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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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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丈夫一向身体强壮,平常伤风感冒什么的,几乎不能沾他的身。如今他却突然病成这样,怕不是染上了伤寒之症吧。
王卉凝手上动作略略一顿,神情平淡地对姜妈妈道:“姜管事之病不轻。”
姜平的症状本来就不轻,王卉凝如此说,并没有夸大其词。只是,她此刻说出来,却也如同飘雪先前一般,存了一份私心。普通的治病与救人,所施出的恩惠自然不同。
她想要从姜平夫妇身上挖到更多的关于府中的消息,必然要让他们夫妇更多地感受到她所做的一切,半分也不会掩饰。
“莫不真是染了伤寒?”姜妈妈只觉得腿有些发软,声音也不禁开始发颤起来。
伤寒之症普通医者极难治愈,且死亡者甚多。如果他丈夫染上的真是伤寒,可叫她一个妇人如何活下去啊?
“昨晚姜管事回来之后,可有鼻塞、咽痛、流涕等症状?”王卉凝没有立时回答姜妈妈的话,而是收回手,神色平静地看向姜妈妈。


第四十章 跟踪
更新时间2012711 9:00:48  字数:2373

姜妈妈心中慌乱,却不敢怠慢,略略思索了一下,如实道:“他昨晚回来时也不曾说哪里难受,但老奴倒是瞧着他时常拿了帕子擤鼻涕。他一向身子骨壮实,老奴便也未曾在意,谁知不过一个晚上,便会成这个样子……”
一番话说完,姜妈妈眼眶里已含上了一包泪,忙拿了衣袖去拭,微有些哽咽,一旁的招弟眼眶红了红,连一直动个不停的小夏子也顿住了身子。
王卉凝看着她一向精明的眸子里含上了几分慌乱与悲色,略一沉吟,又细细地探了一回姜平的脉,方道:“依我看来,姜管事应是前几日淋了风雪,寒气积聚体内,因他身子骨强壮,所以并不曾发病。但经昨日奔波劳累,原本积压于内的病气全部诱发而出,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所以,姜管事此症,只是风寒,并非伤寒。”
“真是如此?”姜妈妈停止拭泪,猛然抬起头来一脸期待地望着王卉凝,王卉凝点了点头,却又声音清冷地道,“虽只是风寒,然瞧姜管事的情形,寒邪滞留体内,症状已是十分严重了。若不及时行之有效地救治,恐也会危及生命。”
“这可如何是好?”刚舒了一口气的姜妈妈闻听此言,立马又有些慌乱,连忙对着王卉凝便要下跪,被王卉凝一把托住,“姜妈妈不必如此,我既随你来了。便是你不说,我也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姨娘两次相救之恩,老奴一家实不敢相忘。他日但凡姨娘有用得上的地方,老奴夫妇定然倾尽全力。”姜妈妈抹了一把眼泪,躬身对着王卉凝行了个大礼,十分诚恳地道。
嫁给姜平数十年,她从未见过自己的丈夫这个情形,她心里早就觉得情形有些不妙。若王姨娘真能救得她丈夫性命,两次相救,她已没有理由再坚持先前的犹豫与摇摆不定了,否则,便是不懂感恩了。
王卉凝不置可否,她要的便是姜妈妈这句话。待姜妈妈说完,她方开口道:“我先开几剂药,你速去让人抓了来,其中两剂发汗散表之药必要尽早抓了来熬上喂给姜管事的喝了才好。”
姜妈妈连忙应了,小夏子倒是机灵,已转身从一张柜子上取了纸墨过来交到王卉凝的手上。王卉凝便多看了他一眼,目光再次在他额头上顿了几顿,接过纸笔,埋头写下药单。
除了麻黄、荆芥、防风、苏叶等解表散寒药外,王卉凝又另开了几剂散热后帮助驱除体内寒毒之药,暗黄的纸张上墨黑工整的簪花小楷,直看得招弟和小夏子羡慕不已。
王卉凝抬起头瞧见姐弟二人脸上的艳羡之色,眸光略略一闪,转头对姜妈妈道:“柳家庄离镇上还有些距离,在药没抓来前,你先用生姜葱白煎了,加入红糖后喂姜管事喝了,再给他加床被子,尽量帮他捂出些汗来。”
“待他喝下药后,再去通知我来看看他是个什么情形。”略略一顿,王卉凝记起一事,连忙道:“这风寒之症最易相传,以防染上,你们最好也喝上些姜汤。”
