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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跳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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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的啊?我怎么没有听到人家说这些啊?前段时间不是还常有车子拉人进去么”我窝着火的犯着嘀咕。心想这车主,该不会是看着这太阳下山了,就想少载着我跑一截路,好赶着收车回家。所以就编了个离谱的借口搪塞我吧?
  车主见我终于下了车,赶紧把车门“砰!”的一拉,踩下脚底的油门,一溜烟的跑了。只留下傻了眼的我,还呆呆的站在原地。
  下来走了大约百来米的时候,就有些脚痛了。
  可能是一直在城里读书,习惯了平趟宽敞的马路。出门稍微远点的地方就是打的坐公交车什么的。如今又走回这种簸脚泥泞的山路,我居然有些不习惯了。
  还好这时候看到前面几个摩托车载人的散队。就忙跑上去攀谈价格,那知人家一听我是要去斑竹村,那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似得,嘴里直说不去。就连我最后又主动给他们提出愿意多加一倍的车前钱,那些人里始终没有一人愿意去。
  “到底是什么东西把你们吓成这幅摸样啊?就连送上门的生意都不做了!”眼看着天也快黑了,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到家,心里也不免的有些发急了。
  心里也隐隐的感觉到有些不妙。心中也开始猜想:难道说,刚才那车主没有搪塞我,这去我们村里的路上,当真还是有什么邪乎的东西?
  终于,一个黑胖黑胖的汉子脸上略带歉意的站出来对我说“小弟娃儿啊!不是哥几个不愿载你去斑竹村。只是,难道你真不知道么?听说就这里去斑竹村的路上,早在一个星期前就蹲了一只猫又,只要看见有路人从哪里经过,就从一旁的灌木丛林猛窜出来咬人。
  我们同村里的一个人就亲眼撞见那只猫又将一过路的人开膛破肚。”那人详细的向我们描述着,这时就连说话的嗓音开始有些发颤了。
  “你没看到啊,那白花花的肠子拖了一地。别提有多恐怖了!幸亏当时我那同村跑的快哎!不然下一个开膛破肚的就是他咯!最后当同村我那同村带着一伙人赶到现场的时候,那里就只剩下一截早已被啃得七零八落尸块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因为他的那番话,全身止不住的发抖。像都是亲眼看到了那截被猫又啃过剩下的可怖血腥的遗骸一样。
  “所以这附近的车辆,无论是面包车,摩托车还是什么车的。只要一听说是去斑竹村,就是给再多的钱也不去。为了那点钱,就把自己的小命儿给丢了,实在是不值得!”末了另一个人又站出来补充道。
  “既然这条路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何没有人报警呢?”我问。
  “呵呵,你觉得这种事情,就算是警察来了他们能解决么?”人群中,不知是谁冷笑一声。
  听着我的寒毛也都立起了,背后浑身上下凉飕飕的。
  以前小时候就听大人们给我们讲过这猫又的故事。说它能变成老太太的模样,能说人话,躲在路边,欺骗博取路人的同情心。
  当你对它放下戒备,分心不注意时,就从背后猛然攻击你,将你吃掉。
  尤其,猫又特喜欢吃小孩的肉,吸大人的精气。
  也有人说,当在白天时,如果猫又在暗处看到中了哪个人,待到半夜三更你熟睡的时候,它就跃上你家的房顶,再猫着腰钻进烟囱,来到你床边来吸你的精气。
  我还记得在小的时候,每当我不听话又哭又闹时,我妈妈就会吓唬我说:“哭吧,你再哭,今晚猫又就从烟囱里钻进来把你吃了。”
  每当听到这些,我都会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眼看天色也渐渐快晚了。我在镇上也没有认识投靠的亲戚。实在没办法,唯一能做的也是有想办法回家。
  我拿出手机准备给家里的妈妈或外婆家里打了电话。可拿出手机才一看,这才想起来,昨晚上我忘记了充电,这时手机上所显示得的,是一格电也没有。
  如今眼下,家里的人又联系不上,在这镇上我也没有落脚的地方。看来我要回家,只有这么的硬着头皮走回去了。
  独自一人逐渐走到了荒芜人烟的小道上,太阳也慢慢的西下了,天边只剩一抹血红艳丽的晚霞。
  几只乌鸦正蹲在路旁的树上红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嘴里还一直不停“呱~!呱~!呱~!”的叫着。给我营造了一场恐怖阴冷的气氛。
  我的脑子里开始不禁浮想起先前那些人说的话,心里边也直觉得毛毛然的。
  终于发现路边有一颗柳树,就赶紧上前折下一枝紧紧的握在手里。
  早在以前外婆就叮嘱过我,如果独自一人在外面走夜里或者荒路的时候,就最好在手里握着一根柳条,边走边打。
  那些鬼怪魍魉的什么东西,是最怕这柳条了。
  小时候也常听村里一些祝阴的老人讲过这柳条打鬼之说。
  我们这里把给死人办丧事叫做祝阴。
  说这柳条是乃承自南海普坨山,那观音大士所携带的,就是那白玉玉净瓶和清净杨柳枝,天下杨柳,皆是出自这清净杨柳枝,故这杨柳有驱邪避鬼之能,用柳条打鬼,每打一下,鬼就矮三寸,所以俗话有说,“柳条打鬼,越打越小”。
  走了快近一个小时了,天色也越发的黑暗了。就在这时,在前方一个转弯的小路上。我看见一个奇怪的老太太正低着头死气沉沉的坐在那里。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生气。
  我心里不禁咯噔的一下,顿时停下了脚步。
  难道这老太太就是那只又猫幻化而成的?好拦在这里等待那些无辜的路人送上门来。
  走?还是不走?
