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系列:三分治七分养 作者:刘弘章刘浡-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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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不是。人们说有病不要着急，慢慢养着。这只是一句宽心话。谁有病不着急？不着急是傻子。因此许多医生也是急病人之所急，恨不得立即把病人治好。这种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实际上，往往好心办坏事。刘纯出身中医世家，是金元四大名医刘完素的九世孙。他从小就继承了以治为主的医疗思想。但是在临床实践中，尤其在给皇族治病的过程中，他发现以治为主的医疗思想，好像出了问题。但是问题出在哪里，他也不清楚。直至1407年开始，他奉旨以囚试医才把问题搞明白，原来首先升提胃气别让病人死了，同时把病人养壮实了，再去治疗这才是正道。因此在治疗过程中，以治为主的思想，变成了七分养为主。
　　但是过去没有强大的宣传机器。刘家的三分治七分養，只是依靠病人去说，因此以讹传讹，出现了许多曲解。有些人宽慰病人：“有病要三分治七分養，想吃什么，您就吃什么。”你听有些人把随便吃东西，理解成七分養了。又有些人宽慰病人：“有病要三分治七分養，别想不痛快的事，您要想开些。”你听有些人把好心情，理解成七分養了。还有些人宽慰病人：“有病要三分治七分養，别在屋里闷着，您想去哪玩就去哪。”你听有些人把游山玩水，理解成七分養了。虽然我爷爷在1931年，给北平国医学院写了一篇＇漫谈三分治七分養＇的稿子，但是日军入侵之后，谁还安心读书？后来又兵慌马乱，生命都没有保障，谈何七分養？
　　新中国成立了，那就三分治七分養吧。不，先是苏联专家又插一杠子，紧接着节粮渡荒，又搞文化大革命，把刘家折腾得不像样子，没个安稳日子。直至改革开放以后，刘家才松了一口气。才开始宣传真正的三分治七分養。
　　病人说：大夫，人们常说，急病人碰见慢郎中。三分治七分养的疗效是不是很慢？
　　我说：是的，急性病必需找西医，慢性病还是找中医。三分治七分养的疗效是比较慢。不要认为我治好了几个病人，我就是好东西。我曾经使用中西医结合的办法，试图提高癌症的治疗速度，结果治死了三十多万个癌病人，你说我是好东西吗？当然这三十多万人，不完全是我亲手治死的。
　　1986年，我和美国同行，培训中国大陆医生使用导管治疗，治死了很多人。那时候，培训一个医院的医生，学会导管治疗收费3000元；医生给病人做一次导管治疗收费1300元。那时候，刚开始改革开放，因此人们听说是引进美国新技术，那是蜂拥而来的。那时候，到医院做导管治疗的病人多极啦；一张床睡两个病人，家属睡在床底下；医生查房是很困难的。可是美国同行急了，骂中国大陆医生是刽子手。因为导管治疗在美国属于姑息疗法；栓塞动脉之后，肿块缩小了，还是要手术切除的。因为导管治疗是以动脉栓塞为主，化疗为辅；而且是一次性的；而且肿块直径必需小于三厘米；而且肿块不能转移。
　　但是中国大陆医生不听这一套；导管治疗是以化疗为主，而且是21天一次；而且肿块直径大于三厘米也做；而且肿块转移也做。因此许多病人做了导管化疗，肿块就没有了，你说快不快，可是病人高兴没有几个月就死了。因此国外的一些东西，拿到国内就变成四不像了。这是许多外国人，不愿意与中国大陆搞技术合作的原因。许多中国大陆人，强调中国的特殊性，这是最令外国人恼火的事情。而中国的三分治七分养，在外国是原汁原味的；你说怪不怪。因此1991年，我统计导管化疗的五年生存率只有5％；1994年，我统计导管化疗的八年生存率只有一个零字。这叫什么新技术？于是我又反对导管化疗，但是国内没有一个报刊给我发表。没有办法，我只能自己不使用而已。
