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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花嫁:遗珠 作者:未语笑盈盈(晋江2014-02-06正文完结)-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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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水清浅又搬出来欧阳振东珍藏的女儿红,这次不出意外的,大雪小雪喝地很带劲。
但是没过多久,它们又开始闹情绪了。
“水儿啊,你在酒里下点儿毒,越毒越好,它们更喜欢喝毒酒。”云中子指出问题所在。
“毒酒?”水清浅一惊,“道长,它们可是活生生的狐狸啊!这么做是不是——”
云中子不敢苟同:“水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狐是狐,狸是狸。狐、狸是两种动物,狐有仙气,大多通人性,狸只是世俗之物,跟普通的猫猫狗狗没什么两样,只是人们一直这么叫习惯了,才把它们统称为狐狸。天山雪狐更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兽,绝非凡物,水儿,你不要把它们想得太过简单了。”
“但是……”水清浅看着悻悻蔫蔫的大雪小雪,拿不定主意。
云中子不给她犹豫的时间,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手疾眼快地撒进酒水里,大雪小雪当即凑过脑袋,猛地一通狂喝。
“啊!道长你……给它们喝了什么?”水清浅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鹤顶红,改良过的砒霜,毒性更烈。”云中子语不惊人死不休,然后不等水清浅发飙,赶紧补充一句,“放心,它们在雪山上经常喝,现在不好好的吗?没事的,它们的血液里本就含有剧毒,这点儿小毒根本算不上什么。”
“是么?”水清浅很怀疑,死死地盯着大雪和小雪,见它们欢实雀跃地相互打闹,没有中毒的征兆,这才慢慢地放下心来。
“道长,您再给我讲讲天山雪狐的事吧。”对于大雪和小雪,她似乎了解得过于少了,不利于它们的成长。
“好。”
云中子将他研究来的成果一一的讲给水清浅听。他这一讲,就讲了好几个月,从春天讲到了秋天,又从夏天讲到了冬天。这期间,云中子意外地跟欧阳振东成了一对酒友,两人成天闲着没事就聚到一起喝喝酒、打打牌、听听曲,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爽滋润呐,只除了一件事——他还没有收到徒弟!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小宝啊,做爷爷的徒弟好不好呀?爷爷教你绝世武功,教你飞檐走壁,教你暗器机关,教你圣医毒术……好不好呀?来跟爷爷说,好,好,好。”云中子趁着水清浅不在,对着爬地铺上玩耍的两个小奶娃,循循善诱,谆谆教导,光天化日之下开始拐人了,“小宝乖,来跟爷爷说,好,好。”
“孬,闹。”'无辜单纯'的小宝乖乖地跟着云中子学,奈何发音不准,“闹闹,脑,脑。”
“不是脑,是好,好,好。”云中子颇有耐心地教着,百折不挠。
“脑,脑……”小宝'尽自己所能',跟着眼前这位爷爷学说话。
“好,好,跟爷爷一起说,好……”云中子再教。
“脑,高,靠,……好。”呼——老天垂怜,'可怜'的小宝终于说对了!
云中子这个乐啊,笑得合不拢嘴,拐走了小宝又开始祸害大宝了:“大宝乖,跟爷爷说,好,好。”
“好。”意外的,大宝一次性成功,把云中子乐得找不着北了,却忽略了小宝眼中的狡黠,与大宝眼中的鄙视。
哇!这个爷爷好好玩哦,小宝欢乐地鼓掌。
切!真当他很笨吗?大宝无动于衷。
“娘娘!”
“娘娘!”
两个小人看见水清浅进屋了,立马扔下手中的玩具朝她爬过去:“娘娘,抱抱,抱抱。”
水清浅一手一个将两个小家伙抱在怀里,各自香一口:“大宝小宝真乖,有没有趁着娘娘不在捣乱啊?”
“娘娘,好,好。”小宝献宝似得跟水清浅炫耀着他刚刚学会的新词。
“好,好,娘娘,好。”大宝也不甘落后,迫不及待地向水清浅展示。
什么好?好什么?水清浅不明所以。
这个时候云中子很合时机地站出来开口了:“水儿啊,大宝小宝已经同意做我的徒弟了,你可不能再拒绝了哈,这可是他们亲口承认的。”
亲口承认?鬼才信!水清浅不鸟他。
哎呦呵,还不信?云中子也不气馁,对着大宝小宝笑得一脸灿烂:“大宝啊,小宝啊,跟娘娘说,做爷爷的徒弟,好不好呀?”
