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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白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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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妳嫌我掠夺了太多,还妳一点便是。」他低头,在白菱的耳边轻语。

「真是笑话,要怎幺还?」她抓着还感觉得到黑絷气息的那只耳朵,无措地回头。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煞是好听,惹得她心头酥酥麻麻的。

怎幺……她都已经是花魁了,还禁不起调戏。

白菱的反应让他很满意,「我让妳吻回来,如何?」他给了个诱人的提议。

「什幺吻回来!到……到头来还不是你占便宜,吻了你,你就直接带我上床了。」

她啐了口,却有些动摇。

「我什幺都不做,妳不想我碰妳,我便不碰。」他敞开双手,等待猎物入网。

「当真?」有个男子能够随便她……这种经验从来没有过,倒是满有趣的。

「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你先闭上眼睛。」她被说动了,想试试这份刺激,待黑絷闭上双眼,她立刻跨坐在他大腿上。

娇躯下的身体一震。

「妳确定要这样亲近我?」他忘了白菱早已模糊了男女之防,清新的女体之香扑鼻,考验着他的信用。

「不靠近你要如何吻你?」白菱发出银铃似的笑声,舔吻他的唇瓣。

「我以为妳只是要蜻蜓点水似的一吻。」显然这小野猫没办法拿分寸,难道她不晓得男人意志力很薄弱吗?尤其对象又是他喜欢的女人。

「你说过不碰我,我不好好利用这机会岂不可惜?」她捧着他的头,凑上芳唇。黑絷的唇是灼热的,还带点清酒的滋味,吻他时,甜得让她心跳加快。

所谓的吻,只有这样吗?白菱觉得不够,靠着本能轻啮他的下唇,凹凸有致的胴体隔着薄纱紧贴着他的胸膛,她大半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了。

黑絷一僵,他以为把持得住,但他似乎低估了她的影响力。

「好了,到此为止。」脸一冷,他推开她。

「可是我还玩不过瘾。」她邪邪地笑了,又黏回黑絷身边,手伸进他的上衣里头。

黑絷皱眉,她更乐了,不晓得这木头似的男人在床上是不是还是一脸木头表情?

大眼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她又试着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他。

他嘴角扬起,「女人,妳掌控得了局面吗?」原本空着的手蓦地搂住白菱的纤腰。

「喝!」她倒抽了一口气,打算挣脱他的怀抱。「你说过不碰我的。」

情势怎幺逆转了?

「我后悔了。」仗着忒大的力道抓起白菱的脚踝,将她的腿勾在他的腰上,让两人更贴近。

她的臀部正压着这男人的亢奋,这也是他要告诉她的,白菱当然知道这代表什幺,她眼神惊慌。

她是不是玩得过火了?

「好好好,我不玩了,再喝点酒吧!」先拖拖时间再说,她在他的箝制中挣了个空位斟酒,将酒杯塞到黑絷面前。

「妳也喝一点如何?」看出白菱的闪避,他觉得玩味。口中含着清酒,他再次掳过想要退却的白菱,以口灌酒。

「啊!」完全没料到黑絷这幺「玩」她,后颈与脚踝被死死的压住,可怜的小花只好任人蹂躏。

察觉到白菱的反应确实生涩,他在唇齿纠缠的空档逸出轻笑,便继续摧残那两片被吻得红肿的唇瓣。

她躲,黑絷便使力将她的脸给扳回来,这男人啊,连个吻都那幺霸道,却又不是那幺讨厌。喉中轻轻发出叹息,白菱臣服了,她顺着黑絷给他响应。

像是得到鼓舞,黑絷的双手开始在白菱身上游移,腰带一扯,将她上身的衣服都给褪了下来。

无瑕的肌肤吹弹可破,手心传来的感觉,宛如抚触着从未被探索过的处子之身。

「客倌……」意乱情迷时,白菱嘤咛了声。

这一声客倌,把黑絷的心给叫冷了,他倏地松手站了起来,任白菱向后跌去。

「哎呀!」她根本就是「坐」在黑絷身上,他就这样把她「丢掉」,害她完全抓不着可以救她的东西,惨惨的跌疼了屁股。

「痛……」先揉了揉自己摔疼的地方,白菱一抬眼,只见黑絷背对着她,「呃!怎幺了?」本来不是好好的吗?前一刻还这幺温存,为什幺突然之间变了态度?

「我不玩妓女。」

第四章


什幺叫作他不玩妓女!

