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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一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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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甚谅解。
爱伯特到厨房去把鸡子拿出来,免得给烤焦了。
汤米本来也要随后跟出去,却又停下脚步望望壁炉那边。
他缓缓走近壁炉,看着上面那幅画。真好笑,她居然那么肯定以前看过那栋房子。汤米却相信“他”可从来没看过,何况,这只是栋普普通通的屋子,看起来相象的一定多的是。
他尽最靠近一点,可是还看不怎么清楚,所以就干脆拿下来,到电灯底下看个仔细。那是栋安静平和的屋子,角落里有画家鉴的名,”B”字开头,不过看不出全名是什么,于是用放大镜详细看看,大厅传来一阵悦耳的牛铃声。爱伯特非常喜爱汤米和两便士某一次旅游时带回来的这个瑞士牛铃,晚餐已经预备好了,汤米走进餐厅,心里觉得很诧异,两便士居然没有打电话回来。就算她可能在路上爆胎应该也会打电话说一声。
“她应该知道我会担心才对,”汤米自语道,当然,倒不是说他“曾经”担心过——两便士一向安然无事,从来没让他担心过。但是爱伯特却不了解他的心情,“希望她没出意外。”他捧上一碟高丽菜,难过地摇摇头说。
“拿走,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高丽菜了。”汤米说:“她怎么会发生意外?现在才九点半。”
“现在在路上开车就跟等着人谋杀一样,”爱伯特说:“任何人都可能发生意外。”
电话铃响了。
“一定是她。”爱伯特说着,匆匆忙忙把那碟高丽菜放到餐桌架上,走出房间,汤米也放下鸡子,跟在爱伯特后面。他刚要说;“我来接。”爱伯特已经开口和对方说话了。
“喂?哪一位?喔,贝瑞福先生在,请稍等,”他掉头对汤米说;“有位莫瑞医生找你,先生。”
“莫瑞医生?”汤米想了一会儿,这个姓氏似乎很熟,可是他一时想不起是什么人。万一两便士发生意外——接着他如释重负地想起,莫瑞医生是‘阳光山脊’的医生,也许他打电话来是要谈跟爱妲姑姑葬礼有关的事,汤米马上猜想,一定是什么手续的问题——也许莫瑞医生或者他需要在什么文件上签名。
“喂!”他说;“我是贝瑞福。”
“喔,真高兴能找到你,还记得我吧?我照顾过令姑妈范修小姐。”
“当然记得。有什么事要我效劳吗?”
“我希望能跟你谈谈,不知道能不能找一天在城里见个商?”
“喔,我想可以,很方便,可是——嗯——难道不能在电话里谈吗?”
“我希望不要在电话里谈。不急,不过——不过我很希望能跟你谈谈。”
“没什么不对吧?”汤米说。其实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怎么会有什么不对呢?
“其实也没什么。说不定只是我在小题大做,不过‘阳光山脊’的确有些事很奇怪。”
“不会跟蓝凯斯特太太有关吧?”汤米问。
“蓝凯斯特太太?医生似乎很意外,“喔”,没有。她前些日子就走了,令姑妈去世之前她就走了。是别的事。”
“我出门几天,刚刚回来。可不可以明夭早上再打电话跟你约时间?”
“好,我把电话号码告诉你,早上十点以前我部在。”
汤本回到餐厅时,爱伯特问他:“是坏消息?”
“拜托你看在老天的分上,别再说不吉利的话了。”汤米生气地说:“不是——当然不是坏消息。”
“我想太太也许——”
“她好得很,”汤米说:“一向如此,说不定她发现了什么奇怪的线索,你也知道她那个人。我不会再管她担心了。把鸡子拿走——“你一直放在烤箱保温,弄得难吃透了。替我倒点咖啡。待会儿我就睡了。”
“明天说不定会接到她的信,都是给邮局耽误的——你也知道咱们的邮政——一也可能会是一通电报——要不然她就会打电话来。”
可是第二天却没有两便士的信——也没有电话或者电报。
好几次,爱伯特都看看汤米,张开嘴,却都欲言又止,他也知道在这种情形下说些不好的推测,必然不受欢迎。
最后还是汤米看他可怜,吞下最后一口奶油面包,喝口咖啡,然后开口说——
“好吧,爱伯特,我先说。‘她在哪里?’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该怎么办?”
