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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之宝藏(情义江湖三十六计第一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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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又取笑老臣了,贱女虽然不比太子妃天生丽质,也不至于屈居为妾,何况老臣也不敢高攀皇亲。这桩婚事就此作罢,今天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老父决不反悔!”
卞良点点头,“那就不送了。”
“哼!”鲁培安调转马头带着送亲的队伍离开了。
第三十六章临大战兵行险招
回到庄内,卞良一再重申一切照旧不要拘礼,可毕竟身份有变大家都很难适应,陆浚只好提议大家自行休整明日再叙。
小厅里只剩下卞良和陆浚商议着下一步的计划,直到司棋喊着去吃晚饭。
卞良小声对陆浚说道:“看来我们这里适应性最强的就是司棋了,她竟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是……是吧!”陆浚不敢告诉卞良他早把他们的身份泄露给司棋了,女人吹的枕边风他可扛不住。
晚餐时也只有卞良和陆浚两人,洛央和莫阳秋借说身体不适都不肯来,这种状况卞良也没有了胃口。
“师兄,一会儿你到莫前辈那里代我请罪,无论如何我不希望明天早上我们还是相处的这么尴尬。”
“公子,放心吧,短时间内大家放不开是正常的,莫老爷子身经百战这样的事情给他一夜的调整足够了,我再现身说法和他一讲明后天他一定不会再拘礼了。”
卞良叹了口气,“莫前辈只是对今天的突变不太适应,可洛央却是在生我的气。”
“生气是难免的,刚开始司棋也气得很,哄哄也就好了。洛央姑娘通情达理保证好得更快。”
“希望如此吧!”
卞良在路上作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他知道洛央这个结不是这么好解的。
洛央的房门开着,卞良轻声进来将房门带上,望里屋一看洛央呆坐在床头神情黯然。
“洛央,哪儿不舒服让我看看!”卞良过来便要拉她的手,不想她像第一次那样快速地避开了。
这个反应让卞良害怕起来,和任何人的陌生他都能接受,但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对他也避之不及。
卞良死死地盯着洛央的眼睛,可她一直茫然地不做任何反应。
“洛央,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你要体谅我啊!”“别生气了,好吗?”“求你看我一眼行吗?”“洛央,别这样——”
半个时辰卞良说了几十句求饶的话,可洛央还是无动于衷。一向在情字上自负的卞良终于无计可施转身要走。
“卞良!”
听到这句话卞良终于松了口气,女人总是过不了这一招,她们最怕自己的男人离她而去。
“你总算肯理我了。”卞良坐回到床上握住了洛央的手。
洛央抬眼看着他,“我不想做什么太子妃。”
卞良料到她不愿接受这个事实,“洛央,我对你隐瞒我的身份,很多事没有和你商量,是我的错。可是这些事情我们根本改变不了,而且太早说出来我怕会出意外,你能体谅我不是吗?”
“那你为什么不能体谅我?我原本一个人过得自在,在你的计划里我只是个多余的人,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让我去过原来的生活?”
卞良看着她无辜的眼神,自己心碎的如同刀绞,“你是说因为你不想失去自由所以要离开我吗?我费了很大的心思才使父皇同意我们的婚事,你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改变我们的情义,你还说过我在哪里哪里就是家,这么快你就要食言了吗?”
洛央的泪水像流动的水晶划过脸颊,她不想辩解也无法辩解。
看见洛央的泪水,卞良的心马上就软了下来,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我的好洛央,你原谅我吧,我不该那样怀疑你,我那么爱你,你又何尝不是这么爱我,你又怎么舍得离开我呢?”
“卞良——”洛央紧紧抱着他开始呜咽起来。
“我知道。”卞良抚摸着她的长发,“我知道你只是在生我的气,你怎么气我都行,可千万不能说不要我。”
洛央的泪水一滴一滴打湿了卞良的衣裳,她发誓自己这辈子不会说这样的话,但她不敢保证卞良也能一样。
莫阳秋在一两天的调整后,终于能够和以前那样与卞良谈笑风生,但大事迫近,大家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公子,莫前辈,这两天很多帮派和独立的兵团都已经向朝廷表示了投靠的意向,我们经过计算现在将军府的兵力和粮草应该不及我们了。”
卞良面向莫阳秋感谢道:“这多亏莫前辈将您名下的人力和财产都献给了朝廷,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才好。”
莫阳秋豪爽地笑道:“这都是老夫应该做的,但殿下如果能答应老夫那个请求就再好不过了。”
卞良淡然笑道:“如果剿灭了将军府我还能活着的话,我一定会兑现我的诺言。”
“殿下怎么这么悲观,我相信你一定会娶清漪的。”
“什么?”陆浚大吃一惊,司棋可是和他说过,如果他有二心的话就杀了他,女人的专横可是了不得。“公子,这个要求可不能轻易答应啊,洛央姑娘知道吗?”