“好,娘娘,好。”小宝没得到娘娘的夸奖,还一个劲地说,“好好,娘娘,好好……”
“娘娘,好,好……”大宝也没等到娘娘的称赞,再接再厉,“好好……”
云中子笑的很“猥琐”,翘着眉毛洋洋得意:“水儿,你听到了,是他们自己说做我徒弟的。”你没话说了吧?
卑鄙!无耻!居然连小孩子都要利用!老不知羞!
水清浅无语问苍天,看着怀里还一个劲地说“好”的孩子们,恨铁不成钢。傻儿子啊,你们被人卖了知不知道?被人卖了还在替别人数钱,真是……笨!大笨蛋!笨到姥姥家了!
“大宝小宝真棒!大宝和小宝是娘娘的宝贝,是最棒的宝宝!么——么——”水清浅各自亲了一口,怀里的两个小家伙才渐渐消停下来,扯着她胸前的衣襟研究了起来。
“道长,既然大宝小宝自己都答应了,那我也无话可说,从今往后,就劳烦道长费心栽培,悉心教导,水儿感激不尽。”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水清浅也看得出这位云中子道长是真心喜欢大宝和小宝的,反正多一个师父也多一座靠山,总不是什么坏事,她就姑且答应了吧。
真的,不是什么坏事吗?将来的某一天,水清浅才知道答案,当然这是后话。
云中子如愿以偿地拐到了徒弟,充分发扬“奶师”的作用,更加卖力地照顾大宝和小宝,水清浅这位正牌的“娘娘”一时间闲暇下来,轻松不少,也有心思来打理其他的事情了。
眼看着大宝和小宝一天天长大,大雪和小雪的嘴巴也是越来越挑剔,水清浅心下犯难了,总不能就这么坐吃山空等死吧,于是,她决定了,她要赚钱,养家糊口。
首先辞退了府里的一批下人,又精简了一些机构,淼淼涺内焕然一新。水清浅凭借一手的好刺绣,在一家距淼淼涺不远的绣庄揽了些活计,多多少少能赚几两碎银子。后来又恰逢水城新开了一家香榭丽舍学堂,正在招募夫子,水清浅去试了试,轻轻松松地过关斩将,成了一位琴师,每月可以拿十两银子,养活一家六口外加一个免费的“奶师”,再除去大大小小的开销,还有剩余,这可乐坏了水清浅,她将余钱赞起来,与备将来不时之需。
再后来,一封飞鸽传书把云中子召回了雪山。临走时,云中子唠哩唠叨一大推,什么大宝小宝不能忘记他啊,什么盼着他们快快长大教他们盖世武功啊,什么将来接徒弟们去雪山玩啊,什么欧阳老友保重身体啊,什么不久他还会回来啊……
最后,云中子神神秘秘地冲水清浅交代:“水儿,一定要按照好大雪小雪,将来会有惊喜哦。”
惊喜?水清浅眼前一亮,天天盼着惊喜的到来,可是,待到她得知云中子口中的“惊喜”究竟是什么的时候,生生吓了一大跳!那何止是“惊喜”,那简直就是“惊吓”好不好?
人言可畏
“大宝小宝,给我过来!瞧瞧你们又干了什么好事!”傍晚的淼淼涺,平地一声惊雷,水清浅手叉纤腰怒瞪着脚底下这一对惹祸精,真不叫人省心。
“娘娘,怎么了?”刚刚过完三岁生辰的大宝摸着脑袋瓜子,“稀里糊涂”地问,印象中他跟弟弟今天貌似没闯祸,吧?
“是啊娘娘,我们又做什么了?”小宝凑过去抱住水清浅的大腿,撒娇。
“你们又做什么了!你们又做什么了!你们自己不知道吗?”水清浅咬牙切齿的反问。
“娘娘,我们今天一直都很乖的……”大宝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心虚地低下了小脑袋。
“哼!是么?”水清浅压根就不信,“那大雪和小雪又是怎么回事?”