“向警方报案怎么样?先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知道——”
“万一她发生意外——”
“她身上带了驾照——还有很多可以证明她身分的文件医院通知家属这种事最快了,我不想太性急——…她——她也许不希望我这样。你真的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她到什么地方去吗?她什么都没说?没提到任何地方。”
爱伯特摇摇头。
“她表现得怎么样?很高兴?很兴奋?还是不快乐?还是担心?”
爱伯特立利答道。
“高兴得很。”
“像头找到线索的猎狗?”汤米说。
“对极了——你知道她——”
“准备做一件事——我想——”汤米沉思着。”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就像他跟爱伯特说的一样.两便士像头闻到味道的猎狗似的追了上去。前天,她还打电话表示要回来,那又为什么没回来呢?汤米猜想,也许她正坐在某个地方大撒其谎,没功夫想到其他事吧!
要是她正在努力追查一件事。而他——汤米——却向警方报告自己太太失踪了,她一定会非常光火。他几乎可以听到两便士的声音说:“你居然会笨到做出这种事!我会‘好好’照顾自己,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可是她真的能照顾自己吗?)
谁也猜不透两便士的想象力会把她带到什么地方。
会把她带到险境?可是到目前为止,还看不出这件事有什么危险之处——除了两便士早先想象的情况之外。
要是他向警方报案,说他太太打算做什么事,结果却失踪了,警方一定会在心里窃笑,然后用庄重的表情问他,他太太有哪些男性朋友!
“我要亲自去找她,”汤米说,“她一定在什么地方,不过到底在东、南、西、北,我也不知道——她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居然连在什么地方也不说一声,真是只笨鸟。”
“说不定有人威胁她——”爱伯特说。
“好了,爱伯特,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会胡思乱想!”
“你打算怎么办?先生,”“我要到伦敦去,”汤米看看钟,说;“先到我的俱乐部跟莫瑞医生吃午饭,他昨天晚上打电话来,说有点关于我去世的姑姑的事跟我谈。也许我能从他那儿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也是‘阳光山脊’引起的,我还要把我们房间壁炉上那幅画一起带去。”
“你是说要拿到苏格兰警场?”
“不是,”汤米说;“我要拿到庞德街。”
11、庞德街和莫瑞医生
1
汤米跳下计程车,付了车资,然后俯身从车里拿出一个扎得不十分精美的包裹——显然是一幅画。他尽量用手臂遮住画,走进“新雅典美术馆”——伦敦历史最悠久,也是最重要的画廊之一。
汤米对艺术并不特别热衷,他之所以到这家画廊来,是因为有了朋友在里面主其事。
一个金发年轻人走过来,脸上露出相识的笑容。
“嗨,汤米,”他说:“好久不见了,你手臂下面拿的是什么?你这把年纪了,总不会迷上绘画吧?有很多人都这样——
结果往往很可悲。”
“我想我对创造性的艺术恐怕永远也没本事,”汤米说:
“不过我必须承认,那夫看到一本小书,用最简单的字句说有个五岁小孩也能学会水彩画的时候,的确很吸引我。”
“要是你也迷上绘画的话,我只有祈祷上帝帮助我们了。”
“好了,老实说,罗勃,我只想借重一下你的专家眼光。
来,帮我看看这幅的。”
岁勃敏捷地接过汤米了中的画,技巧地除掉外面笨拙的包装——显然他早已习惯于捆绑或拆开各种尺寸的艺术作品了。他拿起画,放在椅子上,靠近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退后五六步,看看汤米。
“怎么样?”他说;“这幅画怎么了?你想知道些什么?是不是想卖掉?”
“不,”汤米说;“我没有意思卖,罗勃,只想了解一下这幅画。你先告诉我,这是谁画的?”