卞良有些愧疚地苦笑道:“这件事情她已经同意了。”
陆浚和莫阳秋不约而同地感慨万分。
“世间真有这么好的女孩子,听说她还把自己的财产也拿出来交给朝廷了,如此看来我那女儿还是不懂事得很呢!”
“莫前辈别这么说,清漪姑娘要是不好,也不能让我们家公子这么着迷啊!”
陆浚的话让卞良有些脸红,“师兄说的倒是实话,可不要弄得我这么尴尬啊。好了,我看还是回到正题上吧!”
“对,转回正题,现在将军府的实力已经不如当初,不知道他们下一步会怎么做。”
莫阳秋大笑了两声道:“这鲁培安在十几年前就错过了大好时机,现在又这样,总不相信‘富贵险中求’这句话。本来他的势力远远胜过朝廷,他却顾虑势力不够强大没有十足的胜算,非得要弄什么玉家的宝藏,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宝藏没见着,凿实将整个武林推向了朝廷,尤其是太子殿下和玉太岩那一役真是大振了我们的士气。”
“有了像莫前辈这些忠义之士,我们才有了今天的这点胜算——现在到了大决战的时候,胜败在此一举,我想走一步险招。”
卞良说到这里,陆浚显出焦虑的神色,“公子,我看这计划不可行,太危险了。”
莫阳秋焦急地问道:“是个什么计划?快说出来听听!”
陆浚解释道:“是这样,如果硬碰硬地打下去,这场战争必定是个持久战,一旦不能斩草除根就是后患无穷。所以公子想以自身的安危引蛇出洞一招毙命。”
莫阳秋看了看卞良,“我明白殿下的意思,这样的持久战鲁培安更不想打,如果有机会能砍倒殿下这面旗帜的话,他一定会舍出所有去拼一次,因为我们若是没有了殿下,整盘棋就形如散沙再也凝聚不起来了。”
陆浚接过莫阳秋的话,“皇上下旨命公子和洛央姑娘早日回京完婚,原定是我带着随身的两千御林军和三千地方驻兵一起护送公子回京,可是公子现在只要一千御林军,还不让我一起走,就是想吸引将军府的注意力。”
卞良泰然说道,“我们内部有将军府的人,鲁培安很快就会知道这个消息。三天后我带着一千人马启程回京一定会诱出将军府的主力,那时你们二位先行一步,师兄带领余下的御林军和齐鲁地域的驻兵主力围攻将军府,莫前辈坐镇济宁府调派各个武林门派和济宁的驻军突袭鲁培安京边的五处兵力,父皇那边已经有了准备,只要鲁培安这个七寸被打,他马上就可以肢解将军府分布在各地的余党,堵住他所有的退路。”
“这的确是个很好的计划,”莫阳秋再次钦佩卞良的智慧和勇气,“可是……”
“莫前辈,您也不要劝我了,我已经决定了,我现在最担心的只有洛央,她非要和我一起走,我拗不过她。”
想到洛央,陆浚又想到司棋,洛央在哪里司棋必定跟到哪里,这个险真是要把他最亲的人都圈进来啊。
看着陆浚丧气的深情,卞良拍拍他的肩膀,“师兄,什么时候开始不相信你的师弟了?放心吧,他们将军府现在还没有谁能取了我的性命,我活着,洛央和司棋都不会有事。”
“我相信殿下不会有事,陆将军你也不要担心了。”莫阳秋宽慰着陆浚,卞良总是能给他带来奇迹,他相信这次也不会例外。
陆浚鼓起信心点点头,“对,公子和我相处了十几年,从来没有让我这个师兄失望过。”
说到这儿,莫阳秋止不住好奇地问道:“我对殿下的身世好奇了很久,到底是怎么回事?”
