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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私密生活全记录_2-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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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铁勒,自古以来,未能使其臣服,陛下天威,得其臣服。请皆置于河北,分立酋长,领其部落,则可永保无虞也。”礼部侍郎李百药听了颜师古的话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他端端袖子,上来奏道:
“突厥虽云一国,但以种族区分,各有酋首。今宜就其离散,各遣还本部,置其君长,互不臣服。国分则弱而易制,势均力敌,则难相并吞。各自保全则不能与中原抗衡。我认为应在定襄置都护府,作为统驭,才是安边长策。”
夏州都督窦静来自基层,最了解突厥人,上来奏道:“戎狄之性,有如禽兽,不可以以刑法威,不可以以仁义教,况彼首丘之情,未易忘也。置之中国,有损无益,恐一旦生变,犯我王略。不如因其破亡之余,施以望外之恩,假以王侯之号,妻以宗室之女,分其土地,析其部落,使其权弱势分,易为羁制,这样才能使其常为藩臣,永保我边塞。”中书令温彦博综合各人的意见,提出自己的安置办法,他上前奏道:
“徙突厥于兖豫之间,离其本土,有违物性,非函育之道。若驱逐塞外,也非王道所为,请按东汉光武帝故事,置降匈奴于塞下,全其部落,顺其风俗,以实空虚之地,使为中国之拱卫。”温彦博的意见比较全面,兼顾其它,切实可行,太宗点点头,刚要开口说话表示认可,秘书监魏征出班,勃然奏道:“突厥世为寇盗,与中国寻仇不已,今幸得破亡,陛下因他降附,不忍尽诛,自宜纵归故土,断不可留居中国,从来戎狄无信,人面兽心,弱即请服,强即叛乱。今降众不下十万,数年以后,繁息倍多,必为心腹大患,试想西晋初年,诸胡与民杂居内地,郭钦江统,皆劝武帝驱出塞外,以杜乱源,武帝不从,沿至二十年后,伊洛一带,遂至陆沉。往事可为明鉴,奈何不成?”温彦博坚持己见,毫不理睬魏征“夷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论断,辩驳道:
…
什么?朕的爱妃被害死了(23)
…
“不然,天子于四夷,若地养万物,覆载全安之,今突厥破灭,余种归命,不哀怜而弃之,非天地蒙覆之义,而有阻四夷之嫌。臣谓处以河南,盖死而生之,亡而存之,彼世将怀德,何叛之为?”
魏征也觉出自己主张的狭隘、片面性,但仍坚持说:
“看问题要看实际,不是德化不德化的问题。永嘉之乱,前车可鉴,陛下必用彦博言,遣居河南,所谓养虎自贻患也。”
温彦博继续阐明道:“圣人之道无不通,故曰‘有教无类’,彼创残之余,以穷归我,我援护之,收处内地,将教以礼法,职以耕安,教以礼义,数年后尽为吾国赤子,又复简选酋长,令入宿卫,彼等畏威怀德,趋承恐后,有什么后患呢?”
以往太宗对魏征的诤谏,无不言听计从,但这次却没有认可魏征的主张。权衡利弊,择善而从,太宗对群臣说:
“朕不是晋武帝,也决不会养兽为患。‘分期部落,变其风俗’,是强制民族同化,于理于情不符。朕以为温爱卿安置突厥的方法是切实可行的,决定予以采纳!”
魏征见太宗已偏向温彦博,料难挽回,再想想自己的谏言于理于德也站不住脚,于是退到一边默然不语,不再强谏了。
御前会议确定了小部突厥降众迁居内地,其余仍居原处。同时确定在原突利辖区的东起幽州西至灵州一带,设置顺、祏、化、长四州都督府。把颉利过去辖区置为六州,左置定襄都督府,右置云中都督府,分统降众。
为了体现“绥之以德”、“爱之如一”的德化政策,在行政管理方面,原则上任命本族首领为都督或刺史。因此诏封突利为右卫大将军、北平郡王,职任顺州都督,封协助擒拿颉利的苏尼失为怀德郡王、职任北宁州都督,封阿史那思摩为北开州都督……
且说突利既为顺州都督,乃受命辞行,太宗专门摆了宫宴,为其送行。参加者除突利之外,还有淮安王、长孙无忌、房玄龄、萧瑀等几位大臣。
席间,太宗回忆起当年便桥之盟,想到如今擒颉利,灭突厥,不禁感慨万千,他语重心长地告诫突利说:
“尔祖启民,避难奔隋,隋立为大可汗,奄有北荒,尔父始毕,反为隋患,天道不容,乃使尔乱亡至此。朕本立尔为可汗,因念启民故事,可为寒心,是以幡然变计。今命尔都督顺州,尔应善守中国法律,毋得侵掠,不但使中国久安,亦使尔宗族永保呢。”太宗话里有安慰也有些许威胁,突利是实诚人,频频点头称是,末了,突利眼巴巴地对太宗说:“想求陛下一件事。”
“说!”
