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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塔-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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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鬼婆。我顿时吓得一激灵,像是被人往背上泼了盆冷水。可现在不是胆怯的时候,我挺一挺腰板,继续偷听
两人的对话。这回是医学士的声音:“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甚三却受了重伤。他不是去找那个女人打听秘密了
吗,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他伤成这样,我们也问不出来。老婆婆,关于那个女人,甚三给你讲什么了吗?”
医学士所指的“那个女人”肯定指的就是秋子。啊,这里又冒出一个她的敌人。没想到这里是个恶人的巢穴,他
们聚在一起谋划诡计纠缠秋子。幸好有这次火车事故,终于让我找到了敌人的老窝,既然如此,就绝不能两手空
空地回去。老太婆好像没听明白医学士的话,稀里糊涂地问:“你说的女人是谁呀,我怎么想不起来呢?”医学
士不耐烦地说:“你可真是老糊涂了。当年你比你女儿脑子还好使,现在还不如夏子的十分之一。”我又猜中了,
肥田夏子果真是老太婆的女儿。但越在意料之中,事情也越来越可怕。“我上了年纪,脑子不中用,你别欺负我,
快告诉我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呀。”“真够呛啊。看来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好吧,你仔细想想,3 年前一个风雨
交加的夜晚,有辆蒙着篷子的人力车到你家来,拉车的人可不是一般的车夫。”“噢,这回我想起来了。什么车
夫,就是你呀。那天你穿着半缠①,打扮怪怪的。”①比较短小没有翻领的日本式外衣。“对,就是啊。为了带
那个女人来,我不惜自己亲自假扮车夫。没想到今天搞成这个样,真是划不来。不提这些了,老婆婆,你还记得
人力车上下来的是什么人吗?”“记得,记得,是个美女。哎,我刚才好像还跟人讲起过那个女人的事情。”
“哎,讲她的事?你讲给谁了?你这个糊涂老太婆可真误事。赶快想想,是不是给刚才那个带甚三来的年轻男子
讲的?”“对,就是他,那个模样挺英俊的男子。”“噢,是吗。莫非他是那边的侦探?他是不是问了你很多关
于那个女人的事情?”“怎么回事,我记不起来了。”幸亏她想不起来了。“真拿你没办法。算了算了,相信他
也不会信你这个老婆子的胡言乱语。你还记得是谁把那个女人从车上抱下来,还照顾她的吗?”下面他们谈的可
能就是我心爱的秋子过去的秘密了,我禁不住心跳得厉害,听得更人迷。“是谁呢?我可真想不起来了。”“不
是你女儿夏子嘛!那时她还不像现在这样,模样还能让人看看。”“是啊,是啊,我全想起来了。你还说那漂亮
女人还戴了什么面具……”“喂喂,老太婆,够了够了,多余的事不要讲了。”医学士不知为何慌忙打断老太婆
的话,不让她往下说。我又一次听到有人说“面具”这个奇怪的词,到底他们所说的面具是什么意思呢?我知道
秋子根本没有戴什么橡胶面具,那她究竟戴的是什么样的面具呢?两人的谈话真是越琢磨越可怕。老太婆好像又
想起件事来,接着说:“当时为了盖住她左手的手腕,我还想了个不错的办法呢,你还夸我出的点子好来着。”
话说到关键的地方了,我生怕漏听了一句,全神贯注地趴在隔扇的门缝上往里看。一不留神,脚底下踩了个空,
跌了个踉跄,发出“咯噔”一声。医学士这个大坏蛋耳朵很好使,“嘘——”赶快示意老太婆不要再说了。“喂,
你听到什么动静了吗?”他准备起身到我偷听的地方来看看。糟了,要是被他发现,那我的辛苦就全打水漂了。
没办法,我不能再听下去,只好先到外头黑暗的地方躲躲。正要转身,却听见老太婆开口说:“什么呀,没人。
是上头屋子的动静,那家伙在动弹呢。”“噢,又是这样啊。老动来动去的,真讨厌,得把链子拴得更紧点儿。”
医学士说着,就没再往我这边走。真是万幸。为了不再惹出事来,我想赶紧到那个小门里探个究竟。医学士话里
说什么“又是这样啊”、“把链子拴紧点儿”,让我更加想去瞧瞧夹层中的房间里关的到底是人,还是动物。虽
