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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神游之蜀道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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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夫人道,“平时说上两句,她两个总嫌我?嗦??哪里有为人父母不为儿女好的呢?这江湖几多凶险,她们又不会武功。若是出了什么事,就是要了我的命了。”储林榭疑道,“援成镖局总镖头的两位千金,居然不会武功?”庄夫人又指了庄非文道,“还不是他害的!说什么女孩子家学了武术不好,舞刀弄棍的嫁不出去??看你们两个多齐整漂亮,又懂事??”庄非文道,“小孩子若是会了武术,就总存了那行走江湖的心思??若是只在家好生学规矩,做做针线女红,将来安安稳稳嫁个人家,不是最好么?”又对储林榭道,“你在外头吃了多少苦,可敢告诉家里?”
储林榭叹道,“自己在外头,自然是报喜不报忧了。”庄夫人只哭道,“若她两个有这两个丫头一半的武功见识,我也放心许多??”又道,“等找到她们了,你怎样我不管,我们王家的绝学我定然要传给她们两个。”文时秀忙劝道,“曹二郎和钱二郎两个武功极好的,既带了两位姑娘出来,想必宁死也要护两位姑娘周全的。”又给储林榭使眼色,储林榭道,“我回书院后问问,或许有他两个的消息。”庄夫人忙拉了储林榭双手,道,“多谢储姑娘了。”庄非文闻言轰然倒下,只倚在门上。文时秀忙去扶,问道,“庄总镖头可好?”庄夫人道,“自从她两个上月出走以来,他每两三天才能睡一两个时辰。此时听得有消息了,哪能不急。”
储林榭见庄非文脸瘫得吓人,眼睛都是直的,忙道,“二位可带了什么人来?庄总镖头这样子总要好生休息才好。”庄非文搭了文时秀站起来,道,“无妨,先找到她两个再说??你们是回书院么?若不是,我们就先去了。”储林榭道,“正是,只是庄总镖头看上去不大好??”庄夫人忙道,“无妨无妨,能找到两个丫头才是好的。”
于是四人进城,又见到于燕飞她们留下的标记。意思是已经先走了,要储林榭她们不要耽搁,也快马加鞭往潭州去。文时秀见庄非文夫妇如此牵挂女儿,心里也有些想家了。庄夫人得知储林榭家里逼婚才逃出来,劝道,“女儿家大了总不好嫁,现在世道又乱,怎么不让你家里给你选个好夫婿呢?”储林榭只淡淡道,“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庄夫人道,“你这是大义凛然,只是让家人该有多担心。”又问起于燕飞刘雨她们,听了更觉得赵容赋刘雨可怜,只哭道,“我却也不知道该让两个女儿练武功好,还是不练武功好了。”
晚上储林榭手中拎着个小酒壶,拉着文时秀的手在说话,只道,“看了庄夫人那个样子,我也想回家了。”文时秀道,“我还好,和家里说了。你算是逃出来的??素仙凡仙回去后,还不知道怎么交待呢。”储林榭偎在文时秀身上道,“我真想阿爹,还有爷爷??”又仰头看文时秀。文时秀笑道,“平日难得见你这个样子。等我们到了潭州,我就送你回去。”储林榭唯唯应了,道,“我现在就想走。”文时秀道,“怎么也要先把庄总镖头和庄夫人带到书院再说。这可是你应下的,我和你们山长可不熟,和那两个二郎也不熟。”储林榭道,“那时候就不想回家了。”文时秀道,“那你就当可怜我,让我借送你回家的事,再见他一面?”储林榭仰头喝了半壶子酒,也不说话了。



再说刘雨她们等文时秀她们不来,刘雨道,“这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不好。我们在前面市镇上等。”于是赵容赋又赶车去。荷香小声问道,“储姑娘她功夫那么好的,怎么就被人掳了去??”于燕飞笑道,“那两人武功都不行,山亭许是想捉弄她们。再不行,还有朝英呢。”实则刘雨于燕飞都知道,储林榭不是那等不知轻重好歹之人,眼下几人赶去潭州,怎么会同这些人纠缠耽误了脚程。以她之性格,此时不是捉弄,应是一招击退这两人才是。轻易叫人掳走,的确十分费解。好在有文时秀在,这二人又实在不敢耽误,只得先去前面市镇歇下。
