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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岳剑圣-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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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人,下官接兵部调令,防守宁波,若驻扎杭州,恐兵部发文责斥。”方龙仪道:“贺将军不必担心,赵从臣尚书系我至交,我随即修书一封,说明原委,命人快马送至京城,尚书大人深谙事理,自然不会问责将军。”
贺长风急道:“方大人,这,这,这可如何是好?”方龙仪笑道:“贺将军旅途劳顿,今夜我在杭州府万花楼,摆了两桌花酒,为贺大人接风洗尘,还望贺大人不要推辞才是。”贺长风满面焦急,失色道:“大人,抗倭事急,喝酒事小,他日我等肃清海波,再来讨扰大人美酒不迟。”方龙仪挥手止道:“好了,事情就这样议定了,不必多言,晚上请贺将军准时赴宴,届时有浙江大小官员和江南名流作陪,贺将军不要拂逆了我等心意啊?”言毕似笑非笑,直视贺长风。贺长风长叹一声,只得行礼退下。
回到驿馆,汪雨等三人围上前来,靳卫风问道:“贺大人,方巡抚如何按排?”贺长风忿道:“贪庸狗官,只知饮酒作乐,行贿敛财,把全浙百姓,齐抛脑后。为了一已安危,竟然叫我堂堂三品参将,为他练兵守城,真是岂有此理。”汪雨道:“贺大人,方龙仪横加阻挠,我等现下应如何行动?”
贺长风叹道:“他是一省巡抚,浙江最高军政长高,我虽然由兵部直辖,但饷粮兵器等用到财物之处,须他全力支持,方可招募兵士,打造刀枪,上阵杀敌。若无他许可,没有银钱,实不知如何消灭倭寇。”李破冰道:“贺大人,你不须焦急,我今夜潜入他府中,持剑逼他应允要求,他是贪官,爱惜性命,必定就范。”
贺长风听得慌道:“李兄弟,这可使不得,你恃强威胁朝庭命官,他日方龙仪告到兵部,我非但丢官去爵,沧为庶民,你也脱不了干系。纵然你仗着艺高,能只身逃脱,但沧州家人必受牵连。”汪雨道:“二弟不可鲁莽,我等有心杀贼,追随贺大人,便不可率性而为,一切都要听从贺大人安排,以免小不忍则乱大谋。”李破冰心下恼怒,颇为不服,却也不敢出信顶撞汪雨,靳卫风见李破冰眼神不服,说道:“二哥,你就算杀了一个方龙仪,施老贼又会派来第二个方龙仪,以后还有三个四个,你虽然武功高强,总不能将浙江巡抚统统杀光吧?”李破冰哼了一声,心下认同靳卫风此理,但面上并不服软。
贺长风道:“倭寇在东南沿海据点众多,我等仅凭一已之力,区区数人抗击倭寇,就算穷尽毕生精力,也消灭不了几个。若有朝庭税赋支持,招募兵士,号召百姓,齐心抗倭,在沿海筑起民心长城,倭寇必定处处碰壁。李兄弟,此事你应深思才对。”李破冰道:“在下愚鲁,多谢贺大人提醒。”汪雨笑道:“贺大人,二弟现在已知抗倭,决非朝夕之功,你是我等主帅,还望悉加指示,现下应如何行动才好。”
贺长风道:“兄弟虽然熟读兵书战策,排兵布阵,冲锋陷阵,殊不含糊。但谈及官场权术,那是七窃通了六窍,还有一窃不通,并不比李兄弟高明多少。”靳卫风道:“可惜四弟不在,他受大观四杰教化,文武双全,韬略渊深,临场机变更是高明,若有他在场,我们必不至迷茫无措。”贺长风颔首道:“伊兄弟才华,在京城假扮侍卫那次,便窥豹一斑,只是现下他侠踪何处,我等惘然无知,事情紧急,实是无计可施啊。”四人冥思苦想,殊无良策,有心杀贼,无力排障,无不渴望伊愿飞到身边,带领众人冲破迷雾,上阵杀敌。

伊愿又在哪里呢?
那日他打败李愚桥,保住了武当声誉,回到金殿和松仁道长、黄和旭等计议抗倭事宜,黄和旭道:“愿儿,不知三位贤兄临终前,可有遗言交待于你?”伊愿回忆起那日顾平章在墨雨亭中交待的遗言,记得顾平章说若然有难,便去浙江绍兴,找一位叫陈绍增的师爷,当下心头豁然开朗,喜道:“先生,那日义父交待孩儿,若然抗倭有难,便去绍兴找一位叫陈绍增的师爷,不知您可是指的此事?”
