯估计自己的种最不纯了,从汉之后的两千多年来,又有多少种族与汉族来了个大杂合,只怕如今这个世道,他才是最杂地一个杂种。

徐胜利一边想着杂种的问题,一边听赵混乱的讲述,不知道赵讲得究竟是史实,还是演义,或者是自己的胡编乱造,借机故意羞辱咒骂闽越,以泄心头之恨。等到了闽越,看到闽越人挂着蛇旗,断发纹身,可容貌上与一个普通地汉人基本一样,并不像赵所说的那样丑陋不堪。因此相信,那夜赵酒后地话,有那么一点史实,又有那么一点演义,更多的则是胡编乱造。

一边想一边走,正走间碰到一家驿站,进去吃了些东西,又顾了辆马车,直奔闽越王城而去。到了王城一看,就王城地规模来看,闽越并不像赵嘴中说的那么不堪,细算起来,就王城而论,比南越王城还要繁华一些。

闽越王城如同南越王城只有四个城门,里边道路也是相同,只有两条道路在城中央相交,然后连通四个城门。东西城门之间是一条宽四丈左右地大道,用鹅卵石铺成。南北两座城门也是一条宽四丈左右的大道,与东西城门之间大道唯一不同的是这条大道没有铺鹅卵石,而是出来的。王宫在北边,毕竟是经历几百年的建设,比近百年的南越王宫雄伟壮观多了,占地六千丈方圆,其本是南越王宫的一倍大,仅主殿就有四百多丈。当然,闽越的王城都没有办法与长安比,长安光城门就十二道。王宫也没有办法与未央宫比,未央宫光是一个后花园都比闽越王宫大。但比起夜郎与南越来,闽越的王城与王宫,绝对值得闽越人为之骄傲。

王城里也有市场,里边有各种各类的作坊,简直就是小了几号的长安东市。虽然,此时闽越正面临着北边大汉的威胁,南边又对南越用着兵,可从百姓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一点担忧,哪像南越都城的百姓人人自危,反而透露出一种自信,似乎相信在大王骆郢的带领之下,一定能南打不听话的南越,北击气势汹汹的汉兵。

闽越人说话有些拐,徐胜利这个来自长安的人听着有些费劲,向人连说带比划的打听骆甲家住什么地方。所问的人皆把头摇了摇,也不知是听不懂,还是不知道骆甲家在何处。正行间,又遇到一个衣着货贵,气度不凡的年青人,徐胜利连忙上前搭讪。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了一跳,那人竟能讲出一口流利地汉语。当即把徐胜利激动的跟什么一样,直想抱着对方大哭,嘴中狂喊:“终于见到亲人了!”

“请问这位兄台,可知骆甲骆大人家在哪里?”徐胜利面露微笑,好似不经意地。其实正好拦在对方的面前,做好防备好不容易逮到会说汉语的人跑了的准备。

“骆甲?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位大臣!”那个年青人把头摇了摇,不仅没跑,倒好起客来,道:“看兄台似是从大汉而来,不如我们找家酒店。边喝边谈!”

对方虽也不知骆甲家在哪里,甚至不知道王城中有这么一号人物,可多日来鸡同鸭讲,早把徐胜利给憋坏了,后悔没把赵燕带来,不然闲着的时候也能说说话。此时,对方主动邀请。哪有不同意之理,两人找了家象模象样地酒店,进去叫了酒菜。

酒菜还未端上来,那人先拱了拱手。问道:“不知这位兄台,家住何处。来闽越找骆甲干啥?”

徐胜利也不相瞒,反正自己有两个身份。一个是大汉的中郎将,一个是淮南的中原王。不管对方属于哪帮哪派,是亲于大汉还是亲于淮南,总有说词。这就好比排牌九拿了一副双天至尊,无论对方拿什么牌也都是个输,放心大胆的道:“吾姓徐名胜利,乃云中人氏,原先在长安当过羽林,现在淮南谋了个官职!不知这位大哥如何称

“难怪兄台语音这么杂,原来生于漠北,长于长安,居于淮南。在下骆余善,无官无职,整日晃荡在王城中,也没个正经营生,倒让兄台见笑了。”

骆余善说话时,徐胜利一直注意对方的表情与眼神,见自己无论提云中、淮南、长安,对方都没什么反应,心中确定这人是个纨绔子弟。又听对方姓骆,想必也是个王亲,或许有用。于是套起了近乎,道:“兄弟哪学来的汉语,这几日在闽越,也听不懂人们都在讲些什么话,整个脑袋都大了。幸亏今日有缘碰到兄弟,不然真想找根绳子上吊死了算地,乡音僻语难懂也在情理之中,兄台因听不懂而自杀,未免太小孩子脾气了。我幼年曾在长安住过一段日子,因此会讲汉语!”骆余善道。接着,两人又互报了生辰八字,天底下竟有这么巧地事,两人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是徐胜利比骆余善早生了一个时辰。

也是少年玩心大,骆余善一时兴起拉着徐胜利就要拜把子,而徐胜利满城只找到这么一个懂得讲汉语的,指望着从对方嘴里打探出什么消息,虚情假意的也就跪到一起,对天起了个誓,算是拜了把子。

这边刚拜完,那边酒菜也端了上来,两人围坐在一起,喝了杯酒后,徐胜利道:“实不相瞒,我是奉了淮南王之令,前来见骆甲的,兄弟也姓骆,难道真的没听过这个人?”

“哥哥是不信我?”骆余善低头沉思一会,抬头道:“我思前想后,真的想不出王城里有个姓骆名甲的人。”

“看来王城中姓骆地人很多?”徐胜利呷了一口酒又道:“兄弟不认识也在情理之趾!”

