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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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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晚安,裴迪文没有立即走开,揽着舒畅,眸光温柔似水。
    舒畅头埋在他怀里,紧张得心都差点停止跳动了。
    “好好睡,明早见!”他吻吻她的唇,不舍地松开她。爱情如煲汤,要温火慢慢熬,汤味才能入骨。第二天,舒畅回报社上班,裴迪文却要去北京出差,同行的有社长。还有几位部长。十月了,下年度的报刊征订即将开始。各大报业集团云集北京,进行预订。舒畅晚上一个人回的憩园,接到裴迪文从北京打来的电话。心里面涌上来一种久违的叫相思的东西。
    “上床了吗?”他问。
    “嗯,躺着看书呢!”
    “换上睡衣了?昨晚那件蓝底白花的?”
    “不……不是,那件洗了,是另一件。”
    “向我描述一下。”隔了几千里,他的语气比面对面灼热多了。
    “干吗?”她没发觉,自己是在向他撒娇。
    “我最不喜欢住酒店,太冰冷,花了钱才买来公式化的热度,和你讲话,我才感到一点温暖。舒畅,北京下雪了。”
    “才十月底呀!”她坐起来,向外面看了看。滨江的天空,皓月高挂。
    “今年的冬天早呀!唉,你不太忙,早知道应该假公济私,把你也带来北京。”
    “我才不去。”
    “为什么?”
    “男人带女人去旅行,就是想跟她发生更亲密的关系。在陌生的地方,你不认识路又不认识人,对方就是你唯一的依靠,在心理上你就会依赖对方。夜深人静,开一瓶酒,音乐调得柔柔的,聊聊天,谈人生、谈理想、谈来来、谈爱情……说着自然就会在一张床上了。”
    “听着很有道理,等我开完预订会,我们去旅游好吗?”
    “哼!”她噘起了嘴。
    他哈哈大笑,“我想让我们之间更进一步。想我吗?”他的声音突然一低,透着无法抵挡的魅惑。
    “滨江很少下雪,我挺想看看雪景。”
    “不诚实的孩子。太晚了,你好好休息。”
    “嗯,晚安!”
    “是不是依依不舍,那我不挂电话了?”
    “好了啦,你明天还要开会,晚安,晚安!”
    不等他接话,她匆匆挂断了电话,一摸脸,烫得象小火球。
    真的,这一刻,她找到了一点恋爱的感觉,甜甜蜜蜜,心里面只想着一个人,会脸红,会傻笑。可是她仍觉得这一切象梦一样,不太真实。
    如果这是个梦,那就不要睁开眼了。


    舒畅托着头慢慢躺下来,熄了灯,看着外面如银的月色,想着北方的漫天大雪。
    裴迪文还得过五天才能回滨江。五天,真是漫长啊!
    4
    胜男还是把舒畅拉着一同去了致远房地产公司,毕竟是冲着舒畅才这么热心的。
    致远房地产公司在市中心的一幢高层建筑租了六层做了办公楼,装饰并不张扬。但很有品味。门口负责接待的小姐电话一打到宁致办公室。他立刻就下来了。
    三人两辆车。一前一后去了汇贤苑。下了车,三人穿过工地、花园、一期公寓楼,最终来到售楼处。
    售楼处的小姐个个漂亮可爱,又特能说,看见是总经理带来的客人,越发说得卖力。
    宁致摆摆手,让她们安静一会,“把六号楼的302钥匙给我。”
    小姐们忙噤声,找出钥匙递给宁致。
    六号楼前的景观很不错,有一帮工人正把一棵从深山野村里买来的老槐树,植入深坑。晚报房市版的记者在现场采访,介绍这棵树已有一百年的树龄,足有两抱之粗,准备炮制一篇百年古槐植根汇贤苑的花边新闻。这是房产公司宣传的一个噱头,舒畅知道这位同事肯定收了致远公司的红包。
    《华东晚报》里,最能赚钱的版面就是房市和车市,但这些是小钱。广告版则是要有点三拳两脚,有了,就赚大钱。舒畅呆的这个版面。很专业。但很清水,还经常要出差,不过,也容易出成绩。
    胜男对现房一见倾心,楼层合适,两室两厅,客厅和两个卧室都朝阳,采光也好,装修风格简洁、大方。她站在屋子里就给她爸打电话。三言两语把房子给订下了。
