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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两个恐怖故事_厕所有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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佼佼者。
妈妈说,喜欢的人就要吃掉。
我们的族人,以侍奉螳螂为虫神,所以我们没有生育能力,祖先下了一个蛊,让我们效仿螳螂,在新婚之夜,吃掉丈夫。
这样的事例,一代一代延传至今日。
我和表姐行走在K市,为每一对想要孩子的夫妻下虫蛊,但表姐是爱姐夫的,这我一只都清楚,否则她也不会傻到舍弃性命去陪葬。
张是我雇佣的杀手,也是唯一一个知晓我们家族秘密的男人,他每天乔装成乞丐埋伏在人烟稀少的街道,我每日扔给他的钱纸上都标明了每日任务。
虫蛊不是那么好下的,它必须要男人的性命维持胎儿安全。
可中间出了点小差错,那贵妇就是C的妻子,如今张失手,C负了伤,那么我的任务就完不成,多年积累的信誉也将一扫而空。所以我决定,安心找个没有人的地方静心养胎,培养下一代蛊女。
'正文 世上最爱你的人'
“妈妈,为什么?”女儿噙着眼泪痛楚的望向我。
摸着她乖巧柔顺的头发,眼中浮现丝丝宠溺:“你在说什么啊,孩子。”
“妈妈,爸爸呢?”女儿转动着并不灵活的眼珠,血丝布满眼球。
摸摸自己微肿的腹部,嘴角勾起一丝温暖的笑:“女儿,再忍忍好了,妈妈最爱你了。”
“恩!”女儿缩了缩头。
然后我抱着她光滑的身子,转身抛入煮沸的汤锅里。
孩子,妈妈最爱你了,可怪就怪在你不该存在于这世上,不过没关系,妈妈吃了你,这下,你又回到妈妈肚子里了,就像我从来没有遇到你爸一样。
周围的人都说,林太太疯了,他们都认为疯狂的林太太杀了丈夫和女儿,但怪就怪在,他们的尸体从未被找到过。
每每听到这里,我总是微笑的搅拌着碗里的粥,摸了摸微微浮肿的腹部,一抹幸福扬上嘴角。
在警察搜索无望的情况下,我搬出以前的别墅,用剩下的资金去了巴黎,并租了一家小店,过上小资生活,明明生活平静得如一滩死水,我每天用小得只有自己的声音对着空气说,早上好。然后盛上三碗饭,一碗给丈夫,另外一碗给女儿,调皮的孩子,以前总是吃一点,把剩下的倒进抽屉里,不过现在有我监督,只怕她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做了。
而就在这种环境下,查理闯进了我的生活。
他是个维修工人,因为我的小店下水道总是漏水,所以隔三差五,他就回来一趟,久而久之,就连隔壁的玛丽太太也经常开玩笑的说,哟,查理又和中国女人眉来眼去了。
所有人都只当笑笑,而就在圣诞节前夕,查理突然表白了。
他望着满是星空的夜晚,眼睛都不眨下,他说:“林非,嫁给我吧。”
“好。”我没有丝毫犹豫,甚至连奢侈的“我爱你”都没有,就迫不及待答应了他的求婚。
后来,查理虽然搬了进来,却并没有履行他的诺言,没有举办隆重的婚礼,没有礼堂,甚至连玫瑰也没有,但是,我肚里的宝宝却不能没有新爸爸。
没错,是前夫的孩子,那个可怜的男人,死前拼命想要逃生,却被我狠狠绑在椅子上,一点一点折磨致死。
为了抹杀一切有关他的回忆,我不仅卖了别墅,还杀了女儿,并吃了她。这样,我们一家三口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跑题了,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让查理接待我腹中的婴儿,外国佬的思考和我们中国不一样,所以在他搬进来后,就一直没有碰过我,不是他性冷淡,而是我不要他碰。
医生说过,要想保护胎儿,分娩前不能进行房事。
可笑的查理,当我把这些告诉他后,他大吃一惊:“what?”
