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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鸳鸯一对半[出书版]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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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甚是不好,才去冲凉清醒。”
“果真?”
“我还骗你不成?唉,你那十位师叔都象是那千年的老铁树,如今就你七叔还有望开一朵花,眼下也黄了。”
“师父,我觉摸着,你开花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惊讶的看见,师父他老人家的脸红了。其实,他一点也不老,芳龄四十。
我一看师父脸色红红的格外俊俏,于是接着煽风点火道:“师父,你长的俊俏好看又武功高强,不娶亲实是武林一大憾事。”
师父红着脸东张西望,连着干咳了几声才道:“你找我有事?”
“师父,你看这个。”我想起来正事,忙把重山剑法递给师父。
师父的眼睛陡然亮了,象是两盏小灯笼。
他激动的几乎语不成声:“那里来的?”
“就是我那小包袱里夹带的。”
“还有什么?”
“一只簪子,一个金锁,四件衣服。”
师父拿着剑谱怔了半天,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失神落魄过。果然是习武之人,见到绝世剑谱便如此失态。
良久他才低声道:“重山剑法又名鸳鸯剑法,共分两部,一部女子剑法,一部男子剑法,这里为何只有一部?”
“这个是男部还是女部?”
“女部。”
我轻嗤了一声:“看来,有人还想让我练会绝世剑法呢,真是用心良苦。”
师父愣了愣道:“其实,重山剑法,要男女同练,合施互补才会天下无敌。相传剑神重山和妻子创下此剑法,是想传给自己的后人,让夫妻齐心合力,家事和睦。”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我即没家庭,也没和我同练的人。于是,这剑谱对我也没什么用。
我懒懒的说:“师父,我也不打算天下无敌,这剑谱你收着吧。”
师父忙道:“这是你的东西,你自己收好。没事的时候,可以练习练习,说不定将来有用。”
我不想要,奈何师父一定要我拿回去。我想了想,这是女部剑谱,师父要也没用,于是没精打采的揣到怀里。
“小末。”师父柔柔的喊了我一声,摸了摸我的头发。我有点惊讶,从我十二岁起,师父便不再对我有如此亲密的动作了,今日这是怎么了,眼神也格外的不一样,我有点看不懂。
他低声叹道:“小末,千万别告诉任何人你有剑谱的事,仔细收好。这件东西,即是稀世宝贝也是惹事祸根。”
这道理我懂,万事都是有利有弊,你得了它的好就要承担它的不好,没有占尽便宜的道理。这件东西,你若将它看的比天大比命重,它就是惹事的祸根,你若是把它看成普通的书册子,应急的时候当当手纸也无妨。
我回到自己的院子,坐了一会才想来,我本来是要给江辰送金锁的,这一打岔就给忘了。
我拿着那只平安金锁到了前院,为了防止有剽悍的师兄也和七师叔一样,我特意敲了敲大门。
何小乐师兄摸黑跑来开了门,见到是我,他愣了愣:“云末,你什么时候变的和咱们如此生分客气了,来咱们这儿还敲门!”
莫非以前我出入这里都是大摇大摆横冲直撞?我嘿嘿笑了两声,径直到了江辰的门外,“生分”地敲了两声。
门开了,屋子里的光一下子晃了我的眼,更让我晃眼的是,江辰竟只着内衫!而且,衣领松松垮垮的拉开,露着小半个胸膛。他个子高挑,露出的那一片肌肤刚好和我眼睛水平,灯光还算清亮,他的肤色又不黑,以至于露出的那一片肌肤完全不能与夜色浑然一体,完全被我看的清清楚楚。
我脑子一蒙,这,这算是他非礼我,还是我非礼他?抑或是互相非礼?
一杯子,一辈子
惊惶之下,我把嘴边要说的话给忘了,把要来还礼的事也给忘了,我热着耳根儿扭头就走。
他在后面喊了一声:“小末你找我有事?”
夜色清寂,他这一嗓子委实有点悠扬,竟带着空谷回音的意味。我的耳根儿越发的热了,匆匆朝院子里左顾右盼了一下。有几位师兄原本黑了灯的房间又亮了起来,还有开窗的声音,看来,只差绿幽幽的眼神了,我暗暗抽气。
“小末,你别走啊!”他又喊了一声,我头皮一麻,鬼使神差的竟听出了深情款款,情义绵绵的味道,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我热着脸埋头疾走,差点一头撞上一个人,借着月色,我抬眼一看,居然是云洲师兄。
其实,不借月色,我也大致能看出是他。因为整个逍遥门,身材最高的就是他和江辰,我刚好到两人的肩头。
我慌慌张张的叫了一声“哥哥”。
“小末你别急,我穿好衣服就去找你。”身后再次传来江辰悠扬又悠远的一声呼唤,情意绵绵的带着幽幽的水音儿。接着我听见了几声扑哧扑哧的闷笑,师兄们就不能装没听见么?
