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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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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巨汉就是覃易,他身后的是天煞,胖子和猴子。他们这一行经过一天的急行,来到距离罗庭山千里之外的天门镇。天煞山贼团的人都留在镇外,而覃易就带着天煞和胖子,猴子四人进来。虽然胖子跟猴子实力不济,但覃易对自己的人总是照顾一点的。
客栈的大堂里自从覃易四人进来后就有点凝重,所有人都偷偷地观察着覃易一伙,猜估着他们的实力,盘算如何对付他们。就连那些和尚,覃易也能感觉到其中的三个在放出神识观察他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在这里的只怕都是冲站秘籍来的,非友即敌。
覃易心底冷笑,大马金刀坐在那里,他的神识一扫过去,就把在场所有人的实力一目了然。和尚那两桌实力最高的是白眉和尚,已然有先天后期的实力,另外还有一个先天中期,三个先天前期。其余俱是后天后期以下,覃易懒得看。
那些道士里,竟然有两个先天后期的,五个先天中期,先天前期的有十个,看来实力更强。
人数最多的那些俗家修真者实力反而最弱,只有一个先天后期的,一个先天中期,两个先天前期,其余都在先天以下。
这些人,就算全部一起上,都不是覃易的对手。其实这次抢夺秘笈只要覃易一个人即可,不过万事都是做多一份准备为好,就算覃易现在已经有十分把把握,但只要有可能,他还是会在这十分把握上加多一分。万一,只是万一,连覃易都抢不到秘籍,天煞及其他三大盗贼团就会实行原计划,混水摸鱼,尽一切可能去抢秘藉。
客栈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大家都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吃完了饭的仍没有离开,都在那里喝茶或饮酒。或许是无聊,或者喝的酒多了,他们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一位上衣衣钮解开,露出胸膛的俗家青年满脸酒红,大着舌头结结巴巴的道:“众位兄弟……,我,我,我……依我说,这,这,这次……抢,抢秘籍,十有**……是,是,是……丐,丐,丐帮,帮,帮的帮主得手……”
另外一个青年马上反驳道:“不一定,武当的张仙人一手真武剑法出神入化,听说距离上仙只差一步,我看八成是他得到手。”
这同桌的又有一个青年起身怒道:“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昆仑派的玄乾长老哪里比他们差了。他的落日**已经进入第五层,那些丐帮武当还有什么峨眉全部都不在话下,而且我们还有秘密武器……。”
那满脸酒红的青年大急,站起来道:“我我我我……我说就就就就是,是是是……丐丐丐丐丐,帮的丐丐丐丐魔最最最,最厉害……。”
你一言我一言,他们那一桌的气氛马上再度热烈起来。看来酒精的作用不小,在这个非常时刻都把这些愣头青的戒心降到这么低。这不是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人么?
不过覃易却听见在道士那张桌有人轻“哼”一声,虽然声音很小。不过还是被覃易听到了。显然那些道士应该是峨眉武当中的一派。
他们说的热闹,其他人也不再那么拘束,开始稍稍提高了音量,客栈大堂气氛恢复了正常。
许是看到这里的气氛不错,外面进来一对母女,在客栈门口处施礼道:“诸位大人有礼了,我母女俩流浪到此,请容奴家为诸位大人献上一曲助酒兴。”酒兴正酣的那俗家青年一桌马上拍桌道:“好好好!快快献上一曲给爷们助兴,奏得好,有赏!”
