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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神游之蜀道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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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雨道,“居然遇见了谭遥遇,这可就麻烦了。”见容赋不懂,便解释道,“白山玉女名叫谭遥遇,她男人是赤水怪叟廖无方。他们两个十分变态,都只三十出头,却因为练的武功奇怪,男的长得像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女的却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谭遥遇练的武功于己无益,却是廖无方内功的引子。谭遥遇随随便便就能敌得过,而廖无方,恐怕咱们山长来了也拿不下他。”容赋道,“那谭遥遇既然武功不强,怎么师父还会跟她走了?”
刘雨道,“廖无方练的那门功夫,每年间有大半年时间要藏在雪山之中修炼,只有天气再寒冷一点,他才能出来。又怕谭遥遇在外遇到麻烦,是以训练了两个高手,大抵是贫苦人家偷来的小孩。廖无方将两个人熏得既笼且哑,也有人叫他们是山寨李二郎的。”容赋道,“这二人功夫极高咯?”刘雨点头道,“也不知道山寨李二郎的功夫是怎么练的,内力像是廖无方一派,却不像廖无方,变成了那个鬼样子。”
容赋道,“那我们去廖无方那里找师父他们。”刘雨道,“我自有办法找到他,却不是我们,我去便行。那山寨李二郎十分难对付,便见君同何常相都不是他们对手,更别说再有廖无方了。我去那里也只能拖延时间。你也还有任务,须得接应我们。”又好一阵吩咐。容赋道,“那我就不添乱了。”便告辞回去。
刘雨自怀内掏出一个小小罗盘,盘膝坐下,又拔草做算筹,轻声道,“如今容辞有难,我便先去找她,三年之期,我一定找得到你。”口中又念道,“赤水怪叟所居之地必然极阴寒,却又要是能聚阳气之所??”低头计算不提。
却说容何二人被引到一座雪山之下,谭遥遇道,“我上去休息会儿,你们从这里进罢。”说罢又推山寨李二郎,那二人便上前推开一块大石,露出一个山洞来,待容何二人进了山洞,复将洞口掩住,跟在谭遥遇上山去了。
山洞十分狭小,眼前像是有极长一条路,路尽头略微有光。何常相道,“你等在这里,我上前去看。”容辞却不答,只一步抢在前头。何常相道,“还是我在前罢。”于是将容辞拉到身后。容辞也消了那争强好胜的心思,只跟在何常相身后,亦步亦趋(这里可以看出他们两个是有可能的。像于燕飞那种并肩作战的,储林榭那种挡在他面前的,文时秀那种端个架子的,都不可以)。
到了那有亮的地方,原来是个拐角,又是一条路,只是路两边已点了烛火。洞上方有许多裂缝,微光便随着冷风往里头灌。何常相低声道,“这里冷。”容辞道,“我在北地居惯了的,还怕这冷不成。”二人走到夹缝尽头,有一个洞中大厅,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一个小姑娘娇滴滴地道,“储姑娘来了呀??”
说着,一个身着水红衣衫, 只拖一根长辫子的少女从旁边的石洞中钻了出来,见了二人,奇道,“咦,储林榭呢??”容辞早已想好对策,拱手道,“山亭有事不能前来,我替她来也是一样。”廖无方叹道,“她还是不愿见我么??”容辞道,“她若是不愿见你,也不会托我来了啊。她是果真有事呢。”廖无方道,“是什么事,我或许可助她一臂之力?”