    宁致又领着两人回售楼处办手续,接待小姐一听宁致说的单价。愣住了,抬起头,“宁总,你能再说一次吗?我没听清楚。”
    “我想你并没有听错。”宁致威仪了扫了一圈,小姐们立马低下头,各自忙活。
    胜男正忙着通知老爸送款过来,没注意这边的事。舒畅却看得分清。
    她皱了下眉头。
    办手续很麻烦,要提供许多证件,要签一堆的字。胜男让舒畅先走。奇瑞还停在家中,舒畅是坐胜男的车过来的,宁致说他也要先走。舒畅便搭了他的车。
    路上,两个人就泛泛聊了几句。
    下车时,舒畅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方向盘旁边。
    “这是什么?”宁致本来就冷冰冰的神情此刻降到零度以下。
    舒畅不太自然地看着他,“胜男托我代交的,只是一点谢意而己。”
    宁致打了下方向盘,嘴里低咒了一句,一甩头。
    “舒畅,这是你的主意是不是?你就怕欠我个人情,怕和我扯上关系,不,是怕我又在打你家房子的主意,是不是?于是,你送点小礼。这样你就心安了。”
    “你想得太多了。”舒畅克制着内心的羞窘,其实,她也很讨厌做这些事。但就象宁致说的那样,只要他收下了,她就坦然了,象买卖双方一样,付钱取货。她不想再以晨晨的事,和这个宁总牵扯不清了。
    他的好,太过,过得令她心里面发毛。她爸妈都是平凡的人,她也不是显赫人物,家里能让人图的,就是那座小院,他又是做房产的,怎么能让人不往那方面想?
    “想得多的人是你,你怎么会变这么俗气?”
    舒畅失去了耐性,“算你说对了吧,我们确实不是一路人,以后少往来。”
    她推门要下车。
    宁致一把拉住她,“不准走。告诉你,舒畅,给房价打折,不是给你面子,而是我不想赚胜男的钱。”
    “呃?”


    “胜男是我年少时候的朋友,不过,她不记得我了,所以我才以你朋友的借口帮她,和你没半点关系。”宁致生怕舒畅听不清,一字一句,说得很慢。
    舒畅提醒自己不要太惊讶,但嘴巴张成半圆型,然后,心头象卸掉一块大石,舒服地吐了口长气。
    怪不得他给她一种熟悉感,原来是胜男的朋友。印象中胜男小时候只有女粉丝,没有异性恋慕者啊!
    难不成男大二十四变,彻底改头换面?
    “我怎么记不得见过你?”她上上下下看了他好几眼,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宁致冷冷地推开车门,把信封塞进她的包中,没好气地说:“你记不得的事情何止这一件。”
    舒畅一头雾水。既然宁致是胜男的朋友,和她无关,她就没必要深究。
    后来一忙起来,她把这事给忘了。
    第二天她出差外地跟一个调研组采访,几天跑十来个点,每天忙得连给裴迪文发短信的时间都没有。
    采访结束当天,总算能好好地坐下来吃顿饭。这天好像是周五,裴迪文也该回来了。舒畅挂满疲惫的脸如雨后花儿绽放,嘴角边挂上抑制不住的笑容。她把手机放在手边,吃几筷子,看一眼。
    坐在她右边的崔健偏过来瞄了一眼,悄悄问:“等谁的电话?”
    “啊?没等谁啊?”
    “那你干嘛老看手机?”
    “是吗?”
    “怎么不是,一有动静你说看,这都七八趟了。恋爱了?”舒畅脸一红,舍不得否认,说:“你怎么看得出来的?”
    “有事没事一会自言自语,一会又乐颠得象中了大奖似的,除了恋爱没别的,说说,是个什么样的帅哥?”
    舒畅怔住,想起崔健曾提醒自己不要和裴迪文一起的事,她故作轻描淡写地说道:“哪是什么帅哥,很普通的人。”
    “普通人,过普通日子,这才好。那天送你到报社的宾士男?”崔健笑了笑。
    “师傅,你偷窥!”
    “我才不偷窥,我是光明正大地看到的。”
    舒畅歪着头,咬了下唇,凑过去,小小声地问:“师傅,你有次说裴总和我们是不同的人,什么意思呀?”
    “他是大总编,你是小记者,这本身就不同。”
    “工作没有等级之分,能有多少不同。”
    “你真够幼稚的。这个总编只是裴总的一个业余爱好,就象一个唱戏的,爱好上了画画,兴起来了,她会花上几个月或者一年的时间去钻研、学习,但是有一天,她还是会回到舞台上继续唱戏。”
    “裴总的舞台是什么?”