这母女俩老的三四十岁,小的才十五六岁,满面风尘,碎布旧衣掩饰不住其窕窈的身段,一看就知是卖唱的歌女。
当今天下,楚王朝内秦家和项家明争暗斗,暗地里都在征军养兵,屯粮积薪,重金养奇士。为了支持上百万计的士兵粮饷,扩大兵力,供养无数的奇人异士,同时还要满足皇家的正常奢侈支出。这两个领地内的税赋皆是奇重,民不聊生,哀鸿遍野,不少人家为了支付沉重的税赋,把自己的儿女卖入官家仍是不够。许多百姓纷纷出逃明王朝和汉王朝,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的不计其数,如此就兴起了歌女这一行。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大诗人李绅用诗文记下了这时的现状。
这母女中的母亲手抚琵琶,轻轻弹拨两下,那女儿清清嗓音,唱道:“陈诗采风俗,学古穷篆籀。朝朝贳薪米,往往逢责诟。既被邻里轻,亦为妻子陋。持冠适瓯越,敢怨不得售。窘若晒沙鱼,悲如哭霜狖。唯君枉车辙,以逐海上臭。披襟两相对,半夜忽白昼。执热濯清风,忘忧饮醇酎。驱为文翰侣,驽皂参骥厩。有时谐宫商,自喜真邂逅。道孤情易苦,语直诗还瘦。藻匠如见酬,终身致怀袖……。”
11。风云始变2
说实话,这少女唱得不是很好听,盖因她声音既疲且惫,嗓门干涩,声音沙哑,哪有半分女子特有的清脆乐耳。()倒是其词幽怨,苦楚,沙哑中更增一分意境。覃易虽不是听得很明白这古文的意思,但这音乐是喜是悲还是明白的。
覃易把眼一嗑,没什么兴趣听这种水平一般的古曲,只是对猴子道:“等下结束给几文钱这两个唱歌的。”在场之人跟他差不多,听了两句就没兴趣了。
那几个喝醉了酒的俗家修真青年刚开始迷迷糊糊的,连连拍桌叫好,但听了几句之后,总算听出了原来这歌根本不好听。那醉得厉害的红脸青年大怒,叫道:“直娘贼,我兄弟在这里喝酒,你唱这样凄惨的小曲来坏我酒兴,是不是讨打。”
话毕,一个酒杯扔过去,正中那做母亲的手里弹着的琵琶,那青年喝醉酒不知收手,小小的酒杯扔过去,砰然响声,那妇人手里的琵琶四分五裂,不仅如此,酒杯侧翻,蕴含着真气的酒水侧翻,尽数泼在那妇人的胸前。
“啊!”凄厉的惨叫声撕扯耳膜,那妇人上半身的碎布花衫千沧百孔,几乎粉碎,雪白的胸脯几乎一览无遗——还有上面无数圆珠大小的血洞。凡人的身躯怎么能受得住这样的伤害,那妇人发出一声惨叫后,上身血肉模糊,仆身倒地,衣物已是被血染红了。
“母亲”!那少女趴在那妇女身上,哭成泪人儿般。
大堂中顿时哗然,数股杀气腾起,直冲那红脸青年而去。那青年眼见惹祸,酒亦是醒了一半。不过似乎仍不解气,嘟嚷着道:“谁叫她唱歌这么难听,快给老子滚出去,免得老子心烦。”同桌的人来劝道:“哎,那妇道人家,没什么见识,你何必跟他动气。来来来,喝酒喝酒,不要坏了我等的酒兴。”他半推半就的坐下了。
那少女哭哭啼啼地,却是不敢不听那青年的话,费力地搬起她母亲似乎已是死尸似的尸体,一步一顿,向外挪去。她行过之处,地板留下一道清晰的血路。这等伤势,眼看都是不行了。
“哐”,却是伙计阿牛浑身发抖,手里的几个盘子失手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掌柜黄大胖子顿时捶胸顿足地破口大骂:“你这破败家的啊,请你才没两天,赚没两文钱,如今就给我摔了盘子,老子把你卖去下十流都不够赔啊,今年太岁犯门,流年不利,老子要请王母娘娘镇你,请地藏菩萨……。”一边说,一边来抓这阿牛。
潜龙大陆有下九流:一高台(唱戏),二吹(吹鼓手),三马戏,四剃(剃头),五池子(开澡堂),六搓背,七修(修脚),八配(配种的)九娼妓,但在民间默认中,却有个下十流:从军。盖因秦家和项家明争暗斗,那民间,却是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百姓虽然口不能说,但那心里,却明镜似的。知道迟早要打仗,到时是要大批死人的。因此万分畏那征军,甚至把那从军列为下十流:不是万不得已,走投无路,谁会去?
那伙计阿牛站在那里,似乎吓傻了一般,身体一个劲的啰嗦,对黄大胖子的话也没有回应。
那些腾起的杀气慢慢平复了,非常时刻,大战前夕,谁会愿意为这等凡人暴露实力,消耗力量?
