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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里乾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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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爷。”中年男子犹豫的顿了一下,才开口又道:“听人说月姑娘去应征歌女了,不知……”

听中年男子如此说,那人也颇有些诧异:“歌女?倒是没听她提起过这一事!”

随即想到月清即便是有了什么事也不会随意对他人说的,便略微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由着她去吧!以她的性子,若是知道我插手了,必定是百般不愿的。”

“属下明白了。”

中年男子垂手应道,接着便恭敬的退出了屋子。想起日日前来为主子唱曲子的月清的嗓音,中年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那样的嗓子此次若是主子不出手相助,想要应征选上,只怕是难如登天的。

只是这种嗓子,碰上月姑娘那样好的性子,倒是着实可惜的。只不过若是主子插手让月姑娘选上了,日后怕是月姑娘连带着日日为主子唱曲子这一份工都是没时间、没法子做了的。这样想来,还是少管为妙的好。

这样想着,中年男子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洒满阳光,一派宁静祥和的内室。真快啊,一转眼他们来到余镇都已经三年了!

第二章

兴许是日头太强的缘故,月清自“古斋”走出来时。一时竟觉得日头明晃晃的,迫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她下意识的伸手挡在额前,待适应过来后才放下手来,一抬眼就看见街对面站着白衣清雅的女子,赤脚,胸前抱着通体雪白的雪狐,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月清原本淡无波澜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即不着痕迹的偏过头走向一旁。谁知才往前走了几步,就见原本站在街对面的白衣女子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了自己身前。

月清脚下的步子一顿,随即耸肩无奈的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会来的。”

白衣女子抬手抚上怀中雪狐的脊背,笑得一派风轻云淡:“聪明的姑娘!不知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有说过我要考虑吗?”月清有些歉意的向前倾了倾身子:“莺姑娘,我想自你第一次出现开始我就告诉过你答案了!”

“哦?”莺颇感诧异的挑了挑眉,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加重了些,疼得怀中的雪狐不安的翻了个身:“也许,你很快就会后悔你现在的答案了,你可都想清楚了?”

月清抿嘴轻轻笑了笑,眯眼看了莺怀中的雪狐半刻,随即绕开身前的莺,迈步离去。

看着离去的浅色身影,莺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丝浅笑:“倒还真是十足十的倔强性子!”

她话音刚落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险些要栽到地上。怀中的雪狐似乎感觉到她的不适,迅速的抬眼朝她看去。莺对着雪狐勉强的笑了笑,正要开口,猛然喉头涌上一股甜腥。

怀中的雪狐见状不由浑身一个机灵,猛地跳起身冲着莺纤细的手腕,张口便咬了下去。殷红的血色瞬间顺着她如明月一般的皓腕漫溢而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浓郁得犹如盛放的曼陀罗。

如此过了良久,莺才回过些许气力来。看着怀中正担忧的望着自己的雪狐,她勉强提起一丝力道:“看来果真是快不行了!不过才出来半刻,就要靠你度灵气给我了!”

雪狐懒懒的撇了她一眼,似不愿与她多说,随即扎进莺的怀中极为粘腻的蹭了蹭。惹得莺娇笑不断的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担心我,真是不懂事的孩子,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话间,只见莺原先被雪狐咬出的伤口此时却是完全的愈合如初。放眼看去,那纤白得几乎透明的手腕完好的似是不曾出现过任何伤口一般。

莺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又凝眸看着月清离去的方向,过了良久方开口幽幽对雪狐道:“知道了,我会尽快的。”

顿了顿,她又摸了摸怀中的雪狐,勾唇轻笑道:“在那之前我若是已魂飞魄散了,你便……”

莺话还未说完,就见雪狐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随即从她怀中挣扎着落到地上,一眨眼便消失在了当口。

莺知晓灵是在埋怨自己不该说出那样的丧气话来,遂想要再故意调笑它几句。孰料她还未来得及开口,便猛然变了脸色道:“灵,快走,他们来了!”

随着莺话音的消散,她的身影也接着一闪身失去了踪影。

再说月清自离开后一路向着自家而去,经过药铺时顺道进去抓了药。因为是老主顾的原因,是以月清素来是不拿药方的,药铺里自会每日备下她的那一份药。

今日去的时候是少东家在看店,月清礼貌性的冲他点了点头。便走向一旁的小桌,她的药包素来是放在那里的。然而这一次她却是见到桌面上空空如也,月清不由得一怔,转头看向少东家问道:“敢问东家,不知是否有人错拿了我的药包?”