黄和旭闻言喜道:“我怎的忘了这位陈世兄?愿儿,你速速下山,去到绍兴城中,找到陈师爷,那陈师爷是文教授师弟,昔年你师公,江南第一名士封雪豹的传人。陈世兄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诗词书画无一不精,且颇为谙熟韬略,实是一个全才。只可惜天性孤傲,昔年和文教授争夺大观书院院长之位,诗词上输了一着,便负气回到绍兴,做了帐房师爷。但他素来敬重顾兄人品书画,引为至交,你若前去拜访,他知你是顾兄义子,必定破格见你,全力相助。”
伊愿道:“如此拜托师公和诸位师伯,伊愿即刻下山,请陈师叔出山,和贺将军一道,同心协力,肃清海波。”松仁道:“也不急在一时,你现下功力没有恢复多少,且先在武当住上一阵,待我向你再详细解说混元罡阳神功和武当剑法,你齐加领悟,融会贯通后再下武当,彼时遇到任何强敌,皆能拒之自保,我和黄先生在武当山上,才能放心。”
伊愿闻言感动不已,说道:“愿儿多谢师公。”此后松仁就在金殿上,每日悉加指点伊愿内力剑法,不过数日,自是剑法内功,齐齐大长,再加之日夜苦练,内力终于恢复了三成左右。这一日二人又在金殿之上演武,黄和旭和俞正彪等站在场外,松仁见伊愿已领悟了武当剑法神髓,欣慰道:“愿儿,你剑上功夫已经登堂入室,以后我已不能指点于你,全靠你自己憬悟。但那混元罡阳神功,你虽然有了一些基础,日后还须勤加修练,方能大成。你先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伊愿来到松仁身边,松仁伸出右手,按住伊愿头顶“百会穴”,内力一吐,将数十年功力,齐齐输入伊愿体中。伊愿现下内力浅薄,无法挣扎拒绝,只得将松仁真气,引导至任督二脉,过了盏茶时分。松仁内力吐尽,向身后直直倒去。伊愿心痛如绞,五内俱焚,哭喊道:“师公,师公……”俞正彪抱住松仁,松仁满面含笑,轻轻道:“孩子,你一定要记住我的心愿,发扬武当精神,杀尽倭寇,为民除害。”
伊愿泪流满面,应道:“师公,愿儿一定谨记,每日每刻,也不会忘记,师公,你一定要挺住,愿儿一定会把你治好。”松仁笑道:“傻孩子,若是七仙门那毒能解,师公也不会将内功传授于你,必然会恃武捍卫武当,现下你有了我的功力,便是我嫡传武当门人,此后武当一门,希望你发扬光大。”
伊愿泣道:“师公,愿儿一定会和众位师伯一起,卫护武当,你,你不要担心。”松仁拼尽最后一口真气,叮嘱道:“正彪、心智,我千年武当,万古侠义,除强扶弱,以善为宗。你们要教好弟子,不要像我师弟,创出个七仙门来,对抗武当,坏我忠义,残害无数生灵。”
俞正彪和邱心智含泪应道:“师父,徒儿一定谨遵师命。”松仁面色红润,已至回光返照,微笑道:“正彪,你执掌门户,不要有门派偏见,挟技藏私。将我武当神功,广传天下,造福世人。心智,你随愿儿,东南杀贼,把我武当精神,传播四方,如此我纵归去,必不会有丝毫遗憾。”





第三十章晋商(上)

俞邱二人抽泣道:“师父,徒儿一定会尽毕生心血,去实现您的宏愿。”松仁道:“愿儿,你仔细听,我有要事交待。”伊愿泣道:“师公,您说。”松仁断断续续道:“七、七仙、门…为、祸日久……残害生灵,你一定、要、连根……铲除。”伊愿道:“是,师公,愿儿一定会把七仙门斩草除根。”松仁眼角含笑,阖然逝去,众人在旁,哀嚎不已。
黄和旭忍住悲伤,说道:“愿儿,松仁道长为了成全你,将一身功力相赠,你应化悲痛为力量,速整理好心绪,即刻进行抗倭大业。”伊愿止住泪水,毅然道:“是,先生,愿儿马上下山,去绍兴找陈师叔商议。”俞正彪道:“好,愿儿,你先行一步,随后我就派邱师弟到浙江与你会合。”祝诗竹抓住黄和旭右手,深情道:“先生,我们离开武当,你在山上如果感到寂寞,想我愿哥哥了,就和邱师叔到浙江来看我们。”
黄和旭道:“好,竹儿啊,你们此行任务艰巨,困难重重,一定要互相帮助,生死相依啊。”祝诗竹道:“请先生放心,天崩地裂,也无法将我和愿哥哥分开。先生,你自己,要保重啊。”黄和旭凄然一笑,道:“好,等我这十多名大观学子,在武当学艺,功夫小有成就,我便带他们到东南抗倭,大家沙场上见。”伊愿道:“先生,学生就此拜别。”拉着祝诗竹,向黄和旭、俞正彪和邱心智,行了磕拜大礼,毅然下了武当。

