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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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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功尽弃。运气不错,骆郢的掩襟袍子扣错了一排,看起来可笑,给了骆丑一个摆脱紧张的借口。

“哥哥的衣服扣错襟了,还怪弟弟看你的眼色不对!”

骆郢低头一看,衣服果真扣错。自嘲了一句:“唉!你瞧瞧寡人,一听外边报弟弟求见。心中一急,慌中出错,把襟都扣错了,倒让弟弟见笑了!”

“弟弟岂敢见笑!汉人有句话说地不错,君王有忧。大臣们就应该检讨过错。大王今天扣错了襟,可见心中已有忧愁,这都是弟弟没有把国家治理好的罪过!”

两句话一说,骆丑地紧张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骆郢把襟解开抬头再看时已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头,便又朝前走了两步。道:“弟弟深夜求见,说是有重大军情相报,究竟是什么事?”

骆丑也往前走了两步,此时离骆郢只有一步之遥,只需把右手往下一垂,手中的矛便会握住,在往前一伸。便可刺中骆郢。可是,他还不能这么干,能刺中不代表能刺死,若一击不中。左右站着的太监就会一拥而上把他拿下,那时别说当大王了。全家的小命都难保了。他得找个十拿九稳地机会,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旁边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两个。稳稳妥妥的办好这件事情。不能冒险,绝对不能冒险。

“机密大事,盼能与哥哥秘谈!”

骆郢迟疑了一下,刚才的心惊肉跳,后背发凉,还是让他有些戒意。又把骆丑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见没带兵器,把头点了点,让总管太监前边带路,来到一间密室。

入了屋,骆郢在一张圆凳上坐下,刚才与美人耗力太多,现在有些口渴,也不管桌子上的茶已凉,拎起茶壶对着茶嘴咕噜噜喝了一气,放下茶壶后,道:“现在可以说

骆丑把门闩上,回过身来,神情异常的严肃,压着嗓子道:“大王,不好了,仙霞关那边传来消息,大汉兵马二十多万,已过了仙霞关,攻破我们地第一道防线,不久将会打到王城!”

“什么,这么快,不是说仙霞关只有七万汉兵吗,怎么又成了二十多万?”骆郢大吃一惊,从凳上站起身来,马上又开始埋怨起来:“当初,打南越,寡人说什么来着,不能打,千万不能打!可你们非要说能打,并说已与淮南王刘安商量妥当!现在呢,南越打不过,大汉又派大军征伐,淮南国连个动静也没有,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大王,臣还带来一个消息,是从汉军那里带来的,他们说可以停止攻击,不过……”骆丑越说越低。

“不过什么!汉人开出什么条件,你倒是说啊。”骆郢朝骆丑靠去。

骆丑站的位置十分有艺术,他是右臂靠墙站着,所以骆郢想要靠近只能把身子贴近他的左臂。骆郢才把身体贴近骆丑的左臂,侧着耳朵往骆丑嘴上凑,骆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左臂,越过骆郢的肩头,在骆郢的左脸颊处拐了个弯,紧紧捂住骆郢地嘴。与此同时,骆丑的右手一垂,短矛已握在手中,对准骆郢的心脏狠狠刺了下去,见骆郢挣扎的厉害,又把手中矛在骆郢地胸膛里转了几个圈。

骆郢拉拽骆丑堵嘴的双手慢慢垂下,整个身体也往下溜,眼看已是不行了,这时骆丑把嘴凑到骆郢地耳边,轻轻道:“汉人说,只要杀了罪魁,这仗自然就不打了!”

说完,将自己沾满鲜血的右手在骆郢衣襟上擦了擦,在刚才骆郢坐过地那张凳上坐下。低头见到已经死了的骆郢把两只眼瞪得溜圆,看起来糁人,又起身用手去闭那双眼。拉下眼皮合上,手指松开眼又睁开,合上睁开,试了几次后,他也懒得再去合,把骆郢地衣服往上拉,盖住那张恐怖的脸,然后回到凳子上重新坐好,静静的等着。直到听到太监总管敲门慌张的喊着:“大王,不好了,右将军赵迁造反,已攻破城门,正朝这边杀来……”这才站起身,长松了一口气,感觉到整个后背都湿了。

这边骆丑杀骆郢杀得惊心动魂,那边徐胜利躺在竹编床上却做了个噩梦。梦到自己回到了现代,也不知什么原因杀了一个人,那人长什么样在梦中显得模糊看也看不清楚,反正杀了人之后才把人藏到床下。警察破门而入,这时梦也醒了。

