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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岳剑圣-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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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欢道:“愿哥哥,现下咱们怎么办?”伊愿道:“闵,嗯,闵姑娘,你们神马帮一向消息灵通,不知可否打探出这七仙门的行踪?”闵欢摇头道:“虽然我神马帮一向神通广大,无奈七仙门是一个杀手组织,纪律严明,行事诡异,我们也无法探听得到蛛丝马迹。”伊愿大失所望,心忧祝诗竹落在恶贼封浩手中,只恐下场堪虞,但苦于无从寻找,实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闵欢道:“愿哥哥,不如这样,我派出我们神马帮的探子四处搜寻,一有消息便传信给我,咱们再设法营救。祝姐姐福大命大,且天性聪明,懂得临机应变,不致有事。我先陪你回伊水安葬好伯母,再出来四处打听祝姐姐的消息如何?”
伊愿黯然神伤,只得依闵欢所言,二人乘了响马帮的快马,向西疾行,不一日到达伊川县城,离伊家庄已不过半日路程。
伊川是中原文化的发祥地之一,古称伊国、伊阙,虞舜时称伊川,隋时置伊川县。夏人杜康酿酒于“上皇古泉”,开华夏酒业之先。秦人孔子九世孙孔鲋在酒后讲学,创伊川学风之首,宋人张齐贤在伊川酒后海角镇创“和乐书院”,同时,著名理学家程颐在鸣皋设院授徒,伊川因之成为理学名区。“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和“问鼎中原”等典故都出于此。伊氏一族发祥祖、中华第一名相、中华烹饪鼻祖伊尹,便出生在伊川大莘店。伊家庄位于九皋山下,伊愿本是伊尹嫡系第一百二十代孙,整个伊氏一族,源远流长,历代名人辈出,像 商帝太戊时宰相伊陟、蜀汉昭文将军伊藉、北魏平尚书事名将伊馥等等,伊氏一族,实是中华百家姓里的一朵艳丽奇葩。
伊闵二人一路向伊家庄急驰,一路但见许多乡民扛刀持钯,拿锹举叉,向伊家庄匆忙急赶,伊愿拦住一名持九齿钉钯的汉子问道:“大叔,你们这是往何处行进啊?”那汉子一见伊愿骑着高头大马,以为不是伊家庄人,回道:“小哥儿有所不知,这伊家庄欺人太甚,不经官府,将九皋山上柴木霸为私产,不许我等王家坝人上山砍柴打猎,你想我等农户,唯赖此径过活。伊王两家,同住山下,虽然伊家紧靠九皋,但我们王家也离九皋忒近,这伊家仗着地利,不让我等上山打柴,岂非真是断人生路?你是外乡人,来评评理。”
伊愿大吃一惊,原来这王家坝并不靠近九皋,离伊家庄尚有五里多地,现下与伊家庄结怨,必定事出有因。向闵欢催道:“闵姑娘,咱们快到庄上,晚了恐出大事。”二人策马速行,不足盏茶时分,来到庄口牌楼柱下。却见黑麻麻一片人群,分作两阵,就在庄前打谷场上,各自挥锄抡镢,厮杀械斗。王家坝一方一老农头间破了一个大窟窿,鲜血沽沽外流,两个青年扶住那老人,站在牌楼边失声痛哭,那老农眼见性命不保,吩咐身旁两青年道:“三柱四柱,我死不足惜,你等暂不葬我,拿起刀枪,将这伊家庄人统统杀光,再来料理我后事。”那三柱四柱闻言满面悲愤,应道:“是,爹爹,孩儿遵命便是。”那老农拼尽最后一口气,叫道:“还不快上阵厮杀。”言毕一命归西。
三柱四柱一见爹爹亡故,止住眼泪,将老农放在打谷场边,也不急着办丧,抄起钉钯锄头,冲入阵中,奋力厮杀。伊愿见双方械斗人数众多,统共不下于七八百人,一时难以制止,场中一王家坝壮汉手起一叉,将伊家庄一青年叉在空中,眼见性命难保,伊愿在马背上将身一纵,跃入阵中,将伊家庄青年后背抓起,稳稳落在场中,那青年自忖必死,万想不到千钧一发之际,竟然有人搭救,刹时惊喜交叫,一眼瞧见伊愿左耳脖间上一豆大黑斑,喜得叫道:“你是伊愿哥,你是伊愿哥,大伙儿快来看,是伊愿哥回来了。”