然后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走了。
最后我见到查理的时候,是在酒吧里,他并不是一个人喝酒,而是搂搂抱抱,和两个金发女郎一起卿卿我我。
咬了咬下唇,我紧紧握住拳头。
查理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醉醺醺的在屋里摸索了一阵,我努力装好贤妻样子,讨好的贴近他,他厌恶的别开我的手,骂了句我听不懂的方言英语,似乎还夹杂一些,臭□,滚开之类的语句。
然后,他抓起我的钱包,匆匆忙忙赶了出去,就像怕屋外女人受不了寒气着凉一样。
我趴在窗口,看他开着我的轿车,越来越远了。
然后我转过身,继续不动声色在磨板上磨着手里的菜刀。
医生说,母亲要在分娩前吃足够的营养才能保证宝宝出身后的身体健康。
医生说了很多,我也记得很多。
这世上,男人不可信,女人不可信,最可信的还是自己的亲骨肉。
我又摸了摸肚子,幸福的勾起嘴角,孩子啊,等你出身后一定要好好孝敬妈妈啊,妈妈可是为了你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哦。
查理是在两天后来到这里的,他也不拐弯抹角的问,哪里有钱?
我当然也很直接的说:“没有了,全被你拿走了。”
他气急败坏的抓住我的头发,像所有骂街的泼妇一样开口大骂,周围的邻居全跑过来看热闹,有些装模做样的劝架,有些津津乐道围观,我斜着眼扫视他们。
查理骂累了,关上门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想我要在这顿晚饭上多下点功夫了。
我提着菜刀出去了,敲了敲玛丽太太的门,她涂着鲜红的嘴唇,厌恶鄙视了我一眼,眼神里全是不屑,她靠在门上,懒洋洋说:“隔壁的太太来找我了,什么事?”
我默不作声举起菜刀,门上溅了一片鲜红的血,最先跑来的是玛丽太太的儿子,他尖叫一声,想要跑到内屋去,我冷冷笑了一声,锁上门,菜刀在栏杆上滋滋划过。闪过一片火花
玛丽太太的儿子跑到他正打盹的父亲身旁,摇晃着他父亲肥胖的身躯,看我步步逼近,怕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手起,刀落,几滴血溅到玛丽丈夫的嘴角旁,他梦呓的动了动嘴唇,不漏余遗的将那几滴血舔到肚子里去了。
我蹲下腰,找了几根铝合金木棒,一手一根,咬牙将它们捅进玛丽丈夫肥胖的肚子里,肠子忽地流淌了一地,可怜的玛丽丈夫,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永远长眠于沙发了。
关上门,猩红的味道随着空气漂流过来,十分恶心,他们趴在地上求饶,叽里咕噜说着我听不懂的英语方言,嘴里冒着血泡,哭泣声淹没了磕头声。
如果哭泣能解决问题的话,那为什么当初我被查理打骂的时候,你们都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围观作乐?如果当初磕头能解决一切的话,我就不会一个人孤零零跑到法国了,更不会继续忍受这莫名的被抛弃感。
十分讨厌,十分恶心的感觉,就像男人一样。
爱你的时候加倍对你好,不爱你的时候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这就是男人,我爱过的两个男人,最后都成为我刀下亡魂,腹中裹肉了。
我仰头,哈哈大笑,笑声夹杂着那些人的哭泣声,他们害怕的往后移,钩子颤动着零零碎碎的肉皮,让那股鲜红的腥味越来越浓重了。
我好笑的看着他们:“知道我为什么杀你们吗?”