荆州城,又称江陵城,楚文化的发祥地之一,是著名的三国古战场,历史文化名城。
这一日关帝庙前举行小型庙会,有耍龙灯的,划旱莲船的,卖把式的……一时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煞是闹热。只听得一阵锣鼓声响,一人站在戏台上,高声叫道:“各位乡亲父老,听真了,现有山西大丰源商号东家,乔文定乔东家,在我荆州宝地,遴选大丰源荆州分号大掌柜。各位乡亲父老,若然有意,请上台来答辩,由乔东家亲自定夺。”
山西大丰源商号,是平遥乔村乔家产业。乔家自北宋初年起,屡代经商,重信守义,勤奋敬业,把晋商精神,传承发扬。至乔文定这一代,更是励精图治,远胜于前。不但全国各地,都有商行分号,而且茶酒丝瓷,远销海外。平常人若能进入大丰源商号,不但衣食无忧,而且乔家待人厚道,年终多有分红赠礼。若是掌柜的在大丰源做了十年,则赠送宅子一处,安家银一千两。此等商行,自是高恩厚德之典范,开明儒商之鼻祖,便是今人闻之,也不由得击节三赞。
乔文定年过三旬,白面无须,此时端坐关帝庙前戏台之上,旁边几名师爷护卫陪侍。那名敲锣的荆州人叫了三遍,一时报名者众。按照顺序,第一人上了戏台应考。一名师爷出题道:“一名客人,来我号中打了三斤酱油。回转不久,提着油壶来号中抱怨少了二两,你若是掌柜,应如何处理此事?”那人道:“我足量明秤,不曾少他分毫,若有差错,理应当场提出。他回转家中多时,方来理论我少他斤量,明显系敲诈耍赖,此等伎俩,应当场戮穿,免得日后坏我行规。”
那师爷道:“有一定道理,烦请你先下去等候。”那人下了戏台,上来第二人,仍然是同一问题。那人道:“大丰源素来童叟无欺,买卖公平,以信誉为第一。他来诈赖斤量,明显系家贫无钱,我做掌柜,便补他二两也是无妨。”那师爷道:“有一定道理,烦请你先下去等候。”上来第三人,回答道:“先要问清伙计,是否是看错了秤标,若是错了,则补他二两。反之无错,则应明白告知,免得以后再来欺诈。”那师爷道:“也有一定道理,烦请你先下去等候。”这三人回答完问题,乔文定神色不动,师爷也不说录取谁,顿时台下一片不满,一人叫道:“乔东家,这三人答得都还不错,你录取与否,该当明言,不得模棱两可。”
那师爷道:“阁下莫急,这三位先生答的都欠妥当,故而东家没有录取,还有没有高才上来应论?”一年青后生跳上戏台,行礼道:“师爷,我来论答,你评判对是不对。”师爷道:“壮士请讲。”那年青人道:“我若是掌柜,遇见此事,先请客人进屋喝杯香茶。同时派伙计去打听此人底细。假设此人确因家贫无钱,则再送他一斤酱油;若然是一无赖找茬,则断然拒绝;如果查明是行中伙计秤错,便赔礼道歉,补他二两。”
那师爷未曾开口,旁边乔文定道:“答得还算可以,但我还有一个问题,请你仔细听好。”那后生道:“东家请讲。”乔文定道:“本朝虽然实行海禁,但并不禁止民间贸易。故我行与海外诸国,常有商贸往来。现有西洋数国,进口我行瓷器茶叶,出销布匹予我。因为海上行程日久,多有风浪颠簸,布匹便常有进水。洋商把湿布用淡水洗掉盐份,在靠岸码头晒干,依据合约数量销给我们。我们因为无法鉴别布匹是否有进水瑕疵,故而只能照单收下。卖到客人手中,水浸布匹不久便坏损,时常找我们索赔,我们不得不补贴给客人,因此利润微薄,你可有妙计解决这一弊端?” 
那年青人沉思良久,说道:“东家,我有一计,虽然可解,但却须多进货物。”乔文定道:“且先说来。”那年青人道:“在进口布匹之时,加购置绿豆,合约上标明绿豆与布匹共装一箱,如果布匹进水,则绿豆必然进水,洋商要清洗则都要清洗,那绿豆用淡水洗过,则受泡长芽,一眼可见,便知哪箱布匹有瑕疵,即可凭此找洋商退货。”乔文定听得大喜,说道:“好,非常好,现下聘请你做我大丰源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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