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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帝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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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将军此言差矣,趁着秋高气爽的时节,将军自然应该虽本王去淮南小住几日,方让本王也尽一尽待客之道。”秋羽眸光流转,笑得那般天真。
冷倾尘听来却有些头疼,这家伙处处揭他短处,这般口齿真不知道今日封王之时是如何出的差错。对此,他只能用客气话再次将这个黏上来的人扯开:“王爷又说笑了,边疆北狄骚扰不断,臣自然要为国效力,怎可有闲心去淮南小住。不过如有机会,定不负王爷盛情。”
秋羽又打开了他招牌的折扇,扇着,然后道:“是吗,那本王便在淮南等着将军的捷报。”
安翊云看着两个人又一次斗嘴,只是温润地笑,没有多说什么话。
都吃了一阵,闹了一阵之后,安翊云才主动提出:“既然是送行,自然不可没了酒水相伴,今晚该是不醉不休!”
“好!”秋羽不知道哪来的兴致,冷倾尘还没开口,他便爽快地应承下来。然后看着几个家仆缓缓地向三个杯中倒酒。
看着这个景象,秋羽不禁感慨:“冷将军,你府上便没有女流吗?喝个酒都是仆人伺候,太扫兴!”
“如要女子陪伴,王爷大可以去醉烟楼,那里喝酒必定痛快。”冷倾尘用洛秋羽平日的说辞不紧不慢答道。秋羽听了,也就哑然。
安翊云待三杯全满,用手优雅地举杯,然后道:“在下无名无权之人,能够与王爷、将军往来,乃是至高荣幸,便敬二位一杯!”
三人很痛快地一仰头,杯酒下肚。秋羽抹了抹,眉头皱了皱,但还是没有说别的什么,一杯一杯接着喝。
夜色凉如洗,秋羽闭了眼安然地趴在安翊云的背上,安翊云和冷倾尘之间的氛围很诡异,但最终还是随便说了两句问候的话,就分两边走了。
秋风卷集着地上的枫叶,枫叶四处飘散,就像是一场秋雨。

第十九章 心乱

第二日清晨,秋露尚未干,空气很新鲜,冷府里的简洁更是给这番景象添了韵味。
干干净净不染凡尘,就像是此刻站在门口的秋羽一样,一身淡绿色的袍子,天真无邪地笑着,一如他以往一样,每一次离别,他都是这样笑。
“王爷走好。”冷倾尘最后送别,拱了拱身子,他还是黑色的袍子,还是那样冷冽,而安翊云一如既往站在秋羽身侧,身着蓝袍,还是那么温润。
好像什么都没变。
秋羽这一次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挂着笑容,挥一挥手,衣袖衣角被秋风吹起,缓缓飘荡。一转身,他钻进了马车,那抹绿色在眼前消失,渐渐,远了。
冷倾尘在后面默默看着,心中却有什么绽开了。他以为,至少最后那家伙也会调侃他几句,再与安翊云一起笑他。但他没有,而是不符合他风格地转身离开。
心中似有一块空落,继而情绪五味杂陈地涌上,虽只是泛着淡淡的味道,却是一味苦涩。
他敛去自己心中的所有心思,看着那马车彻底消失在地平线,驻足又望了望,才回府。
时间还早着,新皇登基又并不勤政,今日没有早朝,所以想着还是回房去再看看书,小憩一会儿。
秋羽走了,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到他自己的屋子去住,推开木门,吱呀一声,发现洁白的床铺上被子正乱七八糟地纠缠着,而桌案上的几本书杂乱无章地堆砌着。
冷倾尘笑笑,知道这是秋羽留给他的一份厚礼,本来是想转身叫家仆来收拾,但想想,还是算了,大步走过去,迎着清晨的阳光理着书。冷毅的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等到再去收拾床铺时,他的手一顿。
那日,他就这样躺在这里,静谧安详,没有顽劣,没有懦弱。
那日,他就这样站在这里,默默注视,没有气愤,没有恭敬。
但他好像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那般捉弄他的,明明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却将醉烟楼说的头头是道,却一直想揪住自己的把柄来调侃。
他的笑容浮现在眼前,冷倾尘也几不可见地有了笑意。
这间屋子里除了他自己的气息,还多了秋羽身上的清香,淡淡的,却很悠远。他不是雅人,不知那是什么香,但不厌恶,却享受。
蓦地,黑袍少年冲出了那个屋子,迎面撞上一个家仆,那个中年人有些惊慌:“将军……小的没有注意……将军有什么吩咐吗?”
