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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去旅游 作者:丹山白鹭老孤云(晋江2012-08-24完结,解密悬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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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有耳闻,所以并没太多感想,现在一看,心里实在是感叹:为了拍这些照片,得使用多少表情啊,不怕面瘫么?
  舒笑拍完了这张照片,又换了个位置,背对大山摆了个同样的表情和姿势。拍完这张,她又换了个位置……
  就在舒笑忙着取景的时候,我又往墙下面看了一眼——这次是墙的正下方。这次我看到了门口那两个石狮子和那座吊桥,当然我也看到了那条河。
  这次,我比刚才站在桥上的时候更害怕了——我分明看到那条河沿着院墙奔流而下,这高度让我一阵阵地头皮发麻,两条腿也有点儿发软。
  我实在看不得这个,连忙退到路中央看不到下面的地方心里这才安定了些。
  那边舒笑还在照个不停,我也不知道她想拍多少张。而夏斯宇这个时候忽然说:“琪琪,你看这院子,真大。”
  他伸手指向院子的深处,我一望过去,也傻了眼,这院子一进连着一进,一直绵延到大山深处。
  我伸出手指数了数,一、二、三、四……一共竟然有十一进,而且每一进院子都特别大,比我原来在北京见过的四合院还要大一倍。
  我看着这院子,一时目瞪口呆,修它得花多少钱,用多少人工物力啊。
  夏斯宇也喃喃地说:“这院子,可真是不得了啊,修得像个城似的,别说土匪了,恐怕连官兵都没法攻下这里吧。”
  那边,舒笑拍着拍着,忽然喊了起来:“琪琪,你来看啊。”
  她的声音很欢快,似乎发现了什么。我们连忙过去,舒笑一指墙下:“你们看,这条河是顺着墙流的。”
  顺着墙流的是什么意思,我莫名其妙地勉强往下看了一眼才明白,这条河基本上是沿着墙脚流淌的,院墙拐弯的地方,河也拐了道弯。
  我又看了一眼,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悻悻地对舒笑说:“你迷糊了吧,我们刚才不就是从这
  边过来的嘛。在下面的时候你就没看见这条河是顺着墙流的吗?”
  舒笑一听我说这话,开始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哎呀,我有点儿太兴奋了。”
  我心想,这有什么可兴奋的……很快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天晚上,在聚宝楼上宁警官对我们说过,那个姓牛的很有钱,给院墙修了道护城河,要是这样的话,另一边应该也有河吧。
  我想到这里连忙跑到另一边,然而这边却根本没有河,因为河并没有在这边拐弯,而是直接流走了。
  但墙下也不是一无所有,这道墙和山之间的距离很近,大概也就七八米的样子。下面那片空地一滴水也没有,但也不是平地,而是一大片嶙峋的怪石。
  乖乖,这是怎么个情况,我往后面看了看,这院子太长了,真要是走到后面去,还是有点儿远,算了算了,记着这个事情,等走到后面去了再好好看看吧。
  我正琢磨着,从脚下第一进院子的一间厢房里忽然出来了两个人,这两人一边走一边说,声音还很高,但我离得太远了,实在是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那两人一边说还一边指手画脚的,越说越激动,好像是在吵架一样。我看了一眼,一个我认识,那是在火车上遇到过的朱子杰,另外还有一个高个胖子。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两个人,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这俩人吵吵了一会儿,那个高个胖子一抬头看见了我们,立刻闭了嘴,朱子杰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便抬头顺着那个高个胖子的目光看了看,于是他也发现了我们。
  这俩人一看见我们,立刻二话不说,直接向里面走去了。
  这两个人一定是心里有鬼,我心想,要不然,不会一发觉有人立刻就躲开了。
  我这么想着,忽然生出一种要揪住这俩人问个究竟的念头,于是快步下了院墙,然而站在院子里,我却再也找不到这两个人的踪迹了。
  我正在院子里茫然无措,夏斯宇的声音又响起来了:“琪琪,怎么啦?”
  我回头看看他,却不见另外两个人:“嗯,舒笑和凌然呢?”
  夏斯宇用手往上面指了指:“他们还在上面照相呢,你照吗?”
