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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爱成殇-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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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连同知道自己这么一威胁,更是把她从自己身边推远了。可是,笑之那一句简直要把他给生生堵死了。
唐宁慧暗暗一凛,只好不说话。曾连同倒也见好就收,扬声吩咐:“让周裁缝他们进来。”
接下来的光景里头,曾连同坐在一旁,瞧着周裁缝和学徒捧了衣料一匹匹地呈了上来。唐宁慧如他所料的毫无意见,每一匹都说好。曾连同吩咐:“既然都好,那就每个料子都做一身。”
晚膳是在后厅西边的膳厅用的。丫头婆子们端上了六菜一汤。曾连同第一次与笑之吃饭,抱着他坐在了自己身边:“笑之喜欢吃什么菜?”
笑之素来乖巧,只回道:“笑之都喜欢吃。娘说不能挑菜。”曾连同深深地瞧瞧了唐宁慧一眼,只见她羽睫低垂,依旧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
她大约只有对着笑之的时候才是温声细语的。
曾连同每个菜都夹了一点,搁在笑之面前的碟子里:“来,吃吧。”笑之坐得端端正正地,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她把笑之教育的很好。
☆、第20章
曾连同削梨子的时候,特别的关注认真。右手拿着军刀,梨子在左手缓慢打转,一点一点地削,一圈又一圈地转动,细致地不留一丁半点的青青的梨子皮,到最后,薄薄的皮可以连成很长很长一串。
在宁州的时候,他隐姓埋名与她结婚的时候,住的一小落院子是租来的。那时候雇了一个仆妇阿金嫂打扫屋子,料理三餐。每日晚膳后,他都喜欢用舶来的小军刀削水果给她吃。也是这样的神情专注,嘴角擒着淡淡笑意。
两人总是分着吃完一个梨,一个苹果亦或者一个甜瓜。
那个时候阿金嫂总是说他们这样子相敬如宾,互敬互重的夫妻世间少有。说她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那个时候,唐宁慧真的以为是自己几世修来的福气,才能遇到他。
后来,才知道不是的。只是她是局中人而已。
她回神的时候,曾连同已把梨子削好。
笑之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又目瞪口呆,最后看着用梨子皮依旧可以圈成一个梨子,吃惊地拍手:“哇,曾叔叔,你好厉害。”
闻言,曾连同利剑一般地目光冷冷地扫向了唐宁慧,转头时已经嘴角含笑:“这个不难,等我们笑之长大些,我便教你怎么削,好不好?”边说边把梨子削切成片,搁在描银的白瓷盘里头。
笑之迭声道:“好好。”曾连同把骨瓷盘推到了笑之面前:“快吃吧。”笑之又礼貌的道:“谢谢曾叔叔。”
曾连同蹙着眉头,接过了丫头呈上的热毛巾擦了擦手,然后随手扔到几上,摆手道:“你们都出去吧。”
他端详着笑之柔嫩的侧脸,半晌才下定决心,缓声道:“笑之,我不是什么曾叔叔,我是你爹。”
笑之手里的银叉“铛”一声跌落在了大青石砖的地面上,整个人呆住了。片刻后,笑之忽然“哇“一声哭了出来,整个人往唐宁慧怀里缩:“娘,娘……”
曾连同预料过很多笑之的反应,可是怎么也没料到笑之会哭。这可比统领部队还让他素手无策,他紧张的几乎冒冷汗,慌乱地围着唐宁慧娘俩绕圈子:“他怎么了,怎么哭了?”“笑之乖,笑之不哭……”
唐宁慧冷冷地瞧了他一眼,抱起笑之,踱着步子来回地哄:“乖笑之,不哭了。他真的是笑之的爹。他回来找笑之了。娘从前说过的,爹不是不要笑之,爹只是有事。这不,爹回来找笑之了,对不对?”笑之抽抽噎噎地抬头:“娘,是真的吗?”唐宁慧认真地点头:“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看到唐宁慧的保证,笑之揉着眼睛又乐了起来:“那虎头,小五他们再也不能说我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也不能说我是没爹的孩子了,对不对?”
