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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与明夜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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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第一次。”尹流伊捏住男人送上门的下颌,“昨儿不舒服了?”
靠得好近,尹流伊的气息让男人浑身瘫软,他费力的挣扎着,想要摆脱钳制,“别闹了,你想做的事,不是做过了吗?”
“我想做什么做过了?”尹流伊瞧着男人的羞涩,不悦渐退,莫名的生出几分兴趣。她今晚没少挨尹初和裴青影的询问,什么时候开始的?几时迎娶?她一概搪塞:忘了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没想过要娶亲。气得尹初满脸怒气,碍着裴青影的面,没好发火。她爹是个聪明人,只是阴阳怪气的说,“看好了,你也瞧见多少人喜欢着呢!”
谈不上多喜欢,不过自己用过的东西让人惦记,并不让人愉快。所以尹流伊还是来了。她不认为今晚上敲门明柯若会给她开门,所以直接撬了窗。男人有察觉,立在一旁,她是知道的。顺带着看他本事罢了。
男人实在没脸皮重复尹流伊的话,扭着头,想要把脸别过去。尹流伊的拇指抚上他的唇,“唇色淡了点。”那拇指来回抚弄,不快,但是力道不小。很快就将男人的唇揉得红艳起来,“这样才好看。”
男人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就像自己是个玩意,在被人鉴赏。
那手指放过他的脸,沿着衣领探进去的时候,男人才又开始挣扎,“别……”
“啊……”猛然的一掐,让男人没留神的呼痛。昨日揉得肿胀的殷珠又被欺负,无处可逃。
“别再羞辱我了,求您。”男人开口相求。他不认为自己能躲得过蹂|躏,除非她发慈悲放过他。
身后紧贴上一躯热身,尹流伊在他耳畔,略微不满的说道,“怎么身上还带着昨日的味道?没仔细洗洗?”
“大小姐,”男人将身子往前倾,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别再折磨我了。”
折磨?尹流伊没想到男人会这么说。她面上原有的几分笑意全散没了。“舍不得洗是吧?没想到你这么没脸没皮。怎么,带着这身气味出现在其他人面前,你觉得舒坦?还是说,这样你会兴奋?”
“我没有。”男人反驳着,随后咬紧唇瓣。心里头又是一阵刺痛。
尹流伊点了男人的几处大穴,而后合拢男人的衣服,寻了件厚袍替他穿上,随后抱着男人出了门。
从屋顶飞速掠过,到浑身不着一物的躺在荣华门的温池里,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男人动弹不得,眼睁睁盯着尹流伊褪了衣服坐到他身旁。
“今儿我替你洗,往后记得自己洗干净。”尹流伊的手揉搓着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池中漂着花瓣,十分馨香。
她替男人洗拭□,并未触碰敏感之处,不过是在大腿内侧揉捏了几把。男人的羞涩已经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尹流伊弹了一下那肿胀之物,“这么想要?”
男人的眼角红润一片,除了咬紧唇瓣,他不知还能再做什么。
修长的手指揉捏着饱胀的小球,“积得真快。”尹流伊掂量了几下。
酥|麻的感觉在浑身荡漾开来,不得动弹的身体除了承受,完全做不出其他行径。男人紧闭着眼,只有那颤动的羽睫,闪烁着他的不安。
夜明珠的光芒将温池照得明亮,男人身上的每一处都叫尹流伊触碰了一遍。等她解开穴道,突然含住男人小巧白皙的耳垂时,男人已经无法抑制的哼了出来,“嗯……”
这声带着浓烈的媚意,尹流伊很是享受,“叫的真好听,再大点声。”
玉白的身体着上粉色,此刻的男人醺薄上情|欲,眼眸柔亮,水波潋滟。是尹流伊喜欢的样子。
男人惊得再次咬紧唇瓣,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发出这种声音。他听过这种媚声,扇舞叫过,不堪入耳,他不是那种人。
“咬这么紧做什么?”尹流伊皱起眉,手指拉动着男人的唇瓣,“松开。都流血了。”
男人承受着尹流伊的压迫。她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身体熨帖。并无深入的动作,然而却让他的羞耻处更加坚硬如铁。他浑身都烫得难耐,不敢去看辱没他的人,此刻眼中是何等光景。
尹流伊的手指启开男人的齿关,搅动着男人的粉舌,被亵玩的不适让男人终是抬眸,迎上一片薄谑。“都流出来了。”尹流伊收回手指,银丝顺着男人的嘴角滑落,失了限制的唇瓣急促的呼吸着,牵动身体起伏。
那湿滑的手指蹭到男人的坚硬之处,那里被夹在两人身体中间,顶端隐隐透出晶莹。将男人口中的液抹到如丝绒般柔软的娇冠,冷热交接,刺得男人又是一声低吟,“嗯……”
也没有再做调侃,尹流伊直接将男人摁倒,擒住他的手腕,十指交握。碾磨处水泽声起,失却的,沉溺的,不知何物。



、离意

又是一夜交缠。池中,椅边,榻上。男人不记得后来的事情,太多了,不记得她再说过什么,仿佛只有粗粗浅浅的呼吸,难以控制的低吟,延绵不绝。
他是被压着入睡的,彼时天已漏白。倦极了,一合上眼,男人就陷入沉眠。梦到一片花海,那人在他上方,与他相连,做着天底下最隐秘最快乐的事。
而后风乍起了,那人也变了神色,嗤笑他的放浪。
噩梦将他惊醒,男人猛地睁开眸。不远处,舒芒坐着。“醒了?做噩梦了?”
