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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的藏心情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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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爷,还记得奶娘的话吗?」
  单庆余用力点头。「当然记得,您说不能让任何人碰我,所以我才会揍那小子一顿。」
  「不该这样,你的情绪不应该控制在别人身上……」萍娘不以为然的摇头,「奶娘要你保护自己,最重要的是控制自己的心绪。如果你的心可以不受受他人的言语或行为刺激而影响,这样才可以得到真正的自由。」
  命运对这孩子太不公平,她必须教他面对往后人生的方法。
  「奶娘的意思是,不管王妃怎么骂我、打我,我只要不当它是一回事,就不会感觉疼?还有,如果以后还有人说我是女娃儿,不必理会他们,只要我认为自己是男儿,我就是?」
  萍娘称许地点头。
  「但是……如果往后还有人要吃我的嘴呢?」想到那一幕,单庆余还是觉得不自在。
  萍娘早他一步想到这个可能,「那就去学功夫,学会做个真正的男儿,就不会被欺负……你有这个能耐吗?」
  小王爷迟早要撑起靖王府的庞大家业,事情走到这般田地已不能回头,为今之计只能训练他变得坚强,成为有担当的男子汉。
  「学功夫?」单庆余从没想到这个可能,觉得非常新鲜。听说外头有许多武林高手能够飞檐走壁,取人性命于无形。如果他变成武林高手,就没人能近他的身,这样他的秘密就不会被发现……
  「只要能让自己变强壮,再苦我也会撑下去!但是,王妃那边……」
  萍娘知道他的顾虑。「等过几天看看,如果皇上没有下令对你有任何处置,奶娘再说服王妃将你送离京城……奶娘有位远亲在边关开镖局,拳脚功夫相当了得,你去和他学艺必可习得一身防卫功夫。」
  离乡背井远赴边关,才八岁的孩子想到就觉得恐慌。「可是我要奶娘陪我一起去……」
  萍娘也不舍得他独自离家,但孩子迟早都要单独面对人生,况且她也放心不下王妃……她抚着单庆余垂落的乌黑秀发,慈爱地望着他,「奶娘不能陪你一辈子,你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知道吗?」
  单庆余不再争辩,脸庞流露着了然的平静。「我知道。」
  「记得,藏好自己的心,没有任何事能伤得了你……」
  把心藏好,就没有人能伤害你——八岁的孩子就此决定这么看待未来的人生。
  第二章
  十年后
  为了庆祝新皇登基,京城举办了最盛大的马球大会。
  马球是贵族之间最盛行的竞赛活动,每队六名参赛者骑着马,手拿长杆,只要将拳头般大小的皮革圆球击入框中,一个时辰之内哪队进球愈多就算赢家;但比赛中只要有人落马,隶属的队伍就算输家。
  这项竞赛讲求马术精良及团队默契,上得了台面的都是顶尖人物,甫登基的嘉俊皇帝更是个中高手。
  此次将京城十大世族分为四个队伍逐一较量,最后选出冠军队伍。皇室规定年满十八岁的世家子弟务必出赛,不得有任何推托藉口。
  新皇一登基就举办这种考验体能和武术技艺的竞赛活动,众人莫不揣测其背后用意,该是为了拔擢可用之材。因此,各世家子弟们莫不苦练多时,期待在选秀大会中脱颖而出。
  经过三轮的厮杀对决,皇马队和世族队将争夺最后胜利。
  绑着黄色头带的皇马队和红色头带的世族队五比五打成平手,实力相当的双方已经苦战了两天,激烈的竞赛早已消耗参赛者的斗志,可以上场的选手都已派上用场,最后只能比耐力。
  中场休息之后,双方马匹再度进场,从马儿垂着头的态势看来,连它们也都累了。忽然,一匹黑色骏马以迅雷之姿冲进场地中,活跃的气势惊醒了无精打采的马匹,连带振奋了参赛的选手,更让场边观众眼睛一亮。
  黑马绕场一周之后,忽然在场地中央停了下来,前脚高高翘起,似要将马背上的骑士摔下来,大家不免捏了一把冷汗。
  马匹嘶叫几声之后安静下来,绑着红色头带的白衣骑士非但没有落马,还朝四周的观众点头致意,微露的笑意显得气定神闲。
  看清骑士的长相,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叹,女眷区更传来压抑的惊呼声,为骑士的高超技艺,更为那令人怦然心动的笑容。
  还来不及猜测这名新加入选手的身分,裁判已经鸣笛,比赛再次开始。
  红队像是受到激励,全队士气大振。尘土飞扬之间,白衣骑士宛如奋勇战士,和他身下的黑马默契极佳,抢球、控球可说如入无人之境。只见他一个转身,用力挥杆,皮球正中栏框,全场欢声雷动。
  进球后,骑士掉转马头对观众发出迷人的淡笑,激起更多的掌声和尖叫。
  高台之上的嘉俊若有所思地盯着以黑马之姿出现的骑士,嘴角流露赞许的笑意。好一个英姿飒然的少年!