“颉利虽然犯了大罪,但毕竟是我叔叔,我既当了大将军,也请皇上封他个大官,这样才看出皇上的宽仁气概。”
太宗听了,点点头说:“此事朕已有考虑,即将下诏封颉利为正三品右卫大将军之职。只是颉利要在朕身边为官,不能外放为都督了。”饮酒间,太宗又对侍宴的长孙无忌等人说:
“贞观之初,上书言事者皆言‘人主当独运权威,不可委之臣下。’又云‘宜震威耀武,征讨四夷’。唯魏征劝朕偃武修文,道‘中国既安,四夷自服。’朕用其言。今颉利被擒,其酋长皆带刀侍卫,部落皆袭衣冠,乃魏征之力。”
坐在近旁的魏征听到这话,忙起身拜道:
“突厥破灭,海内康宁,皆陛下德威所致,臣有何力!”太宗叫人端一杯酒赐给魏征,笑道:
“朕能用公,公能称所任,其功岂独在朕!”
臣下们也跟着“嗬嗬”而笑。太宗乘兴说道:
“朕与卿等联手赋一首诗,诗名《两仪殿赋柏梁体》,朕说第一句,以下你们一人接一句。”
长孙无忌等人连声附和,太宗手打节拍,想了一下摇头晃脑先吟出一句。以下几位大臣各跟着一句,吟出的联句诗为——
两仪殿赋柏梁体
绝域降服天下平,(太宗)
八表无事悦圣情。(淮安王)
云披雾敛天地明,(长孙无忌)
登封日观禅云停,(房玄龄)
太常具礼方告成。(萧瑀)
时为御史大夫的萧瑀一向耿直,有话就说,值此君臣欢宴之时,他近前奏道:
“李靖持军无律,纵士大掠,散失奇宝。攻下定襄、碛口等地,竟然没见他带回什么战利品。”
李靖正坐在旁边侍宴,太宗寒着脸问他:“萧瑀所奏,果有此事?”
李靖也不愿分辨,只是离座伏地顿首,一言不发,算是默认了此事。
“哎——”好半天太宗才长叹一声说,“隋史万岁破达头可汗,有功不赏,以罪致戮。朕则不然,录公之功,赦公之罪,再赐绢千匹,增你封户五百。”
纵兵大掠,不罚反赏,可见太宗多么看重李靖大破颉利的功绩。萧瑀见状,也明白了这一层意思,也就不再弹劾,退回到座席上。
这天早朝,仍沉浸在大破突厥喜悦中的太宗对群臣说道:
“往昔突厥强盛,控弦百万,欺凌中国,又因骄恣而失其民,败亡至此,朕见此且喜且惧,何为喜且惧?突厥败亡,边境得安,故喜;然或朕失道,他日亦将如突厥,能不惧乎?卿等应不惜苦谏,以补朕之不逮。”
安逸中能时刻警醒自己,这是太宗的长处。魏征身为太宗朝第一谏臣,当仁不让,出班奏道:
…
什么?朕的爱妃被害死了(24)
…
“内外治安,臣不以为喜,惟喜陛下居安思危!”
太宗一听,忙正正腰身,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却在这时,值日朝臣进殿奏道:
“四夷酋长诣阙,请陛下为天可汗。”太宗一听,命道:“快快召进殿来。”
来的都是些侨居长安或暂时逗留长安的四夷酋长,忽啦啦拥进大殿,衣服五颜六色,五花八门,说话咦哩啊拉。太宗通过几个译官,亲切地问道:
“朕为唐天子,又为天可汗,为何?”
四夷酋长齐称万岁道:
“外俗以可汗为尊,不识‘天子’二字的意义。今称陛下为天可汗,可令外俗知可汗以上,又有天可汗为尊,自然愈切畏服。”说得倒也是,太宗看了看群臣,群臣也表示赞同,齐呼万岁。太宗含笑应允道:
“以后凡有玺书给四夷君长,皆称‘天可汗’。”
在大破颉利的喜庆日子里,太宗的重臣之一蔡成公杜如晦却突发重病,太宗亲临看视,亲自指派御医进行抢救,但却无力回天,四十七岁的杜如晦终告不治,告别了人世。房谋杜断,这天,太宗伤感地对侍坐的房玄龄说:
“公与如晦同佐朕,今独见公,不见如晦矣!”
