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欲望-第10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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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会光顾我的闺房？

　　　　回想起我小学四年级的那个夜晚，姑妈一家来了。爸爸和姑父喝酒喝到十点了，起初妈妈和姑妈还陪着说话聊天，催着他们别喝了，可两个男人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思，根本不听劝。

　　　　我要睡了，妈妈说：到大炕上谁吧。

　　　　我的床就倒给姑妈和姑父了。那时，我们家就两个房间，大房间是一盘大炕，那时冬天还没有集体供暖，所以还保留着炕。

　　　　我和妈妈挨着躺下，可我一个人睡惯了，不爱靠着妈妈睡，所以，睡着的时候就翻到一边去了。爸爸什么时候上炕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感到身上有压迫感，朦胧中觉得有条腿挞在肚子上，我试着将它推下去，可很沉重。

　　　　这时，我已经听到爸爸打呼噜的声音就在我耳边，我的意识已经完全情形，搭在我肚子上的是爸爸的腿。我翻动身体，试图摆脱它的压迫，可刚刚推下去，它又搭上来，不仅腿打上来，一条胳臂也随后搭上来，搭在我胸脯上。

　　　　我的心跳有些不正常了，不正常的原因也不是因为被爸爸的腿压着，而是感到我的胯部靠近爸爸一侧被异样的东西挤压着，那个东西说软不软说硬不硬，但感觉和身体其他任何部位的接触都不一样。

　　　　爸爸真的是喝多了！把我当妈妈了？可我的身体和妈妈的有明显的区别啊！妈妈的身体多大，我的多小啊？我那刚刚发育的**，两个加起来也不够爸爸一手抓的。不过幸好他没有抓。但我的心还是剧烈地跳动起来！虽然那时我还不懂的男女之事，可有一天中午，我冒然闯进爸妈屋里，正撞见爸爸从妈妈身上翻下来。

　　　　因为不曾见到过，所以就觉得希奇，事后想想心跳就莫名其妙地加速……现在，爸爸楼着我，也可以说是半压着我，我却心慌地期待某种事情的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反正心跳的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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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我感到爸爸的手在想下面划去。天哪！真的要滑进去吗？这难道就是某个过程的开始吗？我心里慌极了，一动也不敢动。爸爸的手伸进我的裤衩里了……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那只大手退了回来。然后，我听见爸爸的呼噜声消逝了。我躺着，尽量保持着均匀的呼吸，好让爸爸知道我还在睡梦中……

　　　　片刻儿，我听见身边的爸爸坐起来，然后下了炕，去了茅房。我依然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依然在装睡，心理却想着刚刚爸爸摸过的地方。那个地方因为不曾被别人摸过，所以当爸爸的手划到那里时，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欣慰！

　　　　爸爸回到炕上时，他就把妈妈推到我这边，他靠墙躺下去睡了。这件事对我影响很深。一想起来就心跳加快。我心理没有一点反感，厌恶，反而觉得新奇。那时我也就十二岁，已经对性感兴趣了，也开始注意自己下面那神秘的宝地了。

　　　　我偷偷地想过：是不是爸爸也摸过妈妈那里啊？是不是也将腿搭在妈妈身上啊，是不是也那样搂着妈妈睡啊？我想了好多，忽然有那么一瞬，我想到，要是爸爸故意摸我那里……

　　　　天哪！我真的这样想了，我这样想的时候，心就突突地跳！我想过，即使爸爸真的是故意摸我那里，我也会乐意的。那天晚上的事我就权当不知道，我相信爸爸不是故意的，他后来肯定意识到摸的不是妈妈，才没继续深入。但我却宁愿期望爸爸是故意的，我宁愿爸爸继续，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我多么期望再有一回。

　　　　嘻嘻！那个年龄，我已经对自己生殖器发生了兴趣。平日里不经心的某次触动就会让它发出莫名其妙的愉悦，我期望那种预约得到释放，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期望着爸爸能关照它，我期望那份愉悦能得到合理的解释……

　　　　我迷茫，我无知。为什么在大街上，在学校里，男人们男生们经常用那种语言关照母亲的那个地方？我知道那个地方被他们叫做屄！爸爸很少说脏话！那天他在看球，突然就说出脏话来：傻屄！听爸爸说脏字真刺激！

　　　　我知道爸爸不是说给我听的，但我宁愿爸爸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因为那个东西我有，我早就知道我那儿叫做：屄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个脏字的，我不记得了。