  我手里紧紧的握着柳条,手掌心里全是汗水,湿乎乎的。
  那老太太发觉有人来了,抬起头来往我这边盯着看。那模样和一般的老太太没有不同,脸上的皱纹如同干瘪皱巴巴的橘子皮,一道一道的层叠。
  只是那眼珠子鼓起突出,硕大无比,几乎占去了脸上一半的比例位置。尤其是眼珠上的眼瞳,就跟猫的瞳孔一样,窄窄的,立成一对,就像是两根细线。
  那双恐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两腮鼓起,干瘪着的嘴里发出“呋,呋,呋。。。。。。”厉猫护食的声音。
  吓得我两腿止不住发抖的傻愣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哪敢还挪动分毫啊!
  只怕不知道下一个的那个动作激怒了它,它就会一触即发的朝我猛扑而来。
  它缓缓的站了起来,弓着腰杆,胸前缩着一双皱的如鸡爪钩样的枯手,垫着脚尖一步一步的像我走来。那样子像极了一只驼着背站立行走的老猫。
  我感觉自己是亲眼看到了这世上最恐怖的事情。
  眼看着它正一步步的朝着我靠近,我的第一反应就想撒开脚丫子死命的逃窜。哪知,此时我浑身就想是被人点了穴道似得,动弹不了丝毫。
  “你,你,你别过来呐。。。。。。”我全身打着瑟缩,惊恐的向它求饶着,牙齿碰的咯咯咯的轻响。
  它步步向我逼来。眼睛中的瞳孔,由两根细线慢慢拉长变扁,直到变成两轮浑圆的满月。裂开一口锋利的牙齿,阴森森的对我笑着。
  我一看,心里大呼完了!以我曾经养过猫的经验,这猫要开饭时,就是这副鬼样!
  我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都快把肠子给悔青了。
  这荒郊野地的,恐怕没有人会来救我了。早知道,当时说什么我也不这么晚的,独自一人还来走这段路。
  一个人跑这里来,简直是给这只猫又送上门快餐!
  “当、当、当。。。。。。”
  正当它拉开四肢,裂开牙,想以一个恶猫扑食之势,往我这边猛扑过来时。前方不远处轰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铜锣声,夹杂着狗吠声,人声;叫骂声,声声都快要震透了半边天。
  它见有人来了,赶紧收势。脚尖一跺,身子一转,腰杆一弓。这才一秒的时间,还没有等我看清楚。就只听耳边“嗖”的一声,它就窜进附近的灌木丛里没有了踪影。
  那速度!
