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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神游之蜀道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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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反正大宋每年选拔这么多官员,少一两个又不少。”何常相道,“尹山长可知道?”容辞道,“不是尹山长替我们打点遮挡,哪能这么容易。”何常相摇头道,“你们一门,都是不循规蹈矩的疯子。”容辞道,“就你们讲武堂出来的严守纪律。”
何常相却不熨帖了,道,“严守纪律本就是第一要紧。”容辞本不过玩笑一句,哪知何常相便当了真了,见他冥顽神气,便不想理他。何常相也尴尬了,尴尬得一阵,道,“我出去看看。”说罢,便挪开掩护出去。容辞等了半天,却见何常相裹着一身寒气进了洞中,手上拎一把残剑,不是鹿鸣又是什么?
容辞接过鹿鸣剑,道,“你??怎么将它捡了回来?”何常相道,“我只细听廖无方声音,不期遇到山寨李二郎,他两个当真十分顽强,扎了腿上的口子,仍然两个打我一个。我想着既然都是逃,便顺手夺了这剑。”容辞心知此战必定十分凶险,只道,“这怎么好??该让我如何谢你。”何常相道,“你不是诗写得好么,便写一首送我吧。”容辞面上一红,低声道,“眼见要过年了,我有一首祝酒词,你看看可好。”便抹了那首,重新写道:
春来发三愿,与君共勉之。一愿盛世和谐,家国无去离;二愿不与君别,长久无相思。三愿钓鱼岛上,与君再题诗。
何常相道,“不好。这可不是单单给我一个人的。”容辞想了一想,道,“我刚得了一首,看这个怎么样。”又写道:
束发金丝带,呼人取酒来。斜倚美人靠,坐等桃花开。 
 
   第五章 剑雨菲菲有时尽5 '本章字数:3384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18 22:03:24。0'
 