  我仰头看了看那两个正在墙头取景的人,不免有些哭笑不得,这墙头上有多少风景啊,你们至于拍上没完吗?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求撒花




☆、继续牛家老宅

  趁着凌然和舒笑在上面拍照的时候,我在院子里看了一圈。这个院子里左右两侧各有四间厢房,厢房外面是游廊,房屋都是青砖的,而游廊则是木结构。正对大门的房子比厢房要高出很多,从外面看应该是个两层的楼。二楼外面有一圈栏杆,估计是阳台或者走廊。这个楼两边的角落上各有一扇门,应该是通往后院。我信步走到那座两层楼前,房门关着,我没急着进去,而是先看了看两边门框上的楹联。
  那副对联应该是楷书,字迹很好辨认,上联是:“山头泻大川,一派峥嵘宜收眼底”,下联是“门外停征骏,万家忧乐且放心旁”,上面挂着的匾额写的应该是“盈曦堂”。
  楹联、匾额和房门都是木制的,上面漆迹斑驳,而且腐烂不堪,上面的门环也满是铜锈,好像年头很久了。不过,看上去倒都像是实物,嗯,有必要拍张照片留念。想到这儿,我掏出了照相机。
  夏斯宇凑过来了:“琪琪,我给你拍吧。”
  我看看夏斯宇,其实我对自己拍照片一点儿都不感兴趣,但他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就照一张吧。于是我把相机交给夏斯宇,自己正经八百地往门口一站,让他拍了张照片。
  夏斯宇拍完,把相机交给我。我看了看,对联和匾额倒是都拍下来了,我也拍得很漂亮,这样就行了,反正出来旅游,主要是拍景点,拍人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曾经到过这里。
  我试着轻轻推开房门——不是我忽然变温柔了,我是真怕使劲大了,这门会直接掉下来,里面好像是个客厅,因为一进门就能看到一张桌案和两把太师椅,而两边则摆了一排各四把椅子,也都破破烂烂的。
  太师椅的后面原来应该是有一幅屏风,但现在已经破破烂烂的了,一时半会也看不出上面画的是什么。两旁的墙壁上原来应该也挂了些字画的,因为上面还能看到钉子。
  除此之外,这个屋里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有点儿失望,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然后,我忽然发现了另一个问题:那间房子里好像没有楼梯。
  我又到两边的厢房里看了看,更是空空如也,除了四堵墙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奇怪,那这个二楼修的还有什么意思。
  我这么想着,走到一扇门前。那扇门开着,门板老厚老厚的,快赶上城门了。我探着脑袋往里看了看,里面也光秃秃的,啥也没有。
  我走进那个院子,院子里的房屋布置和第一进差不多,唯一有所区别的是,这一进院子里有一口石井,旁边还立着一筒断碑。再一回头,却赫然发现那座两层小楼的后墙外面有一段楼梯直通二楼。
  真邪门,楼梯竟然不修在房子里,而要修在外面。
  我怀着十二万分的狐疑上了这段楼梯,一直走到二楼,这才发现这个二楼外面的走廊居然和两边的平房房顶是通着的——在二楼两侧的走廊上各开了一个木头门,而两边平房的楼顶虽然从下面看是起脊的,中间有一人多宽的一条路。
  我推开木头门走上了平房的房顶,一直走到头,往下看了看——这个高度还好,我并不是太害怕,正好看见凌然和舒笑他们从院墙上下来。
  我冲着院子里的他们挥挥手,叫了一声:“喂,舒笑~~~”
  舒笑抬起头,用手比划了个喇叭筒,冲着我喊:“琪琪,你怎么跑那儿去了?”
  我用手指了指那栋二层楼:“我从那边上来的。”
  舒笑看了看那边,好像有点儿着急:“到底怎么上去的啊?”