姜妈妈自是一一点头应了,又对着王卉凝千恩万谢,并一再地劝慰她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瞧着姜平如此情形,王卉凝心中即便再急着想知道儿子的情形,也不能开口相问了,只得暂时压在心底,希望姜平能尽快好起来。到时,他们夫妇怕是会事无巨细地把所知道的都告诉她吧。
今日一行,也算没有白费。心中略一思虑,王卉凝站起身来,却突然发觉飘雪并不在她的身后,眉头微微一蹙,那小夏子却是嘀咕了一句:“她说回屋去拿点东西,走了。”
“回屋拿东西?”王卉凝心中疑惑一闪而过,想到这几日正让她盯紧了粉荷,微有些了然,略点了点头,“许是回去取我先前忘了带出来的帕子。”
想必是她刚才为姜平看病看得入神,飘雪突然发现粉荷出了屋子,不便打扰自己,便找了个借口悄悄地跟了出去。
略看了一下外面,王卉凝对着姜妈妈道:“你且去让人帮着抓药吧,我一个人回去,兴许在路上便能碰到飘雪了。”
“要不让粉荷陪姨娘一块回去吧?”姜妈妈连忙道,“这大过年的,天气又怪冷的,粉荷姑娘却一日都不曾休息,实是叫老奴怪不好意思的。明儿就是除夕,老奴是定不能再让粉荷姑娘继续忙着了。”
自小年开始便天天是年,柳家庄里其他人家都热闹得很。若不是因着京中出了大事,今年的年实在过得有些黯淡,庄院中又岂会如此没有年味儿。不过,明天便是除夕,即便不宜大肆热闹,大家也总是要好好休息几天的。
“不用了,”王卉凝浅然一笑,“她既没说累,便让她绣着吧,总归不过一个被面,绣完了也就可以休息了。”
若是她所料不错的话,粉荷根本不在屋里,此时,怕正有人与她传着消息吧。
眸底闪过一抹冷意,王卉凝同着姜妈妈走出了屋子,便由着姜妈妈先行一步,自己则顺着院中小道慢慢地踱着。
都说大雪之后必是大晴,小年之后那一场雪直持续了两天,之后天气便真的放晴了。和暖的太阳化去了地上的积雪,也越发沸腾了人们过年的热情。
却唯独这候府的庄院里,纵然大家已摘去了身上的白物,表面上却依然不会表现得太过高兴。谁都不想落下个对夫人不敬的把柄,万一哪一天庄院里要遣人了,这便是一个致命的借口。
屋脊之上,还有未融的积雪,经过太阳的照射,化出的雪水便顺着瓦片滴落而下。经过雪水的洗礼,池边的柳树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地清新闪亮。
王卉凝正欲转道去池边走走,再度克服自己仍有些怕水的心理,却听得背后飘雪的声音传来:“姨娘!”
王卉凝步子一滞,待到飘雪的步子近到身旁,方才转过身来,便见到飘雪的眸光由冷寒转为柔和,低声道:“奴婢方才追着粉荷去了。”
“可有发现什么?”王卉凝待到飘雪跟上来,便示意她往池边而去,边走边低声问道。
飘雪摇了摇头,脸上现出凝重之色:“奴婢只看到她与一位车夫打扮的人说了几句什么,却因离得太远,无法听到。”
盯着面前泛着微波的池水,王卉凝的眸光闪了几闪,飘雪的声音再度响起:“奴婢状似无意地打听了一下,得知那人原是府里派来的一位车夫,因着随姜管事去的那车夫突发痢疾,便遣了他送姜管事回来。”
“突发痢疾?”王卉凝眸中寒光一闪,冷笑了一声。怕又是秦含霜使的伎俩吧,她倒是费尽心机,连个送信之人也能如此隐蔽。或者,她另有其意?
“你可有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什么异样?”王卉凝略一沉吟,缓声问道。心中已对秦含霜的狡猾谨慎有了定论;王卉凝更多的是希望聪慧冷静的飘雪能发现几许蛛丝马迹。


第四十一章 冒险
更新时间2012712 9:00:56  字数:2337

飘雪沉吟半晌,眸中的光芒闪了几闪,方道:“那送信之人只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听说姜妈妈已托他今日便带了张平家的回京中府里去。至于粉荷,”
飘雪话音一顿,眉头紧蹙:“她听完后似是有些烦燥与气愤,返回的时候一直低着头想事情,时不时地便紧皱着眉头。”
“烦燥与气愤?”王卉凝眉头紧了紧,心中有些疑惑。
府中除了秦含霜,没有谁更想王姨娘死。一切都如她所猜测,粉荷已与秦含霜结成同盟。既是如此,不管秦含霜让她做什么,粉荷都应该遵从才行,其中一定包含了她所想要的东西,却又为何会在听到传来的消息后感到烦燥与气愤呢?