房玄龄也陪着太宗抹泪,好半天才说:“如晦日理万机,工作起来不分白天黑夜,不善于保养身体,以致于英年早逝啊。”
太宗点点头,叮嘱房玄龄道:“劳逸结合,卿也要注意啊!”房玄龄施礼致谢,又奏请道:
“夏天要来了,皇上也去洛阳宫避避暑,到处走走散散心……”太宗“嗯”了一声,端了端袖子说:
“天下没有干完的事,朕是要出去走走了,传旨下去,让工部整修整修洛阳宫,以备巡幸!”
自唐朝建立以来,洛阳宫就没有好好修过。接旨后,工部概算了一下工程量,决定发卒五万人维修洛阳宫。如此兴师动众,给事中张玄素不干了,上书切谏道:“洛阳未有巡幸之期而预修宫室,非今日之急务。昔汉高祖纳娄敬之说,自洛阳迁长安,岂非洛阳之地不及关中之形胜邪!景帝用晁错之言而七国构祸,陛下今处突厥于中国,突厥之亲,何如七国?岂得不先为忧,可宫室可遽修,乘舆可轻动哉!臣见隋氏初营宫室,近山无大木,皆致之远方,二千人曳一柱,以木为轮,则戛摩火出,乃铸铁为毂,行一二里,铁毂辄破,别使数百人赍铁毂随而易之,尽日不过行二三十里,计一柱之费,已用数十万功,则其余可知矣。陛下初平洛阳,凡隋氏宫室之宏侈者皆令毁之,曾未十年,复加营缮,何昔日恶之而今日效之也!且以今日财力,何如隋世?陛下役疮痍之人,袭亡隋之弊,恐又甚于隋炀帝矣!”
张玄素的谏书一针见血,毫不客气,太宗看了以后心里有些承受不了,召来玄素问道:
“卿谓我不如隋炀帝,比桀、纣怎么样?”
张玄素拱手道:“若此役不息,最终非得归于动乱!”
太宗瞅瞅其他侍臣,见大家都有倾向张玄素的意思,叹了一口气承认道:
“当初朕以隋宫室‘逞侈心,穷人欲’,命撤端门楼,焚乾元殿,毁则天门及阙,如今又令人重新建造,说来说去,还是朕虑事不周啊。”
话说出来后,太宗又觉太过直白,有损自己形象,转而对房玄龄说:
“其实朕是因为洛阳位居国家中部,四方朝贡来到洛阳都差不多远近,修缮洛阳宫也是与民方便的意思,现在玄素所言言之有理,应该为之罢役,以后有事去洛阳,即使露宿街头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太宗的话说的有些赌气,但赌气归赌气,太宗仍以切谏为名赐张玄素绢帛二百匹。
皇帝毕竟是皇帝,太宗仍命人修洛阳宫。民部尚书戴胄表谏不止,言:“乱离甫尔,百姓彫弊,币藏空虚,若营造不已,公私劳费,恐不能堪!”太宗看了表谏以后,当着满朝文武夸道:
“戴胄与朕非亲非故,但能以忠直报国,知无不言,所以朕以官爵来酬谢他。”
说归说,做归做,表面文章做完后,太宗仍命将作大匠窦鞒中奚陕逖艄?
春暖花开,诸事顺心,太宗的日子渐渐舒坦起来。这天林邑献来五色鹦鹉,新罗又千里迢迢派使者送来两名美女,太宗甚为高兴,专门在上苑,摆开御宴,召几位新近大臣欢聚。
徐徐风儿吹来,海子里碧波荡漾。观花亭里,太宗当中而坐,两名如花似玉的新罗美女左右侍候。酒过三巡,君臣相契,太宗叫人提来五色鹦鹉,逗趣道:“怎么样,在朕长安过得还舒坦吗?”
“苦寒!苦寒!”林邑的五色鹦鹉叫道。
“哈哈,林邑比长安暖和吗?”
“苦寒!苦寒!”
见俩鹦鹉不识趣,太宗挥手令人提下,又笑着问俩新罗美女:“来长安习惯吗,此地温柔富贵,可比新罗暖和多了。”
新罗美女不懂中国话,咦里啊拉一通,这稀奇的异国他乡的语言,不觉引起太宗的一阵哈哈大笑。旁边侍宴的魏征见太宗这样,劝谏之心又起,起身离座,整整衣冠,郑重其事地奏谏道:“臣以为不宜接受两新罗女,应予遣回。”
“为什么?”太宗顿了顿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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