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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乱魂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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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她当初也特别希望自己能说出去。可惜村里的媒婆一听是她,头都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七月还记得去年过年的时候,那会子爷爷还在,封了一两银子的大包给人家,求人家帮着说说看。直说满村的都说出去,自家孩子也不缺胳膊少腿的,没着落实在不好看。
当时爷爷还是趁着她往屋后去的时候悄着说的,但那夏金婆的嗓子太尖太利,七月还是扫听到一耳朵。她说:“固叔,倒不是说我不帮着,到底都是姓夏的。只是这里两个村连带沙丘子里罗各庄的,哪个不知你家七月是个天杀星?哪个不要命了敢娶回家?我看你还是领出去往外乡碰碰运气许是好些!”
七月都能想像得到那夏金婆撇着大嘴叉子说长道短的样子,但她当时就是没勇气冲出去叫骂。
她也只有胆当着夏满仓的面扫扫地,弄点土把她呛跑。对着大人只有挫的份,气急了也就跑出村里寻个没人的地方,小声说不希罕,我还不希罕你们呢!
现在她出来了,见了大世面,倒也越发觉得嫁不嫁人无所谓的。况且她也不想连累人,以前到底年纪小些,看着别人都说出去自己说不出去十分的自卑。现在也没这些比较,加之现在她自己也能挣钱,挣的比村里出来做工的都多。
以前还想着有了前程坐轿回去扬眉吐气,不过现在她也心平气和了,以后她准备在京里存钱买房子,把爹娘和弟弟全接来,再也不用去看那帮人的臭脸了。
无仰看她一副灵魂出窍,神飞百里的样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呢。一时伸手在她眼前晃晃,看着她平板到前后不分的身材说:“你求什么呀?看你这样儿,八成就是去问什么时候嫁出去!”
“才不是呢,真不是。”七月脸红通通的,一甩包袱就要下楼,“你不去,那我自己去了。”
“你认……”无仰话没说完,就听“咣”一声,接着无仰就见一个大车轮般的叮咣五四折翻下去。声音巨大,惊的屋里的流火都窜出来了!
“你认识路吗?”无仰喃喃的把话说完,看大车轮已经停止在下面堂间。七月正揉着腰拉已经摔得人事不省的店小二,对方都快翻了白眼了。别的伙计皆过来帮忙,因为看到梯顶上站着的流火和无仰,生是没敢发作,不但没发作,掌柜的还一脸关切的凑过来看着七月:“哟,姑娘,没吓着吧?刚才碰到哪了?”
“没,没……”七月讪讪的自动后退了一步,站在那瞄了一眼楼上的两人。流火看她一眼,十分庆幸刚才没被她那一脸的盛情邀请打动。这跟功夫不功夫的真没什么关系,估计他摔下去也是店小二这个德性!但是复又一想,她自己出去,不知会不会一会儿让人追着跑遍京城!
无仰也是一脸的庆幸,无意看了边上流火一眼,突然见他冲自己使眼色,意思让他跟着一块去。无仰心里咯登一下,不是吧,这厮也太狠了!他咬了咬牙,刚堆起一脸笑,流火开口了:“买卖你是不是不想做了?我不一定指着你的,反正轩辕凌早晚也是要来找我的。”
无仰倒抽一口冷气,突然瞪着眼,手指拈个花式,拇指抵着中指一挤,登时中指间显出一个红点来。流火明显感觉到一股气涌过来,一时间微退了一步,臭小子逼法血威胁他!
第044章 月老庙的护身符
无仰和流火正在那对着以眼杀人,无仰身后的石横一下拉开门出来,向着楼下走去,顺便一把揪住无仰:“走了,去逛庙!”
“石呆子,你哪头的?”无仰腿乱踢,此时一看完全是个疯妇。
石横倒拽着他往楼下走,同时与他互通心语:“你感觉到没有,刚才他在聚气。”
无仰一愣,下一刻石横又道:“这么近都没感觉到?又胡想什么呢?”
无仰一边眯着眼看着站在廊上的流火,他方才因七月的话有些思往,一时未查。此时想到他逼法血时流火的表情,一时间微扬了眉。
“把我轰走,他好接着练?”无仰暗与石横道,“上回抓他的时候已经发现了,这小子气脉乱的很。不会没成灼息元丹吧?”
