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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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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准时为姨娘熬了这汤药,如今姨娘可不能让飘雪姐姐伤心。”
“这倒是。”王卉凝敛去眼中的寒芒,赞同地点了点头,再度将手中的药碗凑到唇边,却又皱着眉头移开。
如此反复两次,她眼角余光明显瞅到粉荷脸上现出一丝焦急之色,身子微躬着倾向她,目光紧紧地盯着她手中的药碗,抓着裙摆的双臂微提了提,恨不得立即伸手将汤药灌入她的口中。
“粉荷,你替我喝了这碗药吧。”正在粉荷咬着唇瓣暗暗着急之时,王卉凝再度放下汤碗,突然声音平平地道,“这只是滋补身子的药,喝下去有益无害。我瞧着你这段日子心神不宁,人都消瘦了许多,我的身子倒是好了许多,这碗便由你喝了吧。”
说着,也不待粉荷回答,便直接将药碗放入她手中。粉荷震惊地看着手中的药碗,想到偷偷放于其中的有毒的甘遂,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才堪堪忍住要将碗抛开的冲动。
“奴婢是什么身份,岂能喝姨娘的补药。况且姨娘如今还怀着身子呢,更要好好调养才是。”粉荷强挤出一丝笑来,端着药的手几不可见地颤了一下。
“有何不能的。”王卉凝声音陡然一冷,双目如电,紧紧地盯着粉荷,直盯得粉荷有一种被雷击了的感觉,头皮发麻。
“把药喝了吧。”王卉凝声音冷然如冰,接着语调一扬,“莫不是这药有什么问题?”
“奴婢……奴婢不知,”粉荷混身绷紧,被王卉凝冰冷的声音吓得蹲下身子,“这药是飘雪姐姐弄好再由白芍看着火的,如何会有问题?”
第四十六章 狡辩
更新时间2012717 9:00:58 字数:2183
“你不知?”王卉凝冷笑一声,伸手指了指碗中暗黑的汤药,“你不知这里面的甘遂是谁放的么?”
看着粉荷脸上陡现惊恐之色,王卉凝再度冷声道:“你也不知上次我喝下去差点丧了命的生半夏是哪里来的么?”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粉荷身子渐渐瘫软下去,目光微一黯淡,立马又明亮起来,强撑着身子不肯承认。
她没想到,王卉凝竟然一切都知道了。可是,她不能承认,打死也不能承认。在没有证据之前,凭着王卉凝的性子,只要她不承认,此事一定会不了了之的。
“粉荷,你还想狡辩么?”飘雪半侧着头,微黑的夜色里让人难以看清她惨白的脸色和额头不停渗出的冷汗,咬着牙齿冷冰冰地道,“甘遂乃孕妇禁忌,用之不慎更能置人于死地。白芍对药材半分不识,除了你还有谁能准确无误地将甘遂放入药中?难道你上次未用尽的生半夏也是旁人埋在院中的梧桐树下的么?”
毕竟曾经跟在王姨娘身边学过,这种常见药的功效与禁忌还是知道的。虽然知道粉荷会在汤药里做手脚,听到王卉凝说药里加了甘遂,她还是忍不住眸光一沉,极为痛恨粉荷的自私与恩将仇报。
粉荷陡然发觉自己的后背早已汗湿一片,半蹲着的身子颓然往地上一坐,王卉凝目光锐利地凝望着她:“秦含霜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连十几年的主仆情分也不顾,竟一再将我置于死地。”
王卉凝眸中凝着的寒霜是粉荷以前从未见过的,即便是自上次喝了生半夏之后,她的性子陡然变得冷淡了许多,也不曾见她露出如此冷寒令人心颤的眼神。只是这么一个凌厉的眼神,便让粉荷有一种要交代一切的冲动。
生生地控制住心底的恐惧,吞咽了一口唾沫,粉荷含着两包不知是吓出来的还是强挤出来的泪,放下手中的药碗,垂着头扑在地上抱着王卉凝的腿:“小姐,奴婢可是跟了您十几年的贴身丫环啊,您便是怀疑身边所有的人,也不能怀疑奴婢对您有二心啊。”