卞良开始慢慢回忆道:“我知道莫前辈和鲁培安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我又何尝不是?先皇祖在位时一直重用鲁培安,到了父皇登基时兵权仍然旁落,鲁培安依仗兵权将自己的势力扩张到朝廷的各个方面,但就像您说的,他顾虑太多不敢明目张胆地发动兵变,就指望皇室后继无人他好挟持一个傀儡以易天下。当时的太子就是我的大兄长,那年他方才十二岁便显露出一代明主的天份,可在一次狩猎中他被暗箭射穿了心脏,鲁培安还施毒计将那一箭嫁祸到对父皇忠心耿耿的太傅头上将其满门抄斩。这时父皇便有了戒心对二皇子看护有加,尤其当时母后生下了我,父皇便谎称婴儿夭折将我偷偷送到相国寺。可是第二年年仅十岁的二皇子也离奇地暴毙,只剩下痴痴呆呆的三皇子成为鲁培安的得意人选。”
说到这里卞良长呼了一口气,忍住上涌的泪水说出那段最心酸的记忆。“最可怜的是我的母后。师父在我十五岁时告诉了我母后被害的真相。两位兄长死后鲁培安三番五次地对父皇暗下毒手都没有得逞,我八岁的那年,父皇四十大寿,大食国钦派御史来祝寿,鲁培安将大食御史敬献的祝寿酒里下了剧毒,母后害怕其中有诈便替父皇饮下毒酒,为了不在当场发作以致两国开战,母后强忍着剧痛不敢出声,直到御宴结束她已僵死在座位上。”
“好狠毒啊!”莫阳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看着卞良凝重的表情,陆浚接过话题道:“从那以后皇上便以抱病为由不理朝政,委曲求全以待时机,同时托付相国寺的主持空名大师教养公子,我便是大师的俗家弟子。师父担心树大招风带来麻烦便辞去了主持之职,带着我和公子云游四海,苦觅高人传授我俩武艺。当然公子天资聪慧尽得众长,成就一身本领返回京城,恰逢玉家举办武林盛宴,便主动请缨寻找玉家宝藏,之后的事情莫前辈也都知道了。”
莫阳秋也开始感叹自己的经历,“每个人的故事都是这么曲折悠长——难怪殿下的气质超凡脱俗,您一方面继承了真龙天子的血统,另一方面又饱含佛家的庄正,再加上丰富的阅历,真是几近一个完人。”
卞良苦笑道:“莫前辈您过奖了,卞良只是个凡夫俗子,不然怎么会为这么多事情烦恼?”
第三十七章双娇损真相大白
回京当日洛央扫了一眼随行的人数,再一看陆浚和莫阳秋都不在队中,才敢确定卞良真的实施了他的计划。
“卞良!”洛央叫住正要上马的卞良,“你和我一起乘车走吧!”
卞良笑道:“我堂堂七尺男儿,有马不骑坐在车上岂不让人笑话?更重要的是,我现在是迎娶你回去完婚,哪有新郎官坐轿子的道理?”
洛央见劝他同车不太可能,只好自己上了车,吩咐车外的司棋和司书多加留意周围的动向。
回京的队伍安安静静地走了三天,卞良料到鲁培安是要等他们防备松懈下来之后方肯动手。
第四天,在路过的县城府衙休息一夜后,回京的队伍继续赶路。
司书骑马跟在卞良后面,司棋陪在洛央车旁,按洛央的吩咐大约半个时辰便向她汇报当前的情况。
“小姐,殿下一切安好,四周没有可疑的迹象。”
“我知道了。”洛央透着车帘仍不住望着远处卞良模糊的背影。
“小姐,不用这么紧张吧?我看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司棋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听我的话,不要放松,这一路上迟早要出事的。”
“为什么啊?”
“鲁培安是不会轻易让卞良回京的。”
司棋虽然不是很明白其中的奥妙,但洛央说的话一向很准的。想到洛央紧张卞良,她又想到自己的男人。“早知道现在的形势这么危险,我就跟紧陆大哥了,至少死也能死在一起,可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在哪儿。”
洛央会心笑道:“你放心吧,为了你他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同样为了他们我们也要好好保护自己。”
“可小姐现在却时刻想要保护殿下。”说到这儿司棋下意识地向前望了一眼,“坏了,殿下不见了!”
洛央吃惊地掀开车帘,“司书也不见了。”
在司棋和洛央闲聊之际,司书借机策马上前来到卞良身边,“公子,有人让我送封信给你。”
卞良低头一看司书手中的信封,“这是司画的笔迹。”
司书解释道:“现在大局已定,但司画却不愿面对所有的故人,她就要离开这里了,临走之前她唯一想见的人就是你。”
卞良心急地想要见她,“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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