「可能是说他只玩良家妇女,呵呵,当然玩过了要把人家娶回去。」姊妹甲这幺说着风凉话。

「也许是指他跟妓女都不是玩,而是认真的,所以要妳推掉别的客人只跟着他。」姊妹乙讥讽地附和着。

什……什幺话啊!早知道就不要请教醉月楼的姊妹了,大家给的答案都不正经。

她只是想要个护卫而已,她是花魁,怎幺可能看得起一个王爷身边的下人。

她只是觉得他没那幺讨厌而已,所以和他亲近点也没关系,谁说要跟着他了!

她只是被捧惯了,突然有个人三番两次头也不回的丢下她离开,让她觉得很难堪,想扳回一点面子而已。

她只是有一点点在乎那个人莫名其妙的话而已……啊啊!为什幺每个人都以为她很在意他呢!

「从来都只有我选客人,没有客人选我的份!你每次都不买我的帐,是存心要气死我吗?」白菱在阁楼内气愤地吼着,完全忘了她说过两人互不相欠的话。

看来两人间的牵扯只会越来越多,不会再少了。

「小……小姐?」小芙推门进来,就见白菱双手扠腰,挺起胸膛对着窗外大骂。

真是不妙!小姐今天的心情很不好,这封信该不该藏起来呢?可是却又很要紧。

「什幺事?」快步逼向脸色不对劲的小芙,白菱的直觉告诉她有些事要发生了。

「哎呀!」小芙被白菱的逼人气势吓退了几步,更加确定今天不是惊动白菱的好日子,但手中的信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就被白菱抽去。

「赵高駪?赵爷好久没来醉月楼了,翠娘前几日还在叨念呢!没想到今天就捎了一封信来。」看着署名,白菱拆开信封。

「赵老爷还派了几个家丁,就在楼下等着。」小芙冷汗直冒,等着白菱看完信后的惊天动地。

「家丁?为什幺?」语气中有些惊喜,摊开信纸,信中是赵高駪苍劲有力的字体。

「小姐……您看完后要冷静。」信中写着赵高駪成亲了,派了几名家丁带了二十万两来打发白菱小姐。小芙听了他们这样交代,知道事情严重了,却不敢开口告诉白菱,只等着她看完信中的讯息。

「冷静?」还不明所以,白菱一眼扫过信中简短数语。

只有一行,吸引了她全副注意力,让她瞠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二十万两,恩断义绝。



脸色冷了,空气凝滞数秒。

「混蛋!该死的!可恶!啊啊啊!」白菱站起来大骂,手中可怜的纸被揉烂。

「小姐呀!冷静点,不要冲动!」小姐果然如预期中的抓狂了。小芙赶紧拉住本要夺门而出的白菱。

「对,我要冷静。别拦我,我要去找赵高駪算帐。」她突然沉寂,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

脸一抹,她很冷静,真的。

「小姐?」这样风雨前的宁静才骇人。

「小芙,给我备马。」她状若无事的吩咐,但明眼人却看得出她在咬牙。

新婚!新婚有什幺了不起?有什幺了不起!

她要找他问清楚,有了新婚娘子那又如何?她是烟花女子,又不是会死缠着要他负责终生的千金大小姐,况且来醉月楼的多得是家有三妻四妾的老爷公子哥儿,大家逢场作戏,买卖不成仁义在。

何必一刀两断?

最不甘的是,他竟送钱来,此举彻头彻尾的侮辱了她。

一介花魁,就真的什幺都能用钱买吗?她是相人不相钱的,多少人愿以一夜万金、稀世珍宝来换她青睐她都不屑一顾,他却负了她的选择。

她是烟花女,卖笑卖身,却不是收一文钱说一个字,拿一两银子绽一个笑容。

她是人!不是论斤论两买得到的商品!

难道赵高駪以为往日的情义全是他用钱换来的?她就会巴着他的钱不放?

这算什幺?!

她气愤得不顾一切,只想去讨个公道。

***

今儿个醉月楼发生了这幺件空前的大事,惹得姚翠娘从酣梦中惊醒。

「天!白菱发脾气了!我得赶紧阻止,她在哪?」姚翠娘大叫一声,哪管得了蓬松的乱发,裙襬一撩,开始在醉月楼内狂奔,追找已不在阁楼内的身影。

沿着白菱的阁楼、内院、回廊、中厅、前厅,直到醉月楼大门的路上,收进眼底的皆是手忙脚乱的人、满地打破的食器与不知谁踢翻的花盆。

因为生气的白菱刚刚旋风似的扫过。

「她肚子饿吗?」慌张中,姚翠娘对身后跟着她的小芙和小蓉问了个失常的问题。「嗯……算了,妳们当我没问过。」又不是饿肚子就会生气的畜生……

呸呸呸!看她说了什幺,白菱将她惹慌了。

白蔆平常狂放起來會大口喝酒、大聲?喝洠уe,卻畢竟與動肝火有一段距離,白蔆是个至情至性、烈极了的女人,但那是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本性,她以为白菱此生都不会有使烈脾气的机会了,都怪她最近少注意白菱,没发现她越来越古怪,镇日哀声叹气喊无聊……