  简直是让我叹为观止啊。当时我就想,如果我们中国男足如果能赶上它这一半的速度话。不知道哪年就踢出了国门了。
  “小宝!”听到妈妈叫了一声我的小名儿。我立马像是被人解了穴道一样,能活动自如了。
  只是微微的感觉到四肢有些麻涨麻涨的感觉。
  “宝娃儿,你怎么一个人就跑回来了?这么晚了还走这条路。你不知道你这样子很危险啊?”当我回过神来时,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我的面前,紧张的一把握住了我的手。
  她先是表情很警惕巡视了一下四周,然后小心翼翼的问我:“还有,妈问你啊。你刚才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我看了看先前猫又逃窜消失的那簇灌木丛,此刻安静的只有一些草叶在那里随风摇曳。
  “哦,妈。我一路上也没有看到谁啊。”回过头来想了想,反正我已经平安无事了,就别再提那些事情,给她老人家徒增一些烦劳担心了。便顺口就对她撒了一个谎。
  “真的么?你确定在你回来的路上 没有遇到。。。。。。”妈妈还是不放心,仔细着问我。
  “大婶子,你看这荒郊夜里的天色也都黑透了,大家老呆在这种地方也不是个办法事儿啊,要不我们还是赶快回去了吧。”人群中有个人一手举着火把,一手牵着只大狼狗走了出来打断了妈妈。“宝娃也赶了一天的路了,想必也乏了。有什么我们回去再说吧。”
  03五帝钱
  “是啊,是啊。。。。。。”
  “大婶子,有什么我们先回去说吧。”
  同样举着火把跟着来的的几个人也一起附和着。
  母亲听了,点头说好。
  黑夜里,借着火把的亮光我这才看清那牵着大狗的人,皮肤黝黑,虎背熊腰的,还剃了一个光头,声似洪钟。那不正是住在我们坡下的梁叔么!说起这梁叔啊,那可是我们这里的一个传奇,为人正直,胆大心细,典型一个猛张飞。只是差了些人家那般出神如化的武力值罢了。
  梁叔在我们村里出了名的正直胆大。别说就一些恶人怕他,连恶鬼都躲着,愣是不敢近身骚扰他分毫。
  尤其是还在我光着腚穿裤衩的时候,我们村里就流行过一段梁叔徒手捉白皮的奇话。
  在我们这里,管毛色雪白的狐狸叫白皮,毛色橘红的则是橘皮。都说这些个狐狸诡异多变,容易成精,邪乎的很,人们见了都唯恐躲之不及。但梁叔,却非但不怕它,还敢捉它。至于怎么捉的,这是后话了。
  原本以为,就经过这次,村里的人将那只猫又吓跑了后,这事情就彻彻底底的结束了。但事实后来证明,到底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哎,梁叔,你这狗长得正彪啊。是什么时候的得啊?”那晚当时我走在人群的最后,总觉得身后有双阴寒的眼睛,隐匿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盯着我,弄得我后背心里一直发毛。
  我有些害怕,于是故意大声嚷嚷着,跳到了人群的中间,以那只狗为话题,借机贴在梁叔和只大狗的身边。
  只见那只大狼狗,一身的彪毛,眼神如炬,正咧着嘴巴,嘴角流着口水,吐着舌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有着这么只勇猛的“保镖”在身边,我心里顿时就踏实了许多。
  “呵呵,这是你同裤儿兄弟从部队里给我带回来的呐!”梁叔嘴里说的同裤儿兄弟,其实指的也就是他的儿子。
  在我们这里,称两人从小就穿着一个开档裤玩到大的兄弟,就叫做同裤儿兄弟。
  “听说这狗啊,还在军队里受过训练的。如今到我们这里来了,还不能叫狗,叫那个什么玩意儿来着?”
  “叫,军犬!”有人在旁边提醒道。
  “哦,哦,对,叫军犬!哈哈哈。。。。。。你看我这记性,博文那小子给我说的,我这个狗记性,就老是记不住!”梁叔虽然这话听着像是在骂自己,但脸上却挂着一幅骄傲满足的模样。就想一个小学生考试得了一百分,被老师当堂夸奖了一样。
  夜里,到处黑漆漆的一片。这里不像城里,夜里都还一排排整齐的路灯点亮着夜空。乡间的山沟沟里,就是这样子的,往往晚上七八点钟,这天色黑的就连手指头都看不清了。
  四面的世界都陷入了一片寂静,就连蛐蛐的声音都没有。放眼望去,村前村后的大山静伏着。一条灰白色的道路,如一条银色的丝带蜿蜒飘渺在这座山与那座山的交接之间。
  大伙儿手中各自举着火把照亮着前方的路,踏着脚下这条银色的丝带,一路上说说笑笑。我心中那份恐惧也跟着烟消了许多。
  远远就看见山坡脚下零零散散的坐落着几户人家,点着黄豆大小温暖的灯光。犹如黑夜里的天空闪烁着的几点零星。
  “他梁叔啊,今天真是辛苦你们了。要不都进去再坐一会儿,喝口茶解解渴?”前方飘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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