  何常相默默记了,也不说话。此时外头响起娇叱之声,容辞道,“怎么像是??不好,三年之期快到了,恐怕真是剑菲。”说罢将那破剑往腰间一别,捡了一段松枝便冲了出去。何常相伸手没有抓住,只得提起腰刀也追了出去。
只见那两把飞刀还扎在廖无方肩上,只是刀身被拦腰折断,只露出外面短短一截,容辞持的松枝已烧成焦炭,另一个深衣短靴的女子,持一把宝剑与廖无方缠斗,剑身笼起隐隐水汽,正是刘雨。
刘雨道,“木生火,快扔了你的松枝。”刷刷几剑逼退廖无方,又道,“廖无方有我就好,山寨李二郎在附近,恐怕就要过来,你们两个对付他们。”容辞闻言应了,果真那两人簇着谭遥遇过来,其中一个大腿上的伤口已结了血红的一块冰,看着好不可怖。容辞一咬牙,素掌与那两人接去,何常相忙跟上,好在刘雨的“剑雨菲菲”正是那太白炉功的克星,剑身凝起水珠,又被剑气抖开,便如雨丝片风,又有那水珠结成的剑身,如十几把幻影般刺向廖无方。那山寨李二郎也在剑雨笼罩之下,功力顿时减弱许多。容辞更有何常相襄助,因此打斗起来,只觉游刃有余。于是笑道,“哈哈,水克火。廖无方,你遇到剑菲,便如那苍鹰落地,蛟龙上岸,苟延残喘之余,只和你的玉女相濡以沫吧。”说罢双掌一翻,谭遥遇身在战团之外,却也受那掌气所伤,只觉胸中血气翻涌,一口鲜血到了喉咙。她看廖无方被刘雨制住,不敢使其分心,硬生生将那口血咽了下去,却仍有些从她嘴角缓缓渗出。
刘雨道,“咱们快走,不得恋战。”说罢使出一招“泪飞倾盆”,漫天飞雨,隔开廖无方,转身便走。容辞朝何常相一点头,也跟在刘雨后头,何常相使一个“残阳如血”断后,舞出好大一片红色刀光,那山寨李二郎果真被吓退几步。
三人狂奔十几里,离了雪山,直见到枯草衰兰这才停下。刘雨道,“还好他的功夫阴毒至极,非要待在那雪山之中中和他那炽烈之气,不然咱三个可惨了。”容辞道,“你‘剑雨菲菲’不是正好是他的克星么。”刘雨摇头道,“你看到他肩上两枚断刀没有,他不知道哪里得了这个法子,让人给他扎了这两把刀,那内力又是属木的,他整个人便跟开了挂似的,我也只能吓他一吓了。虽说水克火,但毕竟强克弱,我这点功夫,对付山寨李二郎还行,对他可就不行了。”
容辞笑道,“这可巧了。给廖无方开挂的,不是这块木头是什么。”刘雨这才拱手对何常相道,“麓山武英会上匆匆一瞥,不想有这么厉害。当真是后生可畏。”容辞道,“你又装长辈了。”刘雨道,“何将军内力十分醇厚,武功一派刚直如松,挺拔如柏,不是常人能及的。”何常相直道“过奖。”刘雨道,“这也是机缘巧合,总之廖无方不要出雪山就好。”容辞这才问道,“你怎么寻了过来了,是有孙二郎的消息了?”刘雨摇头道,“去年那一战之后再没有他消息,我也是不放心,加之武功有所小成又进一步,这才放心来找他。”又道,“我倒见着你徒弟容赋了。”
容辞笑道,“在这边被聘为将军府讲师,容赋跟着我读书习武。”又把容赋身世跟二人讲了,刘雨道,“总是个人有个人的不幸。好在我看她心眼大得很,总算是给自己少了许多不痛快。”何常相道,“倘若她父亲果真姓赵,又是折损于前些年那场突击,恐怕正是平邪将军赵摧来。”容辞道,“这些也都罢了。”又问刘雨是怎么遇到了容辞又找到了这里。刘雨往前一指,道,“你问她罢。”
前面正有人驾了个小马车过来,容辞定睛看去,正是容赋。容赋将车停好,跳下车辕,道,“我没有来迟罢?”刘雨道,“你来得正好。咱们该回了。”于是三人登舆。何常相也坐进车里,容赋疑道,“你不去驾车?”何常相道,“我还不会。”容赋又坐了出去,道,“还是我来罢。”
容赋将车驾到姚府后头,早有小厮开了后门等着,马车长驱直入,到了练武场才下。姚枢正等在那里。容辞跳下车来,叫了一声,“阿爹。”姚枢直抚着容辞肩膀道,“好孩子。”又问何常相,“你有军令在,我也不好为难你。我这里已修书一封,你传给上头,可好?”容辞转身拦在何常相之前,道,“你还要再打吗?”刘雨容赋见状,也一左一右站在容辞身边。何常相见状只得罢了,袖了那信,道,“我这便去。”姚枢留饭,何常相也不应,只道,“军令如山,军情如火,耽误不得。”向四人告辞,便去了。
容赋见何常相去了,悄悄往旁边溜,被容辞一把拉住。容辞道,“你想要跟他?”容赋忙摆手道,“才不是。我内急呢。”刘雨道,“你身份尴尬,即便跟到了他上线那里,报上去给你那巴图将军,人家也未必信你,还会牵涉到容辞和姚叔叔。更何况以你的功夫,跟踪必然被他察觉,那时候我们一起上,也拦不住他杀你。”容赋道,“有这么可怕?”容辞道,“你不知道他们的,别看先头一起出生入死,后又谈笑风生,一旦他们归你为敌,杀你眼睛都不带眨的。”刘雨道,“我还有‘剑雨菲菲’的手法要教给你,可舍不得你就此死了。”
姚枢也道,“乌扬嘎毕竟还是孩子,不懂这些龌龊的事情,你们教她是好,可别吓坏了她。她跑那么远路接你们,心里定然很怕的。”容赋道,“就是就是,不谢我救命之恩,倒来危言恫吓了。”又对姚枢道,“师父给我取了字,叫作胡夷,您以后不能叫我的蒙古名字了。”
姚枢笑呵呵应了。
刘雨勉强在姚府留了几天,将“剑雨菲菲”都给容赋说了一遍,便说要走。容赋道,“我在驿馆留了信的,等于师叔她们回来再论不迟嘛。”刘雨摇头道,“我心里总搁着什么似的,这几天住得极不安生。我总要去找她们。”容辞道,“你能算出她们在哪里?”刘雨道,“不能。”容辞道,“我想着,怕是去了云天爱那里。”
刘雨道,“是了,天爱是大都人,她们北上定会去找她的。我这便去。”容辞道,“我陪你。”容赋也要跟去,容辞道,“你先把‘剑雨菲菲’练好再说。”刘雨也道,“你在这后面接应我们。把你带来的人手也弄在姚府安排好??驿馆那里是不方便了,只是不知道姚叔叔介意否。”容辞笑道,“他开心还来不及呢。”
容赋无奈只得留下。后来何常相又带书过来,正在练武场遇见容赋。何常相道,“她们呢?”容赋道,“她们去找另一个人去了。”何常相道,“那你把这信交给姚先生。”容赋接了,问道,“没有了?”何常相道,“还能有什么?”容赋道,“没有什么信要留给师父?”何常相道,“你说容见君?我并未有约与她,何来书信之说?是她跟你讲的?”容赋道,“没有没有,是我刚才讲岔嘴了。”何常相笑道,“别心不在焉的了,多勤奋练武,以后她们有事自然会带你去了。”容赋道,“别把我总当小孩子??你还不会驾车呢。”何常相被她抢白一句,也觉得无味,于是告辞又去了。容赋想要跟上,又觉得容辞刘雨说得在理,更兼唐突了何常相,好没意思,只得默默练剑。