云洲默默往一边让了让,沉着嗓子说了一句“我不是你哥哥”,而后,和我擦身而过。
他的衣袖从我手背上擦了一下,凉幽幽的。我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隐于夜色,心里倍感内疚。他一定是被我伤的很重,连哥哥都不肯做了。我得赶紧弥补自己的过错才是,可是去那里找那如花似玉的仙女呢?逍遥门除了我就是小荷包,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空有一腔红娘志的我实在是惆怅。
我回到房间里还没坐稳凳子,江辰来了。果然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连腰带都系的甚是周正。
我一见他就有点上火,方才,我明明是光明磊落的去找他,怎么一转眼的功夫被他几声吆喝就吆喝成了月黑风高夜,莺莺会张生?不光被师兄们误会,最最不巧的是,还被云洲碰见,想到这里,我心里甚是不痛快。
江辰一双漂亮的眼睛熠熠生辉的盯着我:“小末,你找我有事?”
我手心里握着平安金锁,横了他一眼道:“你方才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他眉头一蹙,叫屈道:“我没大声啊,不过是平常的语调,许是夜晚,格外听的清楚吧。”
算了,他这人一向没个正形,我若和他计较,说到天亮也纠缠不清。
我把小金锁递给他道:“你总是送我东西,我也没什么回你的,这个,送你聊表心意。”
他看着我掌心里的金锁,又看看我,眼睛亮晶晶的闪着两族小火苗。
“真的送我?”
“自然是真的。”
他从我手心里毫不客气的拿起金锁,情真义切道:“小末你对我真好。”
其实,我对他并不好,他这么一夸,我颇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了两声。
他走到门口,突然象是想起了什么,又停住步子,回头冲我脉脉一笑:“莫非,你送我金琐的意思是,情比金坚,锁定一生?”
决无此意!我大惊失色,急忙一把扯着他的袖子,义正言辞道:“非也,此乃平安锁,通常是母亲为孩儿准备的保平安之意,江师兄,你千万、千万,不要想歪。”
那两个“千万”我一字一顿的强调。
江辰从我手里扯回袖子,虎口脱险般的重重舒了口气道:“恩,幸好你提醒,不然我定会想歪,定会彻夜难眠。”
我也偷偷抹了一把汗,万万没有想到送礼物也是有讲究的,一不小心就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幸好江辰是个直爽性子,想不明白的就开口问,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翌日一大早,我一开门就碰见何小乐师兄和赵夜白师兄。
何师兄一见我就质问道:“云末,你也太偏心了吧,为何送江辰金锁,不送我们。”
我怔住了,半晌才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把金锁带在脖子上,洗澡的时候我们都瞧见了,他说是你送的。”
我,牙疼。
“这个,何师兄,那个是因为,他送了我礼物,我无以回报,所以。”
何小乐翻了个白眼:“难道我们没送你礼物么,哼,偏心。”
我无话可说,的确,每个师兄都送我礼物,我独独回送了江辰,这确实看上去有点偏心。
赵师兄鬼鬼祟祟的用手笼着小喇叭在何师兄耳边道:“人家那是定情信物,走吧,别争了。”
赵师兄一向声音洪亮,拢在小喇叭里的话,我听的清楚分明,心里一震!
定情信物!我觉得自己大约是做错了,得赶紧改。
我急匆匆找到江辰,开门见山道:“江辰,那金锁我不能送你。”
他眉梢一挑,问道:“为何?”
“师兄们说我偏心,还说那是定情信物,我不能让大家误会你我的关系。”
他一脸不悦:“送人东西,怎么能要回去呢。”
他还好意思说,前两天是怎么对我的?那妆盒那胭脂,哼!