从未听粉荷唤过的一声“小姐”此时出口,王卉凝如何不知她的用意。
“哦,是吗?”王卉凝用力将自己的腿抽出来,冷笑一声,“我倒是希望你能因着那十几年的主仆情分而对我手下留情,可当我看着你因悄悄拿了床底下的药瓶后生出的满手红包,因听到我怀了孕而心中慌乱,因想不到好方法将我置于死地而烦忧,因放了甘遂而焦急地盼着我喝下这碗药的时候,我心中最后一丝自欺欺人都消逝殆尽了。”
自然,她并不是原来的那个王卉凝,对于粉荷的背叛除了意外气愤,并无太多的痛心之类的情感。这么说,也不过是站在原来的王卉凝的立场上罢了。
看着粉荷脸上最后的一丝坚持也变为慌乱与害怕,王卉凝略顿了顿:“我现在只想知道,秦含霜到底许诺了你什么?”声音越发冰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势。
曾经的王卉凝是被粉荷亲手送走的,她怎么样也要让她死得明明白白,好好地看看这个曾经最贴身的丫环到底是因何害死她的。更何况,这次深切受害的还是她自己。
“小姐,小姐,奴婢是被逼无奈的。”粉荷从地上爬起,再度扑过去抱住王卉凝的双腿,一脸的受伤与无辜。
王卉凝将一切都掌控在手的气势已将她彻底慑住,后背湿了又湿,额头的鬓发也像是洗过一般,眼见着无法抵赖,她便立马转了个方向,表现出自己的无辜。
她知道,曾经的王卉凝是最心善好哄的,只要装得可怜无辜些,她便是心中再生气,也会立马心软,能抹去的一律将其抹去。便是如今王卉凝的性情稍稍冷淡了些,想必只要她卖力地哭求一番,即便不能得到宽恕,应也不会受到重罚。
只要仍留在这里,总有一日她能成功换得那个梦魅以求的小妾之位。
王卉凝这回没有踢开粉荷,只是双目冷冷地瞅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凭添了几分娇柔的脸蛋。她倒想从粉荷的狡辩中听听,秦含霜到底用了什么引诱了她。
粉荷见王卉凝虽然仍目光寒冷,混身散发出来的那股难言的气势却是收敛了许多,颤着手抬袖拭了拭泪,哭道:“那个秦二小姐一见自己的姐姐死了,便立马惦记上了那个夫人之位,可又怕小姐成了她的阻碍,便逼着奴婢……逼着奴婢害小姐。”
粉荷的声音只微微一弱,立马又摇头哭泣道:“奴婢也不想的,可是她威胁奴婢,只要奴婢不听她的话,便让奴婢死无葬身之处,连奴婢的家人也不放过。奴婢求姨娘,救救奴婢的家人吧?”
“你更在意的,怕是她许诺给你的小妾之位吧?”王卉凝面无表情地望着粉荷。
且不说粉荷的话可信度有多高,便当真是秦含霜威胁她,但苍蝇不盯无缝的蛋,王姨娘身旁几个丫环,秦含霜为何单单选中了她,还不是因为找准了她想要的是什么么?
在她看来,粉荷受利益驱使的可能性倒大些。毕竟每回见着她想害自己时,并无半点不忍与愧疚之情,也从未表现出不情愿过。
而她想要的,从飘雪的字里行间,王卉凝已然隐约明白了。凭着她的身份,能在候府里做个妾已是最高的境界了。看她不顾一切,王卉凝便猜测着必是这极让她心动的一个位置。
见着粉荷心虚而惊恐地微点了一下头欲要再度对着自己哭泣时,王卉凝却是微眯了眯双眼,声音极其平静地道:“这碗药既是你准备的,便由你喝了它吧。”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没有起过害人之心,然而别人若想害她,她也绝不会手软。说她心狠也罢,说她记仇也罢。从小她便知道,对敌人的心善,便是对自己的心狠,尤其是对一个一而再地想取你性命的人,你不反击,无疑是给了对方更加大的信心,只能令自己死得更快。
粉荷神情一愕后眼中闪现惊恐之色,嘴唇颤了颤,连忙猛力地摇着头:“不,小姐,奴婢是被逼无奈的,您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饶你一回?”王卉凝弯下身子掰开粉荷紧抓着她裤腿的手,弯起唇角嘲讽一笑,“你一而再地想取我性命时,可想过饶我一回?”
