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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听未央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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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小黄门尖长的嗓音响起。
“中山王殿下到——”
殿内众人纷纷下跪请安,只陈娇略一躬身。
刘胜道了声:“免礼。”目光已落定在阿娇的脸上,讶异道:“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前儿个我都看着你把药喝下去了,难道还更严重了?”
赵琴兮微笑着向他慢慢解释。
刘胜这才舒了眉,坐到阿娇身边,与她道:“别丧气,想想你的眼睛只需被蒙上一月,往后便可全好了。心里是不是要好受些?”
阿娇仍旧闷闷的,“可是什么也看不见,这样我害怕。”
刘胜笑了笑,正欲说什么,赵琴兮已识趣地道:“具体要注意的,我已同朝雪说过,便如上次一样,若其他没有事,琴兮便先退下了。”
刘胜允了。忽而似想起什么,便道:“今儿个月梧宫翻修,王宫里有些路现已被人堵得水泄不通。若想安然出去,便往吟翰宫那边儿走吧。”
赵琴兮称诺。
见她出去,刘胜方携了阿娇,轻声道:“别怕,有我啊。”
阿娇反握住他的手,“我只有你了,阿胜。”
刘胜沉声道:“过两日我们就动身去长安,拜贺新帝。”
“嗯。”
“另外还有,”停了停,刘胜道:“在我心里,你好像越来越重要了,阿娇。”
“嗯?”
刘胜笑了笑,在她额上印下浅浅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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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琴兮携了自家女儿穿过重重宫阙,绕过了长廊,心中又想起那枚玉璧,忧思不下,便问道:“九儿,你到底从哪儿得了这玉?”
九玉坚定道:“九玉酒楼。”
“哪儿?
九玉气闷道:”九玉酒楼!“
赵琴兮蹙眉问她:”虏奴真的有这样一家酒楼,唤这么个名儿?“
”从前倒不是的,只是那家酒楼今儿个撞上本姑娘,才有幸改成与我同名。原先那家酒楼的名字我都不认识,鹿鹿叔说念“攘攘”,什么“攘攘”什么“熙熙”的,我觉得不好。那店主叔叔便虚心请教我什么才好,我也就那么随口一说,九玉最好。没想到他立刻撤下牌匾,将九玉换了上去。“她两手一摊,”就是这样子。“
赵琴兮听到一半,脸色已经不大好看,直到望见,约莫前方十来步,翩翩紫衣银扇娆娆的那人,面色终于黑了个十成十……
九玉目光炯炯地看着娘亲,又望了望秦纷,笑着扬声道:”爹,你是来接我们的吗?“
赵琴兮有些不可置信。你,你俩从几时候起相识的?又是几时候相认的?
秦纷摇着银扇,步子踱得一派潇洒风流,笑着应了,道:”是啊,我已打点好了。“望着赵琴兮道:”只待你娘亲一点头,咱们就回长安。“
”娘亲呀,你就点个头嘛。“九玉轻轻摇晃着赵琴兮的胳膊,一脸无害地撒娇。
赵琴兮淡淡道:”他不是你爹,你错认了。“说着拉了九玉便要走人,奈何被秦纷拦住。
而九玉嘟着嘴道:”娘亲不用瞒我,我知道他是我爹,在攘攘酒楼,第一眼看见,我就知道。“她一跺脚,好看地蹙眉,”娘亲怎么不跟爹爹回家?“
赵琴兮拿女儿毫无办法,回望秦纷,见其正笑着,向自己挑了挑眉。
顿时受挫。
------题外话------
前章已修。
第六十四章 三年
本章节内容作者正在修改中。。。。
第六十五章 难受
阔别长安三年,此时,阿娇站在未央宫门之外,一身红衣,逶迤及地,风姿很是高华。
她与中山王殿下刘胜,相携而往,共赴今日宫宴。旁的国戚见了,纷纷拱手道,中山王殿下与未来王后宛如一对璧人,愿喜结连理。
而,未央前殿最高之处,占星台上,远远立了一名男子,身着玄色宽袍,浓眉剑目,丰神俊朗,一双黑亮如曜石的眸子盯着远方不知何处,眸色难辨。