徐胜利坐在竹编席上。回想刚才这个梦是什么意思,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听到城外乱成了一锅粥,到处是小孩地夜啼哭声,以及大队兵马调动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天微微明才渐渐安静下来。

没动静了,而且骆亲王府地大门一直没被兵卒所破,这证明着骆丑已经成功了。徐胜利叫来仆人洗了一把脸,坐在堂屋静候骆丑前来拜见,果真过了没多久,骆丑耀武扬威的带着一队人马而来。手中拎着一块白麻包裹着的东西,兴冲冲走了进来,将血腥味十足的白麻布展开,里边露出一颗张着嘴,死不瞑目的头颅来。

“骆亲王,哦不,闽越王。这可就是你地不对了!”徐胜利扫了那颗头颅一眼,虽不认得是谁,但也知道肯定是骆郢的人头,笑道。

“不知下臣哪里做的不对?”骆丑惶惶恐恐的道。

“闽越王谦虚了。怎能对我称臣呢,我又不是当今的陛下。该我问你叫大王才对!”徐胜利道。

“可你是大汉的使者,代表着陛下。还有。我现在不还没得到当今陛下地册封,也称不上闽越王!”骆丑笑了笑。不过徐胜利称他为闽越王,还是十分的受用,又道:“究竟下官哪里做的不对,惹得徐大人生气?”

“我还没有吃早饭呢,你把这么恶心的东西摆在桌上,试问我还吃得下饭吗?”徐胜利站起身,道:“把这颗人头放入盒子,撒上石灰装好,我要带回长安!”

“徐大人这就回去了?”

“是啊,闽越之事已定,不回去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徐胜利朝门外走去,回头一笑,道:“再说,我回的越快,陛下的册封文书才能越快送达闽越,大王的王位也好早一日名正言顺。”

骆丑当然想让徐胜利赶快回长安,也希望刘彻册封其为闽越大王地文书能早一日送达,可是现在徐胜利还不能走,最少今日不能走。骆郢虽死,可效忠于骆郢的人肯定还不少,其中也不乏也有想自力为王的人,所以他在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把整个王城的市场腾空,搭出来观赏台,要在市场里大开杀戒。

这场屠杀既是杀给闽越人看地,也是杀给徐胜利看的。杀给闽越人看,是告诉闽越人,他已靠上大汉这棵大树,千万千万不要有非份之想,他可是有大汉给撑腰地。杀给徐胜利看,是要表达他对大汉的忠心,不仅诛了罪魁祸首骆郢,还要把骆郢地嫡亲全部诛杀,虽然这些人也是他的至亲。

“徐大人可否迟一日再走?”骆丑以肯求地语气道。

“为何?”

“闽越的罪魁骆郢虽诛,可其儿孙尚有二十几个,我已在王城摆下刑场,希望徐大人能够前去监斩!”

徐胜利明白骆丑的意思,不就是想借他的势吗?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势好借,但他代表着大汉,大汉这个势却是个好东西,谁也招惹不起!不过,骆丑既懂得借势又心狠手辣不念亲情,倒又让徐胜利担心起来,暗想莫要杀了一只狼又养出一头虎来,嘿嘿的笑道:“他们也算是你的侄儿,侄孙,你能下得了下,没有亲情!”骆丑大义凛然,朝长安的方向拱了拱手,道。

“妈妈的,你杀你家人,老子只是去看看罢了,又有什么关系!”徐胜利在心中暗道一声,道:“闽越王的忠心真是天地可表,回到长安之后我一定向陛下如实禀报。那咱就别等了,这就走

市场的面积本来不小,容得下万人左右,不过如今听说要在这里斩杀王族,全城的百姓几乎全城出动,再加上警戒的土兵,市场就显得小得可怜。

来迟的人,全被挡在市场之外,然而他们并不愿如此离开,都聚集在市场两边的街道茶馆,有些性急的甚到攀到了房顶。据后来不完全统计,那天踩挤而死的人多达百人。被压塌地房屋几近百间,捡拾掉的鞋子无法统计。

徐胜利与骆丑跟绑赴刑场地人走的是同一条路。这条路共有近万名兵卒守候,几乎一个挨着一个,分成两排,从刑场一直延伸到骆丑家门口。

出了门,上了马车。直奔刑场而去。刑场正中央搭了块彩棚,昨夜曾与骆丑密谋的人都在彩棚上坐着,等到骆丑来了,纷纷对骆丑拱手祝贺。骆丑一介绍完徐胜利,那些人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骆丑要杀骆郢呢。原来大汉的使者就在他的家中,有大汉支持,还有什么事不能干出来。