少东家正背对着她在抓药,听她如此问,便笑这答道:“许是爹今儿个忘了包了,我也是才来!月姑娘你等等,我马上包过来!”

“恩,那便多谢东家了!”

那少东家见她言语间尽是礼节性的距离,不由得失笑道:“月姑娘也太客气了,街坊邻里了这么多年头,大家相互之间理应多多关照的才是!”

月清见他如此说,也只习惯性的淡淡笑了笑,并不接话。接着她又站在铺子里等了半刻,见少东家却是还未将药抓出来。

月清不由得朝他看去,只见那少东家急得抓耳挠腮的,好不容易找出了一味药却又慌里慌张的找不出下一味药来。

见那少东家憨厚老实的方脸急得通红,月清也不好太过催促,只得有一句没一句听他搭了话,便下意识的回一句。

如此又过了半刻,少东家却仍是未找全各味药。月清抬头朝屋外看了看,见天色有些晚了,怕是再脱下去要误了吃药的时辰。

想到这里,她不禁皱了皱眉开口道:“不知少东家可否去里屋将东家请出来抓药?眼下天色有些迟了,我怕耽搁了爹爹吃药的时辰!”

听她言下的催促之意,那少东家不知怎的,一张方脸霎时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回说道:“月姑娘稍等,马上就好了!”

说完就见他迅速精准的抓出了余下的几味药,又细细的包好了这才递给月清。暗自将他方才的反应收入眼底,月清暗自皱眉,心底隐隐有些明白了。

那少东家将药包递与了月清,垂下头满脸通红的对她道:“不知月姑娘的意思如何?”

“意思?”月清有些讶异他的话:“我的什么意思?”

听出月清似乎毫不知情,少东家也瞪大了眼急急说道:“那王婆子没说与月姑娘听吗?”

“王婆子?”月清摇了摇头,心底完全明白过来了这少东家方才的举动。念及此,她不由得冷下了脸来道:“月清才回来哪里会碰见王婆子?”

言罢,月清也不待少东家答话,疾步走出了药铺。等她会到家里时,正好瞧见爹爹和王婆子端坐在破乱的院子里聊天。

说是院子倒还颇有些言过其实了,这屋子是她寻了好久才找到的最为满意的一间。虽然破是破了点,但胜在屋子够大,还连带这一个院子。最重要的是出了巷口就是城里最繁华的大街,方便她日里出去寻工挣银子。

加之一年四两银子,算下来一个月不到四吊,虽说当时街坊到处都传说这屋子里死了人,时常闹鬼。但总总便利加起来,月清当场便交付银子,租了下来。

在这里,她时常寻到各种零碎的活计,一年下来她可以挣到六两之多。有时运气好,甚至可以挣到七两,除去日日为爹爹看病抓药的花销,家中靠着她挣的银子倒是可以勉强度日的。

月清冲王婆子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又对她爹爹示意了手中的药包。接着便走到一旁的小屋子里准备煎药,谁知她才没走几步就听见王婆子道:“药铺家的有志小子虽说长得不太好,但家底殷实,性子也好,月清嫁过去定是有福享的。”

月清她爹爹听完王婆子的话,略一沉吟道:“只是这做妾怕是……”

“做妾又有什么的,月清样儿也不拔尖。还有她那嗓子,您自个心底也有数,能攀上药铺家的算是福气了。福忠大叔您还操个什么心?”

听那王婆子说完,月清不由得手上的动作一滞,背脊上几乎要出冷汗来了。话说到这份上,她知道的,以她爹的性子这事怕是多半要成了。

第一卷 第一章 家里有个失忆人

绣娘刚走过转角,便看见夫人在几个丫环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她慌忙低头垂首的站在原地。等夫人走得近了,才出声行礼。

那夫人淡淡的点了点头,也未住脚仍是继续往前走。谁知,走了几步却忽然回过头对着绣娘笑道:“瞧我这记性……”

绣娘不知何故,自也是不敢问的,便垂首恭敬的等着夫人将话说完。

“前几日长孙家的、齐家的来见了我身上那荷包,都瞧着说好看。原本我应承下来,过几日给她们一人送一份过去,现下倒是叫我忘了!你这几日先把手头的活都停了,赶五个荷包出来吧!”