“给我重新收拾一个房间。”冷倾尘丢下一句话,便出了府门,脚步很快,像是后面有什么猛兽在追着。
留下那个家仆不明所以地站着,倍感困惑。
马车缓缓前行,经过洛都的繁华街头,虽然是清晨,已经能够听到早点的叫卖声。秋羽将脑袋探出马车,安静地看着,也不出声。
“羽儿,你经常逛醉烟楼,这里也该是经常来吧?怎么,还看不够?”安翊云从马车外进来,看到绿袍少年趴在窗口,帘子被吹得上下翻飞,他能够看到的景象也是若有若无。
“这不是要走了吗,我要看看洛都和淮南有什么不同。”秋羽眼眸发亮,这样答道。
安翊云顿了顿,似是欣慰又无奈地笑了。
秋羽没有注意到他背后之人的神情,继续看着,时不时还兴奋地叫道:“翊云啊,那饼的味道闻起来好香!哎,我后悔没有蹭蹭冷将军的封赏了,人老了,总忘事。”
安翊云笑着,忽然就闪身出了马车。
秋羽的脸色微变。他看着窗外。
要走了吗?但是马上就会回来的,有人会把我们“好好地请”回来。
不久,蓝色的身影又一次出现,随着他的到来,香味充溢了整个不大的马车。秋羽马上就回头,眉眼弯弯地笑着看他:“翊云最好了!”之后毫不客气地一把拿过他手上的饼,张口就啃。
“好烫……”秋羽不住地倒吸着凉气,用手在嘴边扇着,样子颇有些狼狈。
安翊云凑上前去,很自然地向他嘴中吹气。秋羽先是很感激,等到嘴中的那块饼不再烫时,微微抬头,两个人四目相对,靠的很近。
那双眸子眨了两下,比远看还要澄澈,深黑的墨色。而安翊云的双眸则是黑中带着一点点棕色。
秋羽忽然笑着说道:“翊云啊,这么烫的饼,轻功又长进了。”
“哪里哪里。”安翊云立刻退了回去,脸上带着微红,心不在焉地回答。
“翊云教我吧!”秋羽又从袖子中拿出扇子,缓缓扇动着,笑意盈盈地看向对面之人。两人的距离可谓是马车中的最远距离。
安翊云无奈地笑笑:“羽儿你饶了我吧,你的不世之才我早就领教过了。”
“嘿,好,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不世之才!”秋羽折扇一收,两只手做成爪子的形状,扑了过去。但他忘了安翊云之前说过习武之人并不怕痒,被生生压制,最后只得认栽。
那厢闹得不可开交,这厢气氛却很沉闷。
“杨丞相,这几日跑得很勤啊。”一身皇袍的洛风坐在龙椅上,左边那个衣衫半遮体的美人妩媚地递上去一颗葡萄。洛风安然受之。
杨丞相还是一身暗红色的官袍,站在前方,声音苍老:“望皇上尽早册立皇后。”
洛风那细长的眉一皱,“下去!”
“皇上莫要忘了,与老臣的约定。”杨丞相没有被那一声吼吓着,继续站在那里,沉声道来。
洛风的邪魅的脸冷了下来,声音也很沉,具有磁性:“杨丞相说的是什么话,朕是皇上,一切自然是朕说了算。”
殿外的一阵风吹进来,拂过杨丞相的衣袖。此时圆滑的老人忽然抬起头,然后深陷的眼窝中的眸子忽然放出慑人的光芒,远远地看向那边明黄袍子的人,但很快那束目光又不见了,仿佛是幻觉。
杨丞相微微一躬身,然后道:“皇上说的是,老臣这便告退。另外,林尚书送来的三十位佳丽正在宫外候着,皇上莫要忘了。”
整个殿中随着杨丞相的退去又恢复了原本的热闹,洛风一挑眉,刚才的事情忘了个干净,只是没忘了让身边的公公将那三十名佳丽传唤上来。
宫内,意乱情迷;宫外,清冷肃穆。
杨丞相出了宫,回到自己的丞相府中,看他不紧不慢的样子也并不显得气恼,坐到厅中抿了一口茶,然后唤一人前来:“林侍卫,集结禁卫军,五日之内要有大动作。”
这时,一个中年人站在厅中,穿着宫内侍卫的衣甲,显得恭敬。
“还有,帮我备马车,要快马,带几个高手,追上淮南王。”

第二十章 羽帝

已经是第二日的夜晚,在一个荒凉的郊外,马车靠在一棵枯树旁,停下来歇息,秋羽则在马车中睡去。
难得的,坐了这么久马车,还没听见他的抱怨。
安翊云轻轻走进马车,然后凝视,最终只是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给躺在马车软榻上的秋羽盖上。他没有看见,秋羽的眼皮动了一下。
本来应该是一个安静的夜晚,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秋风瑟瑟的吹着,忽然刮起一阵大风,把车帘都吹了开来,冷风吹进了马车,吹到了秋羽脸上。他微微睁开了眸子,转了转头,然后又闭起眼睛,还想睡去。安翊云在一侧看得不觉好笑。