“哼!”,客栈中有如一道狂飙飘过,‘砰砰砰砰……,客栈大堂中每一张桌子上的瓷碗酒杯俱都跳起,砰然震裂,那红脸的青年仿似受到巨力击中,卟的吐出一口血,凌空越过几桌台,撞在墙上。
锵锵锵锵……红脸青年那一张桌纷纷亮剑,有人喝道:“是哪位朋友偷袭?请现身一见。”
哼声的正是覃易,他这一声哼,除了他这一张桌子外,大堂内所有桌子上的瓷器都为之破碎,就算他不说,别人也猜得到是他做的。和他坐在一起的天煞,胖子猴子看覃易怒气勃发,不禁暗暗叫苦。如果现在覃易动手的话,以他的实力,别人自然倒了大霉。
覃易本人不怕,可是和他在一起的身边的人就不一定是安全的,说不定战斗的时候会波及到他们,而且被打败的人会报得到他们头上来。
自从覃易气质大变,整个人霸气十足之后,他身边的人和他坐在一起都心惊胆战,唯恐惹怒这魔王。
猴子看看天煞,只见他努努嘴,示意开口。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道:“团长……,”覃易没好气地道:“什么事?”他正想发飙呢。猴子咽了口唾沫,道:“昆仑派好歹也是个大派,虽然现在比不上少林武当。可是渊远流长,背后实力还是很雄厚,现在是非常时期……。”
猴子还没说话,异变突起……
浑身颤抖着的阿牛终于不再颤抖了。他深深吐了口气,身材似乎一瞬间变高大了,叹道:“吾又无清闲之日矣。”
手臂一震,正抓着他手臂的肥胖掌柜如遭雷嗜,又摔回柜台之中,摔得他哼哼呻吟,动弹不得。阿牛看了覃易一眼,扶起那泪眼模糊的少女,把一粒青色药丸放到她手中,道:“给你母亲服下去,看看有没有效果。”
然后,他大踏步地走向那被覃易摔到墙壁边的红脸青年,且行且歌:“天苍苍兮临下土,胡为不救万灵苦。万灵日夜相凌迟,忍气吞声死无语。仰天大叫天不应,一物细琐枉劳形。安得大千复混沌,免教造物生精灵。”
阿牛的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先前老实勤快的伙计,现在已然如一柄出鞘的利剑,锐利夺目。
“站住!”俗家修真者那几桌站起来十几个人,向阿牛大喝道。
阿牛恍若未闻。“杀人者,该死!天剑,出鞘!”
“锵!”一把青色的两尺短剑忽然从阿牛背后的衣服内跳出来,这个伙计,衣背内藏着剑,竟无一人看得出来。
客栈里的人忽然都咪了咪眼,似乎是一道闪电闪过,然后,那倒在红脸醉酒青年忽然就已经身首异处。那把剑又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好快的速度!客栈内的人震惊地看着阿牛,无人看得到这剑的动作,这个原本客栈的伙计,竟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就连覃易都有点惊讶,因为他也只看到青剑的剑影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斩下那红脸醉酒青年的头后又是一闪,嗖地回到阿牛的背后衣服内。如此速度,就连覃易都揣摩着自己能不能接下这一招。
12。风云始变3
杀了那红脸青年之后,阿牛又把冰冷的目光转向跟他同一桌之修真者,那一桌人脸色都为之一变。()
阿牛冷冷地道:“你们跟被我杀的这人一样,都不是好人,只是这次没犯在我手里。所以就暂且放过尔等,只希望下次你等作奸犯科时别再撞见我。”
说完,看也不看那桌人,搀扶起那少女,抱着那浑身是血的妇人离开客栈。看了他那飞剑的奇快速度,那些俗家修真者竟无一人敢拦,眼睁睁地看着这杀了他们同伴的人出去。
待阿牛出去了,这些人才松了口气。此时他们的酒意也完全吓醒了,皆相互骇然:“这人是谁?为何我等都没听说过。”
那些俗家修真者纷纷离座,去看那已经身首异处的红脸青年,一名年龄最小,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眼睛通红,趴到那青年身上哽咽道:“程师兄死了,呜呜……。”
此时这些人才勃然大怒,有道:“岂有此理,这不是欺我昆仑无人吗?”“我等定要请师父出山,取这狂厮之头……。”也有人安慰那少年,道:“真一,你程师兄既然已经死了,哭也无用,不如奏报师门,请师叔辈的师门前辈出手,方能有把握诛杀那厮。”
那名叫真一的少年却把头一扭,恨恨地道:“请师叔伯们出手有何用,我们这里不已经有个师叔了么?玄悟师叔,你说,你为什么不出手把那人拦下来?”却是把愤恨的目光看向一位与他们同伙,却一直在坐的青年修真者。
此时客线中的人才注意到一位自始自终,都没有说话,仍安稳地坐在那里的青年。那青年浓眉大眼,相貌平庸,身穿灰色布衫,如果不是他跟那些修真者坐在一起,别人还以为他是个农民。谁想到他竟然是这些人的师叔,昆仑派的高手?
这人却是被覃易注意到的那些俗家修真者中的唯一一个先天后期。
虽然是同一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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