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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角楼见证的慰安妇屈辱史:旗袍-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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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到这里,李曼姝又不讲了,她说她累了,明天接着讲。
我不勉强她,并深深知道,痛苦的回忆往往会伤及一个人的心灵。
明天就是叶奕雄公司的庆典日了,昨天晚上李璐便开始跟孙鹏跃谈这个话题,可是孙鹏跃总是不理睬,要不就故意把这个话题撇开,李璐愁得一夜未眠,心想所有的计划都会随着孙副市长的冷落而付诸东流,她的设想真成梦想了。
昨天,李璐特意跑到叶奕雄的公司去看了一下,庆典现场布置得隆重而热烈,叶奕雄龙飞凤舞地写了欢迎孙副市长的横幅,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反正很有气势,特别是那个鹏字写得很周正,右边的鸟字不大不小正好,李璐当时想就冲这几个字,孙鹏跃也应该来。可是她在跟孙鹏跃谈到叶奕雄公司的庆典时,把叶奕雄会书法这档子事给忘了,现在她忽然想起来了,对,趁着孙鹏跃还未走,赶快把这信息告诉他。于是李璐急忙说:叶总的公司庆典我看你还是去吧,这个老总会书法,听说他的书法已经在市场上流通了,一尺字就要上千元呢。
孙鹏跃正吃早餐,忽然停下筷子问道:这信息可靠?
具体情况我也弄不清楚,我是听别人说的。就凭这一点,你不妨去他的公司看看,要是有机会现场挥墨跟他比试比试,看是你写得好,还是他写得好。听人说这个叶总相当牛,搞收藏搞书法,祖上是满人的皇族,谁都不在他眼里,能给你送个请柬也算高看你这个副市长一眼了。再说,你分管城建工作,本城的房地产商们究竟是什么货色你心里总该有个谱吧?
孙鹏跃未吭声,将碗里的最后一口稀饭喝净,顺手扯了一张餐巾纸边擦嘴边说:好吧,我明天尽量抽时间去吧,几点呀?
下午两点开始,我陪你一道去。李璐察言观色地说。
那不又成了“夫人参政”了吗?市政府的廉政工程中有一条就是警惕“枕边风”。
李璐声音怪怪地说:这跟夫人参政根本沾不上边,我陪你去一趟公司就是夫人参政了?照这样推理本城的领导干部都应该剃光头当和尚。
孙鹏跃想笑,李璐一向唇枪舌箭,但他忍着未笑出来,他难得给李璐一个很放松的表情。
孙鹏跃走后,李璐一阵兴奋,急忙给叶奕雄打了个电话,然后就开始在衣橱里翻找衣服,她明天穿哪件衣服会更靓一点。翻了半天,李璐也未翻到一件比较合适的衣裙,孙鹏跃不喜欢她打扮得太招摇,李璐的所有衣服都比较灰暗,最后李璐索性选了灰色的套装‘半高跟的黑皮鞋,然后又到小区附近的理发店将头发修理了一下,只等着明天到叶奕雄的公司亮相了。
孙副市长没有食言,说去就去了,下午两点半准时到达了叶奕雄的公司,公司员工早就在此恭候了,孙副市长一进来,全场掌声雷动,李璐紧跟在孙副市长的身后,好好地感受了一下副市长夫人的风采。
叶奕雄穿了一件背带裤,花格衬衫,头发特意梳理过,油光闪亮,这使孙副市长跟他握手的时候,忽然皱了一下眉,他觉得眼前这个被李璐吹得开花乱坠的房地产商很像三十年代上海滩的小K。
叶奕雄是故意这样打扮的,在他眼里,本城的领导干部大多都是土八路,又没钱又少见识,当年的校花李璐因为嫁给了土八路,女人的风采一点也没有了,如果不是想通过她在孙副市长那里达到目的,叶奕雄绝不可能跟这样的女人再上床,他甚至无法将李璐跟当年的朱丽叶对上号。
叶奕雄在孙副市长跟自己握手的时候,从他微皱的眉中捕捉到了他对自己的反感,他的心里动了一下,但很快满腔热情地说:欢迎孙副市长来我公司指导工作。
孙副市长看了看高悬的横幅说:这字是谁写的?