“老实说,要是你想卖的话,倒真还可以卖个好价钱,”罗勃说:“十年前就不行了,鲍斯柯温的画最近才又流行起来。”
“鲍斯柯温?”汤米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是画这幅画的画家?我看出是‘B’字开头,不过看不出全名,”“喔,确实是鲍斯柯温,二十五年前很受欢迎。他的画销路很好,举行过很多次画展,很多人喜欢买他的画。从绘画技巧来说,的确是个好画家。可是风水轮流转,最后几乎没人买他的画了。不过最近又重新流行起来了——他、史提区华和方代拉都很受人喜欢。”
“鲍斯柯温,”汤来重复念一次。
“B-O…S…C一O…W一A…N。”罗勃亲切地说。
“他还作画吗?”
“不,已经死了好几年了,死的时候变老了,我想有六十五岁了。你知道,他的作品相当多,有很多油画散布在各地。
我们打算过四五个月举行一次他的画展,应该可以办得不错,你为什么对他这么有兴趣?”
“说来话长,”汤米说:“改天请你吃顿午饭,再把故事从头告诉你。这个故事实在太长、太复杂,也太可笑了,我现在只想了解这个鲍斯柯温的一切!还有你是不是碰巧知道画里这栋房子在什么地方。”
“最后这一点我没办法告诉你,你知道,他常常画这种题材——幽静的乡下小屋子,有时候是农舍,有时候附近只有一两头牛,有时候是牛车——如果有,也是在远处,总之是典型的乡村景象,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景色。有时候画的表面看起来像珐榔一样,是一种特殊技巧,很多人都喜欢,他画的很多东西都是在法国,多半是诺曼第风格的教堂。我这里也有一幅他的画,等一等,我去拿给你看。”
他走到楼梯口,向下面的人喊了句什么,一会儿,他拿着一幅小油画回来。放在另外一张椅子上。
“你看,”他说;“诺曼第式的教堂,”“喔,”汤米说:“我知道了,都是同一类东西。内人说我带来的那幅画是栋从来没人住的房子,我现在懂她的意思了,我想那间教堂也从来没人进去做过礼拜。”
“嗯,也许嫂夫人说得有道理,安详、平静,没有人住。
你知道,他不常画人。他的画里偶而会有一两个人,不过多半都没有。我想这也是造成他的画有特殊吸引力的原因——
能给人与世隔绝的感觉,就像人类全都消失了,乡下反而显得更平静。想到这一点,也许就是一般人为什么那么喜欢他的画的原因。现在的世界有太多人,太多车子,太多噪音了。
安静、安静,只有到大自然里去找了。”
“对,我相信。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本身也不认识他,不过听说他很自负。说不定以为自己比实际上画得更好。有点喜欢做作,不过很仁慈,蛮可爱的,很受女孩子注意。”
“你不知道这栋房子在什么地方?我想是英格兰。”
“我也这么想,要不要我想办法查查看。”
“可以查吗?”
“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问他太太——或者说他的遗孀。他太太叫爱玛·魏思,是个有名的雕刻家。作品不算多,不过有些作品很苍劲有力。你不妨去问她,她住在汉普斯泰,我把地址告诉你。我们最近常常跟她联络,谈她丈夫画展的事。
我们也收藏了一些她的小型雕刻作品。我去查查地址。”
他走到桌子边,打开一本薄子,在一张卡片上写了几个子,然后拿着走回来。
“这就是,汤米,”他说:“我不懂你心里有什么了不起的大秘密。你一向都很神秘,对不对?你那幅鲍斯柯温的画很有代表性,我们开画展的时候也许要借用一下,到时候我再打电话通知你。”
“你认不认识一位蓝凯斯特大太?”
“这个——我目前实在想不起有这么个人。是艺术家吗?”
“不,我想不是,只是一位在养老院住了几年的老太太。
我提到她只是因为这幅画本来是她的,后来她又送给我一个姑姑。”
“这个名字对我实在没什么意义,你最好去跟鲍斯柯温太太谈谈。”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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