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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屋疑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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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传来的却是警长的低沉的声音,“你爸在家吗?”
“还没有回来哩,要不要我挂电话找他?”贝丽尔把嗓音放平稳了。
警长说:“好的,请你告诉他我要立即和也通电话,有人在希比的屋里留下一只烟盒,我要请他查验上面的指纹。”
“我马上找他,警长。”
“告诉他带提取指纹的药品和照相机来,烟盒是银质的,盒子底部刻一颗心,心上有一支箭,箭的一头有个R字母,另一头有个B字母。请你告诉他尽快到我这儿来。”
“好的……我就告诉他……再见……”贝丽尔说这句话时己经有气无力的了。她晃晃悠悠地放下手中的话筒,人仿佛掉进冰窟窿里了。
这个烟盒正是她送给罗伊的圣诞礼物!这时,她想起另一件事:几小时前,罗伊给她打长途电话,她分明听见接线生叫他投二十五美分硬币,可是从比克林堡挂长途,他应该投八十五美分呀!
“贝丽尔,”母亲在楼上叫道:“出什么事了,你干嘛说话这个样子呢?”
贝丽尔带笑回答:“没事,妈妈,是警长来的电话,他要我去找爸爸。”
“找爸爸?这么晚了还我爸爸,贝丽尔?出事了吗?”
“没什么事,妈妈,是警长有事。”贝丽尔回答,她己经准备好尽快出发。“爸爸会不会在《新闻报》社里?”
“你干嘛不给他挂个电话呢?”
“我坐车去找他,他也许不在那儿,也许他去别的地方了。别担心,妈妈。”贝丽尔一边说,一边跑出了门外。
将近半夜时分,警长来到验尸官的办公室。
“乔治在不在这里?”他问。
“在,他和医生都在解剖间。”有人答。
“医生有什么新的发现?〃警长问。
“背上有一处刀器伤在左背,伤口很深。是直刺进去的。”
乔治·奎连从后房出来。“裙子上一滴血也没有。真怪,此尔,”他说:“是刀伤,她几乎是立即断了气的。”
警长点了点头。他把助理拉到一旁说:“我刚才在找你,乔治,你看见你女儿了没有?”
“她刚刚给我来过电话,说她坐车子到处找我。她说你发现有些指纹,我正想回局里去取家什呢。”
“有人到过老希比的家,”警长说:“在屋子里到处转悠,厨房里有他们吃剩的三明治,还有一支女孩子用的唇膏,一只香烟盒,我想上面一定会有指纹的。”
“你没有动过那些东西吧?〃奎连问。
“嘿哼,我是拈起来看过……”警长承认。
“比尔,我说你多少回了,你不该动那些东西,别搅和我的工作!”
“我知道,我知道,”警长辩解说:“我只是想我最好还是先瞧瞧烟盒的底面,这是至关紧要的部位,我只是把它翻过来看了一看。”
奎连接摆手说:“那么,走吧,我还得先回办公室一趟。”
“好,我们在希此那儿见。”
“你要不要看一看尸体?”
“哎,不看了……现在先不看,你取了她的指纹了吗?”警长问。
“取了。”
警长说:“她什么模样呢?”
“金黄色头发,蓝眼睛,皮肤细润光洁,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大概二十来岁。”奎连说。
“真可惜!”警长叹口气,过一会儿说:“好了,乔治,我们在希比家见。”
约莫过一刻钟,警长来到希比田庄的大门口。他正要下
车开门,忽然怔住了,在车灯的照耀下,他发现拖拉机走过
的踪迹上面印下了另外一条车轮的车辙。当过几分钟奎连到
达这里时,警长正跪在地上借手电筒的光研究那些辙印。
“你干什么?”警长助理跳出汽车,“有什么新发现?”
“有一辆小轿车来过,”警长沉思着说:“是拖拉机开回去以后来的。”
“是吗,”助理说:“会是什么人呢?兴许是报社的记者吧,我们应该给大门加把锁。”
“我刚才应该留下人才对。”警长说。
奎连默默地表示同意,他也认为不加锁就应该留人看守才对。
“那些车辙怎么样?”
