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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古墓惊险奇遇:胡狼头神阿努比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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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夫斯抢在了莫恩斯前面。“当然没事。”他迅速说道,“好心的教授只是有点笨拙。看来他是忘记了我们这里不是在汤普森大学或您的优美无比的房子里,而是在野外。不过别担心——他自己的遭遇要比他的衣服好得多。”他朝莫恩斯咧嘴一笑,但在这貌似幸灾乐祸的笑中同时隐藏着一种几乎恳求的目光,要求他附和这个说法。
“我很高兴您什么事都没有。”普罗斯勒小姐说道,“深夜将您赶进森林里,而且只是因为一只猫儿,让我自责不已!”
只是因为一只猫儿!莫恩斯脑海里吃惊地重复道。克利奥帕特拉对于普罗斯勒小姐远远不止于一只普通的猫儿!
“啥事都没有。”他不安地回答道,“只有克利奥帕特拉……”
“它肯定还会钻出来的,普罗斯勒小姐,您别担心。”格雷夫斯插言道,“汤姆等会儿会去找它。我希望您对到目前为止所参观的一切感到满意?”
有一瞬间普罗斯勒夫人的眼里重新闪现出轻微的不信任,莫恩斯几乎肯定她看透了格雷夫斯想将她从这个话题引开的意图;而且又是用这么容易识破的方式。可后来她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噢,肯定的。”她说道,“您的年轻助手是个十分优秀的导游。但我必须告诉您,他也是个小滑头。”
“是吗?”格雷夫斯问道,笑眯眯的,但他从眼角投向汤姆的目光却是冷冰冰的。有可能是威胁性的。
普罗斯勒小姐用力点点头。“是的,您想想,他真的想告诉我,这座异教徒的神庙有不止五千年的历史。他的说服力很强,这我必须承认,但最后我终于还是发觉了,他只是想跟我开个玩笑。”她拿食指假装威胁汤姆,“五千年!而人人都知道,这世界才有四千年的历史!”
格雷夫斯惊愕地同莫恩斯对望了一眼,莫恩斯试图用眼神给他一个警告,但格雷夫斯未能理解他或不想理解他。“四千年,普罗斯勒夫人?”他摇摇头,“我担心,您冤枉可怜的汤姆了。他绝对不是想取笑您。相反。我们还没有干完我们的工作,但这里的一切完全有可能要远远超出五千年。有可能有双倍长的历史。”
“胡扯!”普罗斯勒小姐生气地瞪着格雷夫斯,“这世界的历史最多四千年,这是事实!您可能是一名优秀的科学家,格雷夫斯博士,但我觉得,您也许应该多花点时间研究文字。”
“文……字?”格雷夫斯重复道。
“圣经,格雷夫斯博士。”普罗斯勒小姐解释道,“您要是这么做了,您就知道您都在胡说什么。弗雷泽里克斯牧师为我详细解释过。”
“弗雷泽里克斯牧师?”
莫恩斯看到了汤姆投来的迷惑目光,但他没有做出反应,而是几乎慌张地转过头去,这样,无论是汤姆还是格雷夫斯都没看到想在他脸上铺开的幸灾乐祸的冷笑。他本想警告格雷夫斯的,可他不想听。莫恩斯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弗雷泽里克斯牧师!”普罗斯勒小姐挑衅地证实道,“一切都有白纸黑字,格雷夫斯博士。您只要查查生活在我们的耶稣基督时代的人们的家谱,您就能准确地得到这个数字。这是一道十分简单的算术题。你仔细看看就行。”无论是她的目光还是她的口气都透着骄傲,“我想,即使按您的定义也是一种纯科学的方法。”
格雷夫斯这下明显不只是有一点糊涂了,但他很聪明,没有再反驳普罗斯勒小姐。“哎呀,这是……一个有趣的理论。”他迟疑地说道,“合适的时候我们也许应该将它用于我们的工作之中。”
“什么时候是将我主的话用于工作的合适的时候呢?”普罗斯勒小姐狡黠地问道。
“肯定很快。”莫恩斯代格雷夫斯回答道,“但眼下我们有些别的事情要商谈。”他十分清楚他的这番话有可能会惹恼普罗斯勒小姐,但如果他不强行掐断这个话题她有可能会将格雷夫斯拖进一场神学原理的讨论中去,它会持续几个小时的。只有对他莫恩斯,她才将她的基本宗教原理牺牲给了她的狩猎本能,但在其他人身上她会体现出更大的传教热情,也许是为这一错误而向自己忏悔吧。
“别的事情?”普罗斯勒小姐也随口问道。
“这里接下来怎么办。”格雷夫斯插进来。他指着莫恩斯,“在不幸的海厄姆斯小姐和另外两人离开我们之后,我们必须自己来处理全部的工作。这必须经过深思熟虑,特别是缜密的计划和组织。这您肯定是理解的。”
普罗斯勒小姐眨眨眼睛,“您还没对他讲吗,教授?”