  细致的眉宇之间流露潜藏的自信,淡淡的笑容微露睥睨人世的傲然,挺直的背脊显示他的能耐和骨气。由一上场的气势看来,绝非池中之物。
  此时,白衣少年敏捷地避开围堵,快速将球击出重围给在外接应的队友,让他又进了一球。
  战况一面倒,愈发激起嘉俊的玩兴。接任国事以来已经好久没有空闲玩马球,遇上难得的对手,不免令他技痒起来。
  向一旁的大将军铁征低语几句,只见他快速走向场中对裁判示意,皇马队换下一名疲累不堪的队友,接着一匹白色骏马快速奔向场中,加入战局。
  认出马上绑着黄色头带的男子竟是当今皇上,人群开始骚动,有些观众纷纷转而为皇马队加油,再度形成壁垒分明的局面。
  嘉俊一上场便直接杀人禁区,一个下腰挥杆,成功拦截白衣少年杆下的球。被半途杀出的程咬金坏了好事,白衣少年不悦地瞪向嘉俊,急欲抢回球权。
  一旁的队友都愣在原处动也不动,似乎有所忌惮,眼见嘉俊就要冲向栏框,白衣少年赶紧杀出重围欲以阻挠,却不敌他的速度。
  此刻场边传来雷动欢声,槌进一球的嘉俊转过头对少年露出笑容,却对上一脸的不以为然。
  白衣少年比他想像得还要斯文秀气,白皙红润的脸庞在阳光照耀下竟比女子还要娇美。若非他的装扮和出现场合,会让人以为他是名英气焕发的侠女。
  这名少年让他想起了什么,却如浮光掠影流逝……
  白衣少年快速掉转马身不再理他,继续奔去抢球。但几经努力,球还是控制在嘉俊手下。
  其他人忌惮他的身分不敢使出全力,只有白衣少年毫无顾忌使出浑身解数,不断挥动杆子与他纠缠不休。
  嘉俊也不相让,只见他轻巧地挥动球杆,像是戏耍般让球在两人的杆子间滚动,白衣少年也不甘示弱地极力缠斗。
  忽然间,一个想法在嘉俊脑中浮现。
  白衣少年抢到球之后,一个掉头与嘉俊擦身而过,奔向栏框。
  嘉俊故意撞向另一侧的马匹,接着身体一倾,此时被撞的马匹受到惊吓猛地抬起前脚,嘉俊眼看就要成为马蹄下的冤魂,观众全发出惊慌的叫声——
  守在场外的铁征脚一点地正要飞身救驾,白衣少年闻声转头目睹惊险瞬间,随即丢下球杆快速奔向嘉俊,一个侧翻闪过跃起的马儿将嘉俊拉回马背,连人带马俐落地脱离险境,场外立刻响起热烈的欢呼声。
  「呼!好险……」嘉俊故作庆幸状,脸上却无恐惧之色,反而显露出嘉许的神情。
  谁知少年只是淡淡回了一句,「下次小心点。」接着策马奔回场中央。
  被丢在身后的嘉俊笑得极为开怀,示意裁判和众人继续比赛,也跟着加入战局。
  自古以来,只要有皇帝出马的竞赛,最后赢家必然只有一个。因为万人之上的天子不喜欢输的感觉,更大的原因是没人敢将帝王的自尊踩在脚下。
  但这次,世族队却冒着大不敬的忌讳,以一分险胜。
  当裁判鸣哨示意比赛终了时,场外一片静寂。白衣少年对这不寻常的反应毫无所觉,无视于旁人的存在,骑着马经过嘉俊的面前对他点头致意,嘴角流露出胜利的微笑。
  汗水沿着他凌乱的发丝滴落,脸颊因为激烈活动而涨红,饱满的唇泛出嫣红媚色,更胜女子的胭脂诱人。
  嘉俊下意识地舔着唇,脑海浮现令人垂涎的糖葫芦,还有那几乎被遗忘的记忆——「小余儿……」
  待这三个字脱口而出,白衣少年已骑马奔离竞技场,颀长的身影在众目睽睽下消失于黄沙之中。望着他的背影,嘉俊竟觉有些失落。
  收起满腹的疑问,他环顾鸦雀无声的四周,然后举起手大声宣告:「朕就此宣布:世族队赢得胜利!」
  如雷震耳的欢呼再次响起,为世族队和白衣少年破天荒的胆识喝采,更为新皇的恢弘气度折服。
  嘉俊在掌声中走回龙座,不忘向铁征询问:「那位白衣少年是哪家子弟?」
  铁征早已查过报到的册子。「回禀皇上,他是甫从关外习艺返京的靖王府小王爷——单庆余。」
  嘉俊闻讯一怔,接着开怀大笑。
  小余儿,朕可等你好久了……
  「王爷回府啦!」