我正色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若是别人,我万万不会这么做,但是你例外,上回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所以,我就不和你客气了,你定能理解我。”
江辰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声,从床头拿出那个妆盒递给我。
“这个送给你,你也别要回这个金锁了。”
“那不成。”他把我想的太小气了,我可不是因为他送我东西又要回去,所以我也这样对他,我实在是不能让人误会我和他之间的关系,特别是不能让云洲误会。
他抱着胳膊耍赖皮:“反正我不还你。”
我一听急了,再一看,他的衣领处隐隐露出了一条链子,定是挂着我的金锁。
我也就不客气了,施展逍遥门的小擒拿手,自己去取。他也不客气,竟和我拆起招来。我们从屋里打到屋外,徒手。
因小擒拿手不需内力,比的是巧劲儿,所以短时间内我勉勉强强能应付几招。
不料,很快我们身边就围上了几位师兄。
“快看,小末在扯江辰衣领子!”
“哎呀,不得了了,你看小末还摸江辰的脖子!天哪天哪!”
“快去叫师父!要出事了!”
“哎呦妈呀,小末如此剽悍,江辰,你就从了吧!”
师兄们的想象力太丰富了,话语太不纯洁了,我实在打不下去了,连耳朵根儿都是烫的。
师父和云洲匆匆赶到的时候,江辰死死捂住领口,一副我非礼他,他誓死不从的模样。
师兄们一副看采花未遂的遗憾表情,哼哼唧唧的纷纷埋怨师父来的太早,他们没有看过瘾。
师父玉面雪白,大惊失色:“你们两个拉拉扯扯的怎么回事?谁,谁先下手的?”师父可能是太激动了,竟然把动手说成了下手,我,有点不满。
江辰紧紧捂住领口,一如贞洁烈夫,忿然道:“师父,这件事我要单独和你私下里谈。”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江辰,这事儿,有必要私下单独谈么?这不把事情越发弄的暧昧不清么?我冤枉的□,简直不敢看云洲的表情。
师兄们嘿嘿嘿笑着,安慰他道:“没事,事关你的名节,我们决不对外说。”
师父和江辰进了房间,江辰关门的时候还嗔怨的看了我一眼。
我,无语。
师兄们非常善解人意的对我道:“小末,江辰生的如此风流倜傥,你一时情难自禁在所难免,我们能理解你,决不会对外说的。”说完纷纷善解人意的散去了。
庭院里,只剩下云洲。
我怯怯的看了他一眼。他正凝望着我,眼神冷凝,神色肃穆,隐隐有股愠意和失落在眸中闪动。
我心里一动,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沉默着,深深吸了口气,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鬼使神差的竟冒出一个念头,莫非他是在吃醋?
这念头一冒泡立刻被我“吧唧”一声拍破,怎么会呢!他一听师父为我说媒,立刻忧郁的借酒浇愁,然后言语愤慨的指责我胡闹,我是亲眼见的。所以,我千万、千万不要自做多情。
可是他的表情分明和其他师兄不同,其他师兄都是嘻嘻哈哈的看热闹,他却是冷着脸很不高兴,除了吃醋,我又想不出别的原因。
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翻来覆去,前思后想,左右分析,结果是,弄不懂。
我正在屋子里纠结苦恼,师父负着手来了。他见到我先是幽幽看了我一眼,接着又幽幽叹了口气,这才幽幽说道:“小末,江辰说,你非礼了他。”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他胡说,我什么都没做。”
师父抽了抽嘴角道:“师兄们也都作证。”
我无语,这群师兄可真是惟恐天下不乱啊!
我瞪着师父,半晌憋出一个词:“清者自清”。这个词,通常都是想为自己辩白可是又辩不白的时候,万般无奈才用到,如今我体会到了其中的真谛。
师父垂眸看着自己的袍角,低声道:“小末,你也大了,不可再与师兄们打打闹闹,在逍遥门里还好说,万一传出去,或是被别人看见,你的名声可就不好。男女授受不亲,以你和江辰方才那一阵势,若是被外人看到,只能成了亲才能堵住别人的悠悠之口。”
我吓的一愣,忙道:“师父,我只是和他过招而已。”过招时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脖子,后果竟如此严重?
师父尴尬的咳了两声道:“小末,这过招又摸脸又摸脖子的,成何体统?”说着,他老人家的脸色有点泛红,仿佛被摸的是他,我颇无语。
“这个,女孩子的心事我不大懂,你今日喜欢云洲明日喜欢江辰,这样花心可不成。你若是再调戏江辰,师父我只能为他做主了。”
我花心?我调戏江辰!我似被一块臭豆腐给噎住了,半晌才委屈道:“师父,我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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