只剩他一个人,被下的男人未着寸缕。舒芒走了过来,捧来一迭锦衣,“起吗?”
男人点头。
舒芒又道,“我帮你穿?”
“不必,多谢。”男人出了声,那嗓音更加的喑哑,透着沁糯的媚。
舒芒不着痕迹的退后了,“我去外面候着。”
穿戴齐整,等着男人的,是一桌精致美食。男人委实没有勇气在这里用膳,只有舒芒领着两个人在一旁,看不到那人,男人却依旧紧张。
好在舒芒并未劝阻男人的推辞,只是打一旁递来一个瓷盅。那气味等同他昨日饮过的药,照旧苦口,男人一饮而尽。
腊月里的风,寒冷刺骨。男人脚步有些虚浮,迎着风往镖局走。荣华门不是他该待的地方,极真镖局,只怕也不再是了。可那方小院,是他眼下唯一能蔽身之所。
抬头看着日光,他方知已到午后。庆幸着午后镖局中人烟稀少,男人快步的往自己院中走去。
尹守义与尹守德竟然在他的房中。两人鼻青眼肿。纵然看得出颜面收拾过,依旧狼狈。男人十分诧异,“守义,守德,你们怎么了?”
尹守义与尹守德对望了一下,并未回答男人的问题。
“柯若,你这是准备跟着尹流伊了?”尹守义话中苦闷,“你为什么不干脆拿把刀子在我心上戳一刀?”
“柯若,你该和我们说清楚。”尹守德十分痛心。其实她早看出来男人对尹流伊不一般,可他并未承认。原是如此。
“守义,守德,是我不好。耽误了你们。”男人想要否认。可那否认无关乎这二人。早点断了她们的心思为好。
接下来都是尹守义与尹守德不甘心的倾吐,男人尴尬的听着,极少言语。他的失魂落魄落在尹守义眼里,分外不是滋味,“柯若,你是不是厌烦我们?不想见到我们?”
“就算我和守德是一厢情愿,七王爷也是不错的人,你何苦要选她?”
没有选过。男人不想解释,选择了沉默。
“你这样会让我和守德在镖局里失尽颜面的。想到你会和尹流伊在一起,我要叫你姐夫,我简直要疯掉了。”
“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啊?她心里根本没你……”
没错,尹流伊心里没他。他也不会有和尹流伊在一起的那一天。男人在心里默念。
等到尹守义和尹守德离开,男人才开始正视自己的处境。他真的没法再待下去。他不能让尹守义和尹守德处境为难,也不想再这样和尹流伊苟合。他快不是自己了。
做了决定,他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这些年他的东西不多,除却那些书,他的衣服两个箱子也就尽了。在这间清素的房间里,他其实没拥有什么。
他的院中这日没再来过人。午后才回来,他没心思吃东西。晚膳也没有勇气去镖局的膳堂。也没人来叫他。
用院中唯一的一只小壶烧了些热水喝,是男人这日除了药之外,仅有的进食。
他在房中枯坐到深夜,灯一直亮着。他仿佛在等什么,又不确定。
尹流伊是子时来的。她很意外男人这么晚没歇息。按他昨日的疲倦,早该上床躺着了。她从屋顶的瓦片缝隙看下去,男人一直坐在书桌前。面前空荡荡的。
真他爹的诡异。尹流伊想了想,照旧撬了窗进去。她的动静不小,男人却根本就没动。他就眼睁睁看着尹流伊打窗子里跳进来,凝望着她。
“怎么,等我?”尹流伊觉得男人不大对劲。
“明日我就离开镖局。请大小姐自重。”男人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声音。
“去哪?”