众伊家庄人听到那青年高呼伊愿之名,纷纷停止械斗,围上前来,王家坝人也不乘机发难,自回阵中料理伤者。一壮汉手握伊愿右手,惊喜莫名,叫道:“愿伢子回来了,愿伢子回来了。”一青年在人群外喊道:“大伙儿快去请七叔公来,愿伢子回到庄上来了。”另一青年闻声向庄内疾跑,想是去请七叔公前来。
王家坝人见伊家庄人纷纷停止厮打,围住一青年高声欢呼,不知发生何事,一汉子叫道:“伊家庄,你们是认输作负吗?”伊家庄一青年闻知王家坝叫已方认输,跳出来叫道:“你等王家坝小儿,不得猖狂,现下我伊家庄回来了一位兄弟,今日无暇与你等交手,有种的咱们明日再打。”王家坝人道:“已打过四日,眼见今日便可分出胜负,你们又要改期,是怕了我王家坝不成吗?”伊家庄人道:“我伊家庄岂会怕你王家坝?你们要打,也得等我们先与我远归族人唠完家常,再战不迟。”王家坝人道:“好,我们等你片刻,如若再不战,我王家坝便冲进你伊家庄,到时鸡犬不宁须怪我等不得。”伊家庄人道:“就依你所言。”
少顷几个年轻后生扶着一白发皓首的耄耋老者来到场上,那老者连声呼叫道:“愿儿,愿儿,想煞叔公了。”伊愿一见老者,上前便跪行大礼,口中道:“七叔公,愿儿给您老人家跪头问安了。”那七叔公乐呵呵笑道:“好,叔公受你大礼了。”伊愿道:“叔公,这王家坝人因何打到庄前?”七叔公脸色一沉,叹息道:“此事原本是一场误会,只因王家坝先出了人命,我伊家庄赔他银钱他又不允,非得索要我们九皋山作为赔偿不可,双方争执不下,故而发生械斗。”
伊愿道:“请叔公详细道来,愿儿来化解这一恩怨。”七叔公道:“你回来了自然此事非你出面莫属。”一伊家青年接着七叔公话道:“愿哥,七日前王家坝王定魁上九皋山打猎,我们庄上伊虎头也持箭上山,二人同时射中一只野兔,双方彼此争夺,后来大打出手,伊虎头一不小心将王家魁推倒在一尖石上,王家魁后脑触石,丢了性命。伊虎头见出了人命,回庄报告七叔公,七叔公命族人将王家魁尸身入棺收敛,送到王家坝,和他们族长商议愿出钱善后,谁知王家坝人死活不肯,定要抢夺我们九皋山作为死者赔偿,我们报告官府,官府虽然派人调理了一番,但双方分歧太大,无法统一,便撒手不管。王家坝派人来索要九皋山,我们自然不允,故而双方族人大打出手,现下已打了四天,双方死伤了三十多人,今日是最后一日,谁赢便做得九皋山的主人。”
伊愿见族人如此解说,方明白械斗原因,沉思片刻,说道:“叔公,伊愿这就前去和他们商谈,九皋山原本是我伊家庄祖根所在,断不能送与他人,他们借故强索,必然是受人挑拔离间,待我把原委弄清,再奏报您老。”七叔公道:“好,你且放心前去。”伊愿来到王家坝人阵前,抱拳行礼道:“各位贵坝乡邻,我是伊家庄伊愿,奉叔公命令前来与你等商量善后事宜,你等派出一人前来与我商议罢。”
王家坝一青年叫道:“你伊愿又算个什么东西?我们王家坝要九皋山是要定了,你们要给便给,不给也得给。”伊愿道:“兄台此言差矣,虽然敝庄虎头兄弟失手伤了王家魁大哥性命,但已查明他确非故意害人,加之我们愿意出钱善后,贵坝人应通情达理,协商解决,切不可持械斗狠,多伤人命。”




第二十二章伊家庄(中)

王家坝人道:“你这话留着给你伊家先祖去讲,我王家坝人只相信拳头,你要是能打得过我们,我们便退出庄去,此后不找半分麻烦,若是你打不过我们,便将九皋山双手奉上。”闵欢在旁听得怒道:“我和愿哥哥二人同你们打,你们要如何打法?”王家坝人道:“你一瘦弱女子,不在家绣花纳鞋,抛头露面的学男人打架斗狠干什么?”闵欢道:“你打我愿哥哥的族人,就如同打我一般,我虽然一瘦弱女子,也瞧不惯你等恃强称狠。”
王家坝人道:“你这女子,真是疯了,也罢,我便派出一人同你打,你若输了,便嫁给我王家坝作媳妇如何?”闵欢道:“好,一言为定,谁来同我打?”一个壮实汉子走出阵来,嘻笑道:“妹子,你长得恁般水灵,哥哥一看心都化了,你别瞧哥哥粗鲁,哥哥可是最会疼女人的行家。”闵欢笑道:“好哥哥,你叫什么名啊?今年多大了?”那汉子见闵欢嫣然一笑,美比花娇,不禁痴了半天,道:“我,我,我叫王二娃,今年三十九岁,没娶婆娘。”闵欢笑道:“原来是二妹哥哥啊,小妹妹今年十六,是伊愿哥哥未过门的媳妇,你要是打赢了我,我便跟你走。但妹妹可要先说清楚,妹妹这拳头虽然不大,力道却不小,若不小心打死了二娃哥哥,你们族人不得追究。”