“照理人形如此完整,如何也不该没有元丹作引帮着引气才对。”石横下完最后一级台阶,松开无仰,“况且碧游宫里的妖灵不靠法血增力,更不该无元丹先出形。”
无仰微微一笑,面仍冲着上面的流火,突然把手半弯放在胸前比划了一下。流火虽是面无表情,但眼神一下冷冽了下来。无仰越发的开怀,伸手一拉边的七月:“走,我陪你去逛庙。”
七月因乐极生悲,一下又犯了灾,连累的小二哥被她砸个半死。一时心里已经生了怯意,正想灰溜溜回房生人勿近,哪知让无仰一拽,颠三倒四就让他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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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灯火通明,街上人来人往。如今五国无战事,国家间关系是否紧张到底不是百姓要关心的事,京城一派太平盛景。又近了七夕佳节,这于辉阳城可谓如同过年一般重视。未近庙门,已经闻到香火气,街边香火摊,吉物摊摊密密麻麻。
七月哪曾见过此等盛况,一边瞻前顾后一边顺着人潮人海缓缓挪步。方才出店门的时候,撞的小二半昏,由此倒是让她复又记住临出碧游宫时流火说的话来。虽说此景令她大开眼界,热闹繁华也颇是让她惊艳,但也再不敢胡看乱瞅忽略了身边脚下。
无仰一瞅这乱轰轰的一片脑仁直疼,他没事也闲爱凑个热闹,但这大暑月里头烟熏火燎的真不是什么好享受。一时间也没了那花摇柳摆的劲头,一身女装却步履劲悍,完全一副大老爷们样儿。如此便再招不来那些狂蜂浪蝶,倒是石横挤在人群里,没一会工夫手里已经捧了一堆的花果。估计人多,借着近了塞比那愣扔更方便了。他也不计较,不时吃几口,顺便还递给七月和无仰,不知此举折损了多少女儿肝肠?
无仰到了门口实在是不想进去了,倒是七月一脸虔诚的还花钱请了香随着一大堆人进去烧。无仰不停的拿手扇风,觉得身上都快怄出馊味儿来了。等了半天不见她的人影,不由的瞥了一眼石横:“她不会在里头出事吧?”
“你担心啊?”石横被人流挤到一侧的卖小物件的摊子前,一边看上头的小扇坠一边说,“不会的,她这一路小心多了。”
无仰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抬腿要走:“算我倒霉,我还是进去看看吧。这么多人,她捅出乱子来跑都没法跑。”
石横微微一笑,倒也不说话。无仰正说着,便见七月高举着手正往这边挤,也怪了,她人小身单,扎人堆里普通的根本不起眼。但无仰就是能将她与众人区分开来。
不知是让庙四周的红灯晃的还是怎么的,觉得她的脸红扑扑的比平常更加了几分媚色似的。加上她一团喜气,满眼闪光,像捡个金元宝一般的开心,没来由的倒把他心里一团燥火驱了八分。
“我求了个签。”七月手里握着红包,一脸美滋滋的,“人特别多,所以出来慢了。”
“还说不想嫁,那还拼了老命挤进去求?”无仰面容一缓,嘴却不肯饶人。拉着她往边上一让:“上头说你什么时候嫁出去了吗?”
“我爷爷说,遇庙烧烧香,见神拜一拜没什么坏处的。”七月并不介意他的调侃,把手一摊,“我求了五个,你们两个也有。说着,拿着其中两个分别给他们。”
“你弄一堆这个?你干脆自己当月老算了。”无仰一脸好笑,低头一瞅,见到符包上的花纹有点愣了。石横伸手拿了一个,轻笑:“月老庙里也有平安符?”
“有啊,庙祝那里有个架子,什么符都有的。他们说这里香火好,平时来烧的也不少呢,很灵的。”七月说着把一个绣着“顺”字的就往自己脖子上挂。
“我给无仰求的也是‘顺’,以后就会顺利了。”七月汗都顾不上抹,看着无仰,“你带上嘛,真的灵的。”
“那你给我求个‘发’是什么意思?”石横笑了,看无仰盯着那个‘顺’字包有点眼睛发直,表情却开始有点阴晴不定了。
“你们两个都干的是讨债的行当,要不来也不好交差。他带个‘顺’以后可以避灾的,你带个‘发’不就能顺当着把钱要回来吗?”七月说着把剩下两个小包收起来,“这两个给我东家和逢荫姑娘。”
“花钱了吧?”无仰伸手把小包一握,看着她,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庙祝其实也是个买卖人。真灵成这样,那天下真是太平了。
“是捐!捐了香油钱才让求这个,月老会保佑咱们的。以后你们讨债顺顺当当的,我也不会再连累人。”七月忙更正他的说法,在庙里是要说“捐”的。
无仰反手拉住她,突然觉得滚烫,一时间伸手去摸她的头:“你病了?发烧了?”