再说容辞刘雨找到受降城,容辞道,“我北还后和云天爱打过几次交道,她好像是在青冢一块,是元军里的武师。”刘雨皱眉道,“怎么都在元军里头。”容辞道,“你忘了,她是从小在这里长大,武功是跟的大都一个不出名的高手学的,这蒙军治地,算是她的故乡。”刘雨叹道,“这可就麻烦了。”容辞笑道,“不麻烦。云天爱也是重义气的,她和我们虽然才两月同窗,但情深义厚,你也不是不知道的。”刘雨摇头道,“若只是她长在大都,也就罢了。只是这青冢??这里风水有些异常,她守在这里,恐怕没那么寻常。”容辞道,“她在这里不就更好么,云天爱是敌非友呀??你们当时,也算是要好的,怎的今天又这样了。”刘雨深吸一口气,道,“我心里总有些不安,不知道因为什么。”
二人才进受降城,就看到一个身形瘦弱的女子,穿一件白底印花锁红边的曲裾,抱一把古制的剑,正等在那里,正是云渺。云渺见了容辞,忙迎上来,道,“你可来了。”又问刘雨道,“剑菲也来了,正等你呢。”刘雨道,“正是,可是孙郎??”云渺一边一个拉了,道,“咱们走着说。”又对刘雨笑道,“我知道你心急,所以快些走。但是呢??也没那么急。”
云渺道,“她两个的意思是呢。倘若只见君一个人来,就也在我家等着。倘若剑菲也来了,那是拦不住的,得让你赶紧和孙二郎相见。”刘雨喜极而泣,道,“果真??果真能让我见到他??”云渺道,“你们定然想不到,那蒙古人下到湘西去找的辟火珠,居然一直藏在昭君墓里面。”容辞道,“杜诗有解道,北地草皆白,唯有昭君墓上草青。现在想来,说辟火珠藏在青冢,确实说得过去。”刘雨道,“只是不知道这里头又是怎么一遭故事了。”
到得昭君墓旁。刘雨便往一个方向折去。云渺道,“不是,她们走的是另一边。”刘雨道,“辟火珠五行属水,若是在这里放了几百年,就一定是在这边。”边走边道,“你看这山形地貌,绝错不了。”云渺容辞只得跟上。 
 
   第五章 剑雨菲菲有时尽6 '本章字数:6008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18 22:40:17。0'
 
  储林榭费了三天,终于和孙二郎一起,将他经脉上的缺口补起,孙二郎气海之中也已隐隐有了流转。孔先生给于燕飞诊治三天,终于也将那蛊毒压下去,内力找回来。于燕飞叹道,“可惜不能用这些小虫子传信了。”储林榭道,“若能见到天爱就好,你这些小虫子的,倒和她说过的纠缠态有点像。”于燕飞问道,“什么是纠缠态?”储林榭道,“就像是心电感应。”于燕飞道,“原来是心电感应。”孔先生冷笑一声,道,“别心电感应了。诓走了容见君,治好了你两个,赶紧出发找辟火珠吧。”
于燕飞惊道,“你们也知道辟火珠?”孙二郎点头道,“恐怕知道得比你要多一些。”孔先生道,“这消息就是从蒙古军中传出来的。倘若是我们的人自己得了消息,又怎么轻易让蒙古人也知道。”孙二郎道,“去年那一战我们六十七个最精干的高手就是折损在这个上头。那时我们搞突袭,六十八个精兵摸进汗帐,却被引入一条地宫。”又道,“后来我们猜,他们是故意将我们引入,想要靠我们摸清地宫机关??那时想必他们已得知地宫之中藏有不寻常的宝物。后来我们得知那是辟火珠,六十八个却只剩了我一个。”于燕飞道,“那地宫如此可怕?”
孙二郎道,“有些是地宫机关,有些却是蒙古人的埋伏。即便我逃出生天,也落入他们手中,严刑拷打,想要问出地宫机关所在,幸得孔先生相救。”孔先生道,“孙将军对机关数术,五行八卦甚是精通。我受李安抚使安排,从北方找到南方,投入他的麾下,就等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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