他们惊恐的摇摇头。
我好心解释:“医生特别说过,我肚子里的宝宝要保持绝对的营养,我吃过猪肉,牛肉,可都不能满足宝宝的营养需求,所以只有人肉最新鲜,最富有维生素。”
变态,疯子!他们内心嚎叫着,却都无济于事。
最后一个人了,我统计了一下,一声不吭的转进小店里。
查理依旧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着,并没有发觉我的到来。
我拿起铁链,绕到他身后,一圈一圈结实绑住他的身体。
查理被惊醒了,怒火冲天蹬着腿,我把事先准备好的勾子倒挂着,用力□他的脚踝。
“嘶——”查理倒吸一口冷气,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脚,傻了眼。
“嗨,查理,我们要吃晚饭了哦。”我笑嘻嘻看着他。
“你在干什么?臭□。”他紧张的大叫起来。
“呜,你怎么可以这么骂我,你不是说会照顾我一生一世吗,你不可以骂我的,不符合爱人之间的话语啊。”我凑近他,“你是怎么了?着凉了?脑子烧坏了吗?嘻嘻,没关系的,我把它挖出来看看就可以了。”
查理颤栗的睁大眼,我好笑的看着他,他瞳孔里晃晃倒影着我龇牙咧嘴的模样,非常狰狞,也非常好看。
因为他终于开始正眼看我了,但那却是最后一眼了。
我哼着歌谣,磨起菜刀。
那歌谣大致是这样的,“大兔子死了,二兔子瞧…………。”
“呐,就让我们以后都在一起好不好。”我疯子般笑着,一刀剁了他手指。
“呐,前夫的味道好极了,不知道你的怎么样,可以尝尝吗?”站起身,菜刀砍进他的腹肌里。
“呐,以后都不许再欺负我咯?”麻利的脱掉他裤子,又是一刀,砍掉他的大腿。
查理最终还是闭紧了眼,死了。
“真是没趣,没有前夫坚持得久。”我真怀疑,为什么他打我就有那么有力气,却不肯把这份奢侈的力气分我一点,哪怕是陪我玩玩也好。
处理完这些尸体,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了。
我被一阵警笛声吵醒,一睁眼,就看到五六个警察将我五花大绑起来。
“你们干什么?”我用汉语大叫着。
他们离得远远的,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自顾自交流着。
然后,一个医生拿着针筒跑了过来。
我一惊,下意识的想摆脱那些人。
怎么办?宝宝,他们要杀了妈妈,怎么办?
【美国S医院】
最后一次见到林太太的时候,大家都摇头说这个女人疯了,我用记者身份溜进这家医院里,竟发现一个天大秘密。
六个警察绑着林太太,她满手都是鲜血,但可怕的是,那并不是她自己的血,她的面前,煮着一锅婴儿尸骸,没错,是婴儿的,那头颅我现在还记得。
好可怕,小小的孩子被妈妈杀死,张大嘴在汤锅里使劲挣扎,可却无济于事,被淹死,被烧死,被煮死……
我在窗边使劲趴着窗台,林太太突然转过脸,对我惨然一笑。
那笑容里包含太多情感,但绝不是恐怖,有无奈,有害怕,有愤怒。
我想起了,杂志社这次交给我的任务,要拍下“杀人恶魔”林太太的照片。
但是这个可怜的女人,单看面容并不可怕啊……
“如果你敢抛弃我,你会发现……”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想起,我瞪大眼,看着林太太的嘴一张一合,似乎不敢置信刚才的声音就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这太可怕了,跳下窗台,我看到不远处阳台上,交往了三年的男友竟和另一个女子激情热吻。
“你会发现,我比鬼还可怕。”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我轻轻将那几句话吐出来。
'正文 天赐良缘'
“我真的不想杀她,不想杀她的。”面前这个男人极其憔悴,吼出的话却近似于疯狂。
我很冷静的止住他的疯狂的举动:“张先生,你冷静下来,把案件发生经过详细说给我们听,好吗?”
“好……好……。”他像抓住救命草似的,紧紧盯着我,说,“既然你们警方这么有把握力,我就说给你们听好了。”
以下是张先生的口述。
我姓张,从小母亲体质薄弱,而在我出生的时候,她就死了,所以,父亲示我为宝,帮我取名为“田辞”。
因为一直被父亲喜欢,所以按照他的喜好,为我寻得一名女子,名叫亮圆。我一直不喜欢爱情被家长掌控,可笑的是这次父亲并没有像以往一样依着我,他固执的非要我和亮圆结婚,并说亮圆的父亲和他是儿时的朋友,所以这就是可笑的指腹为婚。
本来我想拼命拒绝的,大不了离家出走,等他想通了我再回来。但是当我看到父亲头上花白的头发时,我的心就软了,也就是那一天,我娶了亮圆。
亮圆是个中规中矩的女人,只是年龄比我大,思想就像封建老头一样,保守内敛。这是我不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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