在他身侧,离的最近的,是一名内监。是时,他缓缓开口道:“陛下,这里风太大了,您千万要自个儿保重龙体。”
原来那男子,正是大汉初登基的皇帝,刘彻。而内监杨得意作如此劝言,也不过是因为,自家主子已经在这,立了两个时辰有余。
站在风口的刘彻沉声道:“这儿视野极好。”
杨得意往宫墙之下瞥了一眼,而后道:“翁主与陛下,实是兄妹情深。当初她去京就藩之时,也特特因一份赠礼,而在太子宫等了您两个时辰。”
刘彻只是冷笑,“朕哪里是等她?朕等她作甚?只是来望一望这大汉江山而已。”
杨得意被截了话,一时没什么可说,只好谄笑着望他。
再看向那红衣烂漫的时候,那两人已离得近了些。杨得意这才将将能够注意到,原来堂邑翁主的眼上,覆了一条白绫,不能视物,行动也较缓慢些。而中山王殿下则小心地挽着她,恐防其跌了摔了。
刘彻自然也已瞧见,只是面色一如方才,未有任何异样。
却说那堂邑侯家的翁主陈娇,虽是与中山王殿下从西门未央宫而入,但因时辰还早,宫宴又还未开始,便想着往东宫去探一探王太后。
刘胜埋怨她道:“一个蒙上眼睛不能视物的人,怎么还能这么闹腾?”却禁不住陈娇赌气自个儿走了,在其身后讪讪地跟上。
陈娇幼年时,与王太后的渊源,他也不是不知道。曾经,未央宫椒房殿之主,一度将堂邑翁主视如己出。
因陈娇行动不便,两人走得极慢,在路上花了好一阵时候,才踏进长乐宫。这座东宫,昔年是窦氏太后住着,空了三年,才由王氏搬了进去。规格是一如既往地古朴肃穆,庄严大气,行走其间,只觉得沉重。
正当这时,他听见陈娇道:“我记得,那时候,我常常住在长乐宫。一个月里头,仿佛大半都住在这里,有时是临华殿,有时是长信殿。不仅如此,出入未央长乐两宫,几乎是横着走的。也有百姓说我,不是大汉的公主,却比公主还嚣张。他们宫外头的人,若要提起堂邑翁主四个字,那么,必得再提一个字——是一个宠字。”
若论受宠,整个大汉,是没有一个人可以与陈娇相比的。更以长公主之女的身份,异姓而被封为翁主。自然,小小一个翁主罢了,大汉多得是。但,一喜一怒,一颦一笑皆能影响大汉皇太后的翁主,却只有她陈娇一个。
陈娇笑了笑,凄然意味不知几何,道:“那时候,阿娘也还在。我一转头,她就在的。我一叫她,她就在的……大概,是自我阿娘离开之后,我才知道,有些事情,总不能尽如人意的。有些人,是不能陪你走到最末的。”她静了静,然后道:“真正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只有老天爷而已吧。”
刘胜握紧了她的手,郑重道:“我在的啊。”灿然一笑:“你一转头,我就在的。你一叫我,我就在的。我这个人,是能够陪你走到最末的。你信吗,阿娇?”
陈娇撇了撇嘴,“哼,我才不信。我还没嫁进来,你的后宫里已储了十几位美人了。什么走到最末啊,最末就是红颜未老恩先断。”
刘胜挑了挑眉,“能不能别把话说得这么偏激?”他一副老实诚恳的模样,“青梅竹马,是以两小无猜为美的。你却总是怀疑我的真心。哪一天真的要沦落到剖心为证吗?”
他分神说话调笑,一时不察,便让陈娇撞到了一根廊檐上,瞬间,额头狠狠地痛起来。
陈娇揉着额头气道:“不跟你走了。”说着伸出右手,唤来朝雪相扶。如此便闹了一会别扭,待踏进长信殿,两人又好了。
今日的长信殿已然很是热闹,王太后有了女儿平阳公主相陪伴,笑语不断。而,是时,看见了陈娇绰约风姿之后,王太后直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她怀疑道:“娇儿?这是娇儿吗?好几日了,都一直在念叨,你要回来了,你要回来了,只是却迟迟不到。如今……咦这是怎么了?”
她终于注意到陈娇眼上覆着的白绫,遂开口相问:“这眼睛……可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何竟要拿白绫覆上?”
刘胜便顺口答了。遵照医嘱,不得已而为。最后,又补充道:“十日之后,便可取下了,此举,也是为了以后,再无后顾之忧。”
王太后身旁的莫筝姑姑亲自备下了蒲团,将他们俩安置在同一案几前面。
两人都向太后行了个大礼,这才落了座。
平阳公主刘娉,跪坐在王太后身边,她瞧着陈娇半晌,继而道:“我看阿娇可是瘦了许多,可见阿胜弟弟没有好好疼她。”
王太后道:“虽说女子以瘦为美,但,总是瘦下去,终归也是不好。阿娇,在中山国的时候,阿胜可是欺负你了?”