“我……改变了决定,普罗斯勒小姐。”莫恩斯迟疑地回答道,“我留在这儿。至少还要呆几天。”
“我很高兴。”普罗斯勒小姐回答道,“说实话,我对格雷夫斯博士都有点愧疚了。我担心您只是因为我才要离开的。”
“这跟您一点关系没有。”莫恩斯保证道,“我有私人的原因。但我跟格雷夫斯博士讲了,他说服了我。现在,在其他人都走了之后,我不能再抛弃他了。”
“找到可怜的海厄姆斯小姐了吗?”普罗斯勒小姐问道。
“目前还没有。”莫恩斯回答道。
“不过威尔逊警长很能干。”格雷夫斯补充道,“如果她还活着,他会找到她的。”
“我想,您不喜欢他。”
“我跟威尔逊警长不是朋友,这没错。”格雷夫斯回答道,“但这不等于我原则上怀疑他的能力。威尔逊会全力以赴的。”他大声吸口气,“现在我们得走了。汤姆晚点时候可以继续领您参观,可眼下我们的时间有点紧迫。”
普罗斯勒小姐不太高兴,但她尽量丝毫不流露出来,“当然。”她恼火地说道。
“汤姆带您回去。”格雷夫斯接着说道,“我和范安特教授在这里还有几桩事要处理。我们会尽快赶上你们的。”
“当然。”普罗斯勒小姐冷冷地回答道,“托马斯?”
汤姆赶紧将普罗斯勒小姐带向外面,格雷夫斯一言不发地目送他们,直到他们消失不见。然后他摇着头又转向莫恩斯,“我收回我讲过的所有有关你的话,莫恩斯。你没有钻进一个洞里。你是在地狱里。”
“普罗斯勒小姐自有她的素质。”莫恩斯说道。
“但需要有足够长的时间寻找它,是吗?”格雷夫斯讥讽地问道。
莫恩斯不理他。“我们必须让她离开这里。”他说道,“我不想她出什么事。”
“你喜欢这女人什么?”格雷夫斯困惑地问道,“就我看来,你一点不欠她的。”
“这有可能。”莫恩斯回答道,“尽管这样,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格雷夫斯又沉默片刻,若有所思地望着莫恩斯,使得莫恩斯不解地问自己他刚才到底说什么了。他明显吃力地甩掉了这个念头。“你现在是想摆脱普罗斯勒小姐呢,还是你确实想跟我商量什么?”
格雷夫斯没有回答,走进壁龛,转动霍鲁斯神像的头颅开暗门。石板吱吱移动,莫恩斯等着门后的隧道里会有阴影像不成形的黑暗的潮水涌来。可从狭窄隧道里钻出来的是温暖的淡黄色灯光。
“我又请汤姆另外装了几盏灯。”格雷夫斯发觉了莫恩斯的吃惊,说道。
“干什么?”莫恩斯问道。
“我感觉您不是特别喜欢黑暗。”格雷夫斯回答道,“这样危险也少些。别担心,汤姆将隧道支撑得很可靠,但还是会有碎石从洞顶上掉下来的。我不想你受伤。”
“这种危险几乎不存在。”莫恩斯回答道。他生气地望着格雷夫斯,“我不进那里面去。”
“我还以为我们达成一致了呢。”格雷夫斯诧异地说道。
“我帮助你,是的。”莫恩斯回答道,头倔强地朝隧道里一摆,“但不去那里面。”
格雷夫斯脸上的表情更糊涂了。“可你……”他停住了,轻轻摇摇头,紧接着又点点头,“噢,我终于理解了。可是我担心,两者缺一不可。看样子我还没有表达得足够清楚。我相信,我们离答案很近了。我们需要证据,莫恩斯。”他用手指指着敞开的秘密隧道,“它们就在那里面。可你是唯一能帮助我找到它们的人。”
“不行。”莫恩斯说道。
格雷夫斯气得脸色阴沉下来。但他克制住自己,虽然看得出这样做让他很吃力。“我希望你再考虑考虑这个决定。”他生硬地说道。
“不行。”莫恩斯回答道,“如果我们可以走了,我现在会感激你的。我很想脱掉这身可笑的衣服。”
直到这一天,营地的餐单都限于一顿丰盛的早餐和一顿更加丰盛的晚餐,莫恩斯和他的同事们各人都是在自己的住处享用;一方面,莫恩斯认为是为了节约时间——来回地下神庙每次都需要近一刻钟的时间,汤姆严格遵守格雷夫斯制定的发动机运行时间表——但是,更主要的也可能是除了他必须做的无数工作之外,每天不仅再做第三顿热饭热菜,而且还要将它分别送到五个分开的住处去,这本身也超出了汤姆的近乎变魔术的能力。