　　　　我在不知不觉中和爸爸越来越亲近起来，因为是爸爸，所以亲近了也感觉不出，习惯了，除非有的时候被某种异样接触感提醒：我和爸爸如此的亲近！除非有时候意识到妈妈不在眼前时我感到特别的愉悦，单独占有爸爸的愉悦，和爸爸亲近的愉悦。

　　　　爸爸起初故意不理睬我，好象故意不把我的撒娇当回事，有时候我过于腻味了，他就说：一边玩儿去。但有一回，爸爸出差好长时间才回来，正好妈妈不在家，爸爸一进门儿，我就深情地扑上去，真的，不是撒娇那样，是真的很深情，很想念爸爸了！也就这回，爸爸没有怎么拒绝抱我。

　　　　也许是因为拥抱的时间太长了，分开时，我突然觉得难为情了！所以觉得难为情大概就是因为太动情了，我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上去，连小肚肚都贴上去。爸爸放下东西，就去洗澡。虽然时间不长，可我觉得等了那么久那么久。

　　　　包里有好吃的，看见了？爸爸穿着浴衣出来说。

　　　　看见了！谢谢爸爸，我最爱吃这种巧克力了！说着，我就迫不及待地再一次扑进爸爸的怀里。

　　　　去去去。还有好吃的，去吃去。爸爸推开我。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了，我好象期望那样的接触感……它令我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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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妈妈都看出我和爸爸过分亲近了，也许在他们看来已经很严重了。因为有好几回我趁妈妈出去买早饭的时候，跑到大炕上往爸爸被窝里钻。也不是想让爸爸怎么样我，就是想和爸爸亲密，直到我自己也发现我不怎么正常了：我开始产生在爸爸面前暴露的倾向！

　　　　有好几回，我躺在床上，故意不穿内裤，期望着爸爸进来看，但一次都没成功，有一回还被妈妈发现了。我就要上初中的那个暑假，妈妈也许觉得不得不和我谈谈了。

　　　　多大了，还不知道害羞啊？

　　　　我怎么不害羞了？我对妈妈有抵触情绪。

　　　　这么大还和爸爸那么腻味？

　　　　你管不着！我拒绝和妈妈谈。

　　　　终于妈妈还是搬出了爸爸来。那天妈妈不在家，爸爸来到我屋里，因为爸爸很少到我屋里，我感到一阵兴奋，我也知道爸爸好象有话要说。

　　　　一点儿也不关心我？我先撒起娇来，拦住爸爸的脖子。

　　　　怎么不关心你了？胡说！

　　　　就不关心吗！你很少到我屋里来关心关心我。

　　　　好了好了！爸爸试图拿开我的手。

　　　　不吗！你抱抱我！

　　　　多大了？你？还当是小孩儿啊，在有几天就上中学了！

　　　　看看，看看，还说关心呢？我没得到爸爸的好脸，觉得尴尬，就转过身去，故意不理睬他……

　　　　半天，爸爸好象在讲课似的说：我，看书上说的，你……和别的孩子一样，有点恋父情节……我一听，脸上火辣辣的，因为爸爸提到了一个恋字，那个字眼让我感到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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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别惹你妈妈生气了。见我不说话，爸爸拿起一本书，拍在我身上：听见了没有？我没有理他。一直一个星期，我没有理爸爸，我觉得爸爸伤害了我。

　　　　见我一个星期都不高兴，那天，爸爸开始哄我了。怎么了，你这几天，好象谁该你钱似的？

　　　　我似乎更感到委屈，跑回自己屋里。正如我期望的那样，不一会儿，爸爸进来。怎么了，孩子？我背过脸去，半真半加地哭出来。

　　　　怎么了你？

　　　　你不喜欢我了！

　　　　怎么不喜欢了？

　　　　你就不喜欢了。你怎么搂妈妈睡不搂我睡？我突然将埋藏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你多大了，还让爸妈搂着睡？

　　　　我喜欢……爸爸伸过手来时，我顺势倒进爸爸怀里……

　　　　从那以后，我三天两天就让爸爸抱一抱，爸爸再也不拒绝我了。渐渐地，这样的拥抱便发展成了我和爸爸之间的秘密。终于，我开始在爸爸怀里颤抖。第☆一文学

　　　　怎么了？爸爸轻轻地问。终于，爸爸的身体也开始颤抖。

　　　　爸爸？我轻轻地呼唤着。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还不懂得**，也没有去想，但我总期望爸爸对我做点什么……