　　遗憾的是，1994年，我停止使用导管化疗了，而这些医生还在治死人。那么他们再治死人，就与我无关了。现在我明白了，不怕慢就怕胡来。分析死亡人群可以发现，老知识分子极少。可能是老知识分子老谋深算，对于新技术持观望态度。但是老知识分子对于三分治七分养极易接受，可能是安全求稳的心理。但是死亡最多的是年青人，可能是年青人容易接受新事物。现在中国大陆的市场繁荣，主要是年青人制造的。因此年青人的是医院和火葬场的主顾。这一点与美国不同。现在有些病人，尤其是年青人还想快一些，我不阻拦；让他碰壁就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人类许多生活现像是很慢的，是无法增速的。比如，人怀孕要十个月，太慢了，能不能猫三狗四呢？又如，婴儿生长太慢了，能不能像马一样，生下来就奔跑呢？再如，小孩子学习知识太慢了，能不能像电脑那样快呢？这些问题要靠年青人去研究尝试。不过，我希望很多人使用快速的治疗方法，一方面能够迅速减少人口，另一方面积累了失败的经验教训。因为现在医学不许拿活人做试验，但是活人的死亡经验教训很重要。
　　医学不是万能的，因此医学不能治疗任何疾病。如果医学能够起死回生，那么人们就不会死亡；那么人们就会变成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那么地球上的人口真是挤成一团了。许多疾病到了极晚期，三分治七分养的疗效是非常慢的。但是如何让自己的寿命长一些，还是三分治七分养的疗效好一些。医学本身是预防为主，中医更是强调养生之道。因此如果任何疾病都是早期发现，那么治疗速度自然就快了。
　　不过，俗话说：不怕慢就怕站。三分治七分养虽然慢，但是不走弯陆，不出现医源性疾病；因此实际上是比西医要快。西医的疗效是很快，例如使用放射治疗肺癌，那么肿块很快消失了。但是半年以后出现的肺纤维化，就会把病人憋气致死。而且病人再去治疗肺纤维化的费用，是极其昂贵的。
　　病人说：大夫，疾病是很复杂的。三分治七分养是不是太简单了？
　　我说：是的。电脑的结构是很复杂的；但是操作很简单，掌握好键盘和鼠标就行了；但是遇到难题要找技术员。汽车的结构是很复杂的；但是操作很简单，掌握好方向盘和脚踏板就行了；但是遇到难题要找技术员。同样的道理，三分治七分养的道理是很复杂的；但是操作很简单，掌握好升提胃气、食疗、吃药就行了；但是遇到难题要找我咨询。刘纯的＇成化咸宁景厚家学＇有20本书，真正读懂，没有十年功夫是不行的。我使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告诉大家，并不等于三分治七分养太简单。如果从脏腑经络谈起来，恐怕很多人畏难。
　　病人說：大夫，刘家治什么病最拿手？
　　我說：在治病方面，是癌症最突出。在刘纯写的＇成化咸宁景厚家学＇全书20册里。关于癌症的内容就有七册：包括：乳岩治例，怪屙治例，失荣治例，噎膈治例，反胃治例，茧唇治例，阴菌治例。可见刘纯主要研究了癌症。因此如果说刘家是瘤科世医是准确的。不客气地说，癌症到刘家为止。你说治不了，到刘家就能治了。刘家说不能治了，你跑到哪里也治不了。遗憾的是，刘纯没有治疗皮肤病方面的绝招。因此我碰见牛皮癣、鱼鳞病、白癜风就糊涂了。
　　不过，医生的最高境地是让人不病。刘纯最得意的处方是＇养正散＇，因此他的晚号叫养正老人。这一套养生之道，目前在国外很流行。这也是保佑刘家后代昌盛的法宝。因此应当说这是刘家最拿手的。保健不是一件容易事。许多人提出一些怪招，恐怕不是正道。只能在国门之内做广告。出了国门就不行了。这就叫狗出家门挨棒槌。
　　病人说：大夫，即然三分治七分养很好，为什么中医不普遍使用？
　　我说：可能有三个原因。
　　①刘家的七分养历来是公开的，但是三分治是保秘的。你让中医怎么使用三分治七分养？
　　②如果中医使用七分养之后，自己配制三分治的药物，那么在中国大陆是不允许的。一种成药要交纳几百万元的批号费，这个成药的零售价该是多么贵？
　　③中医的规矩是急性病用汤剂，慢性病用丸散膏丹。但是中国大陆不允许自己擅自配制成药。因此中国大陆的中医被迫一律使用汤剂。你说谈何三分治七分养？