阿娇揉了揉方才撞得狠了的额头,娇俏道:“是呢,就是刚才,还任我一头撞在那廊檐上。在中山国的时候,自然是天天受他的气。是以,阿娇求舅母舅母要给我做主,对他小惩大诫一番。”
刘胜惭愧一笑,轻轻抚摸上她背后青丝,温柔道:“这眼睛,是我没有好好监督她喝药。这瘦,是平时与我闹得太厉害所导致,这额头,是我方才与她说话时走了神儿,才没有拉住她。”说着,靠近去看她额上的青肿:“别动,让我看看撞得怎么样?”阿娇偏偏乱动,他没有办法,转头,拱手向王太后道:“都是阿胜的错,以后,定要好好补偿。还请太后再给阿胜一个机会吧。”
王太后还未说什么,一旁的刘娉已经咯咯笑开了,她道:“母后还能不给你机会吗?你们的婚约,那是先窦太后还在世的时候,便赐下的,其中分量,谁敢违抗?如今啊,瞧你们俩这恩爱模样,真是羡煞旁人。我……”
她一时住了嘴,因看见刘彻定定地在殿门外,不知站了多久,面色极其难看。
第六十六章 霸道
长信殿的小黄门方才被刘彻噤了声,不准通报,直到这时,他才大着胆子道:“陛下到——”
殿内,除了王太后,所有人向刘彻下跪请安。
刘彻微微躬身,向自己的母后行了个常礼,而后转身,向众人道:“平身罢。”
目光若有似无地飘到陈娇身上,那人跪在中山王刘胜侧后,一张脸被白绫覆盖了小半,却仍旧难掩其美貌。一别三年,更觉惊艳。只是她,确实瘦了许多。想必在中山国的日子,不会好过。
想到前世,阿娇曾经也嚷嚷着要瘦,但是由于平日里过得实在太滋润,即使因为卫子夫,也没少跟他吵闹和生气,却不足以气得连饭也吃不下,更是从未瘦到如今这副模样。刘彻微微勾起嘴角,想不到,她略略再瘦一些,果然极美。
只是再美又如何?她坐在旁的男人身侧,将是一国的王后。与他刘彻,又有何干系呢?
平阳公主刘娉重新落座之后,在王太后的耳边不知悄悄说了什么俏皮话,两人呵呵笑着。然而殿中的其他三位主子,却是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尴尬得很。
刘彻自饮了半杯茶,想道,他该如何称呼陈娇呢?一句弟妹……?这么一想,他已被自己气得不轻,就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这时,外头的小黄门弓着身子进来,跪下道:“殿外有一人求见中山王殿下,说是在长安的别居出了事端。”
刘胜向皇帝与太后告了退,自出去了。
王太后坐在上首,向皇帝刘彻道:“彻儿,哀家听说,今儿个你早朝的时候,又有一位大臣,催促你立后,已被你拒绝?”
刘彻“嗯”了一声,继而道:“朕的后宫,岂能由他人加以置喙?前太子妃窦绾,虽是先太后窦氏族人,但其德行有亏,不堪皇后之任。其余人,也只是些无为之辈。”
平阳公主刘娉听着这话,不禁有些蠢蠢欲动,她的平阳侯府上,曾经豢养了好一批貌美歌姬和舞姬,正是为了皇兄纳新而备下的。只是三年前,在当今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已经拒绝纳宠而已。那么,谁才是皇兄真正心仪之人?刘娉美目流转,最终把目光定格在陈娇身上。想起数年前,未央宫中曾有传闻,先长公主遇刺身亡那夜的晚宴,原是先皇为了替互相有情的太子和堂邑翁主赐婚而设的。只是不成想,先长公主临终前,将堂邑翁主许配给那时还未封王的中山王殿下,且央了窦太后赐婚,由是将一桩姻缘生生拆散。
想那皇兄刘彻,如今登基两月,诸事得宜,只是迟迟不肯立一个皇后。曾经做了十一年正宫太子妃的窦绾,在夫君称帝后,本打算入住新居椒房殿,却被其一道圣旨,封为了窦夫人。未央宫之中,曾经在她之下的周氏孺人,因生育了大皇子,同样被封为夫人,如今与窦绾平起平坐,且,因母以子贵的缘故,风头还要更盛一些。
何其悲哀,何其难堪。窦绾嫁入皇家多年,自是不甘于此境,私底下多次命人向皇帝上奏,洋洋洒洒数百字,无不外乎几个字,立窦绾为皇后,事不宜迟!
只是无论他们提多少次,皆被刘彻随口揭过。
平阳公主刘娉正兀自想着,忽而见中山王殿下刘胜再次入殿,向皇帝与太后行了一礼,道是宫外别居急事相扰,只得出宫一趟。如此一来,太后再没有出言留他的道理,任他自去了。而当刘胜提出要带着自己的未来王后一道走的时候,刘娉却亲热地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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