然情况不明,但现在不是打退堂鼓的时候。在黑暗中我摸索着登上先前曾登过的楼梯,蹑手蹑脚来到楼梯中段的
那个平台。站在平台上,我伸手去推那扇小门,没想到不费劲就打开了。继续摸黑往里走,就像钻进了一个黑窟
窿。沿着细长的走廊往里走不远的距离,就来到尽头,那里还有第二道门。这道门关得非常严实,怎么推都推不
开。我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里头的动静。里面好像有微弱的声音,分不清是人是兽,只听出是长长的呻吟。
听到这碜人的声音,吓得我要逃。在黑屋子里好像趴着一个不明的大型生物。但我并没有退却。好不容易才坚持
到现在,不去见识见识蜘蛛屋最大的秘密——隐蔽的黑屋子就回去,实在太可惜了,怎么着我也得打开门进去看
看。我忽然想口袋里还装着火柴。对了,划根火柴照照亮,总比我这样摸黑强。于是我轻轻划着了一根火柴,朝
门上照了照。门板非常结实,简直就像牢房的大门。再仔细一看,真是老天助我,锁眼里居然插着把钥匙。我转
动那把钥匙,缓缓打开门,一侧身溜进了这个神秘的黑屋子。顿时一股刺鼻的臭气扑面而来,房间关得太久,好
像又从不打扫,空气中掺杂着发霉的气味和动物的体臭,整个房间弥漫着臭哄哄的气味。可以确定黑屋子有个活
的东西,我处处提防。为了看清房间的情况,我又擦着了第二根火柴。刚把火柴举起来,突然从右侧黑暗中飞出
一个黑东西,从我身前掠过,又消失在左侧的黑暗中。手中的火柴一下子被吹灭了,而且那个东西重重地击中了
我的左手,手里的火柴盒应声落地。屋子这么黑,我却把极为重要的火柴盒弄丢了,这可如何是好。我弯下腰在
地上摸,然而手指上沾的全是灰尘。地上的灰尘堆了很厚很厚,摸在手上像棉花,大概得多年没打扫屋子才会堆
这么多灰。火柴盒也许掉进了灰尘里,就是找不着。当我在地上找火柴盒的时候,能够感到好像有东西在暗处正
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还能听到恐惧的喘息声,甚至感到有股热气扑到我的脸颊上。我很着急,在地上摸来摸去,
终于找到了火柴盒。但问题是里面已没了火柴。可能是刚才火柴盒打掉的时候,火柴散落到了地上。在灰尘中找
火柴盒都这么困难,更何况是细小的火柴棒了。但我仍努力在地上摸,哪怕是再碰到一根火柴也好。就这样一尺
两尺地向前摸,手忽然碰到一个软绵绵、湿乎乎的东西。我战战兢兢摸了几下,原来是一个大动物的皮肤。我能
感到透过皮肤传来的脉搏跳动,刚才听到的喘息声现在则更加剧烈,好像这个活物的情绪越来越紧张了。佝偻少
年我差一点吓得撒腿就跑了,但好像这个活物并不想扑上来咬我,相反好像比我还胆小。我壮了壮胆,再次伸手
去摸,那东西好像四肢着地趴着,但摸上去不像是兽类,而是像人。天气不冷,但他却浑身打哆嗦,好像是非常
害怕。对方既然如此胆怯,那我也没什么可怕的,低声问道:“喂,你是谁?别害怕,我是来救你的。”然而对
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难道不是人,是长得像人的动物?于是我又一次把那东西全身摸了一遍。这回摸清楚了,
的确是个人,身上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在他背上还有一个像大瘤子一样的突起物,我猜这可能是个严重的佝偻
病人。我正摸着,他却突然间扑向我。我吃了一惊,不由自主把手往后一撤。没想到,真是太难得了,在我手底
下居然碰到了一根撒落的火柴。火柴盒刚才已经找到了,所以我赶紧划着了火柴,马上看到面前闪着一双惊恐的
眼睛。一个非常奇特的人出现在我眼前,他头发乱蓬蓬的,满脸污垢,露着大黄牙,耷拉着发紫的嘴唇。我想问
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刚要开口,却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有人进屋了。我怕被人发现,就赶忙吹灭了火柴。
可是已经没有用了,等我转身一看,来人手里拿着明亮的蜡烛。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在楼下正聊得起劲的
冒牌医学士和白发老太婆。医学士手里拎着一把明晃晃的日本刀,挡在门口。在他身后往里瞅的则是那个外强中
干的鬼老太婆。我禁不住站起身来,医学士发现我后吓了一跳,想要逃跑。看来他根本没料到我会在这里,而只
是上来训斥原来住在屋里的人不要乱动的。他手里拿的刀,也不过是用来吓唬人的。看到医学士来了,屋里住的