但莫恩斯这天早晨的早餐却只有两杯温热苦涩的混合饮料,威尔逊声称那是咖啡,这样,快到中午时莫恩斯的胃就低低地咕咕叫开了,当从外面钻进一声嘈杂的金属叮当声时,他正坐在那里,情绪相应低落地埋首在他的书籍里;那响声简直就像钟声,只是更像破锣似的。
莫恩斯从他的书上抬起头来,望向门口,猜不透这响声是什么意思。他恼火,不仅是因为响声影响他集中精力,更多是针对他自己。如果不是更久,他至少已经坐在那里看了两个多小时书了,它们是格雷夫斯从阿克哈姆大学图书馆里弄来的,徒劳地试图从那些字母和绘图中看出什么意义来。
他当然理解那些单词。他能将它们排成句子,理解句子的意思,但再也理解不了隐藏在误以为无害的单词里的更加深刻、几乎神秘的信息。他先前在阅读古老文字时破译出的阴森森的秘密消失了。这本书不再跟他讲话。
也可能是他停止了倾听它讲话。
莫恩斯对自己绝望了。随着时光一秒一分地消逝,他越来越肯定听从格雷夫斯的话留下来是个错误。格雷夫斯的理由很有说服力;他找不出什么理由反驳它们;找不出什么理由赞成不留在这里解开那个杀死贾妮丝、毁灭他的生活的神秘生物之谜。不对:他的内心深处有个轻轻的催促的声音,它在坚持不懈地对他耳语,告诉他必须离开这里,不管怎样格雷夫斯还是没有告诉他全部实情,还存在另一个更加危险的秘密。他掉进了危险,一个可怕的危险,如果他留下来,这危险在随时增大。那不仅仅只是一种感觉。那是一种绝对的、根深蒂固的知晓,它不需要理由。有什么潜伏在那下面,在关闭的门背后。
撇开这些不谈,莫恩斯知道他对待格雷夫斯绝对不是实事求是。格雷夫斯早晨向他透露的内容对他整个儿是个突然袭击,但随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逝去,莫恩斯的不信任在继续苏醒。他对格雷夫斯的行为的评价公正与否,这无关紧要。事实是:他不想公正地对待他。他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很害怕那一刻,届时他也许必须承认自己不对。格雷夫斯在有一点上搞错了:过去九年里带给他继续生活的力量的不仅是失去贾妮丝造成的痛苦,他对乔纳森·格雷夫斯的仇恨至少同样程度地给了他力量。他不准备放弃这种仇恨。
叮当声又响了,这回明显地更不耐烦,几乎是怒气冲冲。莫恩斯最后望了一眼打开的大开本图书——此时那些字母本身也在拒绝给出一个意义,而是在他的眼前排列成一条混乱的图形和符号的链条,当他久久地盯着看时,它们会神秘地蠕动起来——他终于看出了他的行为没有意义,最终将书合上了。也许他对自己寄予的期望太大了。毕竟他今天了解到的事情不仅让他最近九年的生活变得炯然不同了,而且也动摇了他整个的世界观。他真以为耸耸肩就能甩掉这一切,回到议事日程上来,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吗?
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一声十分明确的“是的”,但这一想像同时也很荒谬,让他对自己摇了摇头,一边将那本书放回书橱上它原先的位置,向门口走去。
当莫恩斯开门时,叮叮当啷声第三次响起来,他走出房子,在他的光线暗淡的木屋里连续苦读了数小时,阳光亮得刺眼,他对着阳光眯起眼睛,他眼前的情形既令人吃惊又滑稽可笑:普罗斯勒小姐站在他房外的台阶上,腰系围裙,头戴帽子,右臂前伸,托着一只大锅盖,另一只手里拿着只同样大规格的大汤勺,她开心地拿勺敲着锅盖。
莫恩斯不是对这噪声产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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