停了停,那夫人又说道:“对了,你家初七丫头如何了?”

“多谢夫人惦记,大夫说初七身子骨已经好多了,只是不知为何竟一直未醒!”

“这样啊,”大夫人略一沉吟,随即对着身旁的一个粉衣丫环招了招手道:“去将素日为我诊脉的孙大夫请来再为初七看看,也难为这丫头了,若不是为了救朝儿……”

见夫人言语间颇有些感触,绣娘低垂着头,脸色愈发的恭敬着回道:“夫人说的是哪里的话,小姐是千金娇贵身子……”

绣娘正说着,忽然身旁匆匆忙忙跑过一个小小的湖绿色身影。只见那身影约摸四、五岁的样子,头发梳成孩童间流行的丫髻。又用了湖绿色的缎带绑在两边,衬得她红扑扑的脸颊越发的可人。

“朝儿,”夫人看清了那身影,猛地沉下脸来喝道:“你一个姑娘家,咋咋呼呼的成何体统?往日我教你的规矩全忘了吗?”

“娘……”官盈朝停下身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一张俏脸许是方才跑过的缘故蒙着一层细腻的粉色。

几个丫环婆子此时也纷纷向她行礼,官盈朝摆摆手见绣娘也站在一旁,便忙上前拉了拉绣娘的衣袖道:“绣婶,方才哥哥遣了人过来说是初七醒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醒了?”夫人听得惊声问道,见官盈朝疑惑的看向自己。她一想觉着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了,便掩饰性的咳了一声,对满脸急切的绣娘吩咐道:“既然初七丫头醒了,你就快去看看!”

接着她又对方才那个粉衣的丫环吩咐道:“快去将孙大夫请来为初七丫头瞧瞧!”

绣娘忙对着夫人行了礼,又道了谢,这才慌慌忙忙的向着自己的住所快步而去。而官盈朝此时也忘了方才自己母亲的训斥,一脸急切的跟在绣娘身后小胳膊小腿的费力跑着。

绣娘是官氏府上的绣娘,当初夫人买她回来时一时也没想好名字,便顺口说道既是府上的绣娘,不如名字也唤作绣娘吧!

这绣娘虽不善言谈,然而刺绣的手艺却是真正一流,府里上至老太太、太太,下至小姐、公子哥儿的一应随身穿戴均是处自她手,因而也就颇得老爷、夫人的器重。再加上她平日里不多话,性子却又是极其的纯良,故而也很是招得底下许多丫头、婆子的喜爱。

绣娘方一赶到房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咿咿呀呀的稚气孩童声音:“姐姐,阳阳……抱抱……”

绣娘慌忙跑进房里,只见初七一脸迷茫的坐在床头,对着在旁撒娇的弟弟竟不似往常一般细声细语的诱哄。见绣娘走了进来,初七也只是僵硬的转过头看向她却并未开口说话。

看着初七迷茫无助的神色,绣娘不禁悲从心生。跌跌撞撞的跑上前将初七搂进怀里,口中不停的呢喃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我可怜的孩儿,你可算是醒了!”

说着绣娘仍是不放心的将初七的小脸捧在手心里仔仔细细看了个遍,确定初七确实无恙后才稍微舒了口气,却仍是无声的垂着泪。

“不要哭了,”初七看着绣娘慈爱的样子,竟不由自主的抬起小手替她抹去眼泪,迷茫的眼神中慢慢透出一丝清明:“你是……娘吗?”

绣娘闻言一愣,正要开口,忽然从角落里冲出一个小男孩猛的拍开初七的手喊道:“绣姨,她不是小七!她不认识我了,不认识盈朝,也不认识阳阳!”

此人正是官氏府上的小少爷——官闻景,与官盈朝两人同是官府正房夫人所出。又因初七与他和官盈朝年纪相仿,故而三人的感情也是分外的亲热。

听了官闻景的话,又联想方才初七的话,绣娘神色一愣,诧异的看着初七,眼底的泪水越发簌簌的往下落。

正在这时,原先的粉衣丫环带着孙大夫匆匆忙忙赶了过来。绣娘慌忙起身让了位给孙大夫,担忧的对孙大夫说道:“孙大夫快给我家初七看看,她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大夫点了点头,便坐在床边仔细的替初七把起脉来。过了好半刻,才起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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