  夏斯宇的声音响了起来:“琪琪,你打个电话告诉她吧。”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跑到我后边来的,刚才我光顾着找楼梯上房顶了,根本没注意他,没想到他跟着我上来了,真把我吓着了。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
  我不是赌气,我是真没听清他说的什么。而夏斯宇慢条斯理地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你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是怎么上来的不就行了。”
  大概也就只有变声期的男生能想出这样的方法吧,我有点儿反感地看了他一眼:“漫游多贵呀。”我虽然这么说,但已经伸手去摸手机了。
  夏斯宇又跟了一句:“发短信也可以。”
  我已经把手机掏出来了,看了一眼:“短信也别发了,这个地方根本就没信号。”
  夏斯宇也凑过来看了一眼:“那就把手机关了,省点儿电吧。”
  我懒得理他,随手便把手机又放回包里去了,继续冲着舒笑一伸手,使劲指了指那座两层楼。但我并没有喊,因为我觉得不管我怎么喊,她都听不见。
  舒笑好像明白了,立刻大步往我指的方向走了过去,而我也开始往回走——我可不是去迎接她,而是去看看那座小楼的二层里有什么陈设。
  我进了那个二层楼,里面光线很暗,和楼下一样四壁空空——还真是见鬼了,这种宅子我们来看什么。
  而这时,凌然和舒笑也找到了那段楼梯上来了。他们一看见我在屋子里面,便跟了进来。
  舒笑难掩失落:“这里也是什么都没有啊。”
  夏斯宇摇摇头:“不不,你们看这个墙壁上,好像雕刻了一些东西。”
  雕刻了一些东西?我怎么没发现。我望向夏斯宇手指的方向,往上凑了凑,这才依稀看到一些纹路。
  这是什么,我凑近了仔细看了半天,才发现每块砖上都依稀刻着北斗星,而且每块砖上北斗星的指向都不一样。
  这种砖头我还真是头回看见过,就是故宫里面,好像也没这样的。这个倒是应该拍张照片,我想到这里,拿出相机,对着那面墙按了一下。
  闪光灯闪过,我看了一眼液晶屏,拍得还挺清楚,要说我后爹给我买的这个相机就是不错,比我妈给尸体拍照的那款老型号强多了。
  我收起相机,又在墙上仔细找了找,再也没发现什么特殊的雕刻了,抬头看了看,就是个木头屋顶,也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来了。
  看来,这个二楼也就这样,换地方吧。我又找了找凌然和舒笑,他俩早都出去了,估计是嫌这里太无趣了吧。
  从屋里出来,我先看了看两边平房的房顶,却没有看到舒笑和凌然,只好问夏斯宇:“他俩去哪儿了?”
  夏斯宇说:“我刚才看见他俩下去了吧。”
  “那我们也下去吧。”我有点不痛快,既然是四个人一起出来,那就一起行动好了,你们俩老是自顾自的,太不让人省心了。
  我和夏斯宇回到第二进院子里,舒笑和凌然他们正在看水井旁边的那截断碑。
  我凑过去看了看,那块断碑上刻着几个字“月镜”。这是什么玩意?我纳闷了片刻之后,仔细研究了一下这块碑,石碑的断茬处是斜的,从“月”字左边脚下起一直到“月”字顶上右边,断茬下面还露出了一个小弯——原来这个“月”是半个字,联系到下一个字是“镜”,这两个字就应该是“明镜”。
  用“明镜”来形容井水倒也……倒也凑合,我勉强说服自己接受这个论调,但我知道,就算这里的水真那么清澈,也不会有谁对着它梳头的,毕竟,古代人应该也不愿意吃头发吧。
  舒笑用手指着石碑:“你看,上面那白的是什么?”
  我凑过去看了看,石碑上还真有一点一点的白色,镶嵌在字迹里。我不自觉地伸手过去,轻轻摸了一下,却捻了一手指肚的白。这是什么东西,我把手指送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却什么味儿也闻不到。
  “那是白灰。”有个声音在我们背后响起来。
  我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一个胖子站在我们身后,脸上冷冰冰的。这这这,这胖子赫然是我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姓罗的家伙。
  大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在心里咆哮道,而嘴上却不知不觉摆出一副勤学好问的口气来:“白灰,干什么用的?”
  罗胖子保持着冷冰冰的温度:“□的时候,破四旧,为了防止这块碑让人毁掉,就在外面抹上了白灰,但还是被砸了。”
  我回味了一下他的话,才又问了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儿啊?”
  罗胖子很快答道:“听我老婆说的。”说完他就走了。
  这人可真够讨厌,我叹了口气,又在第二进院子的屋子里转了转,平房里也都是空的。和头一进院子唯一不同的,是里面还有一排排的大炕,墙上也有两排小洞。我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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