真真的童言无忌,只言片语便说出了母子两人以往日子的艰辛。
看着唐宁慧默默点头,曾连同忽然心里一抽,泛起了莫名的一阵疼。
当日若是将她一起带走,哪怕再难逃脱,她们母子便不会如此……
笑之跟任何一个没爹的孩子一样,从小就盼着有个爹。与曾连同相认后,便亲热的紧。加上曾连同伏低做小,刻意地讨好怜爱,各种好吃好玩之物流水一般地搬进院子,为的不过是博儿子一笑。不过两个多月,父子两人的感情已经好的如漆似胶了。
唐宁慧被关在府中,除了不能随便出去外,府邸里头倒是可以随意走动的。由于笑之在宁州时已经跟着唐宁慧在学校里头听课了,字也认了好一些,如今在这里,唐宁慧又空闲地紧,便每日教他读书识字。
这日,旁晚时分,外头汽车驶进的声音。笑之神色欢喜地一再转头瞧着门口,眼看便要坐不住了。唐宁慧知道不过片刻,曾连同亦会进这书房,她亦不想与他照面,这段日子能躲便躲。瞧了瞧时间,今日已经教了两个多时辰了,便正色道:“坐端正了,把方才教的字好好地抄写十遍,方可以出去玩。”
笑之见她沉着脸,便也不敢照次,认认真真地抄写起来。唐宁慧合上了书,吩咐身边的丫头道:“巧荷,你帮我好好盯着,等下把少爷抄好的字拿到我屋子。”
可就算是这样,还是避之不及,在书房门口处与外头回来的曾连同撞了个正着。她照例是低眉垂眼地侧过身子。曾连同的脚步似是一顿,数秒后,便进了书房。跟在曾连同身后的程副官和侍从们双脚一并,如常地恭敬行礼:“夫人。”
书房里父子两人的交谈声传了过来:“让爹瞧瞧,今天你娘教了你些什么字?”笑之清脆脆地回道:“《诗经大雅荡》中的: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曾连同:“知道什么意思吗?”笑之:“事情都有个开头,这是善始,但是很少能善终……”后面的声音因唐宁慧的离开便低如蚊语,再不可闻。
自唐宁慧母子搬来后,曾连同每次的行程便极简,不外乎是回曾府或去军部,事情一办好,便赶回府里。
这府里的院落分前后两进,前进如今是曾连同用来办公待客之所,后进则是由客厅饭厅书房以及东西厢房组成。
自唐宁慧住进东厢房后,曾连同便每晚在西厢房歇下。
这晚用过晚膳,曾连同与往常一般在客厅陪笑之玩耍了许久,然后才由丫头婆子带回了唐宁慧屋子。曾连同站在门口,瞧着丫头抱着笑之穿过了青石院子。他凝望着东厢房,复手站了半晌,神色怔松。
程副官见曾连同最近心情烦躁,动不动便对侍从厉声斥之,与以往不动声色,城府深沉判若两人,心下早已经在揣摩了。他跟着曾连同好几年了,素来是个点头醒尾极懂眼色的人。如今见之,不由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过来,七少最近的不对劲都是由于那唐小姐的缘故。
其实他们这些侍从官对凭空冒出来的唐小姐和小少爷也是讶异地紧。他跟在曾连同身边时日最长,侍从官们素来敬他几分,前些日子便纷纷过来打听。程副官其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晓得在他做七少副官之前,七少曾经在宁州待过一段时日。
虽然不知其中缘由,却知七少对这对母子极为看重。把这对母子接进来后的下午,七少便召集了府邸众人,开了一个会。
曾连同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一个箱子,里头明晃晃的一箱大洋。他不紧不慢地对着众人道:“七少我向来是个赏罚分明的人。如今府邸多出了两个贵人,你们个个给我把嘴巴贴上封条,闭严实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侍候。若是侍候好了,随时赏你们大洋。若是侍候不好,走漏了这府里的半丝风声……”
曾连同顿了顿,冷飕飕地目光扫了一圈,扫得在场众人心里发毛:“若是侍候不好,走漏了这府邸的半丝风声,便如此盆。”他“唰”一下拔了腰间配枪,对着盆栽就是一枪。
“啪”的一声,泥盆瞬间四分五裂。这一枪若是打在头上,脑袋便开花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府邸众人心中一凛,胆小的丫头婆子早已经双腿打颤了,有些更是点头如捣蒜:“是,是,是。”
曾连同这才微微一笑,吩咐道:“来,一个个来吴先生这里领赏吧。”
明晃晃的二十个大洋一个人,众人简直不敢相信。头一个领赏的听差双手颤抖地捧着大洋,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此时的仆妇,一个月亦不不过一个大洋。如此这一厚赏,足足是他们近两年的月银,自然是又惊又喜,对曾连同方才打枪的畏惧也褪去了不少,知道给七少好好办事,七少绝对不会亏待他们。
