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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后(上下部+前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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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不离的感情来得深厚?
我一仰头:“没关系,从此以后你就不需要他了,我绝对不会再让别人碰你身子。”
他一愣:“什么?”
我抬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记住就好了,问这么多干什么?”
一边看他垂下眼睛,脸又开始变红,一边偷笑着:“我说,除了我之外,你还没有别的女人吧?”
他抬头看我一眼,声音很低:“为什么这么说?”
“突然这么以为,哪有情场老手一被女人吻就脸红的?”我笑,“想一想在紫禁城的时候,除了杜听馨和武昭仪,你都没有召过别的妃嫔侍寝。杜听馨是没有了,至于武昭仪,”我耸耸肩,“她出宫两个月后就嫁人了,成亲前还专门写了封信给我,告诉我她还是处子之身。”说完了看看他,“你不要告诉我,你召她侍寝,只是想和她谈谈心、说说话。说出去别人都不信,你为什么不要她?”
他笑了笑:“怜茗是个好姑娘,我如果要了她,只会误了她的终身。”
我“噢”了一声:“那么跟我,就不怕误了我的终身?”
他提起一口气,猛地咳嗽了两声:“对……不住。”
我拍拍他的背,笑:“别这么在意,我对贞操看得不重,真觉得对不住我,马上就好好还吧。”
边说话边细细地替他抹身子,抹完了,我站起来啧啧两声:“这么漂亮的身子,让人鼻血都快要流出来了,我眼光真是不错。”
灯光下他的皮肤很光洁,身体堪称完美,只是胸前有两个伤疤,狰狞而细长的一条,是我刺中他那一剑;圆圆的铜钱一样,还有新生肌肤的微红,是我打中他那一枪。

 
我的皇后 我的皇后续 第24章
章节字数:6130 更新时间:070901 03:34
身子压下去,吻住他的额头:“觉得对不住了,就拿这个漂亮的身体好好偿还吧。”
说着我拉过一床狐裘把他赤裸的身子盖了,再端起水盆走到车门前,从皮帘内露出两只胳膊一个头,叫了一声:“石岩?”
果然很快,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石岩就站在了车前,低头不看我。
我把手中的水盆塞给他:“把水倒了。”
他接过铜盆,用力地握住盆沿,指节发白。
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我放缓了声音:“挺可惜的,他真的不喜欢男人,别再想着他了。”
石岩惊诧地抬头,一贯平板的脸上有着深深的震动。
我又向他笑笑,缩回车里。
宽衣解带,干脆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扑到他身上,鼻尖轻轻地自他的胸膛向上,一路点过他的锁骨、喉结、下巴、颌骨,最后停在他的耳垂边,无声地笑了:“我鼻子有点凉吧。”
他微微地点头,手臂搂住我的腰。
我轻吸一口气:“我们开始吧?”
他再次点头,轻轻地,怕惊碎了什么一样。
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背,他的胸口隐隐有淡漠的温暖。
再也不迟疑了,我抬头,压住他的嘴唇,舌与舌交融在一起,呼吸慢慢稀薄,心脏鼓噪似的跳动,每跳一下,好像就要冲出胸腔。
手疯了似的移过他的胸膛,一路向下。
手腕被他捉住,他的眼睛盖了过来,蒙着薄雾的深瞳之中有着星夜一般灿烂的光芒,占满整个视野。
身体被慢慢放平,他微凉的指尖划过脖颈,轻轻下移,披散的长发铺洒在我肩头。
眼角也开始湿润起来,我拼了命似的抱住他的头,一个劲儿地吻他的眼睛。
身体开始颤抖,连灵魂也开始跟着颤抖,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一次和他接吻我都会止不住地颤抖了,我是那么害怕失去他,无论哪一次,都那么害怕。
这天地之外的一个寂静雪夜,能不能够持续得再久一点。
慢慢地在他的臂弯里睁开眼睛,慢慢地从温暖的狐裘中探出头,在他紧闭的眼睛上吻一下,他微微蹙了蹙眉,依旧沉睡。
昨夜做过爱之后,他就一直睡得这么沉,这么沉还知道把手臂伸出来给我枕。
顶着狐裘一点点地爬到车门,门外真是安静,从皮帘里钻出一个脑袋,凉凉的雪花落在鼻尖上,触目所及,是茫茫无边的雪原,一直延伸到天际。
没有一个人,除了雪花簌簌飘落和骏马啃食草料的声音外,空旷无人的雪原中一片宁静。
我们不在那个城镇的驿站外,也不是在赶往博格达峰的路上,这里是哪里,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在昨晚拜托苏倩,让她在萧焕睡熟之后,带上充足的食物和喂马的草料,把我们连车送到戈壁滩的最深处。
不断飘落的雪花可以完美地消灭踪迹,到现在为止,我们沿途留下的车辙已经消失无踪。沙漠是最好的藏身地点,即便是最厉害的追踪高手,也难以在如此广阔的戈壁上找到我们,而在沙漠中生存最必需的水,满地的积雪恰巧就可以轻易解决。
苏倩他们将用另一辆马车伪装成萧焕还在的样子,继续向博格达峰进发,吸引所有的攻击,而我和萧焕,将安逸地在这个地方待下去,直到大雪停止,水源消失。
我扬起嘴唇,无声地笑了,很久很久呢,只要雪不停,我就可以和他在一起,几天几夜,好几十个时辰,无数个瞬间,很久很久。
身后传来窸窣的声音,萧焕好像终于醒了,他来到门口,伸手想掀皮帘:“这么静,还没有出发么?”