容辞笑道,“倒不是她的事,是我的事。”敛衽对廖无方行礼道,“在下将军府讲师容辞。”又指何常相,道,“这位是河西讲武堂高徒,龙胆虎威何常相。”廖无方上下打量何常相,道,“这便是何常相?”容辞道,“忽必烈军师姚先生是我父亲,最近总有人去骚扰他,我挡不来,想着山亭交游极广,于是请她替我挡一挡。”
廖无方道,“这样危险的事,你也托她去做?”容辞道,“我替她来这里,也挺危险的你怎么不说。”廖无方道,“你既是她的同门师姐,也是我的座上宾,玉女也不会为难于你??姑娘若是心好,还求给我传个信与储姑娘。”容辞道,“是口信呢,还是书信?”廖无方道,“我早就想好了,就这二十个字可好??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容辞道,“只是有人要杀我爹,恐怕连我也躲不过,我要是传不到可怎么办?”廖无方道,“这个无妨,我让玉女和山寨李二郎出去走一遭,四方打点一下就好了。”容辞又道,“那还有洞庭帮灭门之事。”
廖无方道,“什么灭门之事?梁怀月死了?”容辞于是把储林榭遭人陷害的事说了。廖无方沉吟道,“这个我却是没有办法了,我到不了那么南的地方??巴山楚水储林榭必然有法子自己解了,我却不担心她。”容辞道,“这样就好,那我们回去了。”于是拉了何常相便走。才转过身,便觉得洞内温度骤降,容辞扭过头,只见廖无方正阴狠狠看着何常相。
何常相只得拱手,道,“前辈??”话音未落,廖无方已然出手,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右手成爪,五指抓向何常相面门。何常相将容辞揽到身后,容辞将何常相背上刀鞘往上一送,何常相抽出刀来,堪堪在廖无方爪前划过,廖无方居然躲也不躲,指尖贴上刀脊,便滋滋冒起了白烟。
容辞伸手到何常相身前,将何常相往后一拨,左手持剑已架住了廖无方手臂,只见她厉色道,“何将军也是我们的朋友,前辈不要乱动手。”廖无方收回手揉着腕子,冷笑道,“要的就是何常相的性命,他负了储山亭,我饶不得他!”容辞道,“我虽不清楚他们的事,但你若伤了何常相,山亭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廖无方道,“你现在走,便当什么也不知道,储山亭早就恼了我的,我杀不杀何常相都一样。”容辞道,“你若不与山亭撕破脸皮,总还有所转机??”廖无方冷笑道,“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与她有什么转机?”又盯着何常相脸上打量一番,道,“她就喜欢这种又黑又村的,我不变成现在这样也是和她不成的??你是她师姐,我不想伤你,你快走罢。”
容辞拔剑出鞘,摆个“悬崖百丈冰”的起势,双眼如炬,直盯着廖无方。何常相道,“此事与你无关,还是先走罢。”容辞道,“来是一起来的,走当然也一起走了。”又瞪向廖无方,道,“看剑??”说罢长剑直行,刺向廖无方咽喉。
廖无方指上真气聚集,太白炉功一出,指尖炙能熔铁,手指与兵刃几次相交,二人的兵器已变得坑坑洼洼。容辞不敢轻敌,此番拼了全力,招招凌厉,只往廖无方要害穴位招呼。何常相见容辞一马当先缠斗廖无方,于是只在旁掩护,廖无方每每抓向容辞时,总有腰刀从侧面削来??饶是如此,容辞急攻之下不能自顾,左突右闪,十分狼狈。
何常相道,“我来。”腰刀一翻,便朝廖无方手上卷去,容辞宝剑往廖无方肩贞天井三里等穴上刺去,一线夹逼之下,倒也勉强架住廖无方。
廖无方冷哼一声,道,“果真河西讲武堂跟你们书院??哼,连武功招数都配合如此默契??”说罢左手也改掌为爪,双手齐使“太白炉功”,较方才只右手成爪时,功力强了一倍不止。
二人原本一刀一剑,一卷一逼,应付廖无方一爪,已是后力难续,此时廖无方双爪齐上,二人顿觉不敌。容辞往廖无方身后使个眼色,何常相了然,腰刀上卖个破绽,廖无方往左前一步,容辞便从廖无方右边转到他身后,回身又是一剑。廖无方转身抓剑,何常相又从他左边转到容辞那边。二人一前一后,钻进后面夹缝甬道之中。
廖无方笑道,“此间皆是死路,你二人就死在里头吧。”也不去追。忽的听到容辞一声惊呼,像是黑暗之中撞到冰柱,廖无方一声冷笑,未料二人去处闪出两把飞刀,齐齐扎中廖无方双肩。廖无方抬足欲追,只觉肩上刺痛,双手经脉被阻,竟提不起真气来,只得就地盘腿打坐。
容辞笑道,“小李飞刀,例不虚发。”何常相道,“见笑了。”仍拉了容辞在甬道中疾走。容辞道,“他说这里头没有出口,我们不如冲回去。”何常相道,“他说没有出口,但总有些山体薄弱的地方,咱们可以撞出去。”容辞道,“也好,那廖无方的样子我见了恶心。”何常相笑道,“我觉得倒挺漂亮的。”容辞道,“咦??现下我觉得你也恶心了。”何常相一笑,也不说话。
