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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舞男(温柔欢乐的SM调教文,欢喜冤家,虐)作者:鬼姬·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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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没错。”虞辰点头。
讲了半天,记住两个。对於主人所说的话,纪沫的理解能力以及接受的程度,虞大少已经充分了解了。
很好,非常好。
“那麽,接下来,我们说一说,整体的布局观。”虞辰拿起黑子,在棋盘的各个角落里,零星做了一些最基本的摆放。“最初的布局,通常情况下,我们称之为:大模样。它的重要,就像是素描的轮廓……”
纪沫本以为记住两个就已经可以了,谁知虞大少竟开始不知疲倦的继续往下讲……
蔫头耷脑,昏昏欲睡。
“沫沫。明白了吗?”
“呃……啊?”沫小受回神,努力做出一副仔细听了,但是由於问题太深奥而一时不能完全理解的表情来。
虞辰依然很耐性,又更具体的告诉他:“我的意思就是,最初的布局之所以如此重要,是因为他关系到以後的每一步。也许眼下你并不觉,但是最终收官的时候,总是会有惊喜。也可以说,就是在每一步落子的时候,都要先仔细的斟酌一番,该做的,不该做的。你要知道,下棋对弈,举手无悔。说得更明白一点,就像做人,走一步,看十步,思量一百步,要谨慎,要聪明,错了,就是错了……无法挽回。沫沫,明白了麽?”
“恩。明白。”纪沫重重点头,表示他听了。懂了。
虞大少的传道授业也就到此为止,他说:“好了沫沫,我想说的,都说完了。剩下的,就该你对我说了。”
沫小受一呆:“……说?”
说什麽?
此刻,他才发觉,与虞大少对话,到真是像在下围棋般,云山雾绕,不知所谓。
可是虞辰似乎不那麽认为,他理所当然的问:“你难道不觉得,你该对我说点什麽?”
恩……说围棋麽?
他才刚学,有什麽可说的?纪沫於是又摇头。
更奇怪的是,虞大少这次,却点头了。
“好吧,既然你觉得没什麽想说的,那就不必说了。”他塞进纪沫手中一个遥控器。“我们可以看。”
遥控器?让我看电视剧……吗?
纪沫按下了开关,不解道:“有很好的节目?”
虞辰只是淡淡一笑“节目是不错。”。
节目的确很好,画面清晰,音质极佳。画中人一举一动清晰入目,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一个不差……只是这节目为何竟是如此如此的熟悉……
啊啊啊啊!太变态了!居然在他的浴室里装了监控录像!!!!
纪沫吓得丢掉手中遥控器转身就要跑掉。
当然,他是跑不了的。事实就是他才一转身就已经被虞大少给抓回来按压在沙发上了。
“要上哪去?”虞辰如此问道。
“嗯……我尿急,要去厕所。”沫小受如此回答。
“哦!”虞辰点头“真巧,我也觉得,你该重新回去那里……好好的,多待一会儿。”
11
沫沫,你的确该去那里,好好的待一会儿。
虞辰保持优雅的微笑不变,然後轻轻扬声:“进来!”。
居然便有四个人走出来,三个护工打扮、穿著白衣的男人率先进了房间。
虞辰抓著纪沫双腕把他从沙发上拎起来,交到了护工手中。他对纪沫说道:“原本我想,第一次,该给你留个温柔点的记忆。只是如今……沫沫,不是我不疼爱你。是你不肯给我机会。真遗憾。”
纪沫被几个护工捉住往外拖,这才发觉事情真是大大的不好。当然绝对不能合作,连踢带挣,闹腾得十分厉害。
“放开放开放开我!!!!你们这些变了态的鸟人!”
事实证明,虽然脸长得很漂亮,但是绝对不能把沫小受想得太过柔弱无害。要知道,一个善於舞蹈的人,身体每个部位的灵活程度都是不可预测的。尤其纪沫,柔软得更像是一种追随旋律的精灵。也不知他究竟是怎样挣扎的,任另外的两位护工费尽力气居然也抓不住他那双修长的腿。并且……在乱扭乱踢的过程中,非常凑巧的踩中了其中某位护工的小JJ……大约踩得还很疼,那位倒霉的护工竟过了好半天都还一脸痛苦的捂住要害部位,蜷缩在地上没有爬起来。
连坐在一边旁观的虞大少都不得不摇头感叹,他千挑万选相中的这个奴隶,真的是──太好玩、太有活力了!