不料,这不是一场寻常的风,安翊云很敏感地问到了这个风中的血腥味。
他暗道不妙,出了马车一看,发现驾车的车夫在脖子上被抹了一刀,眼睛还闭着,他不用探就知道,已经死过去了。
之后荒凉的平原上闪现出了几个黑影,安翊云马上绷紧了神经,开始运功,并且观察来者的人数。几番看来,有十来个,而且武功都是不低。
很快那些人就向他扑来,他一手抓住一个黑衣人的手腕,止住他的短刀,然后反方向将那刺刀递送回去。那人也并非寻常之辈,同时运功与他相抗衡。安翊云更胜一筹,还是顺利将短刀送进了他的胸膛。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又抓住了扑上来的另一个人,本是要一脚踢远,无奈其他人从不同方向扑来,将他一甩跳将开来,却不敢离了马车。
两方互相拼斗,但双手难敌四拳,更何况是这么多高手。即使是安翊云,也感到有些吃力,渐渐也被划了几道。
秋羽或许是听见了外面的打斗声,好奇地从马车里出来,安翊云及时看到,呼过去,才没让那个黑衣人得逞。他身形转换不及,被刺了一刀,然后他一掌拍向那人,那人震飞出去。
秋羽显然被吓到了,看到安翊云在自己面前受伤,吓得连话都不敢说。
“回马车里!”安翊云吼道。
但是还未等秋羽行动起来,已经有人将马车震碎,他们两人完全暴露在荒野之中,没有遮蔽。安翊云急急拉了秋羽在身后,然后一把抽出刺在肩部的短刀,拿在手中。
他又连续阻止了几次黑衣人的进攻,脸上已经开始冒冷汗。
秋羽瑟瑟地缩在他的后面,等到又一次进攻一触即发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在这荒野上显得格外清晰。
“那……那是……杨丞相?”秋羽探了探头。
这时,身后刮来一阵冷风,安翊云抓起短刀奋力想向秋羽身后刺去,但奈何身体受伤多处,行动不便,晚了一步。浑厚的一掌打到秋羽的背部,一顿,秋羽的嘴角流出了鲜血,然后半闭着眼睛,踉踉跄跄被推到前面去。
“羽儿……”安翊云单膝跪地,只能无奈地看着那个少年到了杨丞相的身旁。
秋羽几乎就要栽过去,被杨丞相一手扶住。
“淮南王身无武功,中了如此一掌还能活动,确实不简单。”杨丞相一改平日的宫颈,苍老的声音有如地狱传来的回声。
秋羽在他手上摇摇摆摆,像是完全没有重量,完全没有力气。然后杨丞相两指夹着一颗黑丸放到他嘴中,又给他拍了一掌,他的喉咙动了动,顺着那力道,又一次回到安翊云身边。被血色沾染的少年起身,扶住他,然后自己也不由得向后一倒。
“且请淮南王随臣回洛都,自有厚礼相待。”
杨丞相重新给他们安排了马车,在颠簸的马车里,秋羽还是沉睡未醒。安翊云看他睡在软榻上,但不见他受了内伤的脸色苍白,用手探他的脉。
极其混乱,什么也探不出来,甚至阴脉阳脉也无法探出,更何况是他的内伤。
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或许自己以前教给他的三脚猫功夫还是有点用吧。
然后他坐在软榻另一侧运功,受的都是些皮外伤,恢复起来很快,只是肩上那一刀深了点。
秋羽忽然睁开了眼睛,双目还是澄澈,他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安翊云,眼皮一跳,然后哑着声音说:“翊云,你肩上的伤……”
安翊云回过头,冲他一笑,“没事,倒是你受了内伤……是我保护不周……”他的眸子暗淡下来。秋羽忙动了动,伸出手来扯着他的袍子:“你的伤要好好包扎……过来过来……”
秋羽说着从怀中掏了白色的纱布,然后他躺着,用手去抓安翊云的衣衫。后者没办法,只好下了软榻,盘腿坐在软他边上,方便秋羽包扎。
他认真的小心的将肩上的衣衫拉下来,一个血洞虽然不再流血,但是触目惊心。他能够感觉到他的双手在颤抖。秋羽没有说什么,将他的上半身衣衫褪下,然后一圈一圈地绑着纱布。
他的脑袋在自己身前不断地晃着,近距离地靠着,他能够闻到他身上的兰花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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