第四十七章 肆无忌惮
更新时间2012718 9:00:58 字数:2191
王卉凝冷然毫无假意的话令粉荷脊背一凉,心中原本一直存着的那份侥幸立时被击碎,眸中闪过浓浓的恨意。
她没想到,原本那个纯善的王卉凝突然会变得这样不顾情面,完全不顾她十几年的侍候之情,竟然说要置她于死地便置她于死地。既是如此,她哪里还需遮遮掩掩的,便来个鱼死网破又如何。
贪婪自私之人,从来只是从自己的角度看待问题。此时的粉荷心里想的只是王卉凝要她喝下带毒的汤药,不愿考虑半分那药从何而来。因此,想到此处,她眸中闪过危险的光芒,忍不住抬头在屋子里瞅了几眼。
王卉凝自是知道粉荷不可能乖乖地听她的话把药喝下去,她这么说,只不过是想看看粉荷的反应,再根据她的反应决定如何对付她。
毕竟,她不可能真的就这么轻易了结了粉荷的性命,何况现在的她已顶了一个谋害前世的自己的名声,实不宜再留下什么把柄让人抓着。就算要让她死,也要找个合适的机会,让她死得顺理成章。
可是,当她站起来疑惑地看向许久不曾开口的飘雪时,却看到她身子微晃了晃。仔细一瞅,发现她正脸色惨白、脸颊上汗水长流,心中一惊之时,便错过了粉荷眸中蕴藏着的危险光芒。
那炽热的眸光,便如炸雷响起前空中划过的闪电,充满着危险。
“飘雪,你怎么了?”王卉凝眉头紧皱,有些担心,急急地上前一步,却只迎来“咚”的一声,不及她上前,飘雪便直直地跌倒在地上,双目紧闭,两鬓已比粉荷额前的头发还要湿漉。
“飘雪!”王卉凝伸手之际,只来得及摸到她一只衣袖的袖角,眼睁睁地看着她斜着倒下侧躺在地上。
正跪坐在地上的粉荷先是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一惊,接着眸中却是闪过一道异彩。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又看了身后的妆台一眼,她唇角扯出一个邪恶的笑,悄然地站了起来。
飘雪突然的晕厥令王卉凝神色一紧,急急地奔上前,一把抓过她的左手,触手却是一片冰凉。压下心中的担忧,王卉凝神情冷凝地双指捏向她的腕脉,蹲着为她把着脉。王卉凝双指触到之处,皮下的脉搏轻轻地跳动着,只是比寻常时略沉些。她蹙眉细细地探了一回,瞧着飘雪似有阳虚内寒之像,却无其他的大碍,积着的一口气才松了。
看来,她只是突然晕厥罢了。王卉凝略略放了点心,正欲让粉荷帮着把人抬到榻上,却忽然觉得一股劲风冲着后脑勺而来。心惊之余,她立马明白发生了什么,情急之下,只来得及把头往旁边侧了侧。
转瞬之间,便有一个重物击在她的脖颈和右肩之上,巨大的力道带得蹲着的她身子猛地往前一扑,双手和双脚快速地反应令得她成了趴跪着的姿势。紧接着,脖颈和右肩之上传来的钝痛感,令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发出“咝”的一声。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死吗?”粉荷歇欺底里却又带着压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几分泄愤亦带着几分嘲讽,“今天我就让你死得明白些。”
粉荷的声音堪堪落下,王卉凝来不及回头看到她手中拿着的正是桌上摆着的那面厚重的铜镜,后背上再次受到重重一击,比上一次更大的力道直接把她打得趴在了地上。
立时,她只觉得头晕眼花,一股恶心血腥感从喉头袭来,鼻子撞击到青石地面上之后,有温热的东西顺着鼻孔流了下来,“叭嗒”一声滴在了地上。
“我不过爬了一回候爷的床,你凭什么那般声色内荏地指责于我,还说要把我卖出去。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说是侧室,也不过是候府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妾罢了。”粉荷握紧了手中的铜镜,脸上露出几分狰狞之色,“人家都主动把自己的贴身丫环弄到丈夫的床上去,你倒好,自己不得宠,还看不得别人得宠。”
看到王卉凝趴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模样,粉荷心里有什么在急速地膨胀着,越发得意地笑道:“你不是想我死吗?今日我便让你死在我的前头。你在地狱里便看好了吧,看看我是如何哄候爷如何得候爷的宠的。”
她从没怀疑过凭着她的温柔攻势,候爷会不好好地疼惜她。
“你这样恶毒的女子,永远也得不到任何男人的宠爱。”王卉凝抹了一把鼻间滴落的温热液体,冷冷地说完,动了动身子欲爬起来。
不料,粉荷看了一眼她的动作,却是眼中杀意顿现,大步上前,抡起手中的铜镜,正准备对着她的额头拍去,却又突然停止了动作,用脚对着王卉凝的腹部猛力一踹:“你不是怀了候爷的孩子吗?既是候爷的孩子,怎么还能让她待在你的肚子里,我便做个好事,把他留下来吧。”
那一脚怕是带了十分力道,直把王卉凝踹得腹部一阵绞痛,闷哼着身子打了个转,撞到了飘雪的身上,右手触到了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
“哈哈,你不是想借着肚子里的孩子回到候爷身边去么?去啊,你现在倒是去啊?”粉荷带着几分娇俏的脸上满是恶毒之色,冲上前来,对着王卉凝的腹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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