“不很清楚,看样子轮胎相当光滑,可能是辆旧车,只有几个地方可以看得出来。这儿,这是轿车右前轮的痕迹,你看你看,这边轮胎缺掉一小块。记住这个特征,乔治。我们能够找到这辆轿车的。只要我们多留神。”
奎连说:“要不要找摄影师来拍张照片?可是我只带摄指纹的照相机,拍车辙不管用。”
“这样吧,”警长说:“你量一下轮胎上这块缺损的大小尺寸,然后把它摹下来。我先到屋子里去做点别的。”
奎连犹豫着说:“可是,说不定这块缺损是个很重要的证据……”
“也许是。不过我想我们能够记住它的形状的,你说呢?”
“说得也是,只是……”
“只是什么?”
“没……没什么。”奎连说。
“好吧,〃比尔·艾尔顿沉吟了一会说:“那么这样吧,乔治,你拿一张纸,照着这块缺损的形状大小撕下一张纸样,你说可以吗?”
奎连点点头。他从记事本上扯下一张纸半跪在潮湿的泥土地上,比照车辙上那块缺损的形状,一点一点撕出一片纸样。“可以了,比尔,完全一样。”他说。
“好,”警长说:“把它放好。现在我们到屋里去,我给你看那只烟盒。”
奎连似乎又有点踌躇的样子,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他们把汽车开到希比宅子大门外,然后从边门进去,老鼠们在黑暗里四散逃开。警长用手电光照亮地板上的脚印。
“这里是同一个女人的鞋印,这里是男人的,但是不止一个男人,你看到处都是。来,我们到厨房去,乔治。”
他们走进厨房,手电筒的光束依次照出桌上的碎纸、唇膏、烟盒。这些东西全放在原来的位置上。奎连打开手提箱。小心翼翼地用二个指头拈着烟盒的边角,撒上铝粉。
“哦,有点怪!”
“怎么呢?”警长问。
“这上面没有指纹呀!”
“可能他带手套,”警长说:“那唇膏呢?”
奎连从唇膏上面提取了两个相当清晰的指纹。
但是警长对指纹似乎不太感兴趣,他正蹲在地板上寻找什么。“只有一根火柴梗,”他嘀咕着说:“这倒是有点怪!”
“你说什么有点怪?”
“我来问你,比如说你要点着三支烟,你用几根火柴?”
奎连晒笑着说:“要是有一位漂亮的姑娘坐在对面,我当然只用一根火柴……不,等一等,我得用两根火柴。”
“不错,可是这里只有这一根。”警长说:“看来这个人烟瘾挺大的他第二支烟是接着吸的,是用第一支烟蒂点着的。比如说,他和那姑娘坐在桌子两边,先吃了一些三明治,然后他划了一根火柴,给姑娘点上一支烟,也给自己的点上了。吸完这一支他就用烟蒂对着了第二支。姑娘呢,大概就吸一支烟,吸完烟,她从手提包里掏出这支唇膏搽口红……接着……接着就出了什么事,对,就是在这一刻,他们一定受到惊吓……”
“你怎么知道就是在这一刻呢?”
“是这样。那意外的事大概来得很突然,一定叫他们吓得跳起来,你看,男的把香烟扔在桌子上再没有去碰过,桌面上留下了烧痕!女的手中的唇膏也就在这时吓掉了。”
“后来呢?”
“后来,后来,大概过了一些时候,”警长沉吟着说:“姑娘就倒在耕地上了。可是,不论从哪个方向,都没有留下任何足迹,甚至也看不见她自己的脚印。”
“你说过了一些时候,可是,过多久呢?”奎连问。
“这个嘛?伙计,”警长答道,“这个正是我们需要寻求的答案。你可以推理,推断,推断出一个大概的时间,可是,推断出来的答案不一定正确!”
第二天上午9点光景,贝丽尔远远望见罗伊·贾斯帕从街角那边过来,她赶快跑出大门跳下台阶,在路旁把他拦住。
“罗伊!”
“啊,贝丽尔!”
她匆匆吻了他一下,把他拉到一边,“走,我有话问你,你什么时候离开比克林堡的?”
“昨天夜里……很晚离开。”他说。
“你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
“差不多,过了半夜我才拦住一部长途汽车。”
“你是在哪里给我挂电话的?是在比克林堡吗?”