众人都把徐胜利往最中间地行刑人位置上让,徐胜利推辞了一番,坚决不坐,告诉众人他只是来瞧瞧,并不是行刑官。话一说出。众人也不再相让,骆丑一屁股坐在中间,徐胜利坐在骆丑的左边相陪,王庄坐在徐胜利的旁边。

彩棚前。二十多步远的地方放着四个木墩,每个木墩后边站着一个敞胸露怀的彪形大汉。每个大汉手里拄着一柄巨斧。说是巨斧,是因为这斧头是专门造来砍人脑袋用的。背厚刃广,用来伐木估计树没放倒人已累死。月牙形地刃面拉直了量足有两尺。比普通的斧子大上七八倍,如果不是四个大汉长得实在壮实,估计都不见得能举起来。

四个大汉后边跪着二十多个人,五花大绑的,都低着头,每个人背后站着两个昂首挺胸的持矛兵士。他们一个个的身上衣着华贵,一看便是骆丑要杀的二十多个骆郢子孙。

再往后,是一圈士兵,背对着彩棚,手上的矛平端,对准人头攒动地百姓。百姓很多,黑压压的一片,数都数不过来,能容万人的市场里,今天估计挤了足有两万人,互相之间贴的很紧,想转个身都十分困难,一双双眼睛勾勾地看着四个木墩,等待着血淋淋的场面赶快开始。

人群麻木地眼神是徐胜利不想看到的。耀武扬威,拿着手中矛威逼喝骂百姓地兵卒也不是徐胜利想看到的。四个持巨斧地大汉以及待会将要出现的血淋淋场面更不是徐胜利想看到的。于是,徐胜利要把注意力转移,先是看到一只飞来飞去的蜻蜓停留在一根木柱上,呆呆的,几乎与那根木头溶为一体。每杀一个人,围观的人总会喝彩声一片,杀到第四个人时它飞走了,也许是受不了人群的喧闹。

没了蜻蜓,徐胜利很快又发现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杀到第九个人时,它好像被风卷起的一片树叶,卷到了顶棚上边,再也看不到。

杀到第十个人时,徐胜利突然发现铺了布的桌子底下有两个螳螂正在比刀法,你来我往的打得甚是精彩,便低下头去瞧。

每杀一个人前,总会有个人站在彩棚的一角,朗声唱喝,说杀的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任什么官职,干过什么坏事,最后再加上一个意图谋反。如果实在找不出那人干过什么坏事,就以一个决图谋反一笔带过。朗唱的那人说的是闽越语,叽哩呱啦的徐胜利也听不懂,王庄便在旁边翻译。

徐胜利在看两只螳螂比刀法,似乎已杀到第十六个人,彩棚角落的那人正在郎声唱喝,王庄在旁边同步翻译,突然之间,一个熟悉的名字蹦到徐胜利的耳内——骆余善。

徐胜利顾不得再看螳螂比刀法,抬起头来去瞧,正是来王城之后,碰到的那个贵族公子或者说贵族小姐更恰当一些。她还是昨日的打扮,目不转睛的看着骆丑,嘴里叽哩呱啦的在说些什么。

“她在说什么?”徐胜利转头朝王安问道。

这还是自打见到徐胜利后,对方与他说的第一句话,王安有些激动起来,翻译道:“她在请求叔爷爷,哦,就是骆亲王。说,他有个朋友,昨天曾去拜访过骆亲王。这个朋友是大汉来的,跟他约好了今天在饭店见面,希望骆亲王能够转告这位朋友一声。哦,如果这位朋友还在他府上的话,就转告一声,说他今天有事,不能前去付约了,叫对方珍重。”

骆余善说完,自己把脑袋横在了木墩上。等待着巨斧从天而降。眼瞅着那名行刑地彪形大汉举起了巨斧,徐胜利连忙站起身。道:“慢!”

骆丑还在迷茫骆余善刚才跟他说的那个汉人是谁,究竟是徐胜利还是另外一个汉人,见徐胜利喊慢,可那名行刑地听不懂汉语,将巨斧举得越来越高。连忙站起身也喊了一声慢。

骆丑喊得急,行刑的一惊,斧子收得有些快了,斧背正好砸到他的脚背上,痛得他抱着脚又蹦又跳,惹来围观的百姓一片大笑。

徐胜利的那声慢。犹如天外传来地一声仙音,骆余善抬起头,脖子上与衣领上已沾满了鲜血,眼睛噙着泪,叫了声:“哥哥!”

“这人不能杀!”徐胜利转头对骆丑道。

“是,不能杀!”骆丑以为,徐胜利只是垂涎于骆余善的美貌。想把骆余善带到长安去,附合的道。

徐胜利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个制衡骆丑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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