是夜,众人聚在刘雨房中,刘雨道,“今天的事情蹊跷,我有个法子,只是不知道能行否。”又道,“洞庭帮灭族的事,是冲着山亭而来,现下我们又惹了梁怀鱼一条命。他们还有个哥哥叫梁怀天,虽也是一条好汉,但他身在军中,轻易不得出来,只怕主持不了大局。兼之辟火珠的事,共有两拨人马追击我等。追辟火珠的,又分为元军和宋兵两拨,蒙古皇帝收买了不少江湖高手,宋兵里面也自有厉害的。这样一来,前路堪忧。”于燕飞道,“正是。唯有马不停蹄往回赶了??我们多少师兄师姐投身军营,你说若遇上自己人该多好,只可惜自然不会派我们书院出来的来抓我们。”赵容赋道,“倘若再有人寻事可怎么好,咱们几个都受了伤,于师叔也不知道病怎么样,两位姚大哥更是失了内力。”
荷香道,“更兼有个武艺低微的我,只会拖累你们。”刘雨道,“我正有要事托付于你。”荷香道,“我不扯后腿就好了,还能做什么用呢。”刘雨道,“我们三个大伤未愈,走不得太快。烦荷香姐姐,由抱残守缺护送,先去潭州报与山长知道,山长便会派人接应我等。”于燕飞道,“你若是心中害怕,便还是与我们一起。我们路上小心一些,几个人绝不分开也就是了。”荷香道,“婢子荷香自然听诸位姑娘安排。”姚抱残也道,“我两个虽然失了内力,拳脚和蛮力还在,自会拼死护送两位姑娘。”
荷香叹道,“婢子若早早到了潭州,就能为姑娘引到救兵,那又为什么不去呢。只是婢子没用,怕会坏了姑娘们的事。”刘雨道,“你们扮成投亲的孤女,行事吝啬一些,别人便也不会打你们的主意。若真有穷怕了的连孤女也要欺负,荷香姐姐也尽够了。”赵容赋道,“嗯,这样子好。我们走在前头,也好将敌人引开。你们后发先至,再带人来杀个回马枪。”于燕飞笑道,“见君还真教了你不少东西。”
第二日于燕飞,刘雨,赵容赋三个果真就先走了,荷香本就是坐在车里的,没有一同上路外人也看不出来。三人又故意放话说抱残守缺兄弟不会武功,不好用了,假意拉去人牙子那里卖掉。三人前脚刚走,荷香扮成回南边投亲的姑娘便把抱残守缺又买了。背地里荷香不住地道歉,只说折辱了二人,他两个又怎会在意?自是笑过不提。

赵容赋驾车慢慢走着,车里头于燕飞道,“好在有你,不然只我跟胡夷,这样走着也心慌。”刘雨握住于燕飞手,道,“没有我,也还有千千万万个。”于燕飞知道她又想到孙二郎,于是也不好说话了。刘雨道,“你听外面,不知这又是哪一拨。”二人携手下车来,和赵容赋一起成三角之势,路旁有人道,“三位姑娘好警觉。”居然一下子跃出二十几个人来。
赵容赋道,“这一路上遇到许多不知道名姓的,害他们做了无名鬼。难道你们也不愿报上姓名么?”那人笑道,“在下樊不花。”赵容赋点头道,“原来你是那个樊不寻的姐姐,果真看你们长得也像,穿衣服也像。”樊不花道,“那是个不成器的妹妹,跟一群没胆识小妹子鬼混,是我们三姐妹中最不成器的一个。”赵容赋道,“你说她最不成器,可你现在不也跟她一样么。”樊不花笑道,“她那是个人恩怨,我这里有名堂的??何况她嫁不出去,我可是嫁出去了的。”
于燕飞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樊不花道,“譬如你们书院的所谓高徒。四把宝剑成名都有快四年了,一个都没嫁出去。储林榭好大的风头,走到哪里都有朋友,可还不是一样地没人要。还有诸如南腔北调,临江仙和小白杨,都是老姑娘了。你们的人我就一个陈蕉叶还看得上眼。”刘雨冷笑道,“你怎么嫁出去我不晓得,我们书院可不管拉皮条的。”
樊不花骂道,“你说谁被拉皮条了才嫁得出去呢。”赵容赋道,“谁接话就说得谁咯。”又扭头对于燕飞笑道,“她们姐妹可真像。”樊不花大怒,只道,“摆阵。”身后二十三人便摆了个“星斗阵”,横亘在三人之前。刘雨道,“大家小心,这是陈默老训出来的二十三人星斗阵。”赵容赋问道,“陈默老是谁?”于燕飞道,“是一个武学大家,一代宗师,中原武林第一大家。这樊不花是他的继室。”赵容赋道,“怎么大家都爱老了之后找个年轻继室呢。”于燕飞道,“恐怕是人老了孤单,想找个年轻人在身边,好像自己仍在世间,未被人抛弃遗忘。”
樊不花见她三人自顾说话,更觉受辱,摆一个手势,二十三人齐攻而上。哪知刘雨三个并不应战,此官道为山路,三人便从旁边攀援上山去了。于燕飞叹道,“想我在湘西那一战,堵住路口,便将敌人各个击破。”这二十三人身手灵活,走山路如履平地,更兼训练有素,队形丝毫未乱。刘雨大伤初愈,赵容赋武功不济,于燕飞亦不敢走得太快,于是三人便被这二十三人包围在半山之中。
于燕飞道,“与梁怀鱼那一战听你们说的酣畅淋漓,可惜我并未在。今天不如再来一场,也试试这个二十三人星斗阵。”刘雨笑道,“久闻陈默老大名,至今无缘得见。现在若是打伤他的门人伤了和气,将来想要拜见就难了。”也是一概地谈笑风生,无所畏惧,却悄悄拉于燕飞衣襟。于燕飞会意,笑道,“陈默老是名宿了,他的门人想来不会太差。你们就二十三个男人,欺负三个女人吗?”二十三人皆不做声。于燕飞道,“莫非又是二十三个李二郎?”