“娘娘,大雪和小雪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我和哥哥看到它们的时候,它们浑身又脏又乱,然后……然后就成了这个样子。”小宝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瞅着水清浅,手脚并用地抱紧她的大腿,发动无敌可爱政策,意图平息娘亲的怒火。
“真的?”水清浅见小宝撒娇,语气稍微缓了下来。
“嗯嗯,真的真的。”大宝如小鸡啄米似的忙不迭地点头,也凑过去抱住水清浅的另一只大腿,撒娇。
“真的是它们身上脏乱?”水清浅还是有所怀疑,记忆里,大雪和小雪一直都是白白净净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脏了身子?别怪她不相信大宝和小宝说的话,因为有前车之鉴为证,他们闯了祸向来都是死鸭子嘴硬,不肯轻易承认的。
比如说,厨房里少了只烤鸡,大宝说是大雪偷吃的;地上铺了一地的茶杯碎屑,小宝说是小雪碰掉的;一本书莫名其妙地散掉了大半本,他们说是太爷爷喝醉酒不小心撕坏的;张伯伯家的枣树哗啦啦一夜之间掉光了枣,他们说是大风刮的;还有,她的长琴不知什么时候断了几根琴弦,他们说是丫鬟潇潇弄的;她的罗裙上破了一个洞,他们说是老鼠咬的……
种种前车之鉴表明,他们这次八成又再绕弯弯肠子。
凳子上的大雪和小雪,全身上下裹着厚厚的绷带,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活脱脱两颗超大号的白萝卜,它们可怜兮兮地嗷嚎两嗓子,眼巴巴地瞅着水清浅。呜呜呜,主人,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水清浅好心地伸出援手把大雪小雪身上一层层的绷带解下来,这一看不要紧,好家伙,原本雪白雪白的毛发此刻变得灰不溜秋的,碎树叶、碎纸屑、碎花瓣、碎草根沾了满身,叫人不忍直视。
这是打哪儿来的一对流浪汉?
“是不是你们又欺负它们了?”一向干净漂亮的大雪小雪闹得如此狼狈,水清浅还是平生第一次看到,除了这俩小子有本事干得出这般伟大杰作,不做第三人选。
“没有没有,娘娘,我们没有欺负它们。”大宝连连摆手推了个一干二净,“我们可喜欢大雪和小雪了,哪能舍得欺负它们?”
小宝响应哥哥的话,抱起大雪就是一阵狂亲,也不计较它那满身别具一格的“装扮”,以充分证明:“真的,娘娘,我们可喜欢它们了。”
“对啊对啊。”大宝紧随其后抱起小雪也是一阵猛烈的攻势。
“嗷嗷——呜呜——”躲在小主人怀里的两只灰溜溜的团子这个时候发出动静,奈何它们不会说人话,也不知道是在赞同小主人的话,还是在反驳他们的说辞。
“那好吧。”水清浅见笑得一脸灿烂、毫无异样的儿子们,姑且放过你们了,能抱着这么只“流浪汉”而面不改色,她很佩服儿子们的承受能力。
呼——呼——大宝小宝得到特赦令,立马扔下他们“可喜欢”的大雪和小雪,撒腿就跑开了,哇哇哇,他们要洗澡!他们要洗澡!马上!立刻!现在就要!哇哇哇,太脏了,太脏了,身上好痒,好痒……
“你们给我站住!”水清浅在身后又是平地一声惊雷,成功地止住了他们逃跑的脚步,“回来!”
大宝小宝无奈只好又返了回去。
“它们的尾巴是怎么回事?”水清浅指着大雪和小雪的尾巴,那里更是夸张,缠了一层又一层,绑了一圈又一圈,厚厚重重的活脱脱一颗小萝卜。
“呃……嗯……”大宝打着哈哈,揪着衣袖子研究。
“这个……没什么……”小宝掰弄着手指头,专心致志地自娱自乐。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水清浅摆出威严,放狠话了。
“呃……娘娘,大雪和小雪的尾巴……出了点儿小状况,我们感觉它们受伤了,就给它们包扎了一下下。”大宝看着大雪和小雪的那两条堪比白萝卜似的粗尾巴,咽了口口水。
“是啊是啊,娘娘,它们的尾巴……受伤了。”小宝附和。
“受伤了?好端端的尾巴怎么会受伤?”水清浅一皱眉,心有疑虑,看着浑身不自然的大宝和小宝,似乎猜到了什么,“是不是你们干的好事?”
“不……不是……不是。”大宝推脱责任,显然,底气不足。
“……不是。”小宝弱弱地开口,手脚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娘娘再问一次,是不是你们干的?”水清浅的心里早就有了定论,但是做错了事就要勇于承担,不能惯他们这种臭毛病。
“嗯……是,娘娘,是我和弟弟不小心……弄伤了大雪和小雪的尾巴……”大宝低着头做可怜状,小宝效仿,两个小孩子耷拉着脑袋等待娘亲的批评。
哀兵政策屡试不爽,这次也不例外。
水清浅眼见儿子们可怜兮兮地承认错误,一下子就心软了,语气也柔和起来:“大宝小宝,受了伤就要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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