人吓得抖个不停,躲在我身后蜷成一团。那一刹那,借着烛光我终于看清了他原来是个不到20岁年纪的患佝偻病
的孩子。他脚上戴着锁链,屋子一边横着一条铁链,而锁链已被挣断了。这下我终于明白刚才医学士说“把链子
再系紧点儿”是什么意思了。医学士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回头对老太婆说:“哎呀,这里居然还有一位绅士呢。”
老太婆用她如鸟叫般的怪调像个孩子似的说:“就是刚才的年轻人。是他把甚三带来的。”“啊,是嘛。那么刚
才半路上喊我医学士的就是你了。你不是说回M站了吗,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哈哈哈哈。”他装做一本正经,
嘲笑我。“那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从一开始我就想看看这屋子了。”因为抓到了对方的弱点,所以主动权在我
这边。“哈哈,嗯,嗯,你还挺有心计呢。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嘛。不过,你到底是谁。刚才路上你说的名字肯
定是胡诌的吧。你是侦探,还是入室行窃的小偷?”“随你怎么说。我既然看到你们干的坏事,就不能坐视不管。
这个可怜的孩子我要马上带走,赶紧给我让开。”对方要是个穷凶极恶的家伙的话,肯定会立刻持刀进攻我,但
医学士却没这个胆量。虽然他也是个大坏蛋,但他显然对自己的力气不那么自信,只不过是个一肚子坏水,巧舌
如簧的坏蛋。“既然你要走,我也不好强留你。可是我不是这家的人,这家的主人你也知道,受重伤正迷糊呢。
过后要是主人知道我擅自放走了闯入的家伙,闹不好要怪罪我。你说那时我该怎么办呢,所以我得先问问你才行。”
这家伙跟我兜圈子。“好吧,我可不是那种逃避的人。为了日后找我方便,我把名片留给你,要是有什么事,我
随时恭候。”“是吗,那你就赶快走吧,到楼下再给我名片。到那里我还有点儿事给你说。”医学士拽起老太婆,
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间。不料,他们刚一出房门,“咣当”一声门就关上了,外面传来上锁的声音。坏了,上当
了!医学士刚才的振振有辞麻痹了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也被他们囚禁在屋子里了。广告画的眼睛我赶紧冲到门口,
猛敲坚硬的门板,冲着门外大声喊:“喂喂,干嘛锁门,快点儿开门!”医学士并没有马上走,站在门外奚落我
:“哈哈哈哈,你不是挺关心残疾人吗,那就请你暂时和他住一段时间吧。”多么可恶的家伙,我气得不禁攥紧
了拳头。“你这个无耻的家伙,赶快开门!好啊,你不开是吧,再不开我就把门砸烂。”我大声吼叫,用力砸门。
“哈哈哈哈,那你就砸吧。看看是你的手先烂,还是门先破,正好可以解解闷嘛。”其实,我也没有能把门砸开
的自信。这扇门牢固得像牢房的大门,门板有一寸厚,而且关得很严实。“喂,你等等,我又不会跑。别搞这些
阴谋诡计,不能跟我光明正大地谈谈吗?如果你觉得我犯了擅间民宅罪,那就把我交给警察好了;要是你想和我
决斗,那我也奉陪。总之,你先把门打开。”尽管我知道可能是白费口舌,但还是缓和语气,同他商量。“是吗,
傻小子还想决斗呀。可现在决斗,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过个四五天再说吧。你先在这里头待上四五天,就算你
再厉害,饿上几天就赢不了我了吧。到那时,我再仔细听听你的意见吧。”多么狡猾的家伙呀。他竟如此心狠手
辣,怪不得秋子说这里有吃人的毒蜘蛛。“那你想把我在这里头关个四五天了?”“正是。我在这里一直等到你
饿得没有抵抗力为止。”“喂,你太卑鄙了。你让我放松警惕,结果上了你的当。你这个混蛋,就没有一点儿男
子汉的骨气吗?”“这一手不也是你教我的嘛。你骗我说你回车站了,那你干嘛又偷偷溜回人家家里呢?所以,
这次我们只是摆平了。”“好了,我不想再听你的胡说八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开不开门?”“好吧,那
我就回答你一句话,坚决不——开——门——”简直是个畜生,他还故意把“不开门”三个字说得格外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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