叶奕雄说:现丑了,听说孙副市长的笔墨很不错呀。
你也听说了?孙副市长不屑地问。
本城凡是认识您的人都知道您的毛笔字很见功夫,今天孙副市长要给我公司留下墨宝了。叶奕雄说着,便转身想把孙副市长引领到铺好宣纸的桌子前。
孙副市长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高悬着的横幅,就在叶奕雄转身的时候,他说:书法很玄妙,不懂古人笔墨,难以成名。见叶奕雄探过头来认真倾听,又说:写大字要用臂力,不能光用腕力。用臂力才能力透纸背,这是真力。草字要让得开,如鸟从树中飞过而不碰一片叶子,如蛇在草中穿行而不碰草茎。学字就是做人,字如其人,什么样的人就写什么样的字,学会做人,字也容易写好。
叶奕雄的脸忽然红了起来,心里骂道:妈的,刚见面就教训人,这是土八路一贯的作风。嘴上却抹着蜜说:请孙副市长多多指教,您是真正的行家,而我偏是胸中无点墨,喜从纸上乱涂鸦。
孙副市长好像被叶奕雄一脸虔诚的样子感动了,有点炫耀地接着说:有人开头便写草书,这不对。写字要先写楷书,次写行书,最后才能写草书。现在好多人下笔便草,真是谬种流传,要我说呀,我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了,只记得有这样几句讽刺诗:满纸纷披独夸能,春蛇蚯蚓乱纵横,强从此中看书法,闭着眼睛慢慢睁。孙副市长说完,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叶奕雄尴尬地站在一边,他想不到自己竟被孙副市长指桑骂槐地奚落了一顿,原因就是自己草书了一条横幅,一条欢迎他的横幅。他忍不住看了李璐一眼,发现李璐也正看他,两人对视的一瞬间,李璐飞快地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要沉得住气。叶奕雄这才释然地微笑起来,毕恭毕敬地看着孙副市长说:听孙副市长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我拜孙副市长为师怎么样?
孙鹏跃得意地一笑说:现在我不收弟子,等我收弟子那天,我再考虑你。
好哇好哇,孙副市长要一言为定啊!叶奕雄边说边引领孙副市长往主席台上走,这时他才发现公司里的几百号人都在看着他们,幸亏距离远,他们说话的声音又小,否则不出大笑话才怪呢。
一行人坐到主席台上,面对公司里的员工,叶奕雄的精神头立刻就来了,他声音洪亮地说:今天我们荣幸地请到了分管城建工作的孙副市长,他是我们的顶头上司,也是我们的直接领导,我们公司从未有过副市长级的领导光临现场指导工作,这是开天劈地第一次,是我们公司的光荣,我们公司必将乘着这次东风大踏步地前进,为孙副市长争光,为本市的城建工作争光,现在大家热烈欢迎孙副市长给我们讲话!叶奕雄话音未落,先鼓起掌来。
全场掌声如雷,笑语欢声一齐献给台上的嘉宾孙副市长。
孙副市长站起身,表情暧昧地走到台前,微微向大家鞠了个躬,然后用一种很犀利的目光快速地扫向会场,当他的目光又收回来时,话筒里传出了他沉着冷静的声音:我第一次来到贵公司,也是第一次参加房地产公司的庆典活动,并非我作为一个副市长有多么大的架子,也并非我身为政府官员不礼贤下士,我想跟大家说的是,目前我们的经济生活中出现的无序竞争乃至恶性竞争现象‘其背后或多或少有着政府竞争的影子。政府过多介入市场的微观层面,就难免会削弱其宏观调控‘市场监管‘社会管理和公共服务等职能,甚至导致某些管理职能的扭曲。市场经济客观上要求分散决策,如果政府存在很强的“集中偏好”,就难于根据走向市场经济的实际进程切实转变职能,反而会把不适当的决策“强加”给市场,甚至代替市场选择。换句话说,政府制定的政策和完善往往落后于经济的发展,使得那些先驱者和试验者被迫游走在法制的灰白地带,最终成为他们身后无法摆脱的“原罪”。这显然不利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所以今天我到贵公司来,只是想来看看我们房地产公司的运营现状,如果企望我来一趟能给贵公司带来多么大的利益,甚至是立竿见影的经济效益,那么我就会让大家失望了。……
孙副市长的讲话显然不得人心,但叶奕雄还是带头鼓掌,掌声自然不如开场时热烈了。
李璐的脸色不好看,甚至有点尴尬,她的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不敢正视叶奕雄。后来,孙副市长再讲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进耳朵里。