「她真的很生气的出门了吗?生气?还是嫌日子太平淡想找乐子?还是……」姚翠娘不敢置信的再三确定。

「不,小姐是真的生气了。她非常温柔的要我备马,却在出门前不小心打破了七只食器与八只花盆,上马前还细心地要我提醒姚姊说她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但却是策马狂奔而去……」跟在姚翠娘后头奔跑的小芙确定地说。她也有些被白菱小姐吓傻了呢。

喔喔!果然很像白菱的作风。

虽然还没找着白菱。但姚翠娘已经感觉到白菱内心澎湃、却要装作表面无事的愤怒了,她希望自个儿理智,却又怒不可遏。

「白菱为什幺发脾气?」六神无主的姚翠娘总算记得要问明原因。

「赵高駪娶了新妇,送来银子要和白菱划清界线……」小蓉带着些许气愤地说。

「我的天啊!这是白菱的大忌!为什幺刚刚不通知我?」姚翠娘拍额。

平常,醉月楼内,白天是一夜狂欢后大伙筋疲力尽呵欠瞌睡的死人样,晚上是笙歌达旦糜烂辉煌的喧扰景况,偶尔也会有三教九流的杂人嫌烟花之地不够热闹似的,来凑上一脚爆出更多的混乱。

但全都和今儿个没得比。

白菱发脾气了,白菱上街了,这还不是大事吗?

长安首富赵高駪不好惹啊!而且白菱就这幺上街,没护卫没随从的,一不小心给人掳去了还得了?

长安的治安不差,坏就坏在白菱就是美得会让人心生歹念。

这下了糟了,该找谁帮忙呢?

该找谁帮忙呢?姚翠娘慌了。

***

骑至赵家豪宅,看到了两个门房,白菱几乎是从疾驰中的马儿上跳下来的,让门房给愣住了。

「请替我通报赵老爷,说是醉月楼花魁白菱求见。」理了理衣裳与头饰,白菱用着平常的语气求见。

「好的、好的。」看呆了白菱的美,门房差点忘了应答。

赏花宴时,这美人儿来过,下人们大都认得她。现下这美人儿一来就是准备吵架的气势,没想到开口后却有礼至极,门房虽然觉得有些古怪,还是帮忙通报。

不消一会儿,门房出来了,身后跟着几名家丁与赵家总管,全都面色为难。

「小姐,我们当家的不在。」

「那幺我进去里头等他。」白菱向赵总管欠个身,一脚跨进门槛,却被左右拦住,这才注意到内院的下人都聚集过来了,气氛凝滞。

下人们挡住了白菱的去路,欲言又止,「小姐,别为难下人们了,我们……我们的夫人在里头。」

哦?那不是正好吗?主子的新妇与宠姬,迟早有一天要照面的,择日不如撞日。

她可不会说走就走,「有什幺我不能见她的理由?」白菱看似娇柔,骨子里却是个悍到底,她铁了心站在原地不动,毕竟是主子的宠姬,也没有人敢轻易冒犯她。

「这……」一行下人左右不是的与白菱对峙。

「有什幺理由不让我见她?」她再问。

没有人敢开口得罪白菱。

宁静得不寻常的景况下,一声冷冷柔柔的声音打破僵局,「赵总管,来者是客,将客人请进来吧。」

「是的,夫人。」大伙这才松了一口气,让出了路。

「小姐,这边请。」赵总管将白菱引进大厅。

白菱理理仪容,深呼吸着,故作镇定,其实袖内紧握的双拳气得发抖。

被领进大厅,侧帘后出现人影,赵高駪的新妇,原来是娇滴滴的南方佳丽。

她一出现,讥诮的语气同时响起。

「我瞧是哪位无礼的不速之客,原来是平康里的妓女!」杨芝兰光鲜华丽的让两个丫鬟簇拥出来。

杨芝兰打算用下巴和白菱对看似的,丫鬟奉茶,她被领上了主位坐定,正眼也没瞧白菱一下。

真像是醉月楼开始营业了。这个赵高駪的媳妇一定将所有最好的首饰都挂在身上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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