“没啊,热的吧?人太多。”因他的关怀,让七月倍感温暖,“咱们走吧?我请你们吃饭呀?”
他们逆向人流,没再叫车,而是慢慢往走回去。月老庙离桃仙居有几条街,相隔也不算近。大团的人都往这边拥,拐过这条街人便渐渐稀少了。他们斜着往一条胡同里穿,这样可以不用绕两条街。
七月仍记得,她曾想在明年七月七的时候请他们在聚客斋吃饭,她当时还去打听过价格,并且为自己定下了目标。来的时候七月已经问过车夫,知道聚客斋离月老庙并不远,她热情十分高涨,如今既然见了便不用再等明年。
第045章 朋友的意义(上)
“我们去聚客斋怎么样?我请你们吃饭。”七月再次提议,一边走一边说,“咱们一会问问人看怎么走近些。”
“你是把我当朋友,还是又想还人情债?”无仰一路上都闷不作声,突然倚着墙不动,半扬着下巴斜着眼睛说。
七月看着他的表情,一时有些发怔,低语:“当朋友啊,你不想跟我做朋友了?”
石横一愣,隐隐心里有些发紧,皱着眉头道:“萧无仰,你又抽什么疯呢?”
“你家里为什么把你轰出来?你都干什么了,他们容不得你?”无仰不理石横,盯着七月问。
七月被他看的有点害怕,缩了缩脖子说:“没,他们没有轰我出来,是我自己要出来奔前程的。”
“拿几个铜子儿出来奔什么前程?明明就是被轰出来的还不承认?”无仰仍记得从她身上掉出来的铜钱,她全身上下除了那块玉,只有那些铜子儿。
七月看着他,深深吸了口气低下了头,小声说:“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气我也给你求个‘顺’?”
之前在客栈,他说是他连累她,然后她说他也是“灾星”其实不是当真的。在她心里一他一点也不“灾”。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这话记住了,想着要是求个“顺”给他,他也许更顺利些,他愿意跟她做朋友,还说将来也请她去做工。那至少她不该继续连累,给他一个“顺”也是好的。并不是要拿他和她比的意思。
她揪着衣角,半天才鼓起勇气轻声问他:“你还愿意让我请客吗?”
石横看她一副快哭的样子,刚想说两句软话中和一下气氛,无仰已经不依不饶的开口:“你到底干什么了?他们一定要把你轰出来?”
他非得用那个“轰”字,听得七月头越垂越低。她不是有心隐瞒自己的劣迹,如果他知道她克死过家人,这个只做一天的朋友也不会愿意跟她沾上半分。
此时无仰咄咄逼人,七月又不是那种惯于扯谎掩饰的人,她卷着袖子抹了把眼睛,咬了咬牙说:“我把我娘给克死了,我爹现在没有拐就不能走路,我弟弟……”她说不下去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石横怒了,他一把揪住无仰,想伸手给他两个嘴巴。
无仰甩开他的手,看着手里的红包半晌,突然冷笑了下:“我还当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敢情就因为这个?怪不得你信护身符,凭什么说是你克的?”
七月愣住了,把眼睛揉得跟兔子一样。无仰瞅她一眼,伸手一撸袖子,把手臂伸到她面前:“你看。”
七月听他说,不由的向他的手看过去,在他的肘窝上,有一个红痣,是痣又有点大而且看起来还像朵小花。七月也不知是痣还是胎记。借着房上的灯仔细看了半晌小声问:“是胎记吗?”
无仰笑笑,半弯着手肘:“你看清楚啊,别眨眼。”
七月都被他搞得一愣一愣的,他一会子恼了一会子又乐,让她一时也顾不得伤悲,只盯着他的胳膊看。
他慢慢把五指收拢,复又张开。七月的眼一下瞪得滚圆,那个小花开始在他臂上拉出红线,像血脉一蔓延,一部份向着大臂而去,一部份则延着小臂延向五指。
七月都傻眼了,无仰微微抖了一下手,只见那数条红丝像是暴露于肤外的血管,攀上他的手指。无仰的手突然向下一翻,五指一张一收,更让七月目瞪口呆的情景出现了,墙根那细细的土梗道,尘土逆上而起,形成一股小旋子在他手下浮浮荡荡,慢慢汇聚。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慢慢聚出形状,他指尖轻捻,一会成个棍子,一会成个圆球。
石横倚着墙斜睨着他,终是明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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