虞辰摇了摇头,轻轻说道“郁戮,还是你去帮帮他们吧!让护工对付沫沫,恐怕有点困难。”
进来的四人中,唯一没有白袍打扮的男人,名叫郁戮,其实这人纪沫也认得,便是最初逼迫他签订契约时候的……那个电钻小哥。
话说,这电钻哥哥的手劲极大,沫小受是领教过的,见他过来,自然是想要逃得更远一点,但是护工无论如何也不会太过没用,到底没让他跑掉。郁戮伸手,一把将纪沫捉住压在地板上,他看似不费什麽力气的轻轻一按,纪沫就开始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在疼痛作响。旁边又有护工在帮忙,这下,沫小受真的是完全使不上什麽力气了。只能乖乖被拖进了浴室卫生间。
有言在先的规则,当然不会轻易废置。
虞大少说,人生宛如下棋,需要的是举手无悔。选择只有一次,可见,机会是从来不等人啊!
既然沫小受不肯自己乖乖用粉色,那麽也就只好乖乖被人强迫著,用紫色。
纪沫被郁戮抓著,摆弄小猫一样按在浴缸边的木质矮凳上──这东西也是虞大少的人给添置的,刚好适合一个人趴跪其上,甚至还带著腕扣脚环,可以把手脚套进去锁住。不过纪沫没有被上锁,只是被紧紧按住而已。
浴袍被撩开到腰以上,纪沫侧头正看见护工抽出来的是那只连接紫色容器的导管,他此刻正是屁股高高翘起、身体完全打开的姿势,让他极度没有安全感。他想合拢双腿,想从这该死的矮凳上爬下去,想用浴袍重新把自己盖住包裹好……想的很多,可惜他除了微弱的挣扎两下之外,其他,一项也没成功。
一只手缓慢的捏著他的大腿根部,护工用很娴熟的手法去帮助纪沫做一些臀部肌肉的放松活动,然後,仍然是一次性使用的塑料导管插口,细腻平滑,进入得很顺畅,任是沫小受再如何努力收缩著入口那可怜的括约肌,仍是不能起到很好的抵抗作用。细长的插管深入肠道,恒压作用之下,以著不容置疑的力度往身体中注入紫色的灌肠液。
纪沫迎来第一波难受的感觉。不是疼痛,只是液体入侵时的不适。
“嗯……啊!我不要再拉肚子了……放开!放开!”
沫小受身上唯一能动的地方只有腰,可是他再如何摇晃扭动,导管也不可能因此而离开身体内壁,这种无用功做起来,很快他就累了。
但是第二波难受的感觉更快的席卷而来,逼得他不得不继续先前的无用之功,甚至比方才扭得更卖力气。因为这次的感觉,不仅仅只是液体入侵的不适了。而是激痛。忽然降临的,火焰烧灼般的痛感。
不明白为什麽会那样的热,整个肠道都在瞬间著起了火,这让纪沫忽然想起了猛喝烈酒的感觉,只是这酒不是灌进了食道,而是……
“疼……疼死了!我不要灌……不灌了……”纪沫大口喘气,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冒烟了,偏偏皮肤表面又不停的渗出冷汗来,又冷又热,简直地狱。
他受不了,已经受不了了!太痛苦,太难受了。
正当这个时候,忽然一只有力的手按在了他的尾椎上,稳稳压住,不让他的腰扭动得那样厉害。那只手很热,非常的热。与纪沫皮肤表面的冰凉截然相反,却又刚好与体内的灼热相辉映,那忽然由皮肤渗透到脊髓神经的温暖感觉竟让纪沫忍耐不住,无意识的呻吟出声来。
“沫沫,你乖一点。不会很久,不会灌太多……听话,就忍一会儿,很快就好。”安抚的声音传入耳中。虞辰的语调低缓轻柔,就像手掌在椎骨上按压的力道,坚定而温和,不容置疑。那只手轻轻摩挲在纪沫的椎骨上,从下至上,一点一点,宛如无边苦痛中唯一的光明与救赎,让人的意识在模糊之中便追随著他的动作。缓缓的移动,手掌爱抚过的地方,神经都会忽然变得敏感纤细,每个细微末节,都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明明如此痛苦,却又偏偏愉悦得发疯。
分明就像奇妙的蛊咒。
残酷,又甜美。竟会让人在地狱里隐隐看到一片极乐的光环。
不会很久,不会太多。很快就会结束……吗?