  一向沉寂的靖王府好久没出现如此热闹的声响,端坐大厅的焕贞不觉皱着眉。
  她慢慢放下手中的参茶,冷眼望着奔赴进门、满脸喜悦的萍娘。她在大门口守了一个上午,终于盼到想念的小主子。
  一瞧见王妃的脸色,萍娘赶紧换上谨慎的语调:「启禀王妃,王爷回府啦!」
  靖王妃扬起眉不悦地反问:「王爷?不早就作古了吗?」
  「父王是早已作古,现下咱靖王府唯一的王爷不就是你这不成材的儿子吗?」方才马球场上的白衣少年走入大厅,以冷淡的笑意回应着靖王妃,「王妃,别来无恙?余儿向您请安。」
  焕贞冷冷望着已然成人的儿子,眼神和十年前一样嫌恶。「死不了啦!你还舍得回来?不是早上就该回府,什么大事耽搁到现在?」
  望着十年未见的母亲,单庆余心头仍浮现丝丝激动。
  他很想奔过去将她抱个满怀,就像刚刚抱住萍姨诉说思念之苦,但母亲的态度瞬间冷却他的热情。
  以为经过十年的分离,母亲会变得喜欢他,甚至像个思念孩子的慈母抱住他……他怎会这么傻?
  没关系,经过十年的历练,他早已学会不在乎这些事,现在的他已不是那个逆来顺受、容易受伤的孩子。
  「那么,王妃认为王公贵族子弟务必参加的马球大会算不算大事?」单庆余笑着反问,坐下来迳自倒了杯茶,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马球竞赛?你还真是赶得巧……」焕贞兀自拿起参茶浅酌,看也不看儿子一眼。
  「那是必然的。孩儿身为靖王府唯一有资格参加的男丁,怎能违背圣旨?」
  因为萍姨最后寄来的信中提到这件事,他于是提早回京,才来得及赶赴这场竞技。
  已满十八岁的他理所当然继承靖王的名号,就等皇上降旨。不过王府的大权仍掌握在王妃手中,唯有让皇上早日敕封他为靖王,王妃才会心甘情愿放手,而马球竞技正是出头的好机会。
  焕贞并不了解儿子的盘算。眼前的孩子眉宇之间竞和那个鬼魅有几分相似,对他的嫌恶更胜以往。
  「靖王府唯一的『男丁』?呵呵……你是吗?」她斜睨着单庆余,凌厉的眼眸毫不掩饰对他的怨恨。
  「王妃,小心隔墙有耳。」萍娘赶紧制止她说下去。
  单庆余笑着反问母亲:「孩儿当然是靖王府唯一的『男丁』,更是父王唯一的继承人,在我生下那一刻就已注定了不是吗?母亲?」
  「放肆!」听到最后的称呼,焕贞怒目一瞪,顺手将手中的瓷杯丢向单庆余。
  这个称呼像是诅咒,让她回想起恐怖的记忆……她不要!
  焕贞瞪着单庆余猛烈喘息,似乎将他当成不共戴天的仇敌。
  轻巧躲开突来的攻击,单庆余笑着摇头。「啧啧!我还是称呼您王妃比较习惯,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被称为母亲。」
  娘亲的反应早在他意料之中,不过她的怒火已经伤不了他。故意这么称呼只是提醒她谨言慎行,别因为对他的怨恨引来祸及满门的事端。
  接着他朝着焕贞弯腰行礼,「忙了一天,孩儿想回房梳洗,恕不奉陪了,王妃。」
  轻笑一声之后,单庆余从容离开大厅,完全不理会箭般凌厉的目光。
  当日易于摆布的幼童如今却无惧于她的怒火,无处发泄怨气的焕贞只能狠狠瞪着他那修长的背影,心里有说不出的郁闷。
  她的手指紧掐着木质手把,恨不得那是单庆余的颈子。「哼,靖王府掌权的还是我,你想当王爷,那得看我同不同意!」
  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怀好意,萍娘担忧地望着主子。「小姐别这样,他是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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