“是的呀,怎么啦?”
“噢,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在哪里挂电话。我们先别进屋,就在这儿坐一会,给我支烟,好吗?”贝丽尔说。
罗伊掏出一只烟盒,是银制的。他打开盒盖,递给贝丽尔。
“罗伊,”贝丽尔说:“这是我圣诞节送给你的那一个盒子吗?”
罗伊瞪着诧异的目光:“是呀”他笑着说:“是那只烟盒,你怎么啦?”
“哦,我,我还以为你把它丢掉了。”
他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的神色,“你为什么这样想呢?你真的要抽烟吗?”
“噢,”她漫应道,从盒里拿了一支烟。
他为她点上了,也给自己点上一支,然后疑惑地瞧着她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唔,没什么事。罗伊。昨晚上的长途电话你投入多少钱呢?”
他抬头笑了起来,“说来很好玩,我正在要电话,一个男人也进来挂长途,他挂的地方很近,那个接线生可能把我和那个人的电话搞混了,她叫我给二十五美分。”
这时她家的门开了,乔治·奎连走出来,他看是贝丽尔和罗伊坐在屋外,不禁有点意外。
“啊,你好,你们怎么坐在这里了你什么时候到的,罗伊?”
“我刚到,你好!”
奎连和他握手,“我差点吓一跳,我昨晚一夜没有合过眼哩!咖啡和早点都在餐桌上,奎连太太看到你一定很高兴”
“我们一会儿就进去。”贝丽尔微笑着对父亲说。
“好吧。”警长助理说着回到屋里去。
“你爸爸在办什么案子吧?”罗伊问。
“老希比的田庄里发生了一起谋杀案。”
贝丽尔望着罗伊说:“有一个姑娘被人杀死了,她年纪和我差不多,亚麻色头发,背上被人刺了一刀。”
“在老希比的田庄里?”罗伊睁大眼睛问。
“是的,一个名叫贝克特的人买了这块地,昨天晚上他去耕地,发现了尸体。”贝丽尔说。
“贝克特?”罗伊尽力回忆着,“哦,对了。山姆·贝克特,我认识的。那个女子在老希比家做什么呢?”
“不晓得,眼下一点线索也没有,谁也不知她是什么人。”
罗伊吸完了烟习惯地义取出一支烟来,并对着前一支烟蒂点着了:“哦;你爸爸可要忙一阵了。我们进去喝点咖啡好吗?”
比尔·艾尔顿警长专心致志在看报,面前放着一杯咖啡。
洛克文利《晨光记事报》报道了这一起骇人听闻的案件。它使用特大号的通栏标题,但是对案情的描述却十分简单,因为这位记者对谋杀案的细书一无所知;比尔·艾尔顿
一个字一个字读过去,读过之后又从头到尾再谈一遍。他这样做为的是不让他的大姨子有找他说话的机会。
可是多丽丝却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她干咳了一声,开口道:“嗨,你干嘛不向我打听一下,大家都在取笑你们这些警察哩。”
警长没有吭声。他不吭声,就是用来有礼貌地回答多丽丝:“没有人问你的话!”
“他们都在说你,”多丽丝没有罢休,“说你是个‘老迂’。”
“《记事报》是反对我们的,”警长说:“我并不指望它会说我的好话。”
“噢,就算是这样吧,可是《新闻报》呢,它最近可也没有夸奖过你们呀!依我看啊,要是你办事多点男子汉气概,他们就不敢出你的洋相!”
警长冷笑说:“你从容一点、稳一点,他们说你是‘老迁’;你要是多点男子汉气概,他们又说你粗暴、耍花招;嘿,反正你都好不了!”
多丽丝闭着嘴,骨碌着眼珠子。但这只是难得的一瞬间。她很快又说:“好,就算你对,可是,那女孩子是谁?”
“不知道。”
“你们眼下在做啥?”
“有点线索,我们在调查。”
“什么线索?”
“她的外套和裙子里边有干洗店留下的标记,外套里边的商标上有圣罗多弗一家商店的店名。”
电话铃响,警长抓起听筒,听筒里传来圣罗多弗警察局长埃弗雷特·吉尔默的声音,“喂,比尔,我们事到了,阿克米干洗店有那件外套送洗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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