少年都有些争强好胜的性子,他的话惹得骆余善不喜起来:“整个王城中,不,整个闽越国姓骆的只有一家!”

“只有一家!闽越国国王也是姓骆,莫非你竟是王族!”徐胜利望了骆余善一眼,见对方把头微微往上抬了抬,自己装作十分懊恼地样子,捶了一下手,道:“真是折寿啊,今天竟斗胆与王亲结了兄弟,这传出去不成了笑话,还不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也不撒泼尿照照,配与王亲结交吗!”

这一番谦虚言语,把骆余善弄得脸稍稍的一红,道:“哥哥开小弟地玩笑了,我只是个远亲!再不可如此说,再如此说可就是骂弟弟了。”

突然之间,徐胜利很想狠狠的扇自己一耳光,暗骂自己怎么那么笨呢?眼前这小子。不认识骆甲,可能是因为姓骆地在此称王日久。枝开叶散的,宗内人数太多,因此本是同宗同脉也是互不认得。但,淮南王刘安说骆甲是闽越王地弟弟,闽越王的弟弟再多。也有个数吧,早问闽越王的弟弟不就完了?这小子不认识骆甲,难道连闽越王的弟弟也不认得?

“得罪了!这事弄得,来闽越一趟倒攀了个王亲。”徐胜利给骆余善行了个礼,从新坐回到位置上,突然用手轻轻拍打自己的前额。做恍然大悟状,道:“你瞧我这脑子,真是蠢到家了,怎么这事现在才想起来!”

“哥哥想起了什么事?”骆余善问道。

“我家王爷派我来此时,特别嘱咐这个骆甲是闽越王地弟弟,你瞧我这脑子,现在才想起来。兄弟。闽越的亲王中,可有一个叫骆甲的?”

“闽越的亲王中并无一个叫骆甲的,不过闽越王的弟弟吗,倒有一个!但。”骆余善顿了顿,道:“闽越王地弟弟叫骆丑。并不叫骆甲啊!”

“那他就没有什么堂弟弟之类的?唉,完不成淮南王交待下来的事。如何回寿县交待!”徐胜利问道。

“没有!有也早死了,只有一个亲弟弟叫骆丑!”骆余善十分肯定的道。

“骆丑。骆甲。”徐胜利喃喃了两句,不明白闽越王骆郢的弟弟名叫骆丑,淮南王刘安为何对他说叫骆甲呢?莫非其中有什么阴谋?可,想来想去,他也没想出一个假名字中能带有什么阴谋,正要开口跟骆余善说些什么,脑门灵光一现,全明白了过来。

这事一定是这样的!当初淮南王刘安给我讲的时候,一定是骆丑地名字到了嘴边却忘了究竟叫个什么,于是以甲代替。骆甲,骆甲!这个甲字再明白不过了,不正是路人甲,路人乙的意思吗?妈的,淮南王刘安的一时失忆,倒给我带来了不少地麻烦,老是骆甲骆甲的找寻,就是找到死也找不到这个人啊。也怪自己太笨,早问闽越王骆郢地弟弟不就得了?哪有这种麻烦!

徐胜利终于想通了这个关节,半天没有说话,骆余善道:

“哥哥,在想什么呢?”

“也没想什么?”徐胜利摇了摇头,笑道:“只是在想,反正淮南王让我找的是闽越王地弟弟,我又管他究竟是叫骆甲还是叫骆丑呢!一会去骆府,把王爷让我交给他的东西一交,任务也算完成了!”

“唉!”骆余善叹了一口气,眉头拧成了一块。

“兄弟怎么了,叹什么气啊!”徐胜利问道。

“我在想,整天在这个城里呆着,都快闷死了,好不容易碰到个哥哥,以为能在一起好好玩几天呢。没想到哥哥这就要走了!”

“妈地,跟个贾宝玉一样,搞得缠缠绵绵的。不,跟他娘的同性恋一样,莫非真是个兔儿爷?”徐胜利在心中暗骂,抬头又去打量骆余善,倒把骆余善看得不好意思,垂下了脑袋。

“哥哥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徐胜利干笑两声:“弟弟舍不得我,我又如何舍得了弟弟。一会去完骆府办完了事,便在这闽越王城中多陪弟弟几天,好好的玩上一玩!”

“真的?”骆余善抬起头,不信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徐胜利笑道:“我还在想,等这里的事完了,带你去寿县玩几鼓掌道,由于动作过大,头上裹着的青巾丢落下来,露出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骆余善显得有些慌张,连忙把头巾捡起,又重新裹回头上,这时他修长的脖子从高坚起的衣领中露了出来,徐胜利不由的傻了身,此人却有一头乌亮的头发,只有一个可能,这不是个男的,也不是个兔儿爷,而是个女的。而且,刚刚,对方修长的脖子从衣领中露出来的时候,徐胜利也看得清清楚楚。没有喉节。

徐胜利有些无语,究竟是自己太过有魅丽还是最近命犯桃花。怎么才避开一个赵燕又来一个骆余善,而且自己刚刚还答应她要带她去寿县完,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咳咳!”徐胜利干咳了两声,装作没有发现对方女子身份地样子,道:“吃饭。吃饭,一会还指望弟弟带我去骆亲王府上呢,这酒咱就不喝了,免得喝多了误了正事!”

“嗯!”骆余善点了点头,回答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空气开始浮燥,到处都是尴尬。帘布被风一吹,跳起动人地舞姿,顿时显得暧昧起来。

“也不知这个骆丑骆亲王人怎么样,见到他我该怎么办?”徐胜利努力的把话题转开,门外传来一声狗吠,叫得极其凄惨,好像被谁猛打了一棍。徐胜利感觉自己的声音就如那声狗叫。十分的不自然,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他人很好,挺和蔼可亲的,你去就是了。不用怕!”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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