孙副市长还在喋喋不休,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宏亮。
叶奕雄脸色阴沉,像被灰尘罩住了一样。
这时,叶奕雄见副市长已经站起身来,一副要走的架势,便机灵地硬着头皮说:大家再次鼓掌欢迎孙副市长在百忙的工作中光临我公司指导工作。
孙副市长和李璐在似有似无的掌声中走下主席台,叶奕雄虽然心里不满,但仍是抱着希望紧跟在他们的身后,走了几步忽然说:孙副市长请这边走,听说您会写字,我们公司的员工事先备好了纸笔,想留下您的墨宝,并给您准备了一件小礼物,一块砚,是端石的,砚以端石为佳,上品者用紫马肝色,晶莹如玉,有眼如带。您看,就在这边……
孙副市长径自往门外走,好像没听见叶奕雄的话,李璐跟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
叶奕雄像一只被掐了尖儿的烟叶,在公司的门口蔫下头来。
叶玉儿跟韩国的修车铺男人一起打理生意;一起带孩子;男人叫朴正永;不爱说话;高兴的时候也只是微笑一下;笑起来有限度;叶玉儿每日提心吊胆跟他过日子;生怕他知道了自己做过慰安妇的历史。
朴正永不爱听音乐;不爱赌博;不爱喝酒;也不爱跟其他男人交往;只爱跟女人睡觉;特别是跟自己的女人睡觉;他睡觉的动作很特别;先要用手折磨女人;按他的话说;要把女人的泉眼抠顺畅;再体会水的奔流不息。在漫漫的长夜里;在孩子们入睡后;朴正永显得很有耐力;他一点一点地动作;一点一点地让叶玉儿的喉咙发出呻吟;当他听到她疼痛的叫喊时;他的浑身像注入了大麻一样;立刻兴奋而快速地进入叶玉儿的身体;然后他再让自己的动作慢下来;看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怎样在自己的身下焦渴地等待……叶玉儿哪里是等待;她怕自己的身体引起这个韩国男人的烦感;眼下除去这里;她还能到哪里寄身呢?
叶玉儿习惯了这样的夜晚;比起中国的八角楼慰安馆;这样的夜晚显然好多了;朴正永再有力气还能把她怎么样呢?现在;她属于他;她的一切都应该是他的;那就让他玩个够吧。
叶玉儿该喊的时候一定要喊出声;她知道朴正永喜欢听女人的喊叫;特别是叶玉儿的喊叫;让他的浑身发痒;每逢这个时候他就在她的耳朵旁轻轻地说:你就像一只讨厌的野猫;本来扔在路上是没人理睬的;圈在家里居然让我感到好受用;你能好好地让我受用;就是一个好女人。
叶玉儿的眼泪流了出来;她觉得这世上总算有个男人说她是好女人了;她已经多少年都没听到这样的肯定了;她好吗?直到现在;她才敢正视自己的肉体;而与肉体联系在一起的词汇是慰安妇;叶玉儿的屈辱永远地埋在她的记忆里了;庆幸的是她还活着;真的活着;活在一个韩国男人的怀抱中。这可能是一种安全的幸福感觉吧;她的耐力常常是因为她对这种幸福感的珍惜;不管朴正永在她的身上干什么;折腾多久;她都无法拒绝;跟中国八角楼慰安馆里的日军相比;这种折腾又算什么呢;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每个夜晚的后半夜;叶玉儿才能入睡;她听到朴正永的梦呓;在这梦呓声中她又想起八角楼;好像一群鬼子来了;她们撕裂她的旗袍;用尖刀撩她的身体……叶玉儿陷入一种无边的恐惧之中;眼睛闭上又睁开;睁开了又闭上;惊恐之中;她的身体紧紧靠着朴正永;女人侍候一个男人是多么地幸福啊;她心里默想;并用朴正永身体的热量驱散她内心的恐惧;然后她才能慢慢地进入梦乡;刚睡一会儿;天又亮了;她只好起身;给朴正永的两个孩子做饭;打发他们吃饱了肚子上学。
韩国的饭菜和地理环境使叶玉儿很不适应;特别是夜里朴正永没完没了地折腾;叶玉儿渐渐消瘦;人没有精神;朴正永看出来了;有一天;朴正永坐在她的对面;拉起她的手说:能受得了我吗?
叶玉儿没吱声。
朴正永又说;你前边的那个女人刚来的时候身体也很好;生了两个孩子后;身体就不行了;晚上不许我碰她;我能不碰她吗?我是离了女人便活不下去的男人;她越不让我碰她;我越是想碰她;后来;她死了;扔下两个孩子。你又来了;你让我的夜晚不再孤独。
叶玉儿紧握着朴正永的手说:睡在你的身边我的心里很踏实。
朴正永看了看叶玉儿;不放心地说:你可别离开我呀;我再不能失去女人。
叶玉儿偎在他的肩上说:不会的;这是我的家呀。
朴正永摸着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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