侍从官们自然是另备了重赏,但曾连同亦让他吩咐了下去:“若是让那头府里知道半点风声,我也决饶不了你们。”
七少如此的紧张唐小姐母子,可偏偏唐小姐一直冷若冰霜,别说亲近了,就算七少伏低做小和颜悦色地与她说话,她也永远是冷冰冰的一副表情。
程副官跟着曾连同这几年,见惯了各种姿色女子对曾连同的投怀送抱。唐宁慧的态度他起初颇有点惊讶,以为是欲擒故纵,可是时日一久,他亦察觉了出来,唐宁慧是真冷淡,不是刻意为之。
可是七少吧?程副官瞧着曾连同阴沉的脸色,心底暗暗揣摩。
☆、第21章
唐宁慧自是不知这府里发生的事情,她是笼中之鸟,连与笑之在院子里散个步亦有几个婆子丫头跟随。若是曾连同偶尔带她与笑之出去,那更是三步一岗,十步一哨,旁人见了这阵仗,哪个敢不退避三舍。
所以她来鹿州三个多月,别说舅舅姨妈了,每天除了院子围住的那片天空还是那片天空。
笑之自然也拘得发闷,好在曾连同每日回来的早,像似补偿过往一般地天天陪着他玩耍,乐此不疲。
这一日,曾连同倒是与往日不同,极晚也没回来。笑之盼了许久,问了唐宁慧许多遍:“娘,爹呢?”“爹怎么还不回来?”“娘,爹什么时候回来?”
唐宁慧左哄右骗的,实在拿他没办法。一直到深夜,笑之抵挡不住渐浓的睡意,歪在头在唐宁慧怀里睡着了。
唐宁慧轻轻地把笑之放在床上,替他掖好了被子。她也侧身在笑之身边躺下,“啪”一声扭了电灯,屋内顿时陷入了墨一般的黑暗之中。
隐隐约约了半晌,被汽车的声音吵醒了过来。显然是曾连同回来了。唐宁慧黑暗里头摸索着又替笑之掖了掖踢开的被子,这才安心地阖眼浅眠。
忽然门口出脚步声,有人推门进来,唐宁慧一惊,猛地睁大眼睛,整个人倏然清醒了过来,惊惧道:〃是谁?”
曾连同低沉的声音里头明显带了几丝慵懒醉意:“是我。”
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窗户里头偷偷漏了几缕月光进来。曾连同的脸隐在半黑半朦之间,唐宁慧瞧不清,也看不懂。
曾连同解开了金属皮带,踢了鞋子,爬上了床,也不管唐宁慧愿不愿意,便挨着外头的她躺了下来。
曾家就曾连同一个儿子,平日里头最注重的便是曾连同的安全。副官侍从们从不离左右。如今曾连同这么大咧咧进来,外头的侍从显然没有一排也至少有十来个。里头一丁半点的动静怕都逃不过他们耳朵。
唐宁慧咬着唇不敢吱声,只好推他。曾连同也不理会她的推拒,伸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拖至自己怀中。
曾连同脱去了军装外套,里头便只着了一件白衬衫。唐宁慧的脸蹭在衬衫上,熟悉浓烈的气息便透着衬衫而来,纠缠在四周。一下子似跌入了梦中,好似他与她从未分开一般。
一时间,唐宁慧不由地怔了怔。
曾连同见她僵着不动,便以为她软了下来,搂着她轻轻笑了起来,声音低低颤动。怀里温软如棉,唐宁慧身上幽香渺渺,像是媚香似地不断撩拨着他。曾连同侧身便想亲上去:“都生过孩子了,还这般扭捏”
话音未落,手里头的人便是一颤抖。
唐宁慧任他亲了上来,没再挣扎,把头轻仰,贴在他耳朵边低低地道:“曾连同,你离开这些年,你以为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吗?”
曾连同猛然一僵,唇落在唐宁慧细滑软嫩的脸上,再没动弹。
唐宁慧声音极低,却字字清晰:“曾先生,我不怕告诉你,我心中有人了,若不是你这次突然出现,我便要与他成亲了。曾先生你和我过去是有过一段姻缘,笑之确实你的骨肉。但你我缘分已去,强求不得。不若各还本道,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从此以后,你我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曾连同一直僵硬着那个吻着她的姿势,好似没听见,一动未动。
唐宁慧:“曾先生,你是曾家七少爷,堂堂曾家军的副总司令,位高权重。你若是想要强迫我,我也无法子。只是以曾先生现在的地位,想要什么要的美人皆唾手可得。想来也不会勉强我这么一个姿色平平的残花败柳的。是不是,曾先生?”
黑暗中,曾连同两道视线似刀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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