　　　　终于，我和爸爸开始在床上拥抱……

　　　　终于，我和爸爸有了第一次怯生生的接吻，戏耍一般地吻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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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我开始害怕了！因为我开始渴望爸爸的吻，那肉感的热唇令我心慌！

　　　　终于，爸爸也开始害怕了！因为我们彼此都感到了对方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紧密亲和……

　　　　我开始嫉妒爸爸妈妈的亲和，只要看见他们在一起，我就插到中间去，企图将他们分开。我开始注意晚报上的那样的文章，譬如强奸犯罪的，有一次我看到一个女孩被**了，我就特别兴奋，把晚报拿到自己屋里，晚上偷偷地看，仔细地看，看得心跳，看得心慌。

　　　　当在和爸爸亲密时，我就更加心慌，因为我隐约知道那种事情了，就是不知道它是任何发生的，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在什么人之间发生的。

　　　　有一天晚上，爸爸妈妈早早地就关上门，关上灯，我突然觉得要发生什么事，这样想着，心就剧烈地跳，我想去偷听。

　　　　我刚迈出自己的房门儿，就听见他们屋里有奇怪的动静，我那嫉妒心又升起。我去敲他们的门，我本能的想阻止某种事情的发生，尽管我不确定能发生。

　　　　干什么？爸妈睡了？

　　　　我拿我的裤衩。

　　　　明天早上再拿吧！

　　　　不！我没有穿的了。

　　　　……爸爸咕哝了一句，半天才开门。立刻，一股猥亵的性气息扑鼻而来……

　　　　明天早上拿不行啊？！爸爸不耐烦地说。

　　　　我走到阳台上拿着自己的裤衩出来。我的打扰显然令他们俩不高兴，第二天，妈妈为了一件小事朝我发了火。我和妈妈吵了最厉害的一次！一连几天，家里的气氛都很沉闷！我吃完饭就到自己屋里，我希望爸爸来安慰我。但爸爸迟迟没来。

　　　　下周我要去泰安，你去不去玩儿？在我就要开学的两周前，爸爸说。

　　　　泰山？我可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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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曲阜，看看孔庙。

　　　　好啊！

　　　　和爸爸离开了家，我的立刻就解放了。爸爸在泰安开了一天会，当天傍晚，我们就赶到了曲阜。当爸爸开了房间的门，一张大双人床呈现在我面前时，我心里感到一阵喜悦：终于能和爸爸一起睡了。好象爸爸心里有鬼似的，放下东西，爸爸就进洗手间，一出来就说：走！出去吃饭！爸爸好象不敢正视那张双人床……

　　　　从饭馆里出来，天开始下起小雨，我们没有带雨伞，爸爸要打的，我说不用，反正雨也不大，天也不冷，我就和爸爸步行在雨中散步，爸爸自从家里出来话就少了，似乎在回避什么，似乎在害怕什么，回到旅馆时，头发还是湿了。

　　　　爸爸给我擦。我仰着脸看着他，我意识到了爸爸的不安，但又不敢肯定。

　　　　冲个澡吧，我把衣服凉起来。爸爸好象从来没有那么慌张过，还是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我一边冲澡一边想着爸爸不正常的表现：为什么出来反而不如在家里那么大胆？其实不是没有机会，有好几回我都想让爸爸好好抱抱，好好亲亲，就想在家里那样，用他的舌头亲吻我，可是爸爸好象故意回避着……

　　　　我从浴室里出来时，爸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都不看我一眼：快躺下吧，别感冒了。然后爸爸就去冲澡。

　　　　我心里依然喜悦着，并略感到一点心慌，那一点心慌是在我决定穿还是不穿内裤睡时产生的，我希望爸爸看到，但又害羞，我知道害羞了。

　　　　直到目前，我还没想到和爸爸**，因为我对那方面是无知的。爸爸在从浴室里出来，关掉房间里的灯时，依然是胆怯着的，他洒到我脸上的呼吸依然胆怯着的：睡吧。

　　　　就这样简单地吻一下就让我睡吗？这时，我方才意识到我一直在期待着某种事情的发生，然而却什么也没有。两人的身体还搁着那么一段距离，似乎睡得早点了吧。

　　　　抱抱。我挨上去，爸爸侧过身抱住我。

　　　　嘻嘻嘻……我笑着掩饰着心跳的加快。笑什么？

　　　　你怎么了？我说。

　　　　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