“回我的家乡。”
“倒是没听过你还有别的家。”尹流伊心中诧异,四处打量了一下,墙角放着两只藤箱。其他的也没什么,男人的房间本就素净。
“我走了,你别再为难守义和守德,她们都是你的妹妹。”男人心里头苦苦的,没办法不动容。
“我几时为难过她们?”尹流伊盯着男人。这是唱哪出?
“那你回去吧。”男人躲避着尹流伊明亮的视线,她眼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诧异,更没有其他。
尹流伊走了过来,“我说,你这算什么?”
“没有什么。这里本来就不是我的家。”男人哽咽着。
“所以呢?”
“我要回家。”男人快哭出来了。
尹流伊想要去拍男人的肩膀,不料他猛地后退,打袖口取出把匕首,对准自己的脖子,“别碰我。”
“这么贞烈?明柯若,你挺可笑的。第一次装装样子也就算了,现下我也睡你好些次了。”
男人红着眼,手上动作一点没变。
尹流伊又靠近些,“你倒是刺啊。”
男人咬紧唇,一个用力,那匕首真的划破了织白的颈项,细小的血流蜿蜒而下。
尹流伊看着他,眸色冷了下来。她往后退了好几步,“你这么着我看不懂。不过快过年了,我不想这镖局里出人命。你想走,我没什么意见。就是告诉你,我娘养了你那么多年,你别让她过年不痛快。出了十五,你爱去哪随你。”
“还有,你的身体实在很一般。像木头似的,很乏味。我走了,往后别等了。”
尹流伊还是打窗子里出去的。她走得飞快。再留下她很想揍男人一顿。她是可以抢掉男人手中的匕首,也可以再说点其他,但是她不想。



、求

男人放下了匕首,脖颈的疼痛仿佛在这一刻才出现。他对着铜镜拭去血渍,抹上伤药。感觉头昏昏沉沉。她同意了。男人带着锥心的痛,昏睡过去。
男人是被裴青影叫醒的。入眼的是裴青影美艳的容颜,灼如明日的目光。“主夫大人,您怎么来了?”
“再不来保不齐你就香消玉殒了。”裴青影没什么好气,“怎么不起来用膳?大夫说你没大毛病,主要是没吃东西。”还有纵|欲过度。
“我不饿。”男人赧颜。
一碗香滑的白粥递了过来。男人抬眸看向裴青影,“多谢您。”
裴青影瞧他小口小口的用着粥,斯斯文文,忍不住道,“心里有事?”
“没。”男人矢口否认。想告别,但他记着尹流伊的话。明儿就除夕了。
“流伊的话让你难堪了是吗?你也真是,这种事总是男人吃亏,怎么不找我给你公道?”
男人不吭声,公道?
“柯若,今儿我来是想问问,你和流伊的事,打算何时办个仪式?名分总归是要给你的。”裴青影微蹙眉头,明柯若不错,但冷了点,太静了。
“主夫大人,这事往后再说吧。”男人推搪着。其实不会再有以后。这是个错误,不该再错下去。
“怎么,你和流伊商量好了都这么说是不是?你们两也不小了。她无所谓,这事你也随意?”
怎可能随意?男人沉默着。她也没说什么不是吗?
裴青影有点恨铁不成钢,好好的事真成了是桩喜事。他是抱着托付尹流伊的心思回到极真镖局,这些年的怨念放下了,他乐见于自己孩子的早日幸福。竟然都不在意?
他们两动静不小,明柯若竟然公然在荣华门宿下了。他听说昨日尹守义和尹守德跑到荣华门找明柯若,被尹流伊揍了一顿。越闹越大。
裴青影又打量了一番。真是个闷葫芦,裴青影觉着明柯若实在话少。见他用完膳,裴青影起身,“好好养着,我会差人送膳食和补药过来。这几日就别胡闹了,明儿除夕。”
“有劳您,我自个儿能起来,您不用麻烦。”男人寻思自己这几日是过得浑浑噩噩,没有晨昏。
“不麻烦,应该的。流伊惹的事,尹家不会不管。”裴青影远去了,只给了男人一个背影。
除夕的晚上,男人被叫到了主桌上,挨着尹流伊坐了下来。想推辞,四道怨念的目光望着他,男人委实不知道自己还能坐到哪里去。尹流伊斜睨了他一眼,丝毫没有搭理他的打算。男人更加如坐针毡。
就这么煎熬的挨着,直到守岁。男人想走,裴青影不允许。一屋子的人着实沉闷。熊家成和熊家华眼看着自己中意的人成了别人孩子的夫侍,着实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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