纪沫不自觉的居然就安静了下来。
很快是什麽时候?明明腹部已经很胀很痛了……
可是,这个瞬间,他还是不由自主的乖顺了那麽一点。
就那麽一点。
到也足够了。这个瞬间的安静,足够护工拔出了导管,并以最快的速度换了一只矽胶材质的肛栓插入纪沫的身体之中。
肛栓型号并不太大,很适合纪沫的身体使用。但那与导管的粗细差距仍是非常明显的。这一更换,更是增加了肠道内部的压迫感,在纪沫惊惶的蠕动之下,紫色液体进入到肠道的更深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强烈。痛得纪沫一阵眩晕,大叫著挣扎起来。
“虞辰你这个变态的混蛋!再说什麽我也不要相信你了!!我不要信你了……”痛苦中带著委屈,柔弱的喘息里却又掺杂著火冒三丈的愤怒。
一直按著纪沫肩膀的郁戮见他如此有精神,挣扎得又太过厉害,唯恐那木凳上的棱角划伤了他,便伸手拿过一条浴巾试图帮他垫在额头下巴附近,结果,手腕刚靠近那麽一点,就被愤怒的沫小受给……狠狠一口……咬在了动脉之上。
12
这一口,咬得真是快准狠。并且是拼命咬住还死活不肯松开。
幸亏郁戮受过严格训练,自制力极佳,即使咬的是他手腕的动脉,也只是动作一滞,便迅速恢复理智,克制自身的条件反射,没有凭借本能去自我保护──直接一掌劈断沫小受那纤细的脖子。
缓了一下,郁戮沈默而冷静的用另外一只手去捏住纪沫的上下颌骨关节,微微使力,纪沫这才吃痛的松了口。郁戮的血便争先恐後涌了出来。
“你真是让人一刻也放松不得。”虞大少在一旁看得直摇头,他让郁戮去浴室外包扎伤口,然後感慨道“沫沫,不认真的教训一下,恐怕你永远学不乖。”他吩咐身旁护工“去,把东西拿来。”
过了没多久,纪沫的浴袍忽然被护工脱掉,然後又完全赤裸的被按回到爬跪的姿态。双手被用力拉到背後,两只用金属链环锁在一起的皮质手铐将他双手的手腕缚住扣紧。
“放开我……我肚子还疼呢……”
纪沫知道情况非常的不妙,可他此刻下腹正承受著火烧般的疼痛,排泄的感觉强烈得不可思议,那肛栓却塞得实在太紧,不给余地。他甚至不敢再多动一下来增加身体的负担,完全无法再去挣扎什麽。任由那些变态的家夥又给自己的脖子带上了皮质项圈。
上面挂满铃铛和金属环扣的项圈,套在脖子上,让纪沫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小狗,心里有了委屈莫名的感觉。他不喜欢这个样子,不想要!所以,他努力的转头,想要看到虞辰,然後急忙求饶道:
“我下次不敢了!也不会再随便咬人。你原谅我吧!别绑我……”
因为强忍腹痛,所以纪沫的眼睛里一直是水蒙蒙的,看起来很可爱。虞大少真的是有些心动,於是也很怜爱的给了他一个机会。
走到纪沫的跟前,居高临下看著赤裸趴跪著的小奴隶,虞大少是这样说的:“沫沫,祈求原谅的正确方式,应该是──跪在主人跟前,低下头,用脸颊磨蹭主人的腿。以完全的臣服与温顺来表达忏悔。”他温柔的抚摸著纪沫的头发,耐心教导“这是你唯一被允许的、求得主人宽恕的方式。”
这种方式,当然是现在的纪沫所无法接受,甚至连理解也绝对不能的。沫小受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使劲的摇晃脑袋拒绝,最好可以顺便把变态虞辰抚摩他头发的那只手也咬上一口。
可是虞大少似乎也早就料到纪沫不会乖乖听话,所以手上微微用力,按住纪沫的头,从护工的手里接过一只皮扣带。那只扣带是直线型的,宽度约有四厘米左右,长度可调节,两端带锁扣。虞辰将带子一边的锁挂在皮质项圈的金属环上。然後,将长度调成很短,另一端的锁,则扣在了绑缚双手的腕带上。
这是一个比较痛苦的姿势。双手与颈部形成的张力,会让人备受折磨。如果手腕想要放松一下,那麽颈部便会有窒息的感觉。只有双手手臂不断以更难过的姿势向後用力,才能保持呼吸稍微顺畅些。但是随著时间流逝,很快的,双手就会觉得麻痹而痛苦,变得难以控制,越来越沈重下坠,呼吸便也越来越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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