　　但是在国外的中医，是可以自己配制三分治的药物。因此三分治七分养在国外很流行。
　　病人说：大夫，刘氏家族到您这儿，是多少代了？
　　我说：刘家的太祖，是金元四大家之一的刘完素。但是刘家是从高祖刘纯往下排。按照刘纯的家谱排下来。我是我爷爷指定的第24代。我儿子刘浡是我父亲指定是第25代。我还不能指定第26代。因为我儿子刘浡，还没有合适的未婚妻。如果找外国人，那么后代就串了种。可是找一个汉族的贤妻良母很难。慢慢找吧。
　　病人说：大夫，金元四大家是怎么回事？
　　我说：金元四大家，是指金朝和元朝时期的四个医生。这就是寒凉派的刘完素，泻下派的张子和，滋阴派的朱震亨，脾胃派的李东垣。这四家学派，奠定了中医的治则。因此受到了中医的尊重。但是＇医宗必读＇说泻下派是医圣张仲景，这就错了。因为张仲景是汉朝人氏。还有的人说，泻下派是张元素，这又错了。
　　张元素也是金朝人氏，字洁古，河北易水人，出身书香门第。37岁考进士不中，才开始学医。他说自己在睡梦中被人用斧子凿了心，于是就开了窍；知道古方不能治今病，于是就发明了＇珍珠囊用药式＇，还发明了所谓的引经药。由于他到处吹嘘治愈了刘完素的感冒病，因此声名大振。
　　张元素的用药式和引经药，确实迷惑了许多初学者。然而是无籍之谈。且不说这种教条式的用药式，带有唯心论；就是引经药的说法也是盲目的。比如，使用六味地黄丸，治疗心阴不足的失眠多梦。张元素强调要用黄连，把药引入心经。又如，使用六味地黄丸，治疗胃阴不足的口渴善饥。张元素强调要用生石膏，把药引入胃经。再如，使用六味地黄丸，治疗肾阴不足的夜热多尿。张元素强调要用知母，把药引入肾经。那么不使用这些引经药行不行呢？回答是行。
　　因为任何药物的作用，都是全身的。那么张元素为什么提出引经药的说法呢？刘纯在＇误治余论＇里说：“张元素引经药误人矣。或有男子饮热水而舌烫。则曰热水引药入舌乎。或有女子饮冷水而乳头凉。则曰冷水引药入乳头乎。或有小儿饮温水而脐暖。则曰温水引药入脐乎。”可见张元素的思维方式太表浅。然而至今依然有人相信这些东西。甚至有人在研究药物导弹，可能又是逗你玩。
　　病人说：大夫，听说古老家族的规矩很多，是真的吗？
　　我说：是的。首先，家族的人不管辈份大小，地位高低，财产多少，都要管承袭人叫老祖，不许直呼名讳。而且族人和我一起吃饭，如果我不动筷子，那么谁也不敢动筷子。每年到了刘纯的生日——农历6月4日午时，世界各地的族人，即便是出了五服，都要给我祝寿送礼，那是很热闹的。这是我一年最高兴的日子。2003年7月3日，世界各地的族人，包括出了五服的，包括族人的亲朋好友，大约有1533个人，恭贺我的640岁大寿；其实我才57岁，但是我要接受他们的祝寿。因此每年收的寿礼，足够我使用。可是我不能过自己的生日，这是非常遗憾的。
　　其次，族人发生困难了，要找老祖；由老祖指定有能力的人给予帮助。不听话是不行的，我要开除他们家的族籍。当然个别的中国大陆的族人已经被除名了；这是因为在文化大革命当中，他们自绝于刘氏家族。除名是苦恼的，这就意味着孤立无援。族人内部能够无偿地互相援助，可能是维护老祖名份的重要因素。
　　又次，家族的人结婚、生孩子、死亡要禀报老祖。老祖是不给钱的，只是说一声：知道了。如果我给他们一件礼品，那么就是老祖给的，那么是十分荣耀的。
　　还有，香港刘家药行至今不用女工。据说，是怕女人月经的血腥味，把药性破坏了。是不是真的如此，很难说。但是这是规矩。
　　但是承袭人也有义务。那就是负责族人的保健问题。我要让香港刘家药行，给每个国家的族人管事寄去＇养正散＇。管事要免费发给每个不出五服的族人；而对于出了五服的族人，是要收半费的。每年这笔费用开销是相当厐大的。但是不能纳入成本，只能从利润支出。如果是国营药厂，那么这笔费用是无法入账的。因此香港刘家药行的利润很少。因此我每年都要检查药行的帐目。如果出现亏空，就要通知有钱的族人汇钱。因此刘家内部，至今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