我不回头,霸道地把他的手按回去:“外面凉,不准出来。”
他突然有些明白过来,再次伸过手来:“苍苍,这不是在驿站外,我们在什么地方?”
我又把他的手按回去:“说了外面凉,不准出来。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男宠,不准有意见!”
我扬起头,看着漫天寂静零落的雪花,忽然笑了:“萧大哥,你说为什么这么凉的雪花,这么静静地飘着,你却会觉得它很温柔,就像是从天空中撒落下来的温柔,又多,又温暖。”
一片不高的宽大砂岩孤单地直立在戈壁滩上,马车停在避风的岩后,袅袅的白烟从车旁升起,逆着飘落的雪花慢慢腾高,我翻翻炭火上烤着的肉串—这已经是第五串了。
苏倩那个女人还是挺细心的,她放在马车后一起送来的各种食料不但有米面肉干药材,还有几块新鲜的肉,肉块在冰天雪地中冻成了冰砖,化开后就是新鲜得不得了的食材。
我这会儿生起炭火,用竹签串了切好的羊肉烤肉串,前几串不是太老就是烤糊了,难得的食材又不能浪费,都被我吞到了肚里,现在这第五串的色泽慢慢变成金黄,鲜香的肉味飘了出来,很有希望烤好的样子。
身后马车的皮帘掀开,萧焕的声音带着笑:“怎么,肉瘾过够了没,我的笔好不好用?”
我边翻肉边不屑地“哼”了一声:小肚鸡肠的家伙,我不就是找不到串肉用的东西,所以就把他的一支毛笔拆了削成竹签嘛,值得这么念念不忘么?虽然那是支湖州紫竹狼毫笔。
心里嘀咕,手下一点都不慢,一眼看到肉串上已经滴下了亮晶晶的油滴,飞快地撮起盐巴作料洒上,再翻一翻,出炉胡乱吹两下,一口咬下去。
居然又鲜又嫩,害得我连舌头都差点吞下去了,这两天跟着萧焕喝粥,嘴里都快淡出鸟来,想肉都要想疯了。
赶快用手在肉串下面接住,防着它滴油,两步跨过去递到萧焕嘴前:“这串不老不嫩正好,快咬一口!”
他微微愣了愣,把手盖在我接油的那只手上,笑笑:“油烫,小心伤到手。”说完张口斜着撕下一块肉,慢慢咀嚼。
看着他文雅到随时可供人瞻仰的吃相,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看看我,等嘴里的肉块咽下去了,才问:“怎么了?”
“突然想起来,”我笑得眼睛都快眯上了,“去年冬天在库莫尔那里,真难为你能扮成赵富贵那样的人,装粗鲁装得很辛苦吧?”
他也是一笑:“扮成那样最不容易被人看穿。”
我摇头晃脑:“哎呀,我的男宠比我斯文,长得又比我秀丽,让我觉得还是我比较像男人呢。”
额头上猛地吃了一记暴栗,萧焕最讨厌别人拿他的相貌和女子比较,他又气又笑:“什么乱七八糟的,女孩子不要学别人油腔滑调。”
我龇牙咧嘴地摸摸头:“好疼。”吐吐舌头,“知道,知道了,阁主、先生、师傅……”边贫嘴边赶快劝他趁热再吃了两块,直到剩了最后一块,才拿回来放到自己嘴里咬下来。
没嚼两下就没了,塞牙缝都不够,我咂咂嘴,有一次成功的经验了,再烤。
临转身,突然出指极快地在萧焕胸前的大穴点过,点完了,咧嘴向他笑笑:“刚刚敲得我额头好疼,有力气了?穴道快松了吧?不提醒我都忘了快到点穴的时间了。”
我是在把封住萧焕内力的穴道重新点上,防止松动。他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陪我留下来?那天早上醒过来,他知道了苏倩他们正在路途中替他挡住敌方的进攻,马上就要赶过去,幸亏我趁他不备封住了他的穴道。我别的功夫虽然差,但我师父在江湖中以独门的点穴指法成名,我这个徒弟怎么也学到了两三成本事。师父的指法自成一派,非得点穴人亲自解穴,或者等十二个时辰后穴道自行松解,否则怎么都解不开,萧焕虽然气得几欲晕倒,但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两天我每隔十二个时辰再补点一次穴道,萧焕内力被封,虽然不影响日常行动,但是他想瞒着我赶马车去追苏倩他们就绝对不可能了。不过,这几天不再受奔波之苦,萧焕的身子就好了些,咳嗽少了很多,不再常常咳血,眼中的薄雾似乎也比前几天淡了。
看着我得意扬扬的样子,萧焕一脸哭笑不得:“你……”
我把牙龇出来,向他一笑,转身继续去炭火炉前烤肉吃。
还没串好肉,背后就响起了衣料窸窣的声音,萧焕从车上下来,走到我身边。
我看也不看地甩出一句:“外面冷死了,快回去!”