王家坝人齐声笑道:“你要打死了王二娃,那是他小子命薄,消受不起美人,但你若输了,便要愿赌服输。”闵欢道:“这个自然。”王二娃走上前来,不忍大力伤了闵欢,平平一拳击出,闵欢侧声让过,娇声道:“二娃哥哥,你看小妹长得美不美啊?”王二娃手上招式变缓,嗫嚅道:“美,太美了。”闵欢道:“你想不想听妹妹给你唱首歌呀?”王二娃道:“等,等打过再唱不迟。”闵欢道:“妹妹现在就想唱给哥哥听嘛。”王二娃闻言收手道:“你唱罢,我用心听。”闵欢嫣然一笑,走到王二娃身边,运起十成功力,重重一拳打在王二娃胸口之上,王二娃猝不及防,如遭雷击,哇的一声,口中血流不止,一个不支,死在打谷场上。
王家坝人见闵欢一拳将王二娃打死,情知是武功高手,王家坝人虽然剽悍,无奈最多习得三招两式,打架全靠蛮力,并非武术行家,今日碰到闵欢,深知再打下去,死伤更多,只得认栽。一四旬汉子走上前来,抱拳道:“你们伊家庄请了武林高手,咱们王家坝是乡野村夫,情知不敌,今日认输,他日再会。”言毕抬起死者,扶持伤患,悻悻回转。
伊愿见闵欢出手要人性命,责道:“闵姑娘,他一村夫,并无大恶,你害他性命,日后伊王两族积怨加深,颇是麻烦。”闵欢怒道:“我帮你出手教训那些无知村夫,你反倒怪我太狠,真是恩将仇报,狗咬吕洞宾。”伊愿不耐烦道:“好了,你做法正确,是我不对。”转首向七叔公道:“叔公,愿儿此次回来,是想把母亲与父亲合葬一起,事毕须得马上出庄,要去救一人性命。”七叔公道:“既然回到庄上,当然要小住两天,震云日盼夜盼,盼得了他愿哥回来,准备向你讨教些文章武功,你刚到即走,岂非让他大失所望?”一英俊少年从人群后艰难的挤上前来,欢叫道:“伊愿哥哥,我是震云。”
伊愿一见那少年,心头也是欢喜,笑道:“震云弟,你现在学业如何?”伊震云道:“愿哥,咱们回庄再说不迟,爷爷整日介念叨你,原来我给他梳头,发现尚有二十来根黑头发,你离庄三年,现下头发全都白了,无论如何你得多住两日,陪爷爷登上九皋鹤鸣观,远眺一番故乡景色再离开。”伊愿心系祝诗竹,但故土情深,也不便直言拒绝拂了族人心愿,只得和众族人回到庄上。
七叔公命族人安顿好伤者,派二十来个人到自己庄上,磨刀霍霍,杀猪宰牛,淘米洗菜,摆下三十余桌,庄上各户当家的都前来会宴,族人无不围住伊愿,问长问短,关爱之情,溢于言表,仿佛是自己孩子出外多年回到家中一般。闵欢见伊家庄如此重视伊愿,芳心好不欢悦,暗道我嫁给他这样一个男子,实是天大的福气,我也要为他做点什么心里才觉妥当,心念一动,偷偷走出庄外,放出焰火信号,少顷几人飞行来到身前,闵欢吩咐几句,自回庄上吃酒。
不一刻酒席摆好,七叔公坐在垓心一席,伊愿和闵欢坐在左侧,其余人等按辈份依次坐开。七叔公乐呵呵举起酒杯,说道:“各位族人,侠逊侄儿的孩子,也就是我侄孙儿愿儿,今日回到庄上,愿儿是我等看着长大的好孩子,他自小丧父,受尽苦难,但品行优良,我等族人见他今日长大成人,侠逊后继有望,实在胸怀欣慰,咱们且和愿儿同干一杯,为他接风洗尘。”众族人无不欣然举觞,畅快一饮。
众人正吃得尽兴,忽然庄口守卫来报:“叔公,不知何故,王家坝人向我伊家庄匆匆逃来。”伊愿大吃一惊,起身道:“叔公,我先出去瞧瞧。”七叔公道:“愿儿莫要再伤人性命。”伊愿称是,奔到庄前一看,见王家坝人呼天抢地,嚎淘痛哭,跑到一老汉跟前,问道:“大爷,你所哭何事啊?”那老汉泣道:“你们伊家庄遭天杀的,白日里打死了我王家族人还不罢休,现下又派人纵火焚烧我王家村庄,我等一村族人,房屋一间不剩,都燃起大火,你们伊家庄真是恶毒无比,豹狼性情。”
伊愿见闵欢在旁神态自如,眼角略带喜色,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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