这时二十三人中有一个答道,“我们是默公拨给夫人用的,只听夫人号令。二位姑娘即便请出默公来,我们也不能负夫人托。”赵容赋向下喊道,“这个樊姑娘,我们几个到底哪里惹了你了,这样一言不发上来就动手的?”樊不花道,“明知故问!”又道,“你们怎么还不上,都是死人呢?”那二十三人几人先出手,几人后出手,几人四周跑动,几人合围而上,几人长刀几人短刃,几人暗器几人流矢,三人瞬间便被俘。赵容赋直摇头道,“他们像这样来,二十三人跟一个人一样,却是个三头六臂无所不能的人,咱们怎么打得过?”刘雨只问樊不花道,“咱们中间没有储林榭,我们更是一个也没见过宋恩熙。”樊不花笑道,“我以为你们几个是多重义气的呢,原来这么急着撇清干系。”说罢只招呼二十三人缚了三人回去,也不再?嗦。
赵容赋道,“这个姐姐倒不像妹妹是个草包。”于燕飞道,“陈默老摸爬滚打几十年,何等精明人物?能着他看中娶回家的,你以为没几分手段?”赵容赋道,“糟老头子想要娶年轻姑娘不是常理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捱有什么稀奇,师父跟我讲得多了。”刘雨道,“这陈默老可不一样,天下间没人瞒得过他。”赵容赋道,“他兴许心里清楚,只为了享美人恩装着糊涂呢?”于燕飞笑道,“你装着糊涂会把手下最强二十三人组一个队,给你如花似玉的年轻夫人去争风吃醋用?”
三人一路说笑,樊不花只作未闻,她那里也有一座庄子,却比风随云那个富丽堂皇得多。又蒙了三人眼睛,蜿蜿蜒蜒往地牢里引去,开了那小牢间的门,只将三个丢在里头。
牢里头风光不透,阴湿幽冷。三人先还说话解闷,后来实在乏了,便各自倚墙坐下。刘雨道,“这样子会把人逼疯了去,咱们还是说说话罢。”赵容赋道,“我要渴死了,却没有水喝。”又道,“身上也冷了。”于燕飞道,“你不是穿了大衣服坐外头赶车的么?”赵容赋道,“我见他们人来,以为要与人动手,嫌大衣服不方便就脱了。”刘雨解下衣衫来披在赵容赋身上,道,“她这是想与我们耗着,将我们逼得烦了好问话。”赵容赋道,“又不是我们跟她有仇,她找我们问什么话?”
刘雨道,“恐怕不是冲山亭来的。”于燕飞道,“你想想,她若是以为我们中有山亭,捉了我们来,怎么会不尽情羞辱我等呢。这般磨耗我们,是刑讯的手法了。”刘雨道,“就怕她不为宋恩熙而来。”又拉过二人的手,分别在手上写字,边写边随口说道,“我虽未曾听说,但若是她与梁帮主或是梁怀鱼有旧,认定洞庭帮灭门的事由山亭做下,只怕要拷问咱们细节。”二人会意,极力去辨她写的字,于燕飞又分心道,“这又不是山亭做下,我等哪来的细节可说?”赵容赋道,“只怕她认定是我等,那便是我等了。”于燕飞道,“这话却和宋恩熙说的有些像了,果真这二人该凑一对。”
于燕飞便去晃刘雨胳膊,刘雨只捏她手上埋了辟火珠的地方。于燕飞无奈,只得默默流泪。三人又闲话起来,这地牢之中,线光无有,片风不至,好歹樊不花没有将三人分开来关,不然早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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