    崔健放下筷子,“你又不是娱乐版的,别那么八卦。他爱在哪,在哪吧!反正他走了,还会有人来做总编,咱们照样干活,工资照拿、奖金照发。”
    舒畅的脸立马暗沉下来,饭也没什么吃,耷拉着头。和采访组一同上了车。回去的路上,一直闭着眼,一言不发。
    如果真的象师傅说的那样,滨江只是裴迪文的一个站点,这份爱还能继续吗?
    好好地分析下,裴迪文确实是象没有在滨江久居的打算。憩园的房子,是报社出面租住的。他没有房产,没有家人。莫笑说过他一个月会有几天回家探亲,逢年过节也会回去。他们家好像很西化,不久对传统的节日很重视,对西方的感恩节、复活节、圣诞节之类的节日,也是注重的。一个单身男人,对节日是没什么概念的。就是舒畅自己,只记得今天是阴历几号,从来不知是农历几月初几,什么节日,都是爸妈提醒的。裴迪文对所有的节日记得这么分清,那么他的家一定是个大家庭,有爸妈,有……?
    舒畅惊惶地睁开眼,脸都白了。到达报社时,己是下午。


    舒畅,上了电梯,听到劲爆的舞曲飘了进来。她不禁想起从广州回来的那个炎热下午,她也是在电梯里听到音乐,电梯门一开,她看到了谈小可。就是从那天起,她的人生就转道了。
    舒畅叹了口气,看着锃亮的电梯墙映出自己疲惫的面容,和以前一样憔悴。
    大家都去大会议室放松了,走廊上静悄悄的。崔健不知接到谁的电话,笑得罕见的温柔,语气里含着娇宠,象哄孩子似的。包一放下,就急匆匆地走了。
    舒畅先喝了点水,抬手抚了下脸,掌心都是灰尘,坐车时,车窗开着,怕是路上沾到的。她忙找出毛巾,去洗手间洗个脸。
    “呕,呕……”刚到洗手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呕吐声。
    舒畅走进去一看,谈小可趴在水池边,吐得一脸潮红,又是眼泪,又是鼻涕,有只手上还捏着一只验孕棒。
    舒畅谈不上很震惊,只是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物,看也不是,走也不是。
    “舒姐……”谈小可又吐了几口清水,抬起头,净了净口,对着舒畅甜甜地一笑,“是两条杠。这……就代表是怀孕了,对不对?”
    “我不太懂这些。”舒畅知道自己的声音很僵硬,可是她实在没办法假装出惊喜。
    惊喜的人应该是杨帆,是罗玉琴。
    她一直在算着,她和杨帆什么时候离婚的,离现在有多久。有一个月了吗?记不太清,应该不会多出一个月的。一个月,就多出一个新的生命。人生真是处处充满奇迹。
    “老天,”谈小可激动得眼里溢满了泪水,“我就觉着这两天胸胀胀的,没什么胃口,没想到居然是怀孕了。我要赶快告诉杨帆,他一定要乐疯了。我们昨天还一起去看房子的,他说有一个房间是婴儿房,嘿嘿,真是一语成谶。”她突地又象想起了什么,惊呼一声,“舒姐,我调进来没几天就怀孕,报社会不会辞退我?”
    “你问问人事部门。”舒畅听见自己两只手腕处的血管有节奏地突突跳动,像要冲破肌肤流出来一样。
    “我想应该不能辞退。怀孕的职工是受《劳动法》保护的。”谈小可笑得如花朵一般芬芳,“我现在就把这个消息告诉杨帆,我们有宝宝了。”
    舒畅拧开水笼头,用毛巾沾上冰凉的水,捂在脸上。干燥的皮肤一碰到水,毛孔嗖地收缩了下,她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她一遍遍擦拭着,仿佛脸上的污渍很重,直到她感到疼痛。才住手。从洗手间回到办公室,谢霖裹着一团香气从外面冲了进来。“快。上去做游戏,今天裴大帅哥屈尊参预,多少色女抢着想和他亲密接触,你也去试试,看能不能沾到这个头筹。”
    “我累死了,不想动。”舒畅抓着桌子,把椅中埋去。
    “不行!”谢霖凶悍地一瞪眼,“那个死人脸被你抢去,我情愿。换了其他色女,我作不得。你给我争气点。”
    “你到底在说什么?”舒畅哭笑不得地被谢霖连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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