何常相敲敲头顶石壁,道,“你听,这声音像是薄的。”容辞道,“若谭遥遇和山寨李二郎守在外头可怎么办?”何常相道,“他们未必知道我们从这里出去。”容辞道,“他们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谁知道对这曲折甬道有多熟悉。”何常相道,“我宁可出去撞上山寨李二郎,也不想和廖无方再打一场。”何常相挥掌欲劈那山壁,容辞拦道,“你先省点力气,这个我来。要是遇上山寨李二郎,我可要躲你后头了。”何常相点头道“也好。”
容辞右手抬臂,左手垫在右手肘内,跨步上前,鹤背一震,那山壁靠外面处霍剌剌现出一个口子。何常相跃了上去,四下一望,白皑皑一片并无异常,便道,“还好。”容辞于是也跃了出来。容辞喜道,“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逃出生天。但愿不要遇到谭遥遇就好。”
二人辩了方向,往回奔了才几步,就听见谭遥遇那破钟锣鼓音,“姚枢是忽必烈的大军师,果真他女儿也神机妙算,我还以为这里遇不到你呢。”二人回头看去,谭遥遇和那两个黑衣山寨李二郎不知何时在后头现身。容辞摇头道,“我爹常说,人不能忘形,须知我最得意处,便是敌最精诚时??”话音未落,长剑一挥,直取谭遥遇心口。谭遥遇摇头道,“果真这喜欢突袭也是一样。”
那两个山寨李二郎早已抢在谭遥遇身前,四拳砸向容辞宝剑,容辞笑道,“还好不是廖无方那恐怖功夫??”话音未落,脸色已变,原来那二人居然使的和廖无方一样的内力,拳头砸上宝剑,居然便是一个大坑。容辞叹道,“可怜我的鹿鸣宝剑??”于是掷剑于地,正欲提掌再上,何常相已抢身在前,腰刀仍往二人臂上卷去。好在二人方才四拳齐出这才废了容辞宝剑,单论起来,内力还是远逊廖无方。只是他两个夹斗何常相一个,何常相躲闪之下,有些力不能逮。容辞失了宝剑,又不敢与山寨李二郎正面交手,于是便往谭遥遇扑去。
二人中有一个分出身来拦容辞,容辞右脚轻推,那地上的鹿鸣剑屈了一个角度,正好把阳光反射到那人眼里,那人手上未停,脸却往右一偏。容辞见得机会到了,右脚将鹿鸣剑挑起,何常相左肘一送,那宝剑便闪着光朝那人刺去,那人似是从未见过反射现象,居然也忘了躲闪,那剑便生生扎进了大腿。另一人见这人受伤,也住了手去扶他,容何二人得此机会赶紧逃了。
容辞喜道,“还好有这么一招,不然要死在这里了。”何常相道,“也是天助你我。”说话间,见得旁边有个山洞,便拉着容辞闪了进去。容辞心知有变,也不出声去问,只看着何常相扶起那洞口倒了的松枝,又贴在洞壁听外头动静。好一阵子,何常相才道,“那廖无方这么快便好了,刚才是他,只怕已经找了我们好久了。”容辞道,“那两个人也挺可怜的,听不到声音,也不能说话,没读过书,连反射现象都没见过??”何常相笑道,“要不是他们在廖无方这里,你想要收他们为徒了吧。”容辞道,“这个自然,要使百万胡狄归教化!”何常相本是开玩笑的,却不料容辞当真了,便不知后话怎么接,便愣在那里。容辞慷慨激昂了一句,也看出何常相本意,微有些尴尬,便道,“我心眼实,别人说什么,我都当真。”
何常相于是不好意思了,只道,“这个‘要使百万胡狄归教化’是哪里的句子,怎么之前从未听过。”容辞笑道,“这个你当然没听过了。是我写的一首诗。整个是这样的。”于是捡了断枝在地上写道:
何常相细看一番,道,“我不会品诗,这首看着只觉得十分霸气。”容辞道,“那当然了,我的诗在我们书院是第一流的。当年我中了进士,山长将他素昔喜爱的一把剑赐给我,因是在鹿鸣宴上赐的,所以才改名成鹿鸣剑呢。”又想起那剑来,低头道,“只可惜了一把宝剑。”何常相奇道,“女子也能去考试?中了进士,又能不受编制?”容辞道,“咱们书院的女弟子,想要参加科考的,每每乔装去了,或是要哪个师兄弟去了,半夜再偷偷换我们进去,考上后捏造个丁忧什么的,位子哪能等你三年,早被人占去了。于是也就差不多了。”何常相道,“真是大胆。殊知科考舞弊可是大案,一旦牵连,整个湖南都要动。”容辞道,“我们又不舞弊,不过是去考着玩玩。每年去考的又不多,因为我们考上而被挤下去的也不过那么一两个。本来就是排在末流的,挤下去了也不可惜。反正大宋每年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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