难道,是秦含霜的要求太过分?抑或是秦含霜出尔反尔?
不可能,王卉凝在心里果断地否定着。秦含霜是个善于隐忍之人,眼看着事情尚未办妥,她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出尔反尔呢?若说目前这个世上还有谁能阻了她成为文远候夫人,便只有死而复生的王卉凝了。
乍然一听她王卉凝怀孕了,本就起了杀机的秦含霜怎么可能罢手。所以,她一定不会在这个时候与粉荷翻脸。那么,又是什么消息会令粉荷气愤与烦燥呢?
想到秦含霜的谨慎,王卉凝略有所获。或许,秦含霜让人带来的,只是一句什么隐晦的话,真正除去自己的法子,还得粉荷看着办?而那个车夫,莫不是她算准了庄中的情况,特意来接张平家的?
眯着眼睛看着池中央随风波动的水面,王卉凝缓步往前踏了一步,强压下心中的忐忑,她清脆的声音比黄鹂鸟儿歌唱还好听几分:“那便让我们帮帮她吧。”
一旁的飘雪却听出了那清脆话语背后如冰雪一般的寒意,神情冷然地点头:“姨娘打算如何做?”
王卉凝略一沉吟,面容平静地道:“药箱里有好几味都是可堕胎的药,接下来几日粉荷必不会再去姜妈妈那里了,就由她来侍候我吧。”
飘雪心中一凛,迅速地摇了摇头:“姨娘岂可将自己置于如此危险境地,还是另想他法吧。”
王卉凝却是微微一笑:“人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不冒些险,又如何能让她显出丑恶面目来。况且,”略顿了顿,她眸中现出几分坚定之色来,“她身边若是还有能置我于死地的毒物的话,上次好不容易寻了个机会,便不会只给我一杯清茶。”
她身子渐好,即便不能立即回到候府去,也总得开始谋划。再没有时间一直同粉荷耗着了,早解决早完事,也早少几分危险。
“隆冬的景致实是太萧瑟了些,看得人凭添几分忧愁。回吧。”站在离池边十几步之处,王卉凝终是没能克服心中的恐惧再往前踏上几步,在心中轻叹了一声后,转身对着仍有些迟疑想要劝说她的飘雪道。
二人缓步穿过半圆形拱门进入所居小院,白芍和蓝月正将王卉凝床榻之上的被褥抱出来晒在院中。见着二人进来,白芍欢欢喜喜地笑着唤了王卉凝一声,张平家的离去,对她来说倒反而是好事,因此心里便也没有太大的感受。蓝月则是惊恐地低了头,声音如小猫叫唤。
王卉凝自觉没必要去纠正蓝月对自己的看法,便也由着她对自己做出的反应。略略地点了点头,便随着飘雪回了屋子。
飘雪则径直从药箱里取了药来,就着王卉凝的手腕轻轻地涂着:“上次烫伤倒是恢复得不错,这回怕是少不得要留下些浅浅的疤痕了。”
“人无完人,谁一生当中又能没个磕磕碰碰的,留下疤痕便留下疤痕吧。”王卉凝倒是不十分在意,想必张平家的回到候府里去也得不到什么便宜,也算是受到了惩罚。
用涂好药的手拿起榻上的《绝密医经》,王卉凝翻好后便换了另一只手递到飘雪面前,“这痂都快掉了,擦完这回便不用擦了。这药愈合伤口甚为有效,留着总归有用。”
虽然姜妈妈对她已是比以前用心殷勤多了,自小夏子一事还往她屋里送了不少药。但她的身子一直在调养,有些药还得自己掏钱买,况庄院里的下人也都是势利的,平时要他们帮个忙,飘雪也少不得要打点一番。
来庄子上一月有余,她妆奁里除了那支彩蝶戏花的金步摇,仅有的两三样首饰,已经只剩下一支稍微值些钱的金簪子了。眼看着明日便是除夕,尔后又是新的一年,该花钱的地方却是越来越多。
而老夫人怕是已经打算彻底将她弃于此处了,否则,姜平不会回来后根本不曾向她提起府中之事。再如此下去,用不了多久,她便要山穷水尽了,更别说将来回候府找人帮忙还得花银子呢。飘雪已是十分节省,能不用钱的地方坚决不用,可饶是如此,也撑不了太久。
自打决定学医后,一直有个想法盘旋在王卉凝的脑海里,却因种种原因,始终只是个雏形。见识到《绝密医经》的神奇后,王卉凝脑中的想法坚定了些,今日对姜平的一番诊治,又更让她添了许多信心。
如今的医者,已不像以前是个低贱的行业。如今她即便是作为文远候的侧室,为人诊个病,也只能算是救病治人,并不会因此而丢了候府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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