额头被敲的那里被他微凉的手指抚上,他笑:“红了啊,真的疼?”
我回头看着他:“嗯,真的疼。”
他笑笑,俯下身子去看炭火,被扬起的烟灰一熏,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我连忙转过身去催他:“身子刚有点起色就乱跑,快回去!”
他笑了笑:“不碍事。”脸离火炉远了些,问,“想不想吃炖羊肉?”
我眼睛一亮:“好啊,好啊,我就是不会做别的才在这里烤着吃,炖羊肉,太好了!”
他一笑:“去把锅拿来。”
沙锅被放置在车厢内那张小几上,锅盖揭开,让人垂涎欲滴的香味从里面飘出来,我迫不及待地捞起一块羊肉放到嘴里大嚼,也不顾会不会烫到舌头,一边向坐在对面的萧焕含含糊糊地说:“好吃,好吃,这手艺你跟谁学的?”
他笑笑,看着我没形象地大口吃肉,并没有动筷子:“郦先生喜欢带块生肉来养心殿找我,我们便遣开其他人,煮一锅肉,一起喝酒。”
我啧啧出声:“瞒着别人偷偷煮肉喝酒,你不要告诉我,你养心殿的御案下藏着一口煮肉的沙锅啊。”
他笑着摇摇头:“没有。”随即正了正容,“锅和炉子在东暖阁我的床下藏着。”
我“扑哧”笑了出来:“在床底下……等回了紫禁城,我一定要去把那口沙锅找出来。”
他也笑,夹起一块羊肉放到口中慢慢咀嚼,然后放下筷子笑了笑:“少了几味作料,不像以往的味道。”
我顿了顿:“你和郦先生感情很好吧?”
他点了点头,笑:“郦先生虽说是父亲的结义兄弟,但是我一直都把他当做兄长。”他停停,又笑了笑,“这次启程来天山前,他劝我不住,当着我的面把药箱都摔了,一定是气急了。”
我叹口气,小声嘀咕:“我要是他,我就把药箱摔你头上。”
他把这话听到了耳中,轻轻笑了笑,没理我。
我呵呵笑了,突然想起什么,起身按住他的肩膀:“你等着,我去找些酒来。”
找到我带来的那只皮囊,把里面剩的半囊烈酒放在炉上热,等酒熟透了,再匀到一只银杯里端到车内,向萧焕笑了笑:“可惜不是你最喜欢的竹叶青,不过很够劲儿,能喝一些么?”
他笑笑,点点头,从我手里接过酒杯放到唇边抿了一口,虽然紧接着就咳嗽了几声,却笑了起来:“是好酒。”
“是好酒吧?”我把酒杯夺过来,放在自己面前,“有肉有酒,意思到了就行了。”我轻咳一声,“喝多伤了身子,晚上可就不行了。”
他听到这话,一轩长眉,笑笑:“放心,身为你的男宠,我还是能做到尽职尽责。”
虽然我老是“男宠”“男宠”地挂在嘴边,真让他亲口说出来了,听起来还是有些尴尬,我扬扬脸,含糊地“嗯”了一声,赶快低头扒肉喝酒。
头顶突然被一只有些冰凉的手盖住,我停下筷子抬起头,正看到他蒙着淡淡雾气的眼睛,我笑笑:“干什么?”
他微微愣了愣,继而笑了:“苍苍,你只是迷恋我的相貌,对不对?”
我冲他咧嘴笑笑:“是啊。”放下筷子隔着桌子抱住他的头,在他苍白的薄唇上吻了一下,“我只是迷恋